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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一锅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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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南思意外的是,他们进行那劳什子血契的地方,竟然就在高塔驻地的附近。她不由抬头看眼前男人的脸,他耳后沾了点点的血,满满一圈是牙印,那是败她所赐。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胆大啊!
翎城止步,南思抬首,二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皆自对方眼中看见了相同的讯息——前方有人!
步伐声阵阵,显然来人不少。
翎城就道了一句:“怕什么,你如今是有兵在身的人。”
南思觉得他那一句话是嘲讽,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吵,她就朝天翻了个白眼。
“真是可爱啊!”男人一声叹息,吻上了南思红肿的嘴唇。
南思要跳脚了,“混……蛋啊……你……”
于是,陆长青带兵出现时,看见的便是二人口口相对,互相厮杀的景。
陆长青:“殿……陛下……咳咳……”
南思:“啊……”她发誓要把翎城这个臭家伙千刀万剐!
南思严肃负手立着,纵然小嘴红艳艳肿着,她也仍旧正儿八经着一张脸,对陆长青。
陆长青一张老脸已然红了,但多年军旅生涯,他的皮也厚了。陆长青当即抱拳,用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声音道:“老臣护驾来迟,请陛下降罪。”
对南思来说,陆长青其实出现得莫名其妙。
陆长青又道:“近日有人匿名告发摄政王加害陛下,肖家欲图谋篡位。老臣护驾心切,斗胆有所行动了。还请陛下责罚。”
陆长青的一双老眼清明,南思已自他眼中读到了了然。先前她被害之事想必陆劲已告之陆长青,陆长青这个人,南思完全不能看透。如今他突然冒出来的作为,倒是值得深思的。
“现下城中情况如何?”南思问了这么一句。
陆长青回道:“肖家在皇城的势力已被控制,摄政王肖澈在逃,不日便能将其缉拿。如今,只得陛下回宫主持大局了。”
南思并不回应陆长青的话,她心中自有一番她自己的考量。这个江山是她南家的,可又分崩离析到了无数人手中。她名为皇帝,却处处受制。人都会有私心的,臣子们看似对她忠诚,却人人心中都有一把小算盘。这样的形势自她父皇那一辈起便开始,她想要改变朝中的局势,难如登天,也无力回天。
望着陆长青身后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南国将士,他们跪她,却又有几人真正对她效忠?他们怕是连她长成什么样也认不全。南思并不过多怨怪别人,也是自己能力所致。
在这样的黑夜里,南思头一回认真反思自己,其实,她并不擅长帝王的制衡之术。如今要回宫了,她可坐上她失去的帝位了,她却远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开心。
她不由想起了她与肖澈那一场如闹剧一般的新婚夜里的场景。那个时候,她记得肖澈对愤怒的她说了一句话,他说:“思儿,你并不适合在皇权中沉浮,虽然现今你可能会恨我,但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肖澈……”南思不由张口喃喃。
她的声音极轻,避嫌立在远处的翎城却是听见了。他黑亮的双目望过来,在触及南思面上的神色时,不由一个蹙眉。
南思的失态也只在一瞬,“那么,回宫吧。”她恰好错开了翎城看过来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君臣相望路(1)

天明十分,女皇寝宫,南思在对镜梳妆。
模糊的铜镜中映出南思刻意描眉得英气的容颜,可再如何英气,可是及不上镜中的真男人的。
南思猛回头,对上的是翎城带笑的眉眼。他负手于后,一袭尊贵的黑袍衬得他的身姿愈发修长。
南思皱眉:“我不记得你有随意入宫的自由。”更何况是擅闯她的寝宫。
翎城上前一步,自然地取了桌上眉笔,抬手就画上了南思的眉眼。
这人也太自来熟了!
偏偏她还不能乱动,早朝时间快到了,她不想再经历一遍痛苦的上妆过程。
极近的距离里,他专注地描绘她的眉眼,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口鼻间。晕乎乎间,南思听得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怎么,拿了我的好处,回头就要把我甩了?”他是指他那庞大的黑衣武士群。
这事儿确实是南思占了便宜,不可否认,黑衣武士好用,且忠心。可这一份忠心却也是借来的。想到此处,南思心中不由一沉,“那你待要如何?”
“你本就是美貌女子,没有必要为了些身外的事物而去掩藏自己的本性。看,这样就很美。”说话间,他拿过来了铜镜。铜镜中,南思的眉眼被修饰,是妩媚的模样。
南思的眉头皱得更深,“你不懂。”这副样子何以服众?
