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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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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妍进了彩彩的房间,透窗望去,一片黑暗,我想起来,他的房间是不需要光亮的。 像我们同住在达拉斯时一样,我在进门前打开了灯的开关,瞬间屋子中的布局就呈现在了眼前。 彩彩独自窝在床角,听见清脆的开关响,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缓缓地抬起头,迷离的双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妈。”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压干涩,竟好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一样。 我一怔,不由得羞红了脸,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在这个四合院中需要使用灯的大概就只有他妈妈一个人。  “我是方夏。”我赶忙出声提醒,并告诉他我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嗯。”他淡淡的答应了一下,不再说话,并没有太多尴尬的神情。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种神态,即使我们关系最僵硬的时候,他也会侧耳听着我的动静,默默地承担和退让,然而此刻,他漠然的态度让我觉得陌生。
我不知道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怎么了,在我生日这天遇到了这样几个莫名其妙的人,觉得真不吉利。
“这是我的朋友,叫王妍……”我边介绍着身边的伙伴,边暗暗观察彩彩的神色。
高瓦数的白炽灯光打在邢彩彩的脸上,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苍白憔悴,他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对外界的事物便不再上心。
我有点尴尬的站在原地,却不得不继续做完介绍,对王妍说道:“这是邢彩彩……”,突然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同住”了这么久,再说什么也不是实在有点过分,想到他比我大上九岁,又想到了我已经有了托尼,便脱口而出:“是我的哥哥……”
这是我第一次与他兄妹相称,虽然还不是直接叫他,只是做一个介绍,却没想到,听到哥哥一词从我口中说出时,彩彩突然睁大了眼睛,“嚯”的坐了起来,横眉冷对,怒道:“我不是你哥!,别这么叫我!”
他虽然比我大九岁,但是我却从没叫过他哥哥。这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脾气,为什么不允许我叫他哥哥,我说过了,今天的一切都很反常,王妍看着我一张憋成了番茄颜色的脸,暗暗拉过我的手以示安慰。
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但是此刻我知道决不能落泪,我的心好像被剜成了一块一块的,再也提不起气来说话,被王妍拉着走出了房间。
“夏夏!”韩骍阿姨跟在后边叫住我,我猜她肯定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我转头看她,眼神极致冷淡。
“对不起,彩彩他……今天真的比较特殊,而且……彩彩不太喜欢别人叫他哥哥,真的很对不起,都是他不好。”韩骍阿姨只是频频道歉,却也无法说明原因。
“哼。”我冷笑一声,你们就串通好一切来隐瞒我吧,反正我从小就活在隐瞒和欺骗中。
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其实心里却是恨死了所有的一切。
告别王妍,我回到了家,开始翻箱倒柜,这独居的一晚倒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机会,我必须得在家中寻出个什么蛛丝马迹来。
作者有话要说:别误会,彩彩只是真的不喜欢别人叫他哥哥,而并不是针对方夏一个人
漫长的过渡真是烦人
无思路无动力
、第 26 章
达拉斯的夏季较长,开学回来以后没多久,就可以把羽绒服脱掉了。
已经开学一周,我一直没有回到合租房中。小新从宿舍中搬了出来,和一对姐妹合租了一间公寓,这周我一直住在她那里。
过了这一个假期,我和托尼似乎也生分了些。虽然一直保有联络,但是他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多少让我有点寒心。 
提到生日,不得不想起那糟糕的17岁开端。 家里没什么值得研究的物什,我知道,他们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绝对不会留下什么马脚的。妈妈的抽屉都是锁着的,我不知道一个人如果在家里也要这么严谨,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仗着记性好,我拼命回忆儿时的事情,想把那些记忆拼凑起来,但是曾经的事情都已远去了,就像是那些曾经中伤我的小伙伴们,或者就像是彩彩曾经的那张笑脸。无论是好是坏,过去了的就是已经过去,在此刻,回忆是显得那么的无力。 
