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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县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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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时间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了,朱织锦在家张罗着萧程两家的婚事。郑寅则则在衙门府里守着夏南风。

很快,就到了晚春初夏,桑椹住的庭院,一树的梨花早已开尽,新成的娇嫩的叶子在风里微微的摆动,明亮的阳光穿过层层的树叶,照射在雕花木窗上,木窗显出年月长久的深赭色,雨水打得着的地方浅浅的泛着白。

桑椹坐在卧榻上,斜倚着重重叠叠的锦被丝枕,阳光透过湖纸,柔和薰暖。

桑椹就那样懒散廖赖的倚着绣花玩儿,榻几上焚着沉水香,幽蓝幽蓝的烟袅袅徐徐的浮在香炉一尺之上,旁边坐着绣娘的女儿才是正儿八经在做绣活,忙碌但是安静的用金线给一方喜帕滚边,喜帕上已经绣成了一双深绿翠蓝交织衬映的鸳鸯,滚过金边的部分灿灿生辉。偶尔庭院里几只鸟叫,树叶沙沙婆娑,疏斜的叶影时不时拂过纸窗。

朱织锦撩起门帘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什么时候,桑椹能够这么安定的呆在屋子里一整日!

可自从夏南风走后,桑椹愣是镇日镇日的在厢房里不出来,原本鄙如尘土的女孩子的玩意儿,她一样一样拿来玩,仿佛打发时间,又仿佛有意在磨着自己脱跳的心性。

对绣娘使了个眼色,她立即知趣的退了出去。

桑椹也不搭理,仍旧是摆弄手里的针线,一会听到麻雀叽喳,侧头倾听,疏影和日光让时间在年轻的桑椹脸上似乎不再流动一般。

“桑椹,嫁人是个大事,主意可是拿好了?”

高墙之外远远听到货郎拨浪鼓的声音,在小巷子里轻轻的沾上风,捎进了高墙大院之内。

桑椹眼神一亮,又默默地按捺了下去,那曾经是她的天地,自由自在的。若搁在从前,她早就已经到高墙之外撒欢,和货郎大哥打听外乡的趣事去了,可是,现在的她,心里有更重要的人,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虽然未必要用她曾经的自由去换她如今藏在心里那人,可是,如果真要换才能得到,性命她都可以不要,自由又算什么呢?

桑椹点点头,沉静中已然有了大人的模样。

朱织锦也点点头,“成亲之日就在三日后。”

桑椹没有兴奋也没有紧张,只是再次默默地点点头,那毫不犹豫地神情,让朱织锦既是放心,又是怜惜,不由得将小小的桑椹搂进怀里。

在夏南风这边,情况却是越来越糟。

夏南风先是睡不着觉,每日都喝酒才能入睡,而且越喝越多,临到萧程联姻前这几日,更是喝得凶,竟然喝到天边发白,早上都没法去前头衙门办公。

这是夏南风从未有过的,他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每天到衙门处理公事,比日头出来都准,那天他大醉,到下午都没有出来,竟然引来一批县民来打探问候。

连着醉了两天,全县哗然,连县辖紧临县城的大乡乡绅都惊动了,到衙门来走动探视。

郑寅则本来就打不过夏南风,喝醉了的夏南风被惹毛了,还把过来拉劝的郑寅则追得满院跑,一个跑慢了被夏南风抓到是在他身上又哭又笑,又亲又抱。

不得已,郑寅则带着师爷对内代为处理公文公务,对外则闭门称病挡驾周旋。

到了迎亲那天,夏南风是起来了,更衣沐浴,虽然看着人事清醒,可是那消沉的模样,犹如他的心神魂魄都已经被掏空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毫无情绪,却让郑寅则觉得满心悲苦绝望。

迎亲当天,从朱庄到萧家,吹吹打打,夏南风就坐在朱庄侧厅里的椅子上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么也没有做,从头把迎亲看到新娘拜别。

既没有悲伤也没有欢喜,犹如陌生人一样,看着新娘拜别了程家和朱家双方的家长,喜筵厅堂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直到夜幕沉沉,夏南风还是犹如雕塑一样坐在侧厅里。

