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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县令-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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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依赖夏南风,夏南风何尝不是在依赖桑葚?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早把两人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当最后一个人来报遍寻不着时,夏南风的头脑一片空白,一股绝望、恐惧的虚空席卷而来。他只有一个念头,若是桑葚不在了,那么他夏南风也不活了。

缓言把累了一天的衙役家人遣散,夏南风心焚意枯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哪里都寻过了,再也想不出来,桑葚还能去哪。他真怕性格刚烈的桑葚就此甩手遁迹江湖。

站在自己的院子里,夏南风思绪纷繁,心乱如麻。

之前的岁月他俩一直同居一室秤砣不离。直到前两年他才在大师兄提醒下将桑葚移居别院。搬到别院后的桑葚仿佛见风长似乎一转眼就从记忆里一个小娃娃长成了如此亭亭玉立的少女。长久以来,自己仿佛漂泊的浮萍,一心只以民生为重。家事的打理大部分仰赖自己的大师兄,有时候觉得,大师兄仿佛自己的半个内人。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桑葚对他是管头管脚接替了大师兄的照顾自己和主持家政的工作,渐渐将他这叶浮萍拴在了北方这片齐鲁大地上。

桑葚不过是半大的小孩儿,却要掌管夏府和他所有生活起居事宜。自己实在太忽略他身边的这个小娃娃了。这些年多少道当时觉得过不去的坎,是桑葚陪着自己,咬咬牙都过来了。

办事回来就能吃上可口的热饭热菜,床榻袍服永远干净软和,整洁无褶,若是桑葚随侍左右,甚至回首就会送上一盏热茶。桑葚那么脱跳的孩子,她磨的墨永远匀和饱满,油灯始终长明无烟。太习惯桑葚和她照顾下的生活了,以至于她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他从来不敢想没有桑葚的日子会是怎样。

回首往事种种,夏南风不觉眼眶雾潮。他欠桑葚太多了,无论如何,要给桑葚找一个好婆家,看她得到了幸福他方能少许放下这种揪心的感觉。

走进房内里间,他打算换身夜行服再到城里城外去搜寻桑葚。

往常,黄昏时桑葚就会给他房内点上盏灯,没有桑葚在,屋里毫无生气。

晚上的云影稀疏,月光清灿。如水的月光和着竹影从窗格里漏进屋里,地面桌子上一片银白清冷,窗外一片蟋蟀虫音,此起彼伏,越发显得自己屋里满室寂冷凄清。

夏南风迅速的脱下便常官服,才套上长裤,忽然听到身后床上有悉窣的动静。突然他如醍醐灌顶,桑葚有可能根本哪里也没有去,就呆在她以前一直睡的自己的床上。Qī。shū。ωǎng。英哥粗心也不会想到桑葚会躲到自己房里来,大概扫了一眼就认为桑葚没了。

箭步上前,罗帐半掩,掀开帐子,开口的地方堆满了被子把床沿全堵上了。桑葚那小小的身体就蜷缩在床的最角落里。

夏南风顾不得上衣还没有穿,探身上床,桑葚蜷得那么小,仿佛又回到了刚拣到她时的样子。

“桑葚,桑葚!”夏南风焦急的几乎有些颤抖的将桑葚扶起,想到她房间的那些血迹,天不怕地不怕的医者夏南风手软脚软,几乎要晕过去。

桑葚虚弱如同一只小猫,在夏南风怀里睁开眼睛。

“爹爹,我是不是要死了。”桑葚的声音仿若游丝。

“别胡说,桑葚你哪里不舒服。告诉师父。”夏南风急忙检查桑葚手脚身体,没有骨折,也没有创伤。“你到底伤在哪里了?”

“师父,我出了好多血,我要死了。”桑葚不知道哪来的眼泪,泉水一样抹去了又滑落下来,一串一串全落在夏南风裸露的胸口上。

“哪里出血了?”刚才的检查夏南风确信桑葚是完好无损的。

“师父,我要是死了,你会娶那老女人么?”桑葚依然对此耿耿于怀,越想越伤心,本来就一天没有进食,哭得几乎闭过气去。

看到桑葚对自己如此依赖,对于未来这么伤心不安,夏南风心酸不已。

“不会,师父不会娶任何人,师父会一直陪在桑葚身边,只有桑葚不要师父,师父不会不要桑葚。”把桑葚搂紧,夏南风觉得整个胸腔都在作痛。

“一辈子么,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哪怕我死了,也陪着我一起死?”桑葚缓过一口气,泪眼婆娑的说着任性的话。“象水小姐那样我绝对不要,她在地下一个人多么冷清寂寞我绝对不要。”