翎城搁下铜镜,伸手将南思牵起,“看来,你的母亲并未教你如何去善用你的女性魅力。”
南思瞪他,越说越不靠谱了这个人!
翎城将南思带去窗边,他长臂一推,窗便开了。清晨的凉风吹进来,叫人的精神为之一振。风吹起南思鬓边的发,妩媚而美好。
翎城替南思别过了耳边的发,他道:“女人为阴,男人为刚,其实,在男人心中也是有脆弱柔软的一面,只是,他们怕丢面子,死死将那一股子冲动压在心中,不愿表现出来罢了。这个时候,就用你女性的特质去包容、柔软、软化他们。试试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先别急着否定我,我只是想让你活得快乐一些。”
南思眼中目光闪烁,半响,她别过眼去,故意硬声道:“翎城同志,你这个样子是不对的,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
“一把年纪?”他打断她,状似无意问“陆长青说的?”
南思:“我猜的。”
翎城:“哦。”
南思观他脸色:“难不成被我戳到痛处了?原来你已经一把年纪了是吗?”
额头上就被敲了一记,“这不是你一个年轻女孩子家该过问的问题。”
南思抱头,一下跳开老远,“我知道了,你这是老羞成怒!”
翎城掩嘴一声咳。
这个时候,殿外的宫女出声,提醒南思该去上朝了。
“知道了。”南思感觉到,翎城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带着些微的灼热,连清晨的凉风也不能吹散。
翎城看住她:“去吧。”
南思提了裙摆就往外走,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她停步,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谢谢你。”她的身影快消失在殿门外的时候,她又说了一句:“等我下朝。”
“好。”殿内,他的声音是带笑的,“回来后,我有话要与你说。”
南思几乎是提了裙摆一路跑走的。
与翎城对话,每每叫她觉得温暖。他像是一个朋友,更似一个可以信赖的长辈。她想,她是对他信任的,信任中更有点点的依赖。这一点点的依赖有些叫她惶恐,她也曾试图压下那一份对她来说太过奢侈的情感。但是,管她呢,既来之则安之,老天让她体验这样的感觉,她逃也逃不掉。
他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只将她当普通人,而非女皇这个身份的男人。
着繁复朝服的南思走过了朝华门。
朝华门往前便是南国的朝堂,那个野心家与政治家毕生向往的地方。
长长的裙摆拖在汉白玉铺就的走道上,南思的心神有些微的恍惚。
汉白玉上的龙纹雕饰犹在眼前,其上蔓延的鲜血却早已被洗刷干净。
南思抬首间,煦煦的晨光照上她的脸,她却觉得,那一夜的流血厮杀仿佛就在眼前。
不出所料,那一夜,她在进入皇宫时遭遇到了惨烈的抵抗。肖澈在宫中积威多年,到处都是他的人马他的爪牙。在她远离皇城的这段时日里,他早将皇宫翻了几翻,说那时的皇宫姓肖,也是不为过的。
陆长青一马当先,率手下亲信杀入皇宫。
这座巍峨的皇宫终于在几十年的沉睡后迎来了一场厮杀。那一夜,立在离宫墙极近的高处,南思仿佛能听见皇宫内那些古老的建筑群叹息的声音。只不知晓的是,它是出于兴奋,还是哀叹。
两股势力激战的关键时刻,黑衣武士加入。战况瞬间扭转,他们的人攻占了皇宫
那样的惊心动魄在黑夜中发生,黑暗给了它们发挥的时机,却也能将那些存在的足迹掩埋。待到天明,一场雨下,什么足迹也未留下。
南国的皇宫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那个时候,南思就有一种错觉,在政治权利的巅峰,谁都会有输赢,更免不了到头来的一死。其实,这一座巍峨的宫殿才是最后的赢家。
记不清多少年了,这一座宫殿站在人世间,看风云变幻,任由残砖碎瓦,铭刻变迁。
南思转过身去,任由刺目的金光照亮她的周身。这个时候,整个皇宫都已醒来,几多沉浮,世事沧桑,它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朝华门走到了尽头,面前是一条宽敞的短道,越过短道去,即使南国权利的巅峰。这是一条仅容许帝王一人通过的短道,所有的侍卫都被留在了后方。
南思止步,突然就有些心慌,是太久未在这条短道上露面了吗?
