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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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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沈浩天刚松了口气,放开贺连珠,夺命弹珠自空中直冲他射来。他前面是贺连珠,大惊之余,忙欲推开贺连珠。奈何贺连珠却故意站着不动。铁无情亦是大骇。箫雨心见状忙拔下头上金簪用力一掷,自半空中截下飞来的夺命弹珠,只听轰轰几声巨响,余音犹震。众人这才都松懈下来,喘息着。贺连珠见沈浩天伤口仍自流血,她忙撕下裙摆一角,扶他在一边坐好,担心的为她包扎伤口。铁无情见状怔住,望向箫雨心。箫雨心一耸肩不明所以,但都知道恐怕是自己错怪了沈浩天。沈浩天见贺连珠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暖流涌过,柔声安慰道:“我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真的。”
“连珠……”铁无情上前来小心唤道。贺连珠忙一闪身,躲在沈浩天身后道:“我不想跟你说话,你别靠近我。”铁无情一脸无奈。箫雨心上前来劝道:“算了,让她自己先静下心想一想吧。”
深夜的海风,寒彻骨肺,却也有着说不出的清爽,夹杂着呼呼的风啸声,最易使人陷入沉思。沈浩天从船舱内拿了件衣服出来,披在贺连珠肩上,挨着她一起坐在甲板上,关心道:“外面风大,小心别受了风寒。”贺连珠身暖心也暖,目光湿润痴痴看着他俊俏的侧脸,语带哽咽道:“我害你如此田地,你为何还要待我这么好?”沈浩天看向她,却道:“你害我什么了,一切都不过是天意罢了。”他复上她冰凉玉手,深情诚诚道:“连珠,我想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与铁无情不可能了,你会接……会接受我吗?”贺连珠被他真情告白震住,呆呆道:“你还喜欢我?”沈浩天一字一句道:“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过分毫。”贺连珠红了眼眶,将头轻靠在他肩上,如梦中呢喃道:“浩天,给我点时间,我再回答你好不好?”沈浩天握紧她玉手,柔声道:“好,你慢慢想,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直到永远。”
夜更深,风更强,却吹不散两人心中浓浓深情。船悠悠飘荡,越飘越远,渐渐的两人相偎的背影竟成了镜中花,水中月,画中梦。美!却不真实。
无名无利,无荣无辱,无烦无恼;夜灯前,独歌独酌,独吟独笑;况值群山初雪满,又兼明月交光好,便假饶百岁似如何,从他老。
知富贵,谁能保;知功业,何时了;算箪瓢金玉,所争多少,一瞬光阴何足道,但思行乐常不早……咳咳……
忆娘一阵咳嗽断掉了她轻吟的词句,立船头,望沧海,茫茫天际,水天连接,她心头悲哀凄戚。
“忆娘,我想到了解你体内地狱沙的解药了。”撑船的老叟望着呆呆出神的忆娘突地心头一动,脱口说道。忆娘轻柔一笑,并无太多欢喜,坐在舱口小凳上,淡淡“哦”了声。船夫上前来坐在她对面道:“你不相信?”忆娘淡淡道:“老前辈的话,我怎会不信?只是生死对我来说,早已无所谓了。”船夫长叹了口气道:“忆娘,你心境开朗豁达,名利生死皆可抛,世间有多少人能做到像你这般,就是当今盖世豪侠,也未必比得上你。”忆娘轻声咳了下道:“老前辈缪赞了,忆娘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流之辈罢了,只是凡事顺其自然,不强求而已。”她眼神一黯,怅然道:“只是老前辈你真的不该陪我出海,这些日子来全仗前辈照顾,我怎么也想不到,这地狱沙虽无解药,却能拖这么久不死。”船夫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惋惜之情道:“正所谓愿为知己者死,我与姑娘一见如故,早已视姑娘为知己,我做的,全属自愿,忆娘你何必介怀。”他语声一顿又道:“其实地狱沙真的有解药可解。”忆娘好奇心起,问道:“难道前辈所指是小毒仙?”船夫道:“不错,正是小毒仙于起草,当年于起草与黑眼毒圣令狐邪多次毒术交锋。那时,于起草年仅十几岁,而令狐邪却拿她无折,真可谓是百毒不浸。后来令狐邪为了对付于起草便研制出了地狱沙这种剧毒,虽剧毒无比,却发作极慢,更是无色无味,与小毒仙的散功散如出一辙,令人防不胜防。于起草后来中了此毒,一时受着此毒困扰,她呕心沥血终于研制出一种回生丹的灵丹妙药。回生丹汇聚天下百种仙草,可解天下百毒,更有着起死回生之效,但这种丹药研制过程却极为复杂,药材更是百年难得一见。是以,当时小毒仙只研制出了十粒,其中三粒早已被于起草拿去救人,剩余七粒则被江湖中人得知偷了去,从此音讯全无。听说这七粒回生丹已被分散,被一些名人隐士收藏着,只要能找到回生丹,你体内地狱沙之毒便可解去。”
忆娘苦笑道:“回生丹既被视为武林至宝,又岂是我一弱女子轻易能得到的。”船夫却道:“我可以帮你。”忆娘看向他轻摇了摇首道:“不必了,其实死也是一种解脱,老前辈,谢谢你的好意,忆娘感激不尽,你就让我静等死亡的驾临吧。”
