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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清白的女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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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爹不知道,只因为团团念着学前班,害怕耽误他功课,小四都不想带着孩子回来。要不是我在电话里把小四劈头盖脸臭骂一顿,他还指不定能不能见到孙子呢。”
大姐说:“又不是光咱们一家,在农村不都是重男轻女吗?你家韩峰在韩家是长房长孙,同样也是宝贝一样被全家宠着,只许你家就不许别人家吗?等你老了以后,见了孙子也是亲的不行。”二姐说:“你讲得也在理,可我就是看不惯咱爹对小四爷俩那么好。”
晚饭前,老爷子居然要求坐起来,大家忙动手在他背后放了几床棉被,他坐在炕上看着团团在屋里玩。一时抓不到青蛙,团团就跑到院子中的兔窝里,捉出一只灰白的兔子玩,揪着兔子耳朵在地上转来转去,引得团团发出阵阵开心的笑声。
吃饭时几天水米未进的父亲,破例喝了大半碗鸡蛋汤,二姐边喂他边说:“你孙子比灵丹妙药还管用呢,看见了团团,这病马上好了一大半。”
全家人都为老人身体的好转而欣慰,可正平心里却沉了一下,稍微懂些医学常识的他,隐约感觉到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好兆头。饭后他陪着爹说了大半夜的话。
老人家精神也特别好,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多是叮嘱正平要好好工作,安心过日子,照顾好孩子,将来让团团更有出息,往后要经常回家看看你娘,注意关心她的身体凡此种种。
直到夜深了,正平才劝她睡下,自己则搂着团团在旁边睡着了。
一早醒来,看见爹仍然是一个姿势躺着,上前要给老人翻个身时,发现老人已经没有了呼吸,脸上带着满足和安祥,他离开这个世界时很平静,应该没留下遗憾。
正平给父亲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他身穿孝服领着团团,送父亲走完了他生命的最后一程。花圈排成行,纸钱撒满地,更重要的是在村里乡亲们看来,老人在临终时,儿女双全,还有儿孙送葬,是他的了善终。
之后,正平又在家里多住了几天,借此时间宽慰一下娘的心情,娘心里很满意,她知道儿子在城里工作很忙,不比乡下人闲散自由,她主动收拾了一些核桃、柿饼等土特产,打发他们爷俩早些回家去了。


第 90 章 又一次离别(1)

 从乡下回来时,意味着团团所担负的使命也就随之结束了,正平又面临痛苦抉择,难道真的要把团团再送走吗?他反复问自己,得到的答案却非常无奈,团团必须要被送走,因为现在这个家庭中,已经没有了团团的位置,正平整整纠结了一路,最终也没理出个头绪。
此时的团团依旧浑然不觉,他不知道危机正在一步步靠近,这个七岁的孩子还沉浸在自以为的幸福天地中。汽车驶进小区后,团团兴致很高,拉着正平的手来到楼上,抢在正平前面推开了家门,先是乒乒乓乓地在各个房间里跑了一圈,大叫道:“累死了。”便“扑通”一声躺在了沙发上。
他抬眼睛瞅了瞅身边的梁丹,叫了声:“阿姨。”然后毫不客气地抢过她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换成了他爱看的喜羊羊。梁丹见状没有说话,只皱着眉头狠狠瞪了正平一眼,正平大度地笑了笑不加理会。
刚看了一会儿电视,团团又从沙发上跳起来,打开旅行包,拿出在乡下带回来的核桃,用门把核桃“咔嚓咔嚓”一个个挤碎,取出核桃仁放在一个盘子里,又将盘子搁在茶几上自顾吃起来,梁丹也伸手去拿,团团急忙一把捂住,说:“这是奶奶送给我吃的,不许别人吃。”梁丹看着他那张特像静飞的脸庞,心里涌起一阵异样的反感。
梁丹把自己吃剩的果皮和团团挤碎的核桃皮,收拾收拾丢进了垃圾筐,喊正平:“把这些垃圾都丢到楼下去吧。”
正平答应一声提了垃圾筐要走时,团团却在一旁说:“别人家里都是小阿姨干活,你为什么叫我爸爸干活?你自己不会去丢垃圾吗?”
