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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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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前一开。韩铁铮只觉香气四溢,暗呼不妙,忙闭息,伸手往黑衣人肩井穴刺去。黑衣人肩微偏,双掌翻飞,掌声霍霍,只见其影,不见其人。两人出手均是迅如闪电,一触即分,一分即合。众人都看不清怎么一回事。突地,一人影飞出院内,却是韩铁铮狼狈的跌在院中。只听黑衣人笑意盈然,泰然自若道:“想跟我玩阴的,你还是回去多修练几年吧。”韩铁铮的手下扶起他,关心道:“楼主,你没事吧。”韩铁铮生气的挣开他们,一拍身上的尘土,愤然道:“我们走。”黑衣人见他离去,叹了口气,回身解开箫谦,贺东辰身上的穴道,又取来清水洗掉众人身上的迷药,她留下一瓶金创药道:“现在都没事了,箫前辈,你那四大护院被人点了穴道在柴房呢,至于这瓶金创药呆会儿留给令千金还有那位公子涂上,效果奇佳,小女子就不多留了。”箫谦忙声道谢:“女侠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还请留下姓名,日后好做报答。”黑衣人道:“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中人应做的,何必谈报答。”她语声一顿看向贺东辰,猜测道:“这位前辈,敢问可是义云庄贺东辰贺大侠?”贺东辰一惊,道:“姑娘认识我?”黑衣人却不再说话只是道:“日后有缘再续,告辞了。”说罢,她至院中,身形一掠已消失不见。贺东辰心中一动,忖道:“这女子听声音甚是年轻,怎会认识我,她认识的肯定是连珠。”思罢,忙追至院中激动的喊道:“连珠,是你吗?连珠……”空寂的院落慢慢将他喊声扩散殆尽。天依旧蓝,云依旧白,风依旧轻,可心中所念至亲之人,她在哪呢?悲寂茫然之情,徘徊心头,忆起曾经种种,更是悔不当初,贺东辰红着眼眶望向天际,失神喃喃自语:“早知今日,我当初就应该倾尽所有来宠爱你,连珠,爹错了,原谅爹好不好……”他颓然失神的回到屋内。箫培信早已扶裘湘痕治伤去了,箫谦自是照顾箫雨心,宇文茶靖被家仆扶进客房。贺东辰看着他们一家人情深意重,温馨柔情,心中孤寂陡升,不免悲伤加重,他想起宇文茶靖无人照顾,孤单一人,便有着同病相怜之心,遂来到他所在的客房,见他伤口已包扎好,心下也宽心不少,打量着沉睡中的宇文茶靖,见他眉清目秀,却不失刚毅,心下生了几分好感,亲近之情,忽然瞥到他手腕所戴念珠,他心头一跳,忙走上前细看,不正是方蝉曾送给贺连珠护身所用的佛珠吗?他心下澎湃激动不已,心思胡飘乱猜贺连珠与此人的关系,想着连珠向来不离手的念珠怎会在他身上,连珠现在又身在何处?他虽急于知道贺连珠下落,但心慈仁善的他又不忍心吵醒昏睡中的宇文茶靖,便一直坐在宇文茶靖房中焦急万分的等着。直至天黑,月亮高挂,繁星满天,又至星稀夜寒,月移隐下,晨曦再露,宇文茶靖方自悠悠醒来,他刚欲起身,肩上的刺痛让他痛呼一声,又倒了下去。贺东辰忙过来扶他半靠在床上,关心道:“你别乱动,会触动伤口的,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便是。”宇文茶靖打量了下房间,有气无力的问道:“我睡了多久?”贺东辰道:“一天一夜,这会儿你觉得怎样?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来吧?”宇文茶靖自幼孤苦无依,凡事都亲力亲为,从来无人像贺东辰这样关心过他,更不懂父爱是什么样子的,如今见眼前老人对他如此呵护,只觉浑身暖流电过七经八脉搏,震憾全身,湿润了眼眶,呆呆问道:“你我素不相识,老伯何以对我如此之好?”贺东辰一脸和谒慈爱笑容道:“你我素不相识,可也算是旧识才是。”宇文茶靖一脸迷茫。贺东辰苦笑,看向他手腕念珠道:“你认识老夫的女儿,便等于认识老夫啊。”宇文茶靖随着他目光看向手腕念珠,心中一动,脱口道:“你是贺东辰。”他过于激动不小心又扯动肩上伤口,一阵刺痛,令他眉头大皱。贺东辰忙道:“你别在扯裂伤口了,来,还是躺下,连珠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他虽心下千着急万着急,但见宇文茶靖这样,心也软了下来,便强压下心中焦急,温声道。宇文茶靖却摆手道:“贺……伯伯,我这是皮外伤,不要紧的,我知道贺伯伯一定很想知道令千金的下落,其实……这几年我也在四处找她……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更不知她是生是死亦或是……”
