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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爱上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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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萌甜拿起纸袋挡着火热的太阳,点头赞同道:“好好好,澄澄,我们可要说好了。今天一定让我请客,不让我请,我和你急。”
李澄澄知道好友是受了东西过意不去,呵呵地笑着:“好啊,有人请客,我一定要使劲喝。”
两人说说闹闹进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咖啡店。
店里的人并不多,两人找了一个在角落里靠窗的桌前坐了下来,点了两杯咖啡,慢条斯理地边聊边喝。
李澄澄并不太喜欢喝咖啡,她从小喝惯了李玉兰自制的花茶,放上菊花或金银花,在加上一点山楂,最后稍微放点冰糖,既消火,还减肥,比这个喝了睡不着觉的咖啡好了多了。
而且她喝咖啡喝不了那种苦的,必须要放好多糖,但是,端木萌甜正好和她相反,喝的时候从来不加糖。
李澄澄感到奇怪,那一次好奇也没有加糖,只喝了半口便吐了出来。
她当时就嘀咕:“端木,你怎么喝得下去这种苦东西。”
端木笑了笑,端起杯子品了一口:“澄澄,如果你的心比这咖啡还苦,你就会喝得下去了。”
到现在她还记得端木脸上淡然却落寞的表情,还记得她话语中的萧索与苦涩。
“怎么不说话了?”端木萌甜喝了一口咖啡,询问道。
这苦咖啡味道确实很苦,但是再苦怎能抵得上心底的苦楚?
“没什么?”李澄澄回过神来,“对了,木头,你对我们学校孙老师印象怎么样啊?他可是追着我问了好几遍了啊。”
上个周,端木萌甜到学校找李澄澄,正好被李澄澄学校一个数学老师孙老师看到,便向李澄澄打听端木萌甜的情况。
知道端木萌甜不愿意相亲,李澄澄就带了孙老师约了端木萌甜,等三人落座,李澄澄便说有事走了。
端木萌甜当然不傻,知道这是好友给自己介绍对象,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不愿辜负好友的心意,坚持把那一段饭吃完,却没给孙老师下文。
“孙老师人挺好的,可是不适合我。”端木萌甜蹙眉,窗外车水马龙,人海茫茫,可是你爱的只是那一人,别人再好却也不是他。
“端木,那个人也未必适合你。”李澄澄也将目光投向窗外,老天爷不会照顾到每一个人的感受,你爱的那个人未必和你在一起,而两个非情投意合的人在一起也能相安无事,携手到老。
“澄澄,那你就告诉那个孙老师,他人很好,只是你不知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端木萌甜强笑,只要想到那个人她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一般。
“端木,感情的事情,我知道不能强求。但是,作为好朋友,我希望你快乐,我希望看到你发自内心的笑容。”
端木萌甜托着下巴默默地看了她半晌,才开口:“澄澄,谢谢你。”
喝完咖啡,两人又出去看了一场电影,等吃完晚饭,李澄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家里并没有开灯,客厅里漆黑一片,看来白润泽还没有回来。
虽说中午出门的时候才洗的澡,但是在外面逛了一个下午,晚饭吃的又是麻辣居多,身上早就出了汗,衣服粘在身上黏黏糊糊的,让李澄澄感到极不舒服。
她换上拖鞋来到浴室,打开热水器,水温调到三十摄氏度。
温温的水珠争先恐后地往下落,打在身上清清凉凉,冲掉一身的汗味,也冲掉逛街的疲惫。
洗完澡后,李澄澄才记起自己的睡衣早晨洗了晒在阳台上,便随手套了白润泽一件白色的大体恤,裸着两条光洁润滑的长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她先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小药箱,翻了翻,找出感冒药和消炎药,转着圈找到包装上面的生产日期,一看还没过期。
拿着药,她又到厨房里倒了一杯温水。
她闭着眼把药吞了,又仰着脖子喝了几口水,小时候,她就嫌药苦,不愿意吃药,妈妈李玉兰就在药里放上白糖,苦苦的味道之中总会有丝丝的甜意。
李澄澄从零食筒里找出一块糖塞进嘴里,又回到客厅里坐进沙发里。
她打开电视看了一眼,屏幕上痴男怨女们在演绎着离合悲欢的爱情故事,本来她很是喜欢看这些肥皂剧,只是逛街有些累,再加上吃了药之后有些困,看了一会儿,她便觉得没有什么兴致。