狂风渐起,海浪波动,船身一个摇晃,忆娘身体不稳,跌在了甲板上,船夫忙扶起忆娘,拉紧她手腕,望向海面,面露焦虑惧色道:“不好,我们恐怕是遇上海啸了。”说着又是一波一波的巨浪袭来,船身摇晃剧烈,帆破杆断。忆娘一柔弱女子,哪里经得起狂风的侵袭,脚步一颠,往船边倒去。船夫大惊,忙收臂将她带过来,站稳马步,口中急道:“抓紧我。”忆娘不想连累他,急道:“前辈,放开我,反正我已是将死人,你又何必为了我如此冒险呢?”船夫语气决定一字一句道:“只要我还在,就绝不让你有事。”
风更加肆虐,浪更加狂癫,一波强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浪花飞溅,打湿了两人衣服。船夫一手拉着忆娘,一旋身抓住一根桅杆,借以稳住二人身形。
与此同时贺连珠,沈浩天等人也同样遭受着海浪的侵袭,海浪呼啸,狂风大作。贺连珠惊呼连连,几次危险均被沈浩天救回。铁无情,箫雨心武功底子好些,还支撑得住。但箫雨心毕竟是女子,身娇力弱,大船几个巨摇,她已头晕脑胀,险些跌下海去,幸得铁无情及时拉回将她带入怀中。箫雨心心有余悸,环住他腰,哽咽道:“无情,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大海上啊?”铁无情凝视着她娇颜,深情道:“要死,我们就一起死。”
轰,帆杆断裂,船身巨荡,贺连珠被风吹得不由自主左右颠覆,沈浩天没抓紧她,滑开了手,她整个人飞出船栏之外。沈浩天,铁无情,箫雨心均是大惊,忙掠过去,还是沈浩天先人一步,在贺连珠落入大海之际抓住了她手。贺连珠被吊在半空中,望着如疯魔噬人船的海水,心中不无恐惧,惊怕不已。沈浩天爬在栏杆上吃力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艰难道:“连珠,抓紧我。”大船仍自不停晃荡,一波狂浪掀天而起,海水卷着几条小鱼打在了船板上,溅在甲板之上。箫雨心脚下一滑,惊呼一声‘啊’,人已被甩开过去,铁无情忙跳身拉住她飞出去的身子,急道:“抓紧我别放。”他抓紧箫雨心慢慢移向沈浩天,贺连珠,想去设法营救二人。
风呼啸着,浪淘拍击着,大船摇荡着,贺连珠身子在半空中摇摆着。沉重的坠力,沈浩天已渐渐无力支持,手臂的伤口再度裂开。贺连珠看得心惊,哭出了眼泪求道:“浩天,你松手吧,今生是我对不起你,我求你放手吧,我不想你有事啊。”又一个晃动,沈浩天整个身子开始往下滑,栏杆欲裂,吱吱作响。他一咬牙,双手拉紧贺连珠喊道:“铁无情,接好连珠。”说着猛提一口真气,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贺连珠带了上去,落在铁无情身旁。铁无情忙用另一只手抓住她摇摆的身子。而沈浩天却因船栏杆终于断裂,他‘扑通’一声落入海中,一个巨浪袭来,将他卷入海水之中,已不见踪影。贺连珠嘶声哭喊着:“浩天。”仅此一声,她整个人呆了,仿若被抽去了灵魂,晶莹的泪珠垂在脸颊上,而她已成了没有生命的画皮,毫无生机可言。
海浪无情的侵袭着海面上的大船。铁无情两只手各拉一个人,他想行动已是不便,无法移进船舱内,而他已人也是筋疲力尽,抓住两人手渐渐开始松滑。唯今之计,他只得先松一人,才能全力救另一人,可他该救谁呢?一个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之人;一个是生死与共,患难盟誓之人。他两下为难,当下做出决择,目光湿润的望向箫雨心,心道:“雨心,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陪你。”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箫雨心也正自深情凝望着他,心道:“无情,你松手吧,我不会怪你的,我们一起死,我等着你。”两人手渐渐滑开。贺连珠看着两人神情,她何等聪明,只消一眼,便心中了然,不由得愤恨满怀,忖道:“铁无情,你想舍下箫雨心救我,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她一起死是吧?你休想,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怀着对我的内疚而痛苦,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因我的死而难以安心,夜夜无眠。”思罢,她突然猛得一个用力,竟挣开了铁无情抓着她的手,随着一个巨浪,她身子一颠,已跌入海中。铁无情大骇:“连珠。”想救她已是来不及,忙带箫雨心入怀,眼睁睁的看着贺连珠跌入海浪之中,更让他心惊的是贺连珠跌入海之前那满怀恨意的眼神,像一把利剑,欲刺他心脏般,让他心头大震,久久无法平息。箫雨心亦是整个呆怔,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另一边,忆娘与那船夫也是岌岌可危,船夫抓着的那根桅杆已摇摇欲断,他心下大惊,当机立断,急急将忆娘推入舱内。‘轰’的一声,杆已断,连他人一起坠入海中。忆娘惊呼:“老前辈。”回应她的只是一波强似一波的海浪,哪里还有人影,海啸如噬人不吐骨头的恶魔,疯狂而可怕!
