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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门虎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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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宫清颺稍有动作,她就喃喃抗议,双手圈得更紧,即使在睡梦之中,也坚持要抱着他不放。

虽然说,他有一百种以上的方法,可以强迫她松手,但是却没有一个方法,能保证她不会醒来。再者,她的睡容是那么甜、那么美,甚至比她醒时的明丽更让人难以抗拒。

漫无止尽的长夜,终于到了尽头,当门外的人们开始走动,趴在他胸口的小女人,也发出一声猫儿似的低吟,那双长长的眼睫开始颤动。

纤长的眼睫,像是蝴蝶羽翼般,轻轻的掀动着,而后缓缓睁开,露出那双惺忪柔亮的眸子。

十九的眼里倦意仍浓,看来蒙蒙胧胧,因为睡得太舒服,红唇还噙着甜甜的笑。

下一瞬间,她的眼儿警戒的瞪大,机警的眸光闪现,原本因甜睡而软绵的手,已经凝聚力道,陡然劈了下来!

纵然她动作极快,这一掌却仍是被宫清颺接住,宽厚有力的掌,牢牢握住她的小手,止住她的攻击。

「唐姑娘,我是宫清颺。」他看着那张又怒又疑的脸儿,静静的解释。「龙门客栈的掌柜,宫清颺。」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厉声质问,一副想把他剥皮抽骨的模样,俏脸盈满怒意,跟先前娇慵酥软相比,又是截然不同的艳丽。

宫清颺沉默半晌,没有松开她的手,防止她再度动手。

「昨天——」他只说了两个字,就闭嘴不再多说,不愿意敍述昨日在这里经历的辛酸血泪史。

「昨天是怎么——」明丽的眼睛眨了眨,她也住了口,这才慢半拍的想起,这个银发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喔,对了,要生女儿。」她没头没脑的说道,紧绷的身子总算放松下来,不再杀气腾腾。

宫清颺苦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只能放手,松开对她的箝制。

她重获自由,却没有离开床铺,娇软的身躯居然又贴回他身上,找寻着最舒服的姿势,艳丽的小脸也趴回他的胸口,像猫儿般厮磨了几下,极为满足的打了个呵欠。

「我都不知道,原来抱着男人睡这么舒服。」她懒洋洋的说道,回味着昨晚的好眠。亏得他的胸膛,是那么的坚实温暖,有着说不出的舒服,让她一时贪睡,忍不住多睡了一会儿。

瞧宫清颺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掩盖在白袍下的身子,却结实得很,比她那些长年练武的哥哥们更精壮。

而且,夜凉如水,他的体温却整夜未变,仍是那么温暖热烫,还能暖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感到半点寒意,可见内力充沛,在武术上的修为绝对不可小觑。

看来她的眼光不错呢,挑了个绝佳的人选,有了这家伙的「种」,往后她生出来的女儿绝对是身强体健、头好壮壮——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顶」着她啊?她扭动着身子,却发现那顶在小腹上的、硬如烙铁的灼热,愈来愈难以忽略,让她趴得很不舒服,纤软的腰左挪右移,在他的身上摩擦个不停。

宫清颺徐徐吐出一口气,伸出双手,搁在她的肩上,温柔却坚定的把她稍微推开。「请问,唐姑娘睡饱了吗?」他彬彬有礼的问,口吻疏远得像是在问她天气如何。

「怎么了?」十九不答反问,还在扭来扭去。她扭得愈厉害,就发现,那个「顶」着她的东西,似乎变得更巨大了——

唔,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会不会是她昨天在春宫书里,看到的那——

「如果你睡饱了,可否让在下起来?」宫清颺语气平淡,不着痕迹的改变姿势,把她软馥的身子,推离他已经被唤起的欲望。

那礼貌的请求,让她停下扭动,也让她的眼儿缓缓眯了起来。她抬起头来,端详了他一会儿,然后红唇一张,干脆的说出答案。

「不行!」她宣布道,撑起身子,又准备跨坐上去,奉行兵法要诀,一交手就找寻最好的「制高点」。

宫清颺的动作却更快,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只是转眼之间,她的双手已经被箝住,高高的拉握过头,紧压在枕上,精壮的身躯侧翻到一旁,只是制住她,却没有压着她。

「唐姑娘,请先听在下一言。」他偎靠在她的耳畔,柔软的银发垂落到她的脸上、颈间。「生儿育女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试图跟她讲道理,但心里却悲观的知道,跟这女人讲道理的难度,绝对不下于教会一头牛弹琴。

十九哼了一声,不服气的挺胸。

「所以我跟十三哥借书回来看了啊!他还说要提供我工具呢!」

什么工具?!

