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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天下种出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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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之的喉间有些干燥,白皙的细腻漂浮着凝红的妖冶让他忍不住想要亲吻。

屋子里很安静,阮萝觉得有些奇怪,等她发现个中蹊跷时,一丝温热在□的锁骨处正在轻轻漾开,那是云天之的呼吸。

她一瞬间明白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愚蠢,可她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闪避,两个人之间还有距离,阮萝的心跳不停的敲击着胸膛,血液像是一齐涌上了脸颊,她觉得十一月的气温骤然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升高。

“没有中毒。”

时间好像隔了很久很久,阮萝听见云天之的声音悄然响起,她如获大赦地拉上领口,深吸一口气。

“谢谢。”

云天之的脸上半点都看不出刚才失态的神色,他将丝帕放在阮萝手里,笑着道:“这事情一定会惊动宁思危,痕城城主来此之前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你暂时还是安全的。”

“别人都叫他城主,只有你直呼其名。”

“我还以为你会更关心自己的性命。”

“我只是好奇。”

“他是你们的城主,”云天之笑着伸手拂去阮萝肩上的一块灰渍,“但不是我的。”

“你像是知道了什么,却不肯告诉我。”阮萝抿紧了嘴唇。

“每次见你都和之前的那个你天差地别,”云天之打量着阮萝,像是第一次见到她,眼神陌生,表情玩味,“现在再想起你哭出来的模样,竟好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18。
   云天之将阮萝送回了家中,洛白从屋子里走出了看见两个人时的表情让阮萝有些身上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三月里的柳絮和杨絮一起钻进了内衣,在皮肤上肆意撒野。

“我和你过的话你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云天之走后,洛白对心神不宁的阮萝道。

“他救了我的命,我能什么?”阮萝觉得自己很无辜,云天之她聪明,可现在她直觉得愚蠢,无论是之前两个人的接触还是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她都觉得愚蠢至极又百感窘迫,现在一想到刚刚的情况,她不自觉脸上就泛起了浅薄的红晕。

“你出什么事了?”洛白一愣,这才发现阮萝的衣襟处有一道开口。

洛白一边处理伤口,阮萝一边简单地将事情经过告诉洛白,罢,她默不作声,想听听洛白的看法,可洛白却问了她一个没有头绪的问题。

“你有没有听过暗夜千羽?”

“没有,”阮萝摇了摇头,“不过显然你会告诉我。”

“我并不打算告诉你,因为已经晚了。”洛白的笑容转瞬即逝。

“什么晚了?”

“你对不该动心的人触动情长,此刻就算我告诉你他是横行王土的杀人狂魔也无济于事。”

“我?动心?”阮萝指着自己的心脏,果然,它噼里啪啦没有一点预兆地狂跳了起来。

“刚才你在和我讲述事情经过的同时,脉息只在两个地方加速,之一是那只箭钉入卖苹果那人的头,之二,便是你提到云天之这三个字,这还不够明显么?”洛白微微侧头看着阮萝,那双好像洞悉一切的眼睛瞬间让她无地自容地脸颊发烫。

“硕士今天带回了只兔子,你想怎么吃?”看着阮萝的神色变得难堪,洛白再次笑了起来,可她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于是站起身来将沾有一丝血迹的白布放在了桌子上。

“随你便吧。”阮萝从刚刚的震惊羞怯变得有些沮丧,洛白盯着她看了半响,不再多什么,走出了屋外。

阮萝整个人仰倒躺在床上,房梁上有只小小的蜘蛛在自己的网间忙碌,偶尔会有灰尘落到她的脸上。

云天之当时是想要亲吻自己的吧。

她忍不住这样去想。

伤口还在火辣辣地疼,阮萝轻轻将手搭在上面,缓缓闭上眼睛。

事情平稳地按照云天之的法发展,没有人再来威胁自己的人身安全,虽然阮萝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非要置她于死地?

