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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庵-绝代奇才-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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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木儿的哑药!原来又上了这狗官的当了!”说着,转身对宋碧云道:“宋旗首,还不与俺介绍介绍,几位都是何等来历?” 
宋碧云点点头,指着两个白脸汉子说道:“这两位是白莲教河南总坛赵大龙头帐下的好汉,‘小吕蒙’孔文、‘赛甘宁’孔武,乃是当年梁山偏将‘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的后人。” 
两人点点头站过一边。宋碧云又指着两个虎墩墩的黑矮汉子说道:“这两位乃是随州红巾军大营明玉珍大头领麾下的战将,大名鼎鼎的‘虎眼金刚’邓龙、‘铁头太岁’马威,他二人祖上,乃是梁山英雄邓飞、马麟。” 
两人走到施耐庵、林中莺面前唱了个大喏,踅过一旁。 
宋碧云又指着两个黄脸大汉说道:“这两位,乃是韩林儿韩总舵主坛下的大将,一位叫‘摸天手’杜山,一位名唤‘彻地手’宋海,乃是当年梁山泊头领杜迁、宋万的后人。” 
杜山、宋海拱一拱手道:“时大哥身手不凡,俺二人久仰久仰!”说毕,踅过一旁。 
宋碧云正欲再与时不济引见潘一雄,时不济唧唧一笑,说道:“这位俊俏汉子俺见过,他那祖上可不是一句话说得清楚,宋旗首就免了罢!” 
宋碧云点点头,喝一声:“时辰不早,众位好汉,随我一齐杀出这龙潭虎穴!” 
说毕,率先执着长刀,奔出了小屋。众人随着宋碧云一起杀出。 
林中莺手执长刀,押着两个女人,疾步插进这一队壮汉之中,不住地用刀背敲着两人的脊背,一阵叱咤,把两个女人直累得气喘吁吁。 
一路之上,只见偌大个行省衙署空空荡荡,除了满地尸骸,竟不见一个兵将。 
十一位好汉押着两个女人,无风无险,不移时便奔出了这平章衙署。 
刚刚跨出大门,只听得狂呼之声大起,霎时从树丛、墙根、照壁后面涌出黑压压的元兵!只见一个黑塔似的元将骑在一匹赐雪乌骓马上,瞪目大叫:“一班蟊贼,俺察罕帖木儿在此等候多时,快快束手受缚,免得枉送了性命!” 
众好汉一听,不觉怒气填胸,虎吼一声,刀枪凛凛,犹如虎入羊群,立时杀进元兵丛中。 
斗了片刻,只见元兵愈来愈众,饶是一众好汉骁勇无敌,怎奈杀到东边,东边的元兵便如铁墙般层层裹上;杀到西边,西边的敌人犹如仲秋海潮,一浪一浪涌上!十一个好汉之中还夹着两个俘虏,一时首尾不能相顾,看看便裹入了垓心。 
正在此时,猛听得四面响起大叫:“时大哥休慌,俺卢起凤来也!” 
“元兵休得猖狂,齐鲁壮士全伙在此!” 
说时迟,那时快,二三十条大汉率着几百精壮义军分从两路楔入阵中,元兵队形登时大乱。 
察罕帖木儿正欲挥挝杀入,哪知一道隐隐可见的银光闪过,肩上早着了一记,霎时鲜血迸流,钢挝拿捏不住,身子一歪,竟自倒撞下马来。原来,卢起凤乘他分心之际,一撒“无影飞链”,将他击下马来。 
众元兵见四面受敌,已自心怯,及至见主将落马,霎时失了斗志。晁景龙、卢起凤两路人马杀入重围,与垓心中的十一名好汉会合一起,立时如虎添翼,一阵风似地杀出了济南城门。 
众人按着时不济的指引,迅即来到事先约定的聚集地点——城南千佛山山麓的一派黑松林中,只见“吴铁口”已自端坐在一尊卧虎石上,身后侍立一位红衣女子,便是“一点霞”燕衔梅。 
宋碧云一见,连忙走上几步,敛衽说道:“吴大头领在上,败军之将宋碧云前来叩见!” 
“吴铁口”不知这被救八人的来历,连忙扶起说道:“众位壮士受惊了。俺救援来迟,望乞恕罪!” 
接着,时不济便将八人来历一一相告,“吴铁口”自是慰勉有加。 
晁景龙见这一番群虎闯济南,已然救出八位被囚的梁山后代,不觉喜孜孜地上前说道:“大哥,这一回尽管曲曲折折,倒也大获全胜,还是早早返回饮马川大寨,俺杀猪宰羊,与众位兄弟庆功,与这八名梁山后代洗尘!” 
一众好汉闻言,自是欢喜雀跃,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谁知那“吴铁口”兀自端坐在卧虎石上,凝然不动,脸上忽忧忽喜,神色变幻。少顷,他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阴沉,扬颔说道:“不!今日,俺还是败了!” 
