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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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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还是老调子。
  “我也是认真的”
  “好多事情还没办好等我。”
  “你也不希望你的夫君比不过别人吧?我是不想让你将来后悔”
  “我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
  
  涵玉快要挺不住了。
  陆重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他吝啬的不肯给自己一点点回应。我董涵玉就要爱的这么辛苦吗?
  涵玉站在晚春日出的同心街上,泪流满面。
  陆重阳啊陆重阳,
  难道你被别的女人刻过的刀痕,都要补在我的身上才能解脱吗?

  蓬山此去无多路

  涵玉似梦游般回了客栈。
  看她一脸不快,敏儿也不敢问些什么。
  天不知不觉热了。人心也开始烦恼浮躁。
  陆重阳几日都不见了踪影,涵玉忍不住去住所找他,却被告之陆大人很少在那里留宿。店里也没有他来过的痕迹,陆重阳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让涵玉心里空空荡荡。
  集萃阁的东西卖的很快,经常有外地大户来成屋成屋的抢购,一掷千金,令人咋舌。从昨日起开始外卖墨宝字画,引的京城的一些文人骚客蜂拥而来,文人多了,口舌也就多,涵玉整日无事,便在外间听着他们狂侃,比评书精彩的多。特别是关于太子和旭王争斗的传闻,那讲的是绘声绘色,让人如临其境。
  说前月久在西北镇守的安庆王爷被皇帝陛下召回京城。这安庆王爷可不一般,是大周唯一的异姓王,而且手握重兵,虽然跟当初战功第一的汝阳王爷没法比,但汝阳王一灭,他已然就成了武将之首。这安庆王久未出现在朝野,一直过着大隐于朝、独善其身的日子,却不想皇帝一纸令下,将其召回京城叙旧,这一叙叙了一个多月。外间于是传闻四起,有说旭王爷钟情与安庆王爷的清平郡主,几次上门提亲;有说皇后娘娘更是对清平郡主青睐有加,整日留在坤宁宫不让回去,还动了太子妃易主的念头
  涵玉听着心惊肉跳。莫皇后这是想做什么呢,修容堕胎她直接驾临东宫将太子妃禁足,这没人说什么,可作为一个不太受宠的皇后想废掉太子钟爱的太子妃好象没那么容易吧?
  终于有人提问了,太子虽为皇后亲生,但在废妃一事上绝不会苟同,已有林太师之女为证。况且皇后是续后,太子妃却是元妃,元后元妃都需以九凤清水珠为聘,必得九龙燃石珠为废。然皇帝今独宠旭王之母庞贵妃,若两子都未婚配,还可斟酌一番,毕竟太子位居东宫,但太子已立妃多年,总不至于先废再立,费这样的事吧。
  傍晚的时候,东宫来了两个小太监,说张总管让李善长和涵玉回宫叙职。
  这本没什么奇怪的,出来卖了这么多天,李善长也该回去向总管总结报告下,可叫上她涵玉干什么?小太监回答道涵玉毕竟是集萃阁所有宫女的头——女官啊。涵玉心里暗骂,这集萃阁除了自己都是些不男不女的太监,哪来的所有宫女的头?听着真熊气势
  说走就走吧。两人在小太监的引领下回了东宫。张总管许久才前呼后拥的从启泰殿方向过来,却不想从东面插来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天又黑,离的又远涵玉也看不清楚,只感觉二人耳语一番又折回了启泰殿。
  这又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了!
  涵玉心中烦闷,转身问李善长,“那是哪位主子啊,张总管这么给面子。”
  李善长笑了,“姑娘不会在集萃阁待长了什么都忘了吧?没看清吧?”
  涵玉真的不明白,“那是谁啊,穿的鹅黄呐”
  李善长笑的更厉害了,“姑娘敢情是真不知道啊。”这话可长了。涵玉本是外官之女,对京城更别说是宫闱几乎一无所知,再加上入东宫是皇后所派,也没人来教导常识应知,算的上是一个十足的‘文盲’。眼下两人枯等也无趣,涵玉于是央求着李善长给她也讲讲,权当扫盲了。