时间仓促过去,这期间,阮萝又在四处巡视庄园,宁思危的话犹言在耳,她需要的是自己拥有更多的价值。

黑土肥沃,单位产量高,因而在青越大多数人都选择耕种粮食作物,可是粮食作物本身的价值低廉,需要消耗的劳动力也十分的大,阮萝一个人即便是能够用钱雇人来耕作,也实在是物无所值。

初霜刚刚侵袭过寂静的原野,土地渐渐变得坚硬,杂草中的水分被霜寒凝结,没有半分生气,即便是每家每户院子里都种了的最能抵抗严寒的葱,也都尽早收割放在了地窖中。鞋底泛上泥土中的寒气,阮萝纵然披上了之前买来的绨袍也能感觉到寒意侵袭。

这些日子,痕城城主莫子痕驾临青越城,与秋后的市集一并成为城中最热闹的事情,四周的小镇人流全都聚集过来,每日出入城中的马车络绎不绝,作为必经的城郊官道,阮萝在田地里一走就是一日,总能听到不断的车辙伴随着马蹄的声音。

她手中握着买来的地图,是地图,可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的形状加上了标字,阮萝只能通过一些去过不同地方的人来为这份地图自己添加注解。其实,她觉得自己可以去询问足迹遍布大江南北的云天之,可是想到这个人还有洛白的话,阮萝便在心中先打起了退堂鼓。

尴尬只是小事,她只是莫名其妙的害怕。

好在手头的事冗杂又没有头绪,阮萝梳理起来费时费力,很多萌动的心思就渐渐隐藏到了忙碌的背后,不会打搅她充满疑惑的心。

刺杀的事情告一段落,洛白也此事太多蹊跷却全无头绪,黎扬期间曾经来过一次问她可曾见过袭击她的人是谁,或者今日与谁发生过冲突,阮萝实话实,却只隐瞒了云天之搭救她的真相。

她仍然记得黎扬也对她过与洛白一样的话。

带着一身的寒意,阮萝回到家中,买来的粗炭和干柴让修补好了的屋子里充盈着温热,她将绨袍脱下,把这一日做出的笔记放在桌子上逐类整理。
“你不是你的酒近些日子就可以出窖了么?怎么这几日你还成天呆在地里。”洛白将热水倒在碗里,递给阮萝。

“这些葡萄的种类与之前不一样,需要多沉淀些时间,更何况温度越来越低,这是最后充分发酵的机会了,”阮萝头也不抬,接过瓷碗,却不小心被热度烫了一下手,“对了,你前两日去过城中,这个痕城城主到底是什么来历?”

“你每天抱着地图,这还要问我?”

“这是信息的重要性,知道得越多想法自然也就越多。”

“信息?”

“就是情报一类的东西。”

“云天之或许会更喜欢这个话题,”洛白坐下后轻轻一笑,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复原,只是有时看起来仍然像行将被秋风扫落的枯叶一样单薄,“你想知道什么?”

洛白最近很喜欢用这三个字来调笑,阮萝虽然无奈但已经习惯,她抬起头像是嗔视一般看了洛白一眼后缓缓开口:“比如坊间流传她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饥荒。”洛白想都没想道。

“怎么都是饥荒?”

“痕城在迹州岛之上,整个岛屿都是属于莫家,岛上盛产一些本陆绝无的稀有药材,还有多种多样的需产与树木,但惟独没有……”

“粮食。”阮萝打断。

“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迹州岛是温带海洋性气候区,在这种气候下不适合任何农作物生长,即便生长出来也会因为缺乏光照而没有足够充足的蛋白质,但是这里最合适生长的作物就是牧草,可惜经济局限在家庭单位的畜牧业并不需要这种大批量的生产环节,所以岛上的经济来源一定是其他东西,至于药材,温带海洋性气候适合草本植物生长,所以许多喜欢湿润气候的药材一定会喜欢那里。荃湾今年遭到风灾人尽皆知,从盛行西风的一贯轨迹的方向来讲,迹州才是第一个登陆的地方,那里的情况想必会更惨,”阮萝一口气完,看着满面惊讶的洛白,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和一个遥远时空中的人话,急忙补充,“没关系,这些话里肯定有你听不懂的词,无视就好,总之,今年迹州岛的冬天很难捱,对吧?”

“没错,迹州的粮食全靠荃湾与西都三者之间的往来贸易,可荃湾虽然储备充足却因为风灾而不再进行与粮食有关的贸易,西都今年霜冻来得太早,所以自己也是捉襟见肘,迹州没有法子只好就来丰收的青越城了。”洛白在短暂的语塞之后匆匆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事情告诉了阮萝。

“那么,”阮萝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一个念头,可是这仅仅是个念头,她不敢在没有确认前就形成想法,“荃湾紧邻天河平原这一带盛产小麦与稻谷,还有甜菜?”