众人闻言失惊,半晌无人敢讲一句话。 
“吴铁口”俯身对施耐庵问道:“施年兄,你们在那囚室之中呆了许久,可曾见过那扩廓帖木儿的身影,听见过他的声音?” 
施耐庵闻言,忽然想起自己与林中莺从离了那间偏房,直至从绮音阁中逃出,整整半日既未见扩廓之面,又未闻扩廓之声,起先尚以为此人正在与众好汉鏖战,事后又听说他率众去了东城大牢。“吴铁口”此时问及,不知又是何意? 
他想到此处,对“吴铁口”道:“晚生有几个时辰未见扩廓露面了。” 
“吴铁口”点点头,对卢起凤问道:“卢年兄在东城大牢激战之时,见过那扩廓帖木儿么?” 
卢起凤想也未想,迅即摇了摇头。 
“吴铁口”面色渐渐变得铁青,又对晁景龙问道:“晁家兄弟呢?” 
晁景龙摆一摆蒲扇般的大手,连连说道:“没有没有,俺在济南城内杀了个七出七进,见过许多元朝兵将,偏偏就没见着那扩廓帖木儿!” 
“吴铁口”听毕,双眉紧皱,须发微微颤抖,显见是心底强抑着极大的惧意和焦虑。他仰头望着虚空,那只捺着长髯的手又痉挛起来,呐呐地说道:“这个老奸巨猾的扩廓帖木儿,你如今在何处?你如今在何处呢?” 
卢起凤见状,连忙问道:“吴大哥,有什么心思,便与众家兄弟明言,何必自苦如此?” 
“吴铁口”慢慢转过头来,环视了众人一眼,说道:“列位兄弟,只怪俺一时粗疏,激战之中,竟然忘了探察敌军主帅的行踪!试想,这八位好汉乃是朝廷关注的重犯,扩廓帖木儿在两军对阵之时,竟然无声无息,不知去向!列位都知道,这扩廓帖木儿是一军主帅,又是诡计叠出之人,眼睁睁看着俺弟兄们将八位好汉救出而不顾,难道,他不是有着极大的图谋么!?” 
这一番话入情入理,在场众人不禁齐齐一凛,这扩廓的失踪竟还有如此难测的深意,实非始料所及! 
施耐庵禁不住上前说道:“吴仁兄,此处离省城不远,官军人马近在咫尺,依晚生之见,还是早些返回饮马川大寨,慢慢打听那扩廓帖木儿的去向为好!” 
“吴铁口”摇摇头道:“军机之事,须臾间可决大局!”说着,他挥臂大呼:“众位兄弟,与俺一起杀回济南城,一定要找到扩廓的去向!” 
众好汉闻言,立时整肃戎装,掣出兵刃,便要返身杀回城内。 
正在此时,猛听得一个女子叫道:“众位大哥且慢!”话音未落,只见红裙飘飘,宋碧云踊身跃到“吴铁口”身边,说道:“吴大哥,济南城不必回了,那扩廓帖木儿的去向,已然有了着落!” 
“吴铁口”连忙问道:“宋旗首,那扩廓端的去了何处?” 
宋碧云笑而不答,从人丛背后一把提起那两个被捉的女人,推到“吴铁口”面前,说道:“大哥,这两个贱人是扩廓的小妾,要寻那狗官的去向,尽管问她们便是!”说着,手中长刀一横,架到那七少奶奶颈上,厉声叱道:“贱妇,要有半个字的假话,将你们零刀碎剐!” 
两个女人战战兢兢,朝众好汉叩了一圈响头,嗫嗫嚅嚅地说道:“大、大王,俺们只不过是平章府的下贱之人,实、实在不知道那扩、扩廓的去向!” 
宋碧云闻言气往上冲,一只手紧一紧手中钢刀,另一只手抓住缚在那妇人身后的绳头,用力往上一提,那女人顿时觉得双臂仿佛立刻便要折断,那根绿色罗带直勒进肉里,痛得冷汗津津,不觉大叫起来:“俺讲、俺讲!好汉奶奶快松手!” 
宋碧云略松一松手,那女人喘了口长气,呐呐地说道:“好、好汉爷爷听禀,就在你们攻进平章衙署之时,扩、扩廓帖木儿那厮便率着从南边来的一个叫铁尔帖木儿、一个叫董大鹏的将军,带领五千精锐铁骑直奔西南郓城、东平府方向去了!” 
“吴铁口”闻言一惊,忙问:“他到那里去作甚?”那女人忽然吞吞吐吐起来:“这个、这个,俺委实不晓得。” 
林中莺手腕一抖,又要提那勒得紧紧的绑绳。 
那女人吓得连声说道:“俺讲,俺讲,只因日内扩廓忽得密札,发觉了一桩极大的秘密。” 
卢起凤急忙问道:“快讲,那密札中写的什么?” 