短道的尽头是一个拐角,越过拐角就是金銮殿,这拐角也是身后保护她的侍卫们的视线死角。隐匿的拐角只帝王知晓,谁也不会认为南思会在那样一个隐蔽的地方出事。然而,大家都忽略了贼人或许会熟悉金銮殿这样一个事实。
南思在拐角的地方,撞上了肖澈。
作者有话要说:

☆、君臣相望路(2)

金銮殿后的暖阁。
“你心中是有我的。”因为受伤,肖澈的声音有些不稳。他倚在近窗的墙边,点点殷红的血迹在他雪白的衣衫上渲染开来。
南思别过眼去,“日后你便在宫里终老吧,冷宫里那片地儿不错,随便你挑。”
时候不早,南思越过肖澈去,就要上朝。肖澈却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南思的手腕,他面上是认真:“你就不好奇我为何冒死入宫?”
南思所幸双手抱胸,看他,“为死前见我一面?肖公子,你的心意我领了。”
“思儿!”肖澈唤她,“今日别上朝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同你说。”
南思不理他。
对着南思越行越远的背影,肖澈道:“在你身边的那个翎城,我来告诉你他的身份。”
南思终于止步,她回过身来,面色复杂。
肖澈面上有苦笑。他留住了南思,却是以别的男人为借口。这于他来说,究竟是幸,还是悲哀。
“你去查翎城了?你对他做过什么?”南思出口就是这么一问。
肖澈默然,或许连南思自己也未意识到,说话间,她下意识就是袒护翎城的。南思早早就不由自主在心中为翎城贴上了一个弱者的标签,尤其是有肖澈在对比的前提下,南思会觉得,翎城于肖澈来说,会是个受害者。
翎城内心强大,却并无外挂,二人一路行来,他的挣扎不易她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强压下心中的隐痛,肖澈取出怀中一张画纸铺陈在案上。
纸张已经有些年月了,边角泛黄,纸张褶皱,但画里的那一对璧人还是清晰可入眼的。
肖澈一把握住南思手臂,迫得她不得不留在桌案前。他修长的指尖点在画上,他说:“这是我娘,你别看她如今凶狠,年轻时候,我娘是南国第一美人。”
肖澈的指尖在画纸上逡巡,“我娘身边的这一位,当年也是个风云人物。”
南思狠狠瞪住肖澈。
太仁殿乃南国皇宫中,历代祖先牌位供奉的地方。
太仁殿在宫中地位超人,非皇帝钦命,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是以,太仁殿在宫中是个比冷宫更幽冷的地方。
可今日,守在太仁殿外的守卫却好似看见太仁殿内有点点烟火起。
是谁?
南思猛地推开太仁殿殿门的时候,那个男人一身黑袍洒然,正背对着她,手上持香烛,要祭拜。
他是意识到她的到来的,因他高大的身躯僵了那么一瞬。
可也只一瞬而已。
他并未回头,他继续着被打断的未完成的动作,上了一炷香,恭恭敬敬鞠了三鞠。
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一身繁复朝服尚未褪下的南思。
南思就立在殿门口,她的朝服拖得老长,阳光自她身后照进来,让她的影子长长地现在了大殿中。
太仁殿两侧的墙上满布历代帝王威严的画像。画像群中,二人相对无言。
翎城立在祖宗的牌位前,他的眉目依稀,周身有一种难言的气势铺陈开来。
到底是不同了啊!
南思觉得自己当真是傻,这个男人,他傲然立于殿堂中,在历代帝王画像前气势仍旧不减。这样的人,她竟会认为他不过是个普通的面首?
大错特错啊!
南思挺起胸膛,这个动作叫她的下巴显得愈发尖细,愈发叫人心疼了。她步步朝他逼近,她说:“肖澈说,你是我的……四、皇、叔。”
翎城的眼内深黑不见底,那样深沉的眸中好似蕴藏了万千的情感,他垂眸看她,“你信吗?”
南思:“肖澈仍会是摄政王。”这便是她的答案。
“南思,我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
南思心中更痛,但她强逼自己笑:“这便是你对我如此关心的理由吗,四皇叔?”
翎城叹出的气息拂在南思的头顶,她的发梢就动了一动,可惜,她自己未有所觉。他说:“你我之间会走到何处,你说了算。”
南思嘲讽看他:“以皇叔与皇侄的身份?还是说,皇叔更愿走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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