洛白点了点头。

阮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

“我就知道!这地方是最适合经济作物生长的地区,甜菜!我们春天就开始种甜菜!荃湾的风灾让今年甜菜绝收,甜菜是靠储存块根来做第二年的种子,也就是明年荃湾地区的甜菜将几乎无法播种,农民会改种其他的作物来减少损失,那么甜菜的种植面积减少后,我们的甜菜自然就物以稀为贵了!”阮萝兴奋地扳住洛白瘦削的肩猛摇起来。

“我听不懂。”洛白一边死命地挣扎一边道。

阮萝刚想继续下去,这时洛白突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眼神在瞬间锐利起来。阮萝一愣,刚要开口,便被洛白快速地捂住了嘴。

19。
   “阮老板在家吗?”

洛白松开手,刚刚还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

“在,”阮萝顾不得洛白的一惊一乍,急忙走了出去,发现竟然是香韵阁的薛老板,“薛老板?怎么是您大驾光临?”

虽然这么问,但阮萝知道,一定是为了酒的事他才来到这里。想到之前在香韵阁的不快经历,阮萝并不喜欢眼前这个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阮芸的事,可是却因为生意而根本不将话挑明,再将阮萝的注意力转移到与买酒事宜没有关系的徐绯月身上,这让阮萝发自内心的厌恶。

“自然是被阮老板的酒香引来。”薛老板还是一副老气横秋又温和可亲的模样,阮萝只是热情地笑着看他,听他将话完。

“早就听闻新酒上市的日子,不知现在能不能跟阮老板谈谈价钱?”

“当然,薛老板是老顾,价格自然有得商量,这次的葡萄出酒率不低,如果七十斤酒薛老板有心包下来,我便按照一坛十斤二十两的价格如何?”

薛老板的脸方才还满面春风,而此刻却僵硬得不得了,阮萝心中莫名升腾起了报复的快感。

“阮老板在笑吧,之前的酒不是一坛十斤十两吗?怎会骤然将价格抬得如此之高?”

“之前不过是新酒第一次上市,价格自然不能太曲高和寡,可是这些日子下来到我这里订货的人只多不少,再加上……”阮萝突然停顿,有些无辜又哀伤的眨了眨眼睛,“再加上从前我之所以青睐香韵阁也是因为我姐姐的缘故,可是我姐姐已经香消玉殒,再谈情分只会显得你我二人虚伪,可我还是顾忌咱们两人的情分,阮萝在生意场上的第一课便是薛老板指点,所以这个价格已经很是让步了。”

看着薛老板的笑容在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表情变为冰冷,阮萝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事到如今还想以这种幼稚的口吻来诓骗她,那才是真正的幼稚。

“阮老板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一点余地也没有?”

“当初我因为姐姐的事情备受薛老板照顾,今日有机会定然加倍奉还,这便是生意上的余地。”

阮萝笑着看薛老板拂袖而去,马车渐渐在黄昏的掩映下消失不见。

她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笑声,满含从未有过的歇斯底里,硕士原本停在篱栅上休息,被这声音吓得扑扇着翅膀飞了起来,洛白也忙从屋里赶了出来。

阮萝像是没有看到这些一样,兀自地捂着肚子,弯下身来。

这是她觉得最痛快的一天,后巷的眼泪像是变成了久远的记忆,云天之的话犹言在耳,可是阮萝一点都不觉得出刚才的话需要任何犹豫。

她在变,一点一点的,被这里的人和事改变,可是阮萝又隐约觉得改变自己的不是这里的那些所谓人事,而是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将她从前敢都不敢想的那个自己释放出来,吞噬掉曾经的魂魄。

三日后,新酒出坛,阮萝特别带上两坛入城直奔宁府。

宁府依旧是老样子,刻板的规矩和似乎隔开喧嚣的深宅大院,只是因为痕城城主的到来,院子四周都是岗哨。

阮萝依照规矩通传,来见她的人果然还是黎扬。

“这酒之前城主大人和我提过,”阮萝将酒交给黎扬唤来的家仆,两个人并肩走进前院,“如果痕城城主莫大人来得早些,恐怕就没机会喝到了。”

“城主曾对我提过这酒是你们庄上今年的租子,你如若需要面见他,我会代为转告。”黎扬不温不火的笑了一下,可是阮萝却看出他似乎有些闪烁其词。

这不像黎扬往常的态度。

“你的酒……”黎扬在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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