朱织锦叫住自己忙里忙外的可爱老公,未说话前眼泪就先掉下来了。

“大师兄,我从没有见过二师兄这样,当年,他家里老夫人没了,也没见他那样,我见不得二师兄这个模样。”

郑寅则也心疼得不行了,自己眼眶也红了,胡乱擦着夫人的脸,叫着她的小名儿,“红儿,没事,没事。别哭,苦尽甘来,二师兄好人有好报的。别哭了,红儿乖,我过去看看他,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走到夏南风跟前,郑寅则劝道:“嫁都嫁掉了,别坐这了,回后院去,咱俩喝一杯。”

夏南风缓缓抬起头:“哥,你得帮帮我……”

黑黑的眼睛里在渐沉的暮色下越发的苍凉。

“怎么了!”郑寅则大惊,多少年了,夏南风没这么叫他,还没有被师父收为徒弟的时候,他跟着他们从江南到山东,那个少年一直左一个哥,右一个哥的叫自己。夏南风不知道,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郑寅则决定要看顾好这个小小的,倔强,孤独又悲伤的男孩子。

“我站不起来,我动不了……”夏南风低低的,缓缓的说。

郑寅则一直蕴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直落下来,打在自己的肚皮上(没办法,肚皮太大了,阻挡在了眼泪直接落到地面的路上)。

“子岩,你这是何苦!”

夏南风脑子里满是桑椹,桑椹嫁了,自己竟然没有嘱咐她一句话,就放她一个人去面对那个完全不知晓的人和一整个陌生的大家庭。

夏南风后悔了,他想把桑椹追回来,如果保护不了她,不能确定她安好,快活,他简直不能活。可他两条腿发软,浑身无力,站都站不住。

郑寅则一把把夏南风抱起来,直接把他送到后院他原本和桑椹的厢房去。

沿途的仆人师弟们都瞪大了眼睛,有好事的还问,在南风桑椹,和萧程的赌局之外还有开出郑夏这个盘的么!

把夏南风安顿好,朱织锦也颠颠的过来了,端着一锅热汤。

夫妻俩心怀鬼胎的相互看看,郑寅则哄着心神恍惚的夏南风喝了热汤。

然后两夫妻又心怀怪胎的相互看看,双双走了出去。

夏南风喝了热汤,稍微缓过精神。

随之而来巨大的恐慌和悲伤立即把他击垮了。

他后悔了,他已经分不清楚他到底后悔什么,桑椹这些年来陪着自己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桑椹的笑,桑椹的淘,桑椹的恼,桑椹的泪,桑椹最后那幽幽的眼神。

夏南风跪在地上压抑的啜泣,他以为,除了母亲的离世再也没有什么能打败他,可是,越来越多的悲伤涌了上来,涌上来,没完没了。

他终于承认,他想要桑椹回来,只是因为他想要她留在身边,是他想,而不是其他的人和原因。

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悲伤,一股隐隐的气从下体同时涌了上来,混合着燥热。

身后轻轻的衣服带动空气,夏南风回头,那抹清丽的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就站在门口。

那股体内的气翻涌得愈发的浓烈了,看清楚站在身后的那张小脸,那股气迅速击穿了夏南风的心脏。

不可能,桑椹已经嫁掉了,他亲眼看到的,眼前这素衣桑椹,那么沉静清丽,是他强烈的思念和欲望产生的幻觉么。

桑椹为什么不说话,那真是幻觉么。

夏南风站起来,一把把桑椹揉进怀里。

那么娇小,柔软的身体,温暖的体温。

是他的桑椹,可是抱到她的瞬间,不仅仅是强烈的气在翻涌,燥热的血迅速冲上头顶,他的脸红了个通透,呼吸一窒,立即被随之而来的欲望淹没。

他想要桑椹留在他身边,他想要桑椹,他骗自己太久太久了,从身体到心神。

桑椹已经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抱到桑椹,但不管是幻觉还是真的,他也再再不会松手。

这么想着,低下头,他搜寻着桑椹的脸,她的细致的皮肤,她的双眼,她微微抖动的睫毛,她神气的鼻头,她的嘴。

她的嘴,夏南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或者说放任自己的感情,不再控制,被那对胖狐狸下的催情药让他的情欲仿佛汪洋大海一样也根本不可控制。