关上电视,李澄澄拿着刚买的一本书走进卧室,摸索着找到开关,“啪”的一声将灯打开。
屋内华光一片,床上狼藉一片。
夏凉被里蜷缩着的那个人抬了抬头,似乎很不适应突然亮起的刺目的灯光,连忙伸出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白润泽抬起头半睁着一只眼,从指缝里瞅了她几秒钟,然后慢慢地闭上,将头搁在枕头上,声音比平时多了些低柔,还有些含混:“我还以为你不回来。”
“不回来我能到哪里去?我又不是狡兔,哪来三窟?”李澄澄来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小瓶,拧开盖子往手上倒了几滴,均匀地抹在脸上;又轻轻地拍打着。
可是半晌,床上的那个人没有响应,李澄澄回头看了看,白润泽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又进入了梦乡。
李澄澄站起身来把他扔在床上的衣服放进浴室的洗衣机里,回来之后又将床上的枕头,床单整理好,最后从衣橱里拿了一床夏凉被轻声轻脚地上了床。
“怎么把头发剪了?”她刚坐下,白润泽一伸手将长长的胳膊搭在她的大腿上,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衫抚上她的臀,轻轻抚摸。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的距离靠近了,李澄澄闻到他一身酒气,果然是喝酒了,而且是喝大了。
别人喝醉了是脸变红,而白润泽喝多了则是变白,喝得越多,脸色越白,苍白,甚至惨白。这还真和他的姓氏相符合。别人都说喝酒脸白的人能喝,但是白润泽的酒量着实一般。
“不怎么,天热了,短发凉快一些。”李澄澄捋了捋头发,有小水珠随着她的动作蹦出来。
白润泽只是玻ё叛劭醋潘床凰祷啊
李澄澄想了想,自己的回答的并没有什么毛病啊。
白天,在商场里,白润泽第一眼看她,竟然没有认出来,这也难怪,昨天晚上,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时候,她还是飘飘长发,夜色中,当他在她身上的纵横驰骋时候,摸着她的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他还在她的耳边喃喃轻语,喜欢她留长发的样子。结果,一天不到的时间,她就变成了一个假小子。不过,剪了短发的她显得年轻了几岁,像一个高中生,少了一份妩媚,却多了一份英气。
“你买的衣服呢?穿着好看吗?”他闭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我穿不合适,就把它给端木了。”她翻开书,随意答道。
“你不问问我吗?”他将头放在她软软的小腹上,像一个正在撒娇的无害的孩子。
“什么?哦,你有意见吗?”李澄澄翻了一页书,问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侧了侧头,呼出的热气股股吹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身体一僵,下身传来一种熟悉的异样感。
“你喝酒了?我给你泡杯蜂蜜水。”说完将书合上,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就要下床。
“不要,不要走。”白润泽的唇慢慢地往下移,找到那个三角区,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别闹。”李澄澄用手轻轻推了推他的头,他的头发黑黑亮亮、发茬硬硬的,和他孩子气的性格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白润泽闭着眼转了转头,让姿势更舒服一些,开口道,“今天中午有个饭局,那个女人是潘华奇的朋友,吃饭的时候,她的衣服撒上酒弄脏了,潘华奇走不开,就让我陪她逛逛。”在她推门之前,他还发誓,她如果不问,他就一定不说,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这么沉不住气。
看身旁的人没有回应,白润泽一个翻身趴在她的身上,“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吗?”
李澄澄半倚靠着床背,姿势有些难受,便用手推他:“起来,我要看一会儿书。”
无奈白润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听了她的话,更是变本加厉,将头伏在她高耸浑圆的胸脯上。
白润泽从她手中抽出书,快速地扫了一眼书皮,接着是一个漂亮的拋物线将书扔到地板上,呵呵笑道笑道:“你老公我就是那本最有内涵的书,你不想看吗?”
