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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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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屁!
白桑狠狠的剜了丁平一眼,忍住不怎么文明的骂街,恨恨的从一侧拿出一个信封。
下一秒,一只白得像刷过粉的手探过来,捏住了信封的一角,微微用力想扯过去。
白桑紧盯着那只手,不自觉的捏紧了信封。
“你没有事吧?以前有这么白吗?”白桑抬头,看着一脸专心致志的跟她玩抢信封游戏的少年。
丁平的力气松了,抬起眼皮,浅浅笑。
“大小姐,我可以走了吗?”
白桑松开手,也松口气,任由丁平拿走了装任务的信封,慢慢的走向视线尽头。
“啊,对了。”丁平握着门,回头道:“酒吧事多,做完任务是否可以直接回去?大小姐也不要跟穆先生提起过我来了罢。”
不等白桑应声,人影已合了门板离开。
越想越觉得不对的白桑坐立不安了多时,猛然想起来第二天是司风执行任务的时间,心便又放了下来。
可是她真没想到,一大早司风的搭档就站在门口等着她了。
“……不是我说你,你们的事干嘛要在我的办公室里解决!”白桑不悦的皱眉。
“我们哪有事。”司风垂头,淡声道:“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谁不知道你是花心萝卜?现在把你放出去……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们做过什么吗?”
司风颇觉得诡异,刚不是在聊丁平和穆先生,怎么一下子扯到他自己身上。
“除了瞟过几眼妞,泡了几个小美女,什么都没有。”司风不耐烦的哼了哼,话锋一转:“也就是说那家伙在睡觉,他根本不知道丁平独自去做任务的事!”
“你的牙痛?或者咬着牙说话是当下的时尚?昨天丁平似乎也是咬着牙说的话。”白桑摆出解释清楚的表情。
司风倍觉尴尬,摸摸头发,陪笑道:“我这不是羡慕嘛,要是能有丁平那样……呃……大小姐,你害我。”
“丁平,没事?”
“啊,没事,没事!”司风已经注意到自己搭档捏得那本杂志都在变形了,表情依然保持着淡定自持。
“你们,可不能骗我啊。”白桑似是在自言自语般的呢喃后,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司风。
司风猛然想起了什么,张了张嘴,终是低了低声音道:“白先生让您难过了吧。”
“难过……”白桑皱眉,望着窗外:“又怎么样,事已至此……那女人已经死了,他们已经进了白家的门,难过又怎么样!”
“大小姐保重身体,修罗场还要指着您。”
司风意有所指,白桑深味的点点头:“是,还得指着我。”
“那我们就先走了。”
退了一步,伸手将沙发中的少年拉起来,迅速的逃离了白桑的办公室。
被司风拉在手中的少年跟随着他的脚步,半分懵懂半是冷漠。
“你会丢下我的吧。”
是什么时候,正在他的手心中颤抖着的少年啜嚅着问着,而他蛮不在意的一声:“不会。”
不知出于什么感情和心态,搭档总是很小心的守着他,很安静的陪着他,偶尔问几个令他觉得幼稚的问题,他很想大笑着对搭档说——终有一天,会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半的,而他们仅仅是搭档。
修罗场的杀手搭档,只有死的时候才会丢下对方,不是吗?
“你爱我吗?”司风突然停下脚步,在距离走出修罗场的大门还有一步的地方,回过头大声问他身后无措的少年。
飞了两朵红云却失了血色煞白的少年的脸庞呈现在面前,令司风想起了在他离开酒吧前看到的棉被堆里的丁平,同样是煞白的脸色,浮着不自然的红艳。
缓缓的,非常缓慢的,少年摇了摇头。
“切!”司风再次拎起搭档的手腕,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自由世界的大门。
这,是你的回答吗?那为什么总是小心的跟随着我,担心某一句话或某一个行为就有可能惹火我?我不是保姆,也不是玻璃娃娃。我的世界不存在怯懦!
而你,你却在接近我的路上,距离我只有一步时,停住了。
司风笑着,在夏日闷热的风中,毫不理会身后少年的跟随,率性向前。
过了午,任务完成后,司风掸掸衣襟,将送他到了酒吧门口的少年打发回修罗场复命,自己则走进了那厚重的玻璃门。
莫名阴森森的冷使他禁不住颤抖,吧台边斜倚着的少女抬眸瞄了他一眼。
“四姑姑。”堆上满脸的笑,司风很快走近了她。
“那是你的搭档吧?很可爱的人。”
“是,不懂事的孩子。”司风应和了一声,又跟着说了一句:“修罗场忌讳放搭档出来从事同一处的工作。”
“我要是相中他,早就要来了。”花孜妤冷笑,司风的意思她很明白,是在护着那孩子吧。
“四姑姑相中了我,是我的福气。”
“可是真心话?”花孜妤半开玩笑的戳戳司风的胸口,尖尖的指令少年的皮肉敏感的捕捉到痛与寒。
“怎么敢说假话呢,司风会好好干的。”随意的挺挺身体,司风注意到司影清冷的目光扫过了自己。
“刚做完任务辛苦了。”
“外面很热,皮都要晒干了,我去清洗一下,准备工作。”司风让过了花孜妤,在她浅浅的微笑中一步并三步跑上楼去。
倚在自己的房门上,压抑的气息才变得平稳。
面对花孜妤时,会有无形的压力,这是与白桑相处时绝对不会有的。
或者,正是因为花家不动声色的狡猾与腹黑完全相别于白家的冲动直爽,他才会本能的乐于在花孜妤手下做事吧。
是的,他越发的觉得,自己心中的天平已偏向了花孜妤,但对白桑却有欺瞒过后良知的谴责。
良知是什么呢,谴责又如何呢,他只是个杀手,罢了!
哼笑了声,边脱下衣服,边走进里间。
当花洒中的水兜头淋下,冷却那颗过于浮躁的心,司风倚着墙壁。背部的阴冷感令他闭上了眼睛,无法言述的疲惫袭来。
丁平……对了,他怎么样了!
念头一闪而过,司风睁开眼睛,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乱拨了拨发,胡乱的冲净身体,套上干净的衣服,不顾头发还滴着水,冲出了房门。
一道视线跟随着他来到了丁平的房门前,吸口气,轻轻的打开门。
厚厚的天鹅绒窗帘密密的拉着,呼吸声几乎听不出,看来他醒着呢,司风松了口气。
丁平埋在被子里,闷热的夏天还能在被子里躺着,难道他不热吗?
司风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前,少年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动静。
“是我。”轻声知会了丁平,伸手抻起被角,细心的又掖了掖。
动作顿了顿,望着那被阴暗笼罩着的容颜,司风顺应自己的意志,将手探进了被子里。
倒抽了一口气,司风的手被冰块般的手牢牢握住的同时,丁平的眼睛睁开。
“我以为你……”将“死了”两个字吞进了肚子里,司风觉得就算是玩笑般的说,也说不出来:“需要上药吗?”
“嗯。”低低的应声,司风的手被松开,丁平很顺从的转身,将背部留给司风。
“照顾好自己,不要太任性了。”司风起身整理着要用到的药和敷料,任丁平掀起被子解着衣服。司风瞟了一眼那瘦小的人,是谁会情愿在别人面前解衣?甚至还要承受被侵犯的痛苦!之后,是不是还有没有尽头的痛苦在等着丁平呢?他能够撑得下来吗?
复杂的心思盘绕着司风的心,端着托盘,走近了床畔,刻意的放轻了脚步。
带着几未可觉的心思,司风举着醮了药液的棉球的手半是故意的擦过丁平的肌肤。不再有紧张的颤抖,心却多了酸涩的痛楚。
被他的双手操作着的身体似乎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不论如何摆弄都不会有反应。
司风因为这个认知有些怨怪花孜妤。
“我没事。”突然,埋在被子里的人呜咽着说,司风手中的动作一顿。
“痛?”
“没事。”丁平抬起下巴,似乎心思根本没有用在司风这边:“我会活下去的。”
“啊,是吗……”司风垂下头,浅笑:“那很好啊。”
突然,司风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随意了,便重新敛了敛精神,道:“活着,才能看得到未来,拥有更多的东西。”
“会有……”
“啊?”丁平似乎有说什么……会有什么?司风愣了愣,但棉被中的人却不再吭声:“不论怎么样,我会一直在这里,四姑姑叫我照顾你,把你交给了我。我会……不是为了她——照顾你的……其实大小姐的意思,也是在叫我照顾你啦。哈哈!”
奇怪,怎么在丁平面前老是觉得自己很窝囊?明明不需要说得这么不痛快的,唉……毕竟现在面对的是人家的屁股……
“嗯。”
只是很轻的一声,司风专心于处理丁平的伤。在那应声中,司风沉静下来,听清了丁平已明了他未能出口的意思。
“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少吧……”司风模糊的道,唇角的笑变得苦涩:“我会越发熟练的做这些吧,尽量不再弄痛你。”
这画面可称得上温馨吗?
不知道,司风认为这像是在发誓表决心,呵呵。