宫清颺没有开口追问,额上青筋一抽,感叹辩才无碍的他,竟也会有无话可说的时候。他低下头来,额头几乎抵着她,薄唇悠悠的一叹,气息顺着几缕的银发,溜进她的衣衫里。

她被那股子热气,撩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始挣扎,却发现他的手劲软如棉,却又韧如刚,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虽然没有弄疼她,却也让她难以挣脱。

「喂,你叹什么气啊,还不快点脱了衣服来帮我!」她颐指气使着,神情却是那么艳丽而可爱,带着七分任性、两分天真,以及一分的娇俏。

那一瞬间,宫清颺的自制,就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泄漏一线阳光;或是严密的堤防,突然进裂了一道细缝。只是,毁坏自制的力量,不是愤怒,而是汹涌的欲望,他几乎就要应允她的命令,俯下身去,依从她愿望,跟她——

该死!

他神色一凛,猛然抬头,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转眼已经飘然下床,退到几尺之外。

「唐姑娘,你要不要先用过早膳再说?」他背对着床铺,双拳紧握,因为苦苦克制,额上竟浮现点滴的汗水。

她原想开口抗议,下床去把他逮回来,但是肚子却选在这时候,咕噜噜的响起,提醒她该祭祭五脏庙了。

也罢,反正努力了一整天,也没努力出什么结果。与其选在这时候「硬上」,还不如等到吃饱了,才有力气办那档子事啊!

主意既定,她的动作就快得惊人,当下跳下床铺,先低头穿妥鞋子,再把略乱的发辫松开,重新绑了一次,确定仪容整齐后,才回眸望向他。

「好!」她喝了一声,扯着他一块儿往外走去。「我先带你去梳洗干净,然后咱们就吃饭去!」

第四章

食堂位于厨房后方,是间偌大的长屋,酿酱师傅们,以及家眷孩子们,都是在这儿用饭。

酱场里人口众多,做的又是粗重的活儿,为了喂饱每张口,养足大伙儿的体力,所以厨房里炉火长年不熄,任何人只要肚子一饿,随时都能到食堂里,吃着热腾腾的食物。

酱场里所有人,都在此用餐,就连唐十九也不例外。她不肯独自用餐,坚持跟众人吃一样的饭,佐一样的菜,丝毫没有富家千金的架子。

她先在庭院里,用清冽的井水,把脸儿梳洗干净后,就带着宫清颺去用餐。食堂长屋里人来人往,一见着她出现,连忙殷勤招呼,纷纷搁下手里的饭碗,抢着要替她张罗早膳。

「去去去,吃你们的饭,我自个儿有手有脚,不需要人伺候。」她豪气的摆摆手,坚持不让人代劳,迳自走到大锅旁,舀了一碗白粥,挑了个空位,就在长桌旁坐下。

厨娘连忙送上酱菜与脆炒青蔬,还主动替宫清颺送上碗筷、添了一大碗的白粥。送粥上桌时,厨娘还不忘偷瞧了这俊美男人,眼里都是好奇。

不只是厨娘,食堂内的二、三十人,全都嘴里用餐,双眼也没闲着,都忙着打量宫清颺,虽没人敢多问一句,但是每张脸上,那既兴奋又好奇的表情,可是全都藏不住。

宫清颺气定神闲,也走到长桌旁,挑了个离唐十九颇远的位子,撩袍坐下,好整以暇的举筷用餐。对旁人注目的眼光,他已是习以为常,嘴角始终挂着温淡的礼貌笑容,从头到尾未曾改变。

他因为一句承诺,被困在龙家,而龙家做的是客栈生意,他这个大掌柜的,深知和气生财的道理,就算是心里火冒三丈,气恼得想杀人,他也能不动声色,始终笑脸迎人。

只是,那笑意虽然让人如沐春风,却也像是一张面具,完美的遮掩了他的情绪,让人看不穿他的喜怒哀乐。只有极少极少的时候,真实的情绪,才会穿透那层面具,浮现在他的眼中。

例如昨晚——

温定的眸光,有了些许改变,宫清颺抬起头来,望向几尺外的小女人。她已经吃完一碗粥,起身又去舀了一碗,回桌时才发现,他隔着大老远,坐在长桌的另一端,静默的瞅着她瞧。

「你干么坐得那么远?」她不客气的问,对他挑的座位很有意见,还用力拍了拍身旁,示意他该乖乖的滚过来,到她身边坐好。

宫清颺神色未变,眼里却闪烁着笑意。

「这里人多,」他不卑不亢的说道,嘴角微笑的弧度扬得更高了些。「我想,我坐在这里会安全些。」

她举起筷子,挟了一块酱腌菜心,正准备扒粥入口,一听见他的回答,柳眉微微一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没有当众表演的兴致。」哼,这家伙是以为,她会在众目睽睽下,扑过去侵犯他吗?

