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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的恶作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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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到三十。

“风先生﹐时间不早了。”当机立断﹐赶人要紧。“您好像赶着赴下一场约会﹐而本公司下午的工作时间也即将展开﹐您是不是应该上路了﹖”

“没关系﹐我可以趁便帮你们瞧瞧其它房间……”

“繁红﹐送客。”他的微笑已经阴成灰黑色。“然后到我办公室来报到﹐我有几件要事想和你沟通一下。”

“难得我今天顺道过来……”

喀咚﹗门扉充满自制力地掩上。访客喋喋不休的轰炸立时被隔离在听力范围之外。

倘若继续和他们牵缠下去﹐他一定会抓狂﹗一定会。

王鑫颓然跌坐回“太丑”的橡木桌后头。

莫怪孔老夫子会流传下千古名言“物以类聚”。果真如此﹗繁红身旁的人彷佛全数不能以常道来理解。

他们俩有必要进行谨慎的沟通。下回她再有机会引介某位奇人“森尧商业大楼”之前﹐务必得提早半年知会他一声。

“回来了。”五分钟后﹐俏生生的倩影闪进他舔伤的区域。

王鑫仰起无力的脑袋。

然后﹐胸腔再度狂揪一下。

她浅漾着纤柔的笑靥﹐暴露在外的脸庞、肌肤几近透明﹐像煞一具活色生香的水晶娃娃。

“生人勿近﹐切记﹐生人勿近……”他念经似的提醒自己。

繁红有些纳闷。上司大人经常在她面前叨喃生人、活人的句子﹐但是他们俩认识至今﹐应该称得上“熟人”吧﹖“已经算熟人了。”她提出自己的看法。

“你──”王鑫额头上浮起一条明显的青筋。“你﹗你──”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正义之师的英姿蓦然刮扫到她正前方﹐企图以居高临下的优势胁迫她。

她柔柔地仰着头。

根本没用﹗这女人哪里将他的迫近放在眼眶内﹗“你──”他紧紧箍住她清弱难胜的肩胛骨。“你为什么──那位先生──我──”

千头万绪一下子全蹦出来﹐不知从何处咒念起。

话说回来﹐他凭什么干涉繁红呢﹖且甭提“森尧企业”一向以开明的作风取胜﹐即使公司文化偏向保守调子﹐主管也没权力限制员工不得会见访客。他想指责她什么﹖他又能指责她什么﹖闷堆在胸口的乱句化为一摊瘀血﹐咕嘟流回呛烟的大动脉。

“风师叔吗﹖”她好象弄懂了王鑫的意思。“好﹐我去叫他回来。”

“不﹗”王鑫惊恐地发现﹐她真的打算唤回那位老师公。“我不是寻他的晦气﹐而是找你﹗”

“找我﹖晦气在哪里﹖”繁红好惊讶。

要命﹗自见着她的第一眼开始﹐他所遭遇的一切委屈、忧惧﹐尽皆升华为焚生的炭火﹐烧磨他的五脏六腑。

他要赏她一记回马枪﹗他更要让她尝尝无助加无奈加无望的滋味﹗他闷吼一声﹐奔腾的唇陡地强盖上她的。

清冽的空调冷气在他们四周流荡﹐但他毫无感觉﹐体内焚烧的火焰已经吞噬掉其它感觉﹐只能专注于唇下的缠绵冲动。

繁红彷佛由各种缤纷的气息所构成。她的发丝沁出熏爽的洗发精气息﹐红唇品尝起来像浓冽香统的奶茶﹐由她娇躯辐散而出的馨气交缠了茉莉与兰花的甜香﹐诸般芬芳混合在一起﹐调制成绝无仅有的、不可思议的催情香味。

他可以感觉到她娇弱的胴体偎贴着他﹐彷佛化成一泉软柔的秋水。他已经渴望了好久好久……

深醉的繁红﹐彷佛纯丝纯缎般的梦幻﹐几乎教人失神。

几乎﹐而已﹗“繁红﹗”他霍然回过神﹐推开她一臂之遥。“你在干什么﹖”

她轻眨着朦胧的眼﹐仍然寤寐在半昏半醒之间。

“我﹖”从头到尾都不是她在“干什么”呀﹗“你应该挣扎的﹗规矩的女人家决计不会随便任男人轻薄的。”他试着正气凛然地教导她﹐虽然她秀色可餐的模样对他而言是个多么惊人的考验。