开学没几天的时候,我接到了韩骍阿姨的电话,她说达拉斯的姥姥姥爷很想念彩彩,所以就让他先飞回去了。 
我知道,这只是彩彩逃避我的策略,确实,我们的关系已经僵成了这样,他一定无法接受再需要我引路和帮忙,事实也证明,他一个人飞来飞去也绝无问题,除非飞机从天上掉了下来。
这样也好,说不定从此我们就可以形同陌路,终于不用再因为留学而被迫绑在一起。 
开学后,我在小新家住了一个礼拜,不知道彩彩有没有回到我们合租的那个房子中。反正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有时候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倚在木质床梯上读书的样子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幻影中的他总是处在深夜中,一片诡异的灰色将他笼罩,让我始终看他不清。
直到一个礼拜以后的某一天,在上形体课的时候,突然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闯入我的手机。对方操着浓重的阿拉伯口音的英语跟我说,彩彩晕倒在了学校的走廊中,现在被送到了医院,请我过去一趟。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没叫上小新,我独自赶往了医院,见到了似乎很久都没有再见到过的邢彩彩。
他的两个同学陪他来的,一个去交费了,另一个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他似乎比上次我见到的时候更瘦了,即使平躺在床上,锁骨也是明显的起伏着,他的脸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那一双眼睛因为对周围环境的不了解而涌现出慌张的怯意。
我不忍再看,轻轻地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他本能的把耳朵侧向了这边,试图从这细微的动静中感受到视力所不能带来的信息。
但是过了几秒,他依旧没有听出我的声音,那样一副专注警惕中透着疲惫脆弱的神情就好像是向我伸出来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心。
“邢彩彩,你怎么了?”那么的复杂的情绪通过这几秒种的转换,从口中说出是已是换了一种几近冷漠矜持的语气。
“你来了?”他大惊失色,似乎绷紧了身体。
“干嘛?这么怕我?”我没好气地打趣他。
他倒是也不恼,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我继续揶揄他:“你二十多岁,是个成年人了,我还不到十八,你这大人怕我这一个小孩儿做什么?”
他好像完全不会狡辩,或者是不屑跟我再说什么。
没一会儿,另一个同学赶到,跟我说医生请家属过去。我有点尴尬,瞥见躺在床上的彩彩也是十分不安,但是在此刻,能作为他的家属的人只有我了。
见到了医生,我才了解了大致的情形。
她说邢彩彩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晕倒,这个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知道自从我和托尼在一起以后,他几乎吃的都是方便食品,他不会做饭,连最简单的也不会,这让我多少有点愧疚,但接下来的一席话却让我十分惊恐:
彩彩的右手手肘二次骨折。
医生说多半是因为营养跟不上,恢复的不好,片子显示,骨痂生长得十分缓慢。所以再次摔跤时,骨头才会禁不住轻创。
医生建议手术,要钢板固定,但是必须取自己身体中的一块骨头接骨。想想就觉得很恐怖,我问医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她说再次骨折的治疗多数都需要植骨,植骨的原料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自体骨,另一种是人工骨。虽然自体骨会在采骨的地方留有骨骼缺损和手术瘢痕,但它是最好的植骨材料,愈合得快。
我完全听傻了眼,不知道彩彩因为我的一个个闪失要遭多少的罪。如果没有我的醋意大发,彩彩不会因为走散而摔断手臂,如果没有我的不管不顾,彩彩更不会受这个二茬罪。
内疚压得我无法抬起头,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了病房,彩彩已经睡着了。
默默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的睡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安详。电话刚响一下,我马上拿了起来,生怕吵醒了他。
电话是托尼打来的,他问我怎么突然逃课,去了哪里,几点过来接我。这些天托尼知道我和小新住在一起,很是高兴,每天放学他会载着我们一起去吃晚饭,然后才把我们俩送回家。我没和他们说我和彩彩闹别扭的事,所以估计托尼认为我是因为他才不再和彩彩同居了的。
我不想告诉他我在哪,只跟他说今晚不用他接送了,我想一个人逛一逛,托尼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嘱咐我一切小心。
可能是打电话的时候太过投入,等我挂了以后发现彩彩已经睁开了眼睛。
“醒了?”我问他。
“嗯。”他缓缓点头,有点迟钝。“托尼的电话?”