贺东辰满腔希望破灭,更是悲伤落漠:“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连珠现在身在何方?”他语声凄凉,落寂,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宇文茶靖看着眼前充满父爱的老人,心道:“连珠当年怎么会觉得贺大侠不爱她呢?看贺大侠今日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大侠风范,他只不过是一个爱女心切,平凡凄凉的老人罢了。”他心中似想到什么忙道:“对了,贺伯伯,我与连珠分开之时,令千金与铁无情、箫雨心在一起,你不妨问一下箫姑娘,我想她多少应该知道些有关连珠的下落吧。”贺东辰经提醒带着一丝希望,露出悲哀且迷茫的笑容道:“是哦,那……我这就去问雨心,你先好好休息。”说着出了房门。
他却不知道宇文茶靖日思夜想,满脑子尽是贺连珠,更加想知道贺连珠的下落,他曾问过箫雨心,只是箫雨心每次都言词闪烁,躲避这个话题不谈罢了,他见贺东辰出了房门,便忍着剧痛,吃力的下床跟了上去。

第十五章 各取所利易楼主 内患重重生死楼(1)

“贺伯伯,你来了,快坐啊。” 箫雨心见贺东辰来忙热情道,只是依旧半躺在床上,不宜动弹罢了。不用说,箫谦,箫培信俱在,就连裘湘痕也在。贺东辰见他们一家人全聚,越发显得自己孤独,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虚弱笑道:“雨心,伤好些了吧?”箫谦笑道:“东辰老弟不必担心,她呀,身体好着呢,不要紧。”箫培信,裘湘痕对望一眼,均看出贺东辰似有话要说。箫培信开口道:“贺伯伯,你是不是想说什么?”箫谦听箫培信如此一问,也看出他神色不对,便道:“是啊,这全是自己人,东辰老弟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贺东辰看了眼箫雨心,又看看众人,见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实在不忍在这时候把自己的烦恼带给他们,暗叹了口气道:“算了,还是等雨心伤全愈了,我再问也不迟。”箫雨心却开口道:“贺伯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咬着唇,小声道:“贺伯伯是想问连珠姐姐的事吧。”贺东辰见她神色,听她口气,猜想她定知内情,忙上前激动道:“你知道连珠的下落对不对?”箫谦开口道:“雨心,你若知道贺姑娘的下落,赶快告诉你贺伯伯呀,你可知道你贺伯伯为了找女儿,在江湖漂泊了六年之久,走遍中原大地,山川河流,虽不尽去,却也是七之五六啊。”箫雨心听罢,心间更如压了千斤铜铁,压抑得紧,半晌,才小声的道:“贺连珠……她……她在六年前便坠海身亡了。”
‘轰’贺东辰只觉得身遭雷电,头晕目眩,脚步虚浮,虚退了步,差点跌倒。裘湘痕忙上前扶住他,担心道:“贺伯伯,你没事吧?”
‘咚’又是一声巨响。屋内人俱是一惊,忙开门,却是宇文茶靖听了贺连珠死讯,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箫培信,箫谦忙唤来张江帮忙抬宇文茶靖回屋。贺东辰失神的离开房间。箫谦担心的扶住他关心道:“东辰,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贺东辰虚应道:“我不要紧,箫兄,我想回义云庄,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杨杰一个人在家怎么样?他是我惟一的亲人了。”说着他摇摇晃晃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武世门。
武世门遭劫的同时义云庄也遇人袭击。这日星月全无,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冯必穷身着夜行衣小心翼翼的来到贺东辰卧室,他却不知道贺东辰并不在家中。他见屋内床上无人,心下纳闷,便往书房探去,亦是毫无踪影,暗忖道:“贺东辰难道不在家?他既不在家,我看我还是离去的好。”他刚走半步,又顿住,忖道:“不行,韩铁铮要我灭掉义云庄,我如此走掉,怎生向他交待?”他一狠心叹道:“也罢,左右都做不了好人了,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叹罢,暗地里打开火褶,准备放火行凶,烧它个一干二净,刚欲放火。只听有人喝道:“什么人?”