  李善长清了清嗓门,扒拉着指头,开始低声跟涵玉讲述起来。像他们太监,有内十二监,包括司礼监、内宫监、御用监、司设监、御马监、神宫监、尚膳监、尚宝监、印绶监、直殿监、尚衣监、都知监。以司礼监最为重要,监内的提督太监主管宫内一切宦官礼仪刑名。着紫衣的太监一般都是司礼监提督太监出身,地位超然。此外还设有四个司(惜薪、钟鼓、宝钞、混堂),八个局(兵仗、银作、浣衣、巾帽、针工、内织染、酒醋面,司苑),合为内官廿四衙门。宫女也有六个局,一是尚宫,掌导引皇后及闺阁禀赐。管司令三人,掌图籍法式,纠察宣奏;典琮三人,掌琮玺器玩。二是尚仪,掌礼仪教学。管司乐三人,掌音律之事;典赞三人,掌导引内外命妇朝见。三是尚服,掌服章宝藏。管司饰三人,掌簪珥花严;典栉三人,掌巾栉膏沐。四是尚食,掌进膳先尝。管司医三人,掌方药卜筮;典器三人,掌樽彝器皿。五是尚寝,掌帷帐床褥。管司筵三人,掌铺设洒扫;典执三人,掌扇伞灯烛。六是尚工,掌营造百役。管司制三人,掌衣服裁缝;典会三人,掌财帛出入。六尚秩皆正四品,衣饰鹅黄。
  涵玉听的云里雾里,她真是佩服李善长的脑袋,能记住这么多的名词。李善长还在继续扫盲,这东宫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皇宫,皇宫有的所有的编制东宫全部有,只不过是人数规模没皇宫那么多。像刚才涵玉看到的鹅黄身影,就应是东宫六尚之一。
  “天啊,那个女官是正四品?!”涵玉叫了起来。正四品啊,多么可怕的官阶,一个小小的女官“那不是比东宫的很多主子都”
  李善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谁让咱家没投好胎,做太监做到紫服也是没品级的阉人你以为是谁都能当上六尚啊必须是王侯将相、朝廷大员嫡出的千金呐出身可不是比咱东宫好多主子都要显贵,谁知道她们日后会是什么贵人呐”
  涵玉有些恍惚,但李善长最后一句话猛的拨动了她的心弦!
  “也有特别提拔的女官,那可了不得呀,穿上这身衣服,日后出嫁叫‘御赏’,可以正经嫁个高贵人家,再高贵的婆家也不敢轻视了去呐”
  涵玉顿时心潮澎湃。她若是能做上六尚那与陆重阳的婚事就好办的多了!可是,如何能如愿呢?她觉得嘴唇都有些发干,“李公公,我记得太子跟前有个内务女官,叫绿萝,她是六尚之一吗?”涵玉只认识这一个女官,得用她来引出话题。
  “她哪是!不过是个做着典会活计小女官。”李公公不屑嘟囔着,“她哪有那样的福气。”
  “那现在的六尚?”涵玉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个清楚。
  李善长向左右望望,压低了声音,“自太子爷立妃后,皇后娘娘很为不悦,又是赐良娣儒人,又是插大小女官,太子爷很是反感,自三年前就开始拒绝中宫所有安排。”
  “东宫现在只有三个有职务的女官,太子爷很烦那一套的。”他望着涵玉,突的斗胆反问了一句,“姑娘既是皇后娘娘指来的,太子爷又给留下了怎么到现在也没给个一官半职呢?”
  涵玉闻言五味俱全,这怪谁呢?怪自己!自己哪里知道这么多呢!现在想想,怪不得自己一来就被无数只眼睛盯着!从太子妃、张总管到下面太监宫女,对自己都是‘关爱’有加,原来是因为这太子爷三年间就留下了自己一人!还安排到了身边现在想想,自己当初真是红啊,红的不引人注意都难。想来很多人都在私下猜测自己会成为六尚之一吧?可这大好的前程硬是被自己没心眼乱说实话给糟蹋了!她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心里不免有些恼恨,怎么当初没人跟自己说说这些呢?皇家猜疑心重,自己被遣到集萃阁已是太子很给皇后面子了,还想着咸鱼翻身?连月光公主都薄凉如斯唉,自己当年怎么那么傻,一点心眼都没有呢?现在知道了也晚大发了啊!那象征高贵的鹅黄衣影似幽魂般在涵玉脑海中晃来晃去,变态不散。
  李善长见涵玉目光呆滞,知是自己扯到了她的伤心事,忙把话题圆了开来,“姑娘有皇后娘娘倚靠,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涵玉苦笑,她哪里有什么靠山,都是外人以讹传讹。不过,她现在有了强烈的欲望,她要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才能有把握陆重阳婚事主动权的可能!
  过了很长时间。终于有小太监来传,说张总管一时走不开,让李善长到前面偏殿回话。涵玉奇怪的问了一句,“我呢?”小太监只是摇头,转身就走。
  涵玉就这样被独自留在了黑不隆冬的后廊。她们这样做低级奴才的,没有宣诏是不能主动上哪的。这是要干什么呀,涵玉的心脏越跳越快,想自己得罪了张总管,他不会在这儿设什么局杀了我吧越想越怕,涵玉不停的转着向四周望去,不一会,就瞧见了一个小太监慢慢向自己走来。