“嗯。”
“现在什么时候了?是不是该回去了?”他问我。
我心里一凉,看看手机,不过下午三点来钟,他却因为睡了个觉醒来,连时间也分不清楚。我呆呆的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我说话,彩彩变得越来越不知所措,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道:“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气?”我心里重复了一遍,没想到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他依然十分在意。
我一板脸,说道:“当然。”
他满怀期望的眼神渐渐暗了下来,脸上涌现出丝丝歉意。“真对不起,那天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不动声色,这么多的内疚所至而来,我对他那天的话早已不放在了心上。“除非……”我故意试探他,即使知道他什么也不可能说,“你把原因告诉我,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会发脾气,我就能够原谅你。”
“我……”他又开始紧张,说话也开始磕磕绊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哎,你别乱动,”我扫兴的说,“不愿意将就算了,我又不强求。”
他的力气不小,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冲着我的方向,很认真的说:“因为那那一天是你爸爸的忌日。”
一声闷雷在我的脚边炸开,爸爸这个词又重新回到我的耳边。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见关于爸爸的消息,却是出自于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之口。
“我的生日……我爸爸的忌日?”我的脑子嗡嗡乱想,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有没有说出口。
“你肯告诉我关于我爸的事情了?”我用手攥着他那只完好的手臂,始终不撒开,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怎能放手呢?
他缓缓的摇了头,沉积了我所有的失望。“我不能跟你说,我不知道别的了。”
“你不能跟我说?”我冷笑,满眼的鄙夷,“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
“因为我忍你不高兴了,必须要给你一个解释。”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反唇相讥,却想到了一个另外的问题,我爸爸的忌日他怎么会如此激动?我开始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了,绝对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以为很多人都没看过《被爱追逐》,所以目前看来,貌似什么谜也木有了。。。。
我也觉得彩彩的名字有点那啥,当初也考虑过要不要把这个当做小名来叫,主要是没想到会把他们写大了嘛。
、第 27 章
小新说我是个贤妻良母。
达拉斯的春天格外美丽,因为绿色植物实在是数不胜数,在如此盎然的春意中,我每天重复着完全相同的生活。
彩彩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又在家休息了半个月,我每天只捡重要的课上,然后就匆匆赶回家。
家终于变得有点家的样子了,他基本上都是平躺着,在我的影响下终于肯“看”会电视了。
傍晚的时候我就开始开火炖汤,常常一个小时后才开始做晚饭,等饭菜做好,汤也就熟了。
邢彩彩的手臂做了植骨手术,他很坚强,从开始到现在没有抱怨过半句,哪怕连个疼都没喊过。
本来我打算告诉韩骍阿姨的,毕竟这么大的一个手术,但是他却依旧不让我和家里的人提起。自体骨选的是髂骨,医生说这是最常见的取骨地方,不会有什么伤害,只是会留疤。
“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能不让你父母知道?难道他们永远也发现不了疤痕吗?”我有点着急,心中无限忐忑。
“当然不会被发现,也不看看疤痕留在了哪。”他努力地冲我笑笑。
我一细想,不禁有点脸红。
我好佩服这样的彩彩,能忍的肯定一声不响的熬过来,却还用笑声去感染别的人。
我把十二分的愧疚之情化在了饭菜中,目前来讲,只有精心烹饪出足够营养的饭菜才是最重要的。他好像也对我的菜上了瘾,饭量可比以前增加了很多。
但是托尼却不干了,本来再回来和彩彩同住他已经很不乐意,自从彩彩出院以来,我又每天按时回家做饭,不再和托尼一起,这又让他大为郁闷。
我邀请他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晚餐,他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我也赌气似的不再理他,每天只管悉心照顾邢彩彩。他的取过骨的腿虽然不受影响,但是走起路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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