浪静风平,一切归于平静,海面上漂荡着一些残木断浆,代表着多少人葬生大海。
忆娘立于船头,低泣着:“老前辈都是我害的你,你我素不相识,而你却为我而死,忆娘一辈子感激于心,却再也无报答你的机会了。”她望向茫茫大海,见远处似有一个人抱着一根浮木渐渐往自己这边飘来。她四下寻望,瞥见一条绳索,忙拿起绳索,又在绳子一端系了根木条,往那人用力抛去,口中喊道:“抓住咳……抓住绳子。”那人闻言忙游过去,吃力的抓起绳子一端。忆娘这才用力往船上拉。救起了此人,见她衣服湿透,狼狈不堪,又不住打冷颤,忆娘柔声道:“我那里有几件干净衣服,如姑娘不嫌弃,先换上再说吧。”那女子连声道谢,忆娘扶她进了船舱更换衣服。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那女子诚心谢道。忆娘虚弱一笑,望向舱外幽幽道:“我救得也只是你一时的性命,在这无情大海之上,谁知还会不会再遇上风浪,就算没有风浪,你我一介弱质女子,一不会撑船,二不会捕鱼,没有食物,早晚还是死路一条。”那女子静静闻言不言语,一阵寂寞,均不知两人在想些什么。良久,只听那女子道:“对了,还没有请教恩人尊姓大名呢?”忆娘淡淡道:“花忆娘。”那女子明显一震,睁大了双眼,似乎甚是吃惊。忆娘凄然一笑,自嘲道:“很意外是不是?不错,我就是那个名满江湖的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把万倾城迷得颠三倒四弃青阳城而去的花忆娘。”提起万倾城她眼神忧伤更浓,又道:“众人只道我迷惑了万倾城,又有谁知道他何尝不是也迷惑了我。”她自伤的道,又转首看向那女子,凄然道:“我知道很多人都看不起□,姑娘若不想理我,大可以不跟我说话,反正我亦是将死之人,也不在乎。”只见那女子一脸苦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忆娘疑惑的看向她,只听那女子继续道:“我叫贺连珠。”忆娘听罢亦是微怔。两人默默注视对方。良久,两人同时放声大笑起来,只因为她们觉得委实好笑,同样是女人,同样是骂名垂史,同样是受万人鄙视,两人聚在一块又同样是海难过后,死里逃生。笑到最后,不禁又都悲从中来。贺连珠拭了拭湿润的眼眶,自嘲一笑道:“我凭什么看不起别人,我自己的名声又比姐姐你好到哪里去。”两人真是同病相怜,不由得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忆娘握住贺连珠冰冷的手道:“好妹妹,别难过了,你们同病相怜,又同落难于海上,岂非有缘,既是有缘,我们就应咳……”她咳了下接道:“就应该珍惜此情份。”贺连珠听罢反握住她的手动情道:“不错,不管我们还能活多久,就是立时死了,最起码我们不会孤单。”她心念一动道:“姐姐,既是老天赐给我们的缘分,我们何不顺应天意,就此结拜金兰。”忆娘听罢甚喜,激动道:“妹妹愿意认我这个姐姐?”
“当然。”说着拉起忆娘来到甲板之上,朝天而跪。忆娘跟着跪下来,两人面面相视,微笑着。贺连珠道:“姐姐,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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