  涵玉觉得自己汗毛都立起来了。那小太监悄悄的靠上前来,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涵玉说着——“姑娘请随我来。”
  涵玉嘴都哆嗦了,想反驳一句,凭什么让我跟你去,可是那小太监根本就没再回头理她,径直向前走去了!
  涵玉想了半天,还是跟了上去。只是简单转了两个弯,小太监就在一处虚掩的房门前停了下来,朝着涵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涵玉盯着那房门许久,见外朴实无华,内灯光昏暗,心下估计不能是什么正经主子,壮了胆子,轻轻推门而入。
  只见屋内伫立一人,着紫服,束监冠。涵玉心底暗笑,这张总管终于忍不住了,来找自己晦气了。当下提了声音,“涵玉请总管大人安。”
  那人闻声慢慢转过身来,一张腻的死人的笑脸出现在涵玉眼前——这人竟是李德海!坤宁宫紫衣大总管李德海!
  涵玉的脑袋突然转不动了。“李总管安”她的功力实在是猜不透这诡异的场景。
  李德海还是那副表情,笑着围着涵玉慢慢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涵玉的后背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李德海的笑让她感觉毛骨悚然。
  “姑娘好胆识。”笑面虎终于发话了。
  涵玉心头一震,心想不知他知道了什么。眼下闭嘴是最好的选择,她继续面无表情的听着。
  “怎么,不想跟咱家说些什么?”李德海还在转。
  “公公抬举,涵玉实在不知公公所谓何事?”涵玉陪着笑。
  “时间不多,咱家也不想和你废话。”李德海在涵玉面前停下了,笑容慈祥,“你费这么大的劲回到东宫,想干吗啊?”
  涵玉有些心虚,飞速的斟酌着该如何回答。
  李德海下一句话马上跟了上来,“咱家——没有耐心听谎话。你能借着坤宁宫走进来,我更能借着坤宁宫清理门户”
  涵玉一哆嗦。
  “想清楚了好好说。”李德海笑的更深了,“娘娘果然没看错你,不简单啊。”
  涵玉心底长叹一声,原来传自己回来叙职是他的招数。坤宁宫的本事她早领教过,当年季白的死做的多么干净
  涵玉索性笑了,她很坦然的看着李德海,像望着一位慈祥的老人,“公公说笑了,涵玉如今落到这番田地,实是愧对娘娘垂爱。”
  “只怪当时年少无知,如今悔之晚矣。”
  “能再回东宫,实属时事所迫,又为机缘巧合。”涵玉坦诚将旭王爷如何软禁了他们全家,以性命荣华为诱从她父亲那里得到铁矿、兵器、军饷。她们姐妹二人也都被安排上了任务的事件前后说了个大概。
  “进不得宫来,我只有死路一条,”涵玉笑的无奈,“我也只是想活着。”
  李德海微微垂了下眼眸,“姑娘是个聪明人。知道主子的规矩。”
  涵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公明鉴,涵玉此生早已认定娘娘,皇天厚土,可鉴吾心!只是那旭王府以我爹爹和弟弟的性命要挟,涵玉也乃一俗人,骨肉人伦还是不能割舍,所以才昧心答应下来”
  李德海闻言笑的有些走样了,
  “你那爹爹还用你担心?呵呵他自保都有余啊!”

  只怕酒醒断人肠

  涵玉惊呆了!
  她抬头望着李德海,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你爹手里还有好东西呢,董方达这个老狐狸怎么舍得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涵玉越来越觉得场景恍惚的不真实了,这不会是梦境吧。
  “心有山川之险,胸如城府之深。”李德海缓慢的继续说着,“不知,你得了几分真传啊?”
  涵玉无话可说了。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李德海笑的更深了,“别慌,咱家猜着,你爹也不会让你知道这样的事。汝阳王爷经营了这么多年,哪里能只剩下这么点东西?还有一批宝藏啊,这东西不在我们手里就是个大祸害。这秘密——汝阳世子不会说的,知道的人也大都去了极乐。但可巧的是前些日子我们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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