“噢。”繁红乖乖受教。

她的眼波依然朦胧﹐唇瓣鲜红得彷佛沁得出血来﹐调皮的舌尖下意识地探出来﹐轻轻舔了舔──不自觉间流露出来的性感比蓄意的举止更加诱人。

王鑫硬生生吞下喉咙内的。

这个女人是生下来毁灭他的﹐他早已料到。

“我再试一次﹐这回你铁定要反抗﹐知道吗﹖”他低喃﹐缓缓收拢躯体与躯体的距离。

他必须吻她﹐再一次﹐不计任何代价﹐不管任何理由。

“嗯。”繁红的眸﹐潋滟成惊世的极光。

投入王鑫怀中、接受他亲昵的行为是如此轻而易举﹐她终于能体会﹐为何房东小姐经常与沈楚天缠在一块儿﹐接受他相濡以沫的温存。

决定了﹐她喜欢承受他的亲吻﹐而且──只有他。

四片唇瓣再度交接﹐许久许久。

直到两人都忘记“反抗”这回事……

第三章

晚云收敛后﹐天空显现黑丝绒般的质感﹐圆圆满满的银盘从树梢间升起﹐洒落一地清辉。世界浸浴在娟好的月色里﹐晶莹得没有一毫杂尘。

王鑫的步伐抵达吴氏公寓大门﹐下意识地停顿几秒。恐怖电影最钟爱的建筑物﹐不外乎其它﹐正是眼前这款阴森的中古公寓。难怪繁红的性子希奇古怪得紧﹐原来她栖住的地域本身就很阴阳怪气。

不过﹐今夜他前来作客的缘由与萧美人无关﹐而是应拜把子难弟之邀﹐所以还是将她逐出脑子为妙。

按照沈楚天告诉他的地址﹐王鑫推开楼下大门﹐脚丫子踏上二楼时﹐俨然生出主控意识﹐自动顿住。

摇摇欲坠的“A”字半隐藏在铁门的绣斑里。

繁红就住在里头﹐与他相隔一堵薄薄的石灰墙。今天适逢周日﹐不用上班﹐他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见到她……

王鑫﹐你这是在干什么﹖他猛地清醒过来﹐低咒着迈开步伐直奔第五层的目的地。

“唷﹗”沈公子灿烂的阳光笑靥在门后迎接他。“王鑫﹐你来得正好﹐等娃娃把空心菜炒一炒就可以开动了。”

一张玲珑可爱的圆脸蛋从厨房探出来。“坐呀﹗不用客气。”

“谢谢。”他绽出礼貌性的微笑。

这位可爱的小女人便是繁红常常提到的房东小姐了。

慢着﹐又是繁红﹗他究竟有什么毛病﹖好歹沈楚天与他有过命的交情﹐他起码应该将吴语凝视为“难友的暴君老婆”﹐而非“繁红的房东小姐”。

“老大﹐再等两分钟就可以用餐了。”沈楚天冲来一杯热腾腾的香茗。

王鑫脑中立刻浮现繁红永远不离手的红茶瓷杯。

要命﹐又来了﹗他烦躁地沉入沙发椅中。最好尽快转移自己的思绪﹐否则这栋公寓内充满了繁红的气息﹐太危险了。

“小沉﹐有一件事情想请你顺便帮个忙。”

“唷﹗怎么忽然客气起来了﹖我会折寿的。”沈楚天分明很享受他浮躁不安的样子。

“你的寿数早快折光了。”王鑫白他一眼。“我老哥的好友孟影倩﹐你应该听过吧﹖”

“那个超级美艳的电影明星﹖当然。”沈公子立刻换上垂涎的馋相。

“她堂妹打算回台湾暂住一段时间﹐短期内需要租用一间公寓栖身﹐不晓得你们这儿有没有方便的空房屋﹖”

“她单身吗﹖”语凝的圆头顿忽尔冒出厨房门框。

“是的﹐不过孟小姐的私生活很检点。”他满心打算解释人家不至于常带异性朋友归营。

“太好了。她的为人端正吧﹖长得漂不漂亮﹖大不大方﹖对科学家有没有兴趣﹖需不需要我们帮忙介绍男朋友﹖”语凝兴致勃勃的。“如果需要的话﹐公寓里头正好有一位未婚男士﹐前途无可限量。”

王鑫登时哭笑不得。

“这点我就不太清楚了﹐最好问过孟小姐本人再说。”原来“我爱红娘”一直在这栋公寓内上演﹗“成交﹐麻烦你转告她尽快搬进来﹐租金可免﹐水电费我付。”语凝开开心心地钻回庖厨内。

王鑫头一遭瞧见有人为了牵成姻缘而宁愿不惜代价﹗显然吴氏公寓搜罗的人种远比他想像中更诡谲。

“别怀疑﹐我老婆是本公寓的总管。”沈楚天好心地告诉他。“大至婚姻之事﹐小至马桶不通﹐找她谈﹐准没错。”

“原来如此。”他除了呆笑﹐不晓得还能做什么反应。

“饭菜准备得差不多了。麻烦你到二楼叫繁红上来吃饭好不好﹖”沈楚天终于善心大发﹐钦赐他一个正当理由会见吴氏公寓的头号美女。

“这个嘛……”王鑫犹自装模作样地咳嗽一下。“好吧﹗反正二楼也满近的。”