他已经渴望很久,很久了,夏南风低喘着,再次覆盖上桑椹的双唇,辗转吮吸,他的手毫无顾忌的上下抚摸着,她单薄的背,小小翘翘的臀部,相比起来他的大手,她的身体那么小,那么柔弱。

夏南风一手扶着桑椹的头,更用力的将桑椹挤压向自己,方便自己更深的吻她,另一手扶在桑椹的臀部上,揉搓着桑椹挺翘的臀部,把桑椹的身体嵌到自己那肿胀的热源上。

被欲望冲昏头的夏南风远远没法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几乎要窒息了,才松开一分,粗重的喘着气。

桑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之前也被夏南风搂过,但是,这样重而狂乱的吻,夏南风炽热的身体紧紧挤压着她,毫不客气的上下揉搓着整个身体,甚至将自己托离地面,更深的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桑椹从来没有经历过,脚一软,如落叶一般挂在了夏南风的怀里。

来之前,朱织锦早就把所有情况都交代过她了,为了打破师父顽固的观念,她们夫妻俩会下重手。

但这样的情欲,未经人事的桑椹如何准备也无法对抗风暴一样淹没她的男人的情欲。

师父粗喘着,要夺取她的呼吸,夺取她口里的一切,她的舌头,要更深的进入她。

桑椹饶是聪明,也已经脑子一片空白,完全软了,由着狂乱的夏南风摆布。

夏南风一手搂着桑椹,扶着臀部扣在自己欲望的根源上,把桑椹严严实实顶在墙上,再次深吻,另外一支手,伸到桑椹身前,索取更多。

他粗鲁的扯着桑椹胸前的衣服,探了进去,柔软的,娇嫩的小女孩啊。。。。。

他养大的小女孩。

想到这里,他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撑开身体,凝视着他深爱的人,桑椹满面通红,娇不胜力的挂在自己身上。

发觉他在看自己,桑椹抬头看着夏南风,充满了柔情和包容。

夏南风把头埋在桑椹怀里,眼眶一热,泪水满盈,他的桑椹,他的爱,他的家。

他承认了。

桑椹回搂,摸索着,献上一个害羞的,轻如羽毛的吻。

把桑椹抱回内室的床上,夏南风很清楚自己要她,从心到身。

在床上,他极力克制的温柔的深吻,探索着桑椹的身体,桑椹的呼吸由轻柔到和他一样粗重,蹂躏着她的唇,他想要吻到两个人都没有力气。

很快,他的呼吸再次变成急喘,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欲,锦被一盖,将桑椹剥光,进入桑椹的身体。

他知道自己很粗暴,但是再不做,他就要死了。桑葚先救自己,然后他会再用整晚漫长的时间来取悦她。

从一开始的痛苦,到清晨被夏南风折腾到神魂颠倒。

桑葚彻底了解了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比过去十几年都要多得多得多得多。

她好幸福,看到自己那么爱那么爱的人为自己发狂,她无怨无悔了。

结尾下

他们在厢房内足足代到第三天的下午。

夏南风药力过去了,风暴化做了一潭春水。

十足再把桑葚摆弄了一遍,变得大胆和从容些了的桑葚,也仔仔细细把自己的男人研究了个遍。

夏南风问清楚了来龙去脉,仍是宠爱着桑葚,内心里却把设套的胖狐狸夫妇咬牙诅咒了个遍。

胖夫妇两个在外面守了三天,担心的要死。

“师兄,二师兄他们俩该不会死了吧,俩在里头三天了。不吃不喝的。”

“快活死了差不多。”郑寅则闷闷的说。

“师兄,你去看看去,别出什么事。”

“我不去,我又 打不过那牛一样的家伙,去了死路一条。”

“没事,死不了,顶多变得更象猪头!”

事情的结果是

郑寅则果然顶着个猪头足足两个月。

南风桑葚则在朱庄举行了婚礼。

婚后一年就有了小小二猪:当然不是桑椹的,是大师兄家的。

再后来衙门里就真的有了小小南风,有了小小桑椹和小小织锦,和小小三猪……

成了一个很大的小猪家庭,热闹不下当年。

至于萧家公子,如愿娶了程家小姐,举案齐眉,琴瑟和弦。

只是比较郁闷的是,再也没有见过夏五,甚至夏三也很少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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