那女人道:“密札中写道:郓城县境的梁山泊义军故垒,藏着一百零八名梁山后代的下落!” 
这一言说出,把满场众好汉一齐惊得“啊”地叫出了声。 
施耐庵闻言,不啻劈头响了一个炸雷:这样绝世大秘,怎么会叫那扩廓帖木儿得知?倘若被他取出那幅白绢,梁山后代岂不要遭逢大劫! 
宋碧云亦自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她想:这桩绝世大秘,在场众人之中只有她与施耐庵知道,她自己不必说了,便是施相公也决不会轻易泄露,更不会向官府告密。那么,这扩廓又何从得知那一百零八名梁山后代的下落藏在梁山故垒呢? 
两人正自纳闷,只见“吴铁口”缓缓走了过来,脸上显出一种奇特的神色,一字一板对施耐庵问道:“施年兄,当世大秘,藏在你一人胸中。你说,这个妇人说的可是真话!”施耐庵喃喃说道:“是的,她讲的是真话,那桩绝世大秘,的确是藏在梁山故垒。” 
他话音才落,满场众人“唰”地将目光齐齐射了过来,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个书生。 
施耐庵倏地转过身来,一把托起那七少奶奶的下颔,厉声问道:“贱人,你身为扩廓贴身小妾,可曾听他口中道过‘白绢’二字?” 
那女人在一众好汉的怒目注视之下,哪里敢说一句虚言,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有,只听他不停地念叨‘梁山’、‘梁山’!” 
施耐庵又瞪目疾视那女人一眼,看出这妇人没有说谎,心中暗暗舒了口气,转身对宋碧云投过长长的一瞥,跨上一步,对满场壮士深深环揖一圈,然后对“吴铁口”说道:“众位壮士、吴仁兄,晚生受人重托,愿以血肉践诺,这桩绝世大秘既深藏于胸,决不会轻易失之!今日既有三十六位梁山好汉后代在场,晚生以天地为誓,倘不能觅得那桩大秘,决不再立身人世!” 
说毕,他复又深情地环视众好汉一阵,束一束腰带,大袖一拂,奔上了西去梁山的大道。 
一众好汉不知底蕴,默默站着,眼睁睁看着这书生疾速奔上大道,半晌才回过神来。 
石惊天、雷震塘、吕俊等几位急性汉子一齐对“吴铁口”嚷道:“大哥,既然那梁山故垒藏着绝世大秘,怎能叫一个文弱书生孤身一人去与扩廓帖木儿的五千铁骑争斗,这岂不是将那些梁山后代的性命拱手交与朝廷去屠戮么?” 
“吴铁口”仰头望着在大道上疾走的施耐庵,决绝的说道:“施年兄既以性命相许,他决不会有负绿林义士重托!你们想得到的,他一定早已想过了!” 
众人闻言默然,一时,黑松林里静得仿佛凝住,只有远处隐隐传来千佛寺的“当当”晨钟。 
此刻,只有一个人还在喃喃自语:“是的,施相公千金一诺,他是不会辜负绿林义士重托的。” 
这个人,便是脸色沉静,红裙飘飘,站在高阜上久久凝望施耐庵背影的宋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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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莽县令乔设鳌山会 奇书生姑射春灯谜
融和初报,乍瑞霭霁云,故都春早。翠华竞飞,玉辔争驰,齐道鳌山彩结蓬莱岛。向晚也,九门剔透,千衢玲珑,袞冕与红袖轻摇。缥缈广寒传韶乐,依稀瑶池饮蟠桃。一轮冰盘大,数点星辰小,游人归来处,洞天未晓。 
亘古以来,也不知始于何日何时,哪朝哪代,兴起了一桩元宵夜赏月观灯的习俗。每年到了这一日,无论是帝子皇孙,抑或是草野编氓,都要放下手中的生计,家家收拾起,户户不提防,涌上街头巷尾,仰瞻天上娟娟寒月,聆听人间处处笙歌,把那一段去旧迎新的未了之情尽兴付与彻夜之游。这一首《绛都春·元宵》,便是咏的那元宵夜天上人间、金吾不禁的情境。不过,月有阴晴圆缺,世有清明混沌。这首《绛都春》把元夜之乐写得淋漓酣畅,透露出那一番海晏河清、娱乐升平的世态。至于兵连祸接、乱世浇漓,却又是大大不同的另一番景象。谓予不信,有一首著名词人王磐的《古调蟾宫·元宵》为证: 
听元宵,往岁喧哗,歌也千家,舞也千家。听元宵,今岁嗟呀,愁也千家,怨也千家!哪里有闹红尘香车宝马?只不过送黄昏古木寒鸦。诗也消乏,酒也消乏,冷落了春风,憔悴了梅花。 
话说元朝至正十六年(公元一三五六年)正月十五,又正值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青州府属下的长清县城里,午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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