夏南风被憾住了,从小看大的桑葚对自己抱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竟然生死也要自己相随,胸中一口气涌在喉头哽住,说不出话来。

月光下,桑葚的肌肤光洁幼嫩,泪水湿了一片。长长弯翘的睫毛晕出两瓣阴影,阴影里一双眸子水般清亮,细细的呼吸在他的皮肤上轻巧的吐纳。

夏南风脑海里一个念头让他更加的震惊,他养的小娃儿长大成人了。桑葚晚熟,所以个子长得清瘦高挑,男孩般顽劣的个性让夏南风也一直忽略桑葚的性别。其实算算桑葚的年纪早该是时候了。

这个念头一生成,夏南风脸开始慢慢透出热气,全身上下接触到桑葚的皮肤烧成一片,敏感的感觉到桑葚那小小的身体柔韧而滑腻,让人不禁想搓揉进怀里。

夏南风本来就极为疼爱桑葚,视若己出,突如其来的认知和情潮让早就乱哄哄的头脑更是搅成一团。

夏南风在瞬间石化。

三十岁续

经过那一夜的夏南风和桑葚又恢复了原样,两个人似乎比以往更粘了,却又仿佛比冷战时更沉默。

比当事人还紧张的夏南风给桑葚调了一剂补血的方子。

桑葚怕苦,忙于公务的夏南风时刻把桑葚带在身边,到点就抓桑葚来吃药。是以衙门公堂上一股药味儿飘香,甚至下乡去视察,夏南风也随时会把药炉子支到老乡家里。

其实桑葚不过是月事不畅,先是痛得乱滚,后来又有些失血,并不是什么大事情。

可是原本聪敏练达的夏南风早已乱了方寸,混乱的情绪无从宣泄,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因此抓桑葚吃药成了夏南风乱七八糟的头绪中唯一能专注的事情。

而桑葚似乎一夜之间从顽童变成了少女,沉静柔顺的粘着夏南风,仿佛夏南风养的一只小狗,走哪跟哪,还可爱的摇着小尾巴。

只有极为熟悉这两个主子的仆役衙差才最清楚太平表象下的汹波暗涌,诡异非常:

最近他们精明能干的父母官夏南风常常会作出些让人跌下巴的懵懂事。比如没穿官服就出来升堂,搞得告状的老百姓看到一布衣堂上,二丈摸不着头脑;比如说蘸毛笔蘸到自己的茶盏里去还没感觉,结果写一纸茶水;比如说正审着个邻里纠纷,张家问完了却不问李家就开始沉思,沉默凝重的气氛把所有人都快蹩得喘不动气了,突然宣布退堂,撇下张家李家相互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而他们那个没有一天不上房揭瓦,脱跳顽劣的小姐却忽然变得温柔娴静起来,天天穿着清雅标致的裙装在府里招摇,每每让路过的衙役仆役半晌没回过神来,站在太阳底下拼命想,也?刚才过去那个国色天香又端庄的大家闺秀是谁,怎么在夏府里随意走动还冲自己点头?等回过神来,每个人都会跳起来大叫,也!?竟然是皮伢子桑葚!!!

连着五天,府里衙门管家和师爷都坐不住了,合计着要把郑老爷(郑寅则)请来给这两个反常的主子看看。正巧郑寅则自己就上门了。和管家师爷一碰头,郑寅则一拍大腿,这两天他家的猪也不裸奔了,后院也不会突然多了一堆蟋蟀蝈蝈吵得人晚上睡不着觉了,他就觉得是不是桑葚发生了什么事情,上门来走动,果不其然。

见到失魂落魄的夏南风和清丽至极的夏桑葚,郑寅则差点没闪个跟头。

“桑~葚~?”郑寅则瞪大眼睛看看桑葚再看看憔悴的师弟。“子~岩~?”

然后瞠目结舌再左右看看:“ 子~岩~?桑~葚~?”

“你干嘛,叫板准备开台唱戏呀?”夏南风没好气的白了师兄一眼。

“你们俩真是冤家,闹也好不闹也好,总能搞的所有人心惊胆战捏把汗。”郑寅则感叹道。

“呔!什么话,你真是越来越为老不尊了。”夏南风很不以为然。

“大师伯,我去给您沏茶。”桑葚乖巧的说,然后甜甜一笑出门了。

郑寅则的下巴和其他所有人一样,被桑葚惊的怎么也合不上。

“刚,刚,刚才出去的那个标致小姑娘是,是,是你家桑葚吗?”