梁丹忍无可忍,喊道:“我不是你家的保姆!这是我的家,我想怎样就怎样,用不着你来指挥我。”
团团不服气,说:“不对,这是我们的家,我和爸爸妈妈的家,我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让我妈妈把你赶走!不许你穿我妈妈的衣服,不许你睡在我妈妈的房间里。”
他一口一个我妈妈,仿佛在用针一下一下扎梁丹的心,梁丹怒不可遏,朝团团喊道:“还想把我赶走,我现在就把你弄走。”转脸对正平说:“快点,把他给我送走,我一分钟也不想再看见他了。”
正平只得从中调解,说:“团团乖,不要跟阿姨吵架。”又对梁丹说:“这才刚刚回来,让我怎么对孩子开口啊?好歹再留他住个一两天,你容我个时间,让我慢慢解决这问题。”然后开门下楼倒垃圾去了。
梁丹愤愤然“砰”地甩上房门,躲进卧室躺在床上生闷气去了。团团恃宠撒娇,本以为爸爸会护着他,去训斥这个阿姨一顿,却意外碰了个软钉子。
虽然他听不太明白阿姨和爸爸说话的含义,仍然感觉到一种不祥的气氛笼罩而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惶恐。隐约明白,对于爸爸来讲,这位阿姨很重要,甚至比他还重要。
于是他又去敲卧室的门,喊道:“阿姨,你别生气了,我的核桃给你吃。”喊了半天屋里也没有回音,只好怏怏地回来继续看电视。
在厨房做饭时,梁丹对正平窃窃私语说:“你打算让这孩子在家里住几天哪?”正平说:“孩子太小了,啥也不明白,他还认为这里才是他的家呢,突然又把他送回去,我怕他受不了。”
梁丹说:“叫他老住在这里,我能受得了吗?依我看,你都多余再把他领回来,从农村回来,你应该直接把他送到陈召忻家里去,干脆利索又省心,大不了让他再哭闹一阵,好赖也跟我们没关系了。”
正平说:“那样做也太过分了吧?等于是过河拆桥,不管怎么说,团团也是帮了我的大忙,让我爹无牵无挂安然闭上了眼睛。”
梁丹说:“才这点事也算过河拆桥啊?谁是桥?我看你才是桥呢,白白把他养到这么大,给他当了七八年的铺路桥,你还没当够啊?还想继续当下去吗?头一回听说当冤大头也会上瘾。”
正平说:“好,好,我尽快想办法把他送走,给我几天时间。”
梁丹说:“今天晚上怎么办?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床上再放个孩子,你成心给我添堵啊。”
正平说:“我劝劝他,让他回原来的小房间里去睡。”梁丹说:“可以,只要你能把他劝走,我还懒得管他呢。”
临睡前,正平给团团洗脚,给他揉搓小脚丫,弄得团团格格的笑,正平趁机说:“团团,今天晚上去你原来的小房间里睡,好不好?”
团团说:“不好,我要和爸爸一起睡。”正平说:“你睡觉爱打滚,会影响阿姨休息的,阿姨明天还要去上班。”团团说:“让阿姨到小房间里去睡。”
正平说:“以前妈妈在家时,你也是自己在小房间里睡呀。”团团说:“可现在妈妈不在家里呀,我一定要和爸爸睡,我想妈妈了。”团团显出一副难过要哭的样子。正平后悔不该提到妈妈这个话题,便不再说什么了。
团团洗了脚,趿拉着拖鞋跑进卧室里去了,抢先爬上了大床,喊道:“爸爸快来,我要搂着你的脖子睡。”正平看着梁丹苦笑,只得说:“不然你先到东卧室里去睡,把他哄睡了,我就来。”
梁丹说:“爱来不来,我还不稀罕呢,我都是为你着想。”
正平见她露出很不高兴的神色,便搂她入怀亲吻了一番,说:“人都是有感情的,何况这孩子跟了我七八年,看他这副天真无知的样子,如果硬生生把他送走,我真有点于心不忍。”
梁丹说:“那你上一次怎么把他送走的?也是连哄带劝吗?应该不是吧?”
正平说:“上回是刚刚知道真相,一时之间脑袋都快气炸了,再加上那姓陈的明明犯了罪,却啥事也没有,因为证据不足让公安局给放了,让我的火气无处发泄,一怒之下就把他送走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真是……”他叹了口气。
梁丹说:“看你这意思,有点后悔了吧?跟一个没血缘的孩子都有这么深的感情,那么和孩子妈妈的感情,应该更深吧?”