冯必穷闻声,身形一动已掠至那人面前,扼住那人脖子‘咔嚓’一声,已扭断那人脖子。另一家丁刚好看到这一幕,立时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有贼人闯庄了,快来人啊。”一时间义云庄灯火通明,人影蹿动,转眼间已将冯必穷围个水泄不通。杨杰上前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我义云庄意欲何为?”冯必穷冷声哼道:“想知道,问阎王爷去吧。”说着他展开身形,掌劈,背扛,脚踢,肘顶瞬息间他周围一群人已倒了数十人,哀嚎惨叫之声震彻茫茫黑夜。杨杰看得心惊暗道:“看来我们是遇上大敌了。”他拔剑上前纵身而上,将贺东辰所授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剑法的钢猛,缠绵不绝。招式毫无间断,舞得密不透风。冯必穷对拆几招,忍不住赞成道:“好剑法,贺东辰虽以掌法成名,但他的连诀剑法却也有着过人之处,可惜,你火候还没练到家。”他口中说话,手底下可丝毫不放松,抓住空隙,一把夺过杨杰手中钢剑,一掌劈在他胸前,将他震飞数丈。好几名弟子忙扑上去扶住他担心唤道:“大师兄,大师兄。”杨杰吃力的起身,擦掉嘴角血迹,再次上前,刚毅倔强的容颜,冷冷看向黑衣人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冯必穷一字一名道:“要你们全部去死。”
“好大的口气。”一冰冰冷冷声音猝然响起,只见屋顶不知何时冒出了另外一名黑衣人,那人双臂一张,轻飘飘如纸翼般缓缓落下,姿势优雅飘逸,虽全身黑前蒙面,却丝毫不影响他优雅的姿态。但见他落地无声,立在冯必穷面前,冷声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他们死,还是你死?”冯必穷见他落地之姿,不禁惊诧此人轻功之绝,当下不敢轻敌,冷声问道:“阁下又是何人?”那黑衣人冷冷道:“专门来克你的人。”说话间她突然出掌,速度之快,掌力之猛,令人匪夷所思。冯必穷惊悸之余忙出掌对拆。两人均是一流高手,出手速度之快,真是瞬息万变。杨杰看得整个人呆住,叹道:“想不到当今天下除万倾城以外,竟还有如此高手,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他身边一弟子问道:“师兄,这个黑衣人又是什么人啊?”杨杰亦是一脸莫名其妙,咳嗽了下道:“我也不知道。”
两人对拼一掌,冯必穷倒退数十步,看着稳如泰山,风姿优雅的黑衣人惊骇道:“悲鸣掌。”杨杰闻言亦是一脸惊疑,暗道:“难道是传闻中的紫雪宫宫主?”那黑衣人冷笑道:“武功不错,必非泛泛之辈,见识不凡,定是江湖名宿,说,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来我义云庄意欲何为?”冯必穷冷笑道:“你,义云庄?那你是义云庄的什么人?”杨杰闻言惊疑的看向那黑衣人。那黑衣人自知语误,眼神闪烁不定。冯必穷自知不是此人对手,趁他分心之际,一招天女散花,撒出一把银针,人却忙跃至房顶飘然而去。待黑衣人挡掉暗器之后,冯必穷已没入黑夜之中,哪里还有人影,黑衣人顿足愤然道:“可恶。”举步便欲离去。杨杰上前道:“且慢,前辈大恩无以回报,敢问前辈尊姓大名?”那黑衣人停住身形,未答反问:“你……你们庄主不在吗?”他问得小心翼翼,仿佛在极力控制感情似的。杨杰如实道:“实不相瞒,家师已经六年没回过义云庄了。”黑衣人闻言身体一僵,猛得回过身来,激动道:“六年?为什么?他出什么事了吗?”杨杰奇怪此人反应为何如此激烈,却也答道:“这倒不是,家师是寻找他飘泊在外的女儿去了,家师说过,寻不到小姐,永不回义云庄。”贺连珠闻言身体摇摇欲坠,忍不住倒退一步,心下酸楚一片,双眸盈泪欲滴,暗自喃喃道:“找我?为什么?既然不爱我,不在乎我,又何必管我死活?”杨杰见他半天不语,担心的问道:“前辈没事吧?”贺连珠一怔,蓦然惊醒,恢复不带感情的声音道:“我没事,你自己多保重,后会有期。”说罢,他轻轻一跃,已落至房顶,几个起落便不见人影。杨杰捂着生疼的伤口道:“没事了,大家收拾一下,回去休息吧。”心下不免猜疑这黑衣人究竟是何许人,听他说话仿佛认识师父似的,又觉得他神态举止,说话声音总有点似曾相识。
“我见到你爹了。”忆娘躺在床上随口道。贺连珠翻了个身,不让她看到自己表情,僵声道:“他……怎么样?”忆娘瞥了她背后一眼道:“看上去很疲惫,很苍老,很消瘦,很无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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