“砰~”夏南风给大师兄头上一个爆栗,郑寅则真是受惊吓了,破天荒没有躲也没还手。

“子岩,子岩,”郑寅则顾不上夏南风偷袭得逞,直扯师弟袖子。“是你家桑葚被谁砸傻了,还是我眼花看错人了。”

“那样不好么,她也该长大了。”这么说着,夏南风克制不住自己面皮往外透着热气,自己真是生病了,夏南风自暴自弃的想。

郑寅则回头看到自己师弟忽然别扭起来,脸。。。还貌似红了。顾不上这些他再度把头咻的转向门口,直直盯着桑葚出去的方向,不可能啊,那个五岁就会拉弹弓对着自己的顽劣孩子,十岁上已是声名远播的小霸王了,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转性。就算桑葚傻了,自己那个精明练达的师弟怎么也突然跟傻了似的。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夏南风清清嗓子:“师兄,给桑葚说个好婆家吧。”

“什,什么?”郑寅则回头看夏南风,亏他还到处给夏南风找媳妇,夏南风自己府里就有个仙女似现成的。“说什么说,你真当我是干媒婆的了?你一个未娶,她一个待嫁,正好不用麻烦,两个凑成一双。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都怪你太嘴硬了,桑葚又皮得跟个男孩似的,我根本没往这上头想。桑葚从小到大那么霸着你,我真笨,早点把你说给她,我家的猪也不用天天出来给我造反了!”

“大师兄,你再说我轰你出去!”夏南风恼了。

“噢,我说错了,应该是把桑葚说给你,不是把你说给桑葚,看我这嘴。”郑寅则貌似憨厚的笑了笑。

“你不正经办事,我找西桥头孙婆去!”夏南风恼羞成怒。

“别,别,你要一去,桑葚不知会闹出啥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就发发善心,给咱家留一头猪过年吧。”

“我不和你这厮贫嘴。”夏南风大怒拂袖出去了。看来恼晕头了,也不走正门,提气上了墙头,竟然翻墙而去。

哇噻,这种愣头青时代做的事情,多少年夏南风不亮练家子身底了,何况暴走的还是自家的墙头。

桑葚正好进来,一看屋里空了,就剩大师伯郑寅则。秀眉一峭,啥斯文端庄一扫而空,杏眼一瞪,向郑寅则要人。

“桑葚,瓜子有没,来盘五香瓜子。”郑寅则闲闲的支遣桑葚,真没想到,师弟绕来绕去,果然还是没把这小妮子绕过去。这么多年了,桑葚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和师弟真是天造地设那么配。不过自己还没啥,怎么看两个冤家怎么合适,家里那夫人若是知道他们最终还是凑做堆了,会不会背过气去。夫人那脾气他还会不知道,娇惯坏了,多年来就对桑葚耿耿于怀,可能早就不是因为师弟了,但是,有个这么小的弟妹终究还是意难平吧。

指挥不动桑葚,郑寅则没趣的往外走,家里的猪不闹腾了,自己却又没好日子过了,赶快回家哄老婆去。

“师父呢,师父去哪了?”桑葚不放人。

“出去给你找婆家了。”郑寅则回到。

“什么?”桑葚呆住了。

郑寅则不忍,桑葚比他那貌似精明,其实在感情方面迟钝到家的师弟不知要敏感多少倍,看到桑葚年轻的小小的脸,黯然神伤很是不忍。

看看天,嘴再贱一次吧。郑寅则心想。

“桑葚,你答应啊,你要做了俺弟妹,别去招惹俺家那口子,俺就给你支个招,主意是损了点,你一个小姑娘,唉,不过我保证我那傻师弟一定娶你。”

“什么主意?”桑葚隐忍着泪水,静静的问。

郑寅则摆出逃走的架势,丢下一句话,掉头就跑:“勾引他,把他变成自己的。”

一口气窜出去两里路,停下来郑寅则拍着胸脯顺气,好久没这么跑了,谁叫自己跟个小姑娘说这么不上台面的话。唉,冤家,他这身肥肉可经不起再这么闹腾了,郑寅则决定,要是他们再闹,他就直接把他们敲昏了送洞房算完。

抬腿正准备走,一眼看到正在迷茫徘徊的夏南风,心虚的郑寅则赶紧背转了方向快步离开,自言自语道:“到东街雇个轿子,累死老子了。”

30岁再续

桑葚月事很不正常,第一次竟然持续了半个月。虽然夏南风很久以前就想过桑葚会有这么一天,作为医者他非常了解人的身体。可真的这天来临还是超乎了夏南风的想像的手忙脚乱。

夏南风一直把桑葚当男孩子按照自己的方式抚养。他既没有老婆,也没有长辈的女性一起生活。桑葚长大后,活脱脱就是个霸王,连贴身丫鬟都不用,整天和英哥这跟班作伴。

从管家到仆役,清一色男子。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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