「谨慎一些总是好的。」宫清颺嘴角笑意更深,先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在桌旁嬉闹的几个孩子,接着鹰眸略转,又看向十九。「毕竟,我实在不愿意吓坏孩子们。」

喀啦!

她眯起眼儿,用力嚼着嘴里的菜心,暗暗考虑,有机会「办事」时,是不是要找块破布,塞住他那张嘴,省得他再有机会罗唆。

只是,按照昨日的经验,酱场里随时有事要她忙,她最多只能推倒宫清颺,扯开他的衣裳,还没能脱掉他的裤子,就会有人找上门来,打断她的「好事」。

她跟龙无双只外借了宫清颺三天,昨儿个已经浪费了一天一夜,却还没能云雨上半次。

唔,她总不能不管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带在身旁,趁着工作的空档,拉他到无人的地方,偷空再试试看。反正,昨天翻看了那几本春宫书,也让她长了一些见识,知道了做那档子事,不一定非要在床上。

主意既定,她搁下筷子,起身走到他的身边。

「喂,你是吃饱了没?」她直率的问,一手撑着桌子,看着那张宛如剑刻刀凿的俊美侧脸。

「唐姑娘有何吩咐?」他搁下碗筷,起身问道,当厨娘收拾碗筷时,还倾身微笑道谢。那迷人的一笑,让厨娘老脸发红,差点打破了手里的碗盘。

「今天呢,你就跟在我身边,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听懂了没有?」她伸出指头,警告的戳戳他的胸膛,心里暗自打定主意,非得要趁剩下这两天,善加利用他不可。

「宫某明白。」

她偏着脑袋,眼儿又是一眯,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他嘴角的笑,似乎跟先前有些不同,但至于是哪里不同,她却又说不上来——

「小姐,」一个酿酱师傅,恭敬的走上前来。「酱房里头,准备要开缸了,请小姐过去确认那缸酱的味道。」

「知道了,我立刻过去。」她挥挥手,示意师傅退下,也顺便挥去了脑子里的些许狐疑。「姓宫的,跟上来。」她朝宫清颺一勾食指,接着身子一转,迅速往门外走去。

他又是一笑,撩袍举步,亦步亦趋的跟上去,顺从她霸道的命令。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高大斯文的男人,跟在那纤细修长的身影后头走出食堂,逐渐远去。

清晨的阳光,撒落酱料房外的广场,宫清颺跟着在十九身后,走进唐家酱场,还没进门,各种酱香便扑鼻丽来。

酱房外的广场上,几名妇女正在晒着上好的清城芥菜,另一旁竹制的竿子上,则垂挂着一条条风干的鱼料,一名师傅专心的调整竿子,让正反面都能均匀风干。

十九先进了酱房,监督颇傅们开了一缸酱,仔细尝过后,确认滋味足够,这才命令师傅们封缸,贴上唐家酱场的封条,放进地窖里,等着买主来取货。

酱场里开始忙碌,事情接踵而来,人们一个接一个,全都凑过来找她,询问她的指示,她也不厌其烦,逐一处理。

赵师傅来问。「小姐,河北李老板,派人送来十斤做酱的头等香菇,是先搁着或晒干,还是炒香?」

管帐的陈先生来报告。「小姐,上旬去江南送货的小张收帐回来了,他带了秋水楼齐老板的口信给你。」

小山子来请教。「小姐,林师傅要我来问,这次酿的桂花酱,各缸是否再加个三两桂花?」

在酱场里头,职位最高的欧阳师傅亲自来请示。「小姐,太少爷要您一会儿去窖里,尝尝要送去宫里的酱料。另外,御厨派人来问,询问今年的酱料,需要再等上几天才能入宫?」

宫清颺静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像个陀螺似的,在屋子里转啊转的,从东忙到西、从前忙到后,甚至一次处理数件事,她也能条理分明,逐一做出正确的处置,不出半点儿岔错。

酱房里的人们,全都敬她怕她,对她所说的话,更是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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