正平听她的话风不对头,忙岔开说:“我讲的是孩子,你怎么又扯到别处去了?一码归一码,不是一回事。”然后推梁丹去冲澡,自己则到大卧室里哄团团。


第 91 章 又一次离别(2)

 也许是洗脚时说到了妈妈,团团趴在正平怀里说:“我想妈妈了,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妈妈不想我吗?”正平安慰道:“妈妈当然很想你,可她的工作特别忙,很久以后才可以回来看你,你要听妈妈的话,每天乖乖的,不要调皮,闭上眼睛睡觉就可以梦见妈妈了。”
团团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看着他乖巧可爱的模样,正平心里很难过,又想起了在监狱里服刑的静飞,犯了罪的陈召忻逍遥法外,而无辜的受害者却要遭受牢狱之苦。人世间的情与罪,黑与白,谁能说得清楚。
他曾想带着团团去女子监狱里探望静飞,可前后思量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主要是担心这样会给团团留下心理阴影。毕竟在孩子单纯幼稚的思想中,被关进监狱里的人都是坏人。
如果让他看见妈妈也在监狱里,有可能会给他造成长久的心理创伤。他要让团团的心目中,妈妈永远都是高尚、纯洁、温暖、亲切的形象。
思来想去,现在这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是谁造成的?难道只是陈召忻一个人吗?
正平忽然又告诫自己,怎么又想起了静飞?绝不能允许自己再有这些想法,因为自己已经拥有了梁丹的爱,他必须要一心一意呵护这份爱情,他也答应过梁丹的父母,一定不能辜负梁丹。
正平脑海里乱纷纷思考这些事,不知不觉间慢慢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看表已到了深夜,正平忽又想起了什么,慌忙起身,发觉熟睡中的团团正紧紧抱着他的一条胳膊。他轻轻拨开团团的小手,又摸了摸他的小脸蛋。
由于团团怕黑,刚才没有关那盏小灯,借着昏黄的光亮,看见团团眼角有一道淡淡的泪痕,他用手指抚一下,还是湿湿的。给团团盖好小毯子,他蹑手蹑脚走出了卧室。
小卧室里亮着灯,他敲了敲房门,梁丹问:“干什么?”正平说:“是我,快开门。”梁丹说:“知道是你,才不开门的,我累了,别来烦我。”
正平听出她还在赌气,便更不能罢休,说:“你累,我可不累,我现在正想累一下。”梁丹笑了说:“你还是别太累了,留着点力气哄那个孩子吧。”正平说:“孩子已经哄睡了,现在该到哄你的时候了。”
梁丹说:“我用不着你来哄,我睡得很好,你还是歇会儿吧。”正平便故作着急说:“再不开我可就踹门了,当心把楼下的邻居给吵醒了。”跟他隔着门磨叽够了,梁丹才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过来打开了插销。
正平一进屋就把她扛在了肩上,如同扔孩子一般向半空扔了几下,吓得梁丹惊叫连连,说:“你可别脱了手,小心把我摔个半死。”
两人滚翻在床上激烈搏斗,小别又重聚,梁丹全情投入,呻-吟颤抖,娇-喘吁吁,兴致正浓时,忽听隔壁卧室里团团大声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喊妈妈,正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非常紧张,匆忙中一泄而尽翻身下来,梁丹很扫兴,极为不满,埋怨说:“这孩子又怎么啦?半夜三更也不让人消停会儿,闹什么呢?”
正平急忙穿衣服冲进大卧室,见团团正坐在床上嚎啕大哭,忙抱住他问:“怎么啦?团团哭什么?”团团大哭道:“我要找妈妈,我梦见妈妈了。”
梁丹想看个究竟,也随后进了屋,刚来到床前,团团忽然冲着她大喊:“妈妈!妈妈!你可回来了!”一头扑进梁丹怀里说:“妈妈,你到哪里去了?你怎么才回来呀?我可想你了。”
便紧紧搂着梁丹的脖子大放哭声,梁丹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见此情禁不住鼻子发酸,顺势抱着团团,轻轻拍打,哄劝道:“团团不哭,团团听话,妈妈回来了,妈妈再也不走了。”说着也和团团一起眼泪汪汪。
团团是因为做梦而发癔症,哭着哭着又闭上了眼睛,伏在梁丹怀里慢慢睡着了,睡梦中时不时身体剧烈颤抖一下。见他又睡了,梁丹想放他躺在床上,可睡梦里的团团仍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不肯放手。
梁丹索性怀抱着团团躺下,像个妈妈一样轻拍着他,一直守护到天色大亮。
早晨,团团的小脸蛋上各有一块微微的红晕,正平一摸他的头热得烫手,估计他是发起了高烧。拿出温度表一量,果然团团已经烧到了三十八度五,孩子被烧得迷迷糊糊,连眼睛也睁不开仍然抓着梁丹的手一个劲地喊妈妈。
正平说:“怎么办?这个样子能送他回去吗?”梁丹说:“算了,这孩子真是怪可怜的,他招谁惹谁了?白白受这份洋罪,还是赶快送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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