早就见识过他喝完酒之后这样无赖地模样,李澄澄切了一声,不再理他。
“说,生气吗?”白润泽抬起头,眼底似乎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嘟着薄薄的唇,似在撒着娇,与白天在人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男人这么有女人缘,说明我男人优秀,说明我很有眼光,我不是应该高兴还来不及?”李澄澄的眼角微微上挑,长长密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忽闪的,丰满的双唇樱桃般红艳欲滴,半干的头发有一缕微翘着,俏皮的样子惹人怜爱。
“你这臭丫头,让你嘴硬,让你嘴硬。”白润泽用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咬上她那瓣软绵绵红嫩嫩的唇。
“啊——白润泽,轻点!”嘴唇一阵痛,李澄澄含含糊糊地叫道。
他双手捧住白润泽的脸,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脸有些烫。
“生气吗?”白润泽锲而不舍,仍执着于她的答案。
“生气,生气。”李澄澄身上一凉,
“现在生气了?晚了,我也生气了,我要狠狠地惩罚你。”白润泽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惨白的脸色有了红晕,那双蒙上了水膜的眼睛也明净起来,眼底的墨色也越来越浓重,指节分明、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细腻无瑕的脸庞,最后停驻在她的红唇上,蓦地低头含住。
“关……关……灯。”李澄澄做着无力的挣扎。
李澄澄上床必须关灯,但是进入状态之后绝对是放得开的人。
她情动时的不自禁,总是让白润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潘华奇曾说过,李澄澄是典型的闷骚女人,看着清纯平和,对什么都很淡然,但是她的骨子里却是火热的、疯狂的、甚至是妖媚的。
别看潘华奇这人看上去不靠谱,但是看女人的眼光还真是准。
他白润泽的女人还不比潘华奇了解吗?不止如此,李澄澄还是人前淑女一个,通情达理,人后大大咧咧,别扭无比。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他斗嘴,她其实就是一只处处想刺他的小刺猬。
黑暗中的两个人却不知窗外的月亮正偷偷地探进头来将这旖旎的一幕尽收眼底。
在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李澄澄无比后悔,应该睡在客房的。她给他收拾衣服之后就不应该再回来的,喝了酒之后的白润泽就是野狼一头,她李澄澄是掉进狼窝里了。
……
明晃晃的阳光已经穿过玻璃窗抚摸着她的脸颊,暖暖的,懒懒的。
李澄澄感觉自己像是没有了骨头,全身酸软无力,连手指头脚趾头都懒得动弹。
白润泽每次喝醉了酒,就如吃了□□一般,变着姿势、变着法子地折腾她,昨天晚上他特别猛,她似乎变成了一个橡皮人,任他揉搓,毫无反抗之力。
感受着他在她身上起伏耕耘,聆听着耳边不绝的粗喘,紧闭双眼的李澄澄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禽兽,想着想着,她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当然她也为她丰富的想象力付出了惨重的的代价,就是这个“禽兽”不知要了她多少次,还是意犹未尽,最后她只得连声求饶才被放过。
她懒懒地睁开眼,却发现一双幽黑清明的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端量着她,把她吓了一跳,伸手往上一拽被子,蒙住头,背对着他瓮声瓮气地说:“白润泽,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白润泽却嘴角一弯,掀掉被子,欠揍地回答道:“我没看到大美女睡觉还会流口水。” 
李澄澄转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珠,然后悠悠地闭上眼睛:“你是不是没看到美女眼角也有眼屎啊?”
“李美女,你就不能再恶心一些?”白润泽想幸好潘华奇没悄悄地在他家安上一个针孔摄像头,将这一幕录下来,否则的的话,他真的是没脸在兄弟们面前混了。
“我饿了。”白润泽侧过身子,一抬腿压在她的身上,顺手将她搂住。
“今天星期天,不是我负责。”李澄澄的嗓子疼似乎加重,声音愈加沙哑。
白润泽的公司进入正轨,他没有那么忙之后,两人立了家庭合约,上面的规定是,每周单日李澄澄做家务,双日白润泽负责,周日早饭不吃,接下来的午饭晚饭出去或到双方的父母家解决。当然白润泽出差或者有应酬的时候,李澄澄便自由安排。
“昨晚我都交公粮了,身体很虚。”白润泽玻ё畔脸さ牡し镅郏涣澄薰肌
“白润泽,你还敢说?”李澄澄握起粉拳捶在他□□在外的小麦色的胸膛上,昨晚她的纤腰都快被折断了。
“谋杀亲夫了!”白润泽趁机握上她丰盈的高峰,加重力道揉捏着,“你不给我做饭,我就吃它了。”
“白润泽,你真是衣冠禽兽。”李澄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坐起身来,从被窝里找出他那件早已经揉成一团的皱皱巴巴的白T恤,正待低头穿上,却发现胸脯上面变成一片丰收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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