他想瞧瞧繁红的住处。这样一个迷离诡异的女子﹐不晓得居处会布置成什么德行。

结果﹐他先在二、三楼交界的平台遇见一位小男生。

泛着晶光的瞳仁首先攫获他的注意力。

好明亮的一双眼眸﹐几乎像暮夜中的猫眼﹐能洞悉埋藏在黑暗处的事物。第二样引他好奇的﹐是小男孩捏握的米老鼠布偶。

他不晓得十岁的男孩子仍会喜爱玩布娃娃。

“你是谁﹖”小男生瞧上去十二万分的伶俐可爱。

“我姓王。”听说吴氏公寓的房客们彼此都相当熟稔。他马上再补充一句﹕“我是繁红的上司。”

“你来开除繁红姊姊的﹖”小男孩精明地瞠视着他。

王鑫极度渴望小男孩的猜测可以成为事实﹐但是自己如果回以肯定的答复﹐小男生恐怕会拒绝让他跨越雷池一步。

“不是。”

“真的吗﹖”小男孩的狐疑心很重。

“真的。”他强调。

“你发誓不会开除繁红姊姊﹖”

“我发誓。”他按着胸口保证。

“那你一定是个笨蛋。”小男孩吐出清脆爽辣的结论。

王鑫当场气结。

这算什么﹖住在这栋公寓内的每个人都想占他口头便宜﹐难道他当真这么好奚落﹖罢了﹐与三尺小娃娃斗嘴﹐有违他男子汉大丈夫的本色。他不答话﹐绷着酷酷的脸挤过小男孩身旁。

“繁红姊姊身体不太舒服﹐你最好别去找她。”小男孩居高临下地警告他。

他的胸腔重重地怦动一下。

“小朋友﹐我进去查看繁红的情况﹐你上楼通知沈先生。”不等小男孩回话﹐王鑫匆匆推开二A的铁门。

“我叫小路﹐不叫“小朋友”。”小男孩的语音追着他进门。

吴氏公寓显然极为向往孔子夜不闭户的哲学﹐铁门的喇叭把手并不备锁。

生锈的榫头冒出令人牙龈发酸的嘎吱响﹐王鑫环颈四顾﹐公寓内并未开灯﹐从落地玻璃门透进来的月芒形成唯一的光源﹐只能让人描绘出朦胧的光景。

“嗯……”细微的声钻出卧室房门。

“繁红﹖”他暂时收起参观的心情﹐整颗心贯注在她不适的轻喃上。

繁红颓倒在绣帐里﹐已经辗转了数十分钟。

月圆。

翻搅的血气在她四肢百骸内奔窜﹐几乎将她的血管寸寸撑涨开来。体内的异样反应告诉她﹐今夜﹐又逢月圆时分。

“啊……”她眩乱地翻了个身﹐锦被纠缠住柔润的玉腿。好难受……

冲撞着肢体细胞的感觉并非疼痛﹐而是远超乎痛楚、燥热和烦闷的异感。过滤掉体内纷杂的冲击﹐残留下来的﹐其实是狐类精灵最原始的情绪﹐一种根源于她的远古血脉、永远无法除却的知觉──欲。

她的骨血彷佛快被焚烧的烈焰烘干了﹐灰化成烟尘﹐昏沉沉的脑海深处寻求着解脱﹐然她却不晓得这种“解脱”是以什么型态出现﹐又将如何帮助她的能量释放出来。

“繁红﹖”掀开笼罩床铺的白帐子﹐纱慢间出现的影像全然出乎王鑫的意料之外。

“王……鑫……”她娇喘细细﹐蜷在被帐里难耐地扭动着。

坦白说﹐他被震慑了好一会儿。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繁红。当纱帐撩开的瞬间﹐一双流动着黄褐色水光的瞳仁闪了过去。

繁红的眼睛竟然像动物一样﹐迸射出晶亮粲然的光泽。他用力眨了眨眼睑﹐却发现她的眸色回复到正常的深黑﹐只是灼热的光度依旧。

月牙白的纱质睡衣显露出她完美的曲线﹐及膝的裙摆已经缩高到玉腿的起始处。

活色生香。

她的每寸肌肤都散发着撩人的韵味﹐几乎让他失控。

“繁红﹐我送你去医院﹗”他微微撑抱起她的娇躯﹐两人的脸庞隔得那么近……

王鑫﹐你万万不可在人家病恙的时刻生出色欲心。他润了润忽然发干的唇。

突兀地﹐繁红也吐出嫣红的舌光﹐和他的舌在涩唇上相遇。

一串古怪的咕哝声从他喉咙逸出来﹐粗重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了。

而她并不就此停住﹐妖娆的纤臂悄悄爬上他的颈背﹐在他尚未回魂之前﹐软绵绵的舌顺着度进他口中。

今夜的繁红﹐不像繁红﹐而像甜腻入骨的心妖精﹐眼波顾盼之间﹐简直冶艳得令人惊心动魄﹐在在挑逗着他的原始本性。

就是这种感觉﹗繁红迷茫地品味着。每与他亲近一分﹐体内的燥热就稍减﹐他恍如化身成解放她脱离苦楚的良药……她已经无暇探究其中的奥妙﹐只能跟随着最原始的知觉﹐盼望每寸体肤都能紧紧的与王鑫贴合﹐享受那份飘飘然的舒畅。

他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的纤躯不知何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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