 




36 倔强

每当丁平去执行任务暂时离开酒吧,司风就会早早的起来,依然在忙活着那些活计,做事的速度却会慢许多。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似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向门外瞟,从早瞟到丁平回来,数不清会瞟多少次。
在他心不在焉的工作时,司影便如影随形的陪着司风呆在酒吧场子里,无视服务生们低头敛眉加快速度的忙碌,司风呆多久他就呆多久。
于是服务生们都发现了这一规律,三天中有两天司风做事速度非常快,指挥他们干起活来是脚打屁股,恨不得一分钟做完一小时的工作,害他们连头也抬不起来。而余下的一天,司风会啥也不说在场子里磨蹭大半天的时光,监工却变成了冷冰冰的司影,他们的头还是抬不起来——抬起来看到那张冰块脸会觉得打心底升起无边的恐惧。
司影由着服务生们在面前游鱼般的穿梭着,一遍遍整理场地,漠然凝望着司风。
花孜妤款步走下楼梯,满腹心事般,脚步却轻得没有任何动静。
“四姑姑好!”司影的声音异常的大,很迅速的移动到花孜妤面前,躬身行礼。
扫了一眼干净得闪闪发亮的场地和累得满面苍白的服务生们,花孜妤很轻很懒的哼了声。
司风听到司影的声音,背突然一冷,转身奔近了花孜妤,满脸堆上笑。
“四姑姑好早。”
“中午了还早?”花孜妤当司风在讨趣,轻轻拍拍司风的肩膀,把司影晾在身后与司风并肩到了吧台,没有注意到司风表情中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山中无日月,何况这里还是魅惑酒吧呢,更是人间仙境。”
“这话怎么说的!”
“客人说的。”司风摊摊手,状似为难实是邀功的陪笑。
“你这张嘴还真会说。”花孜妤随口和着,略为思索了一下,刻意淡声道:“丁平呢?”
“丁平不在酒吧,今天是他做任务的日子。”
“啊。”花孜妤应了声,缓了缓声:“他还是那么病恹恹的?”
茶香一泓,司影持着杯子走过来。
司风瞥了眼司影,又将注意力搁到了花孜妤身上。而沉浸在某种思绪中的花孜妤敛了眸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司影的到来。
司风连忙起身,刻意将动作搞得夸张些,接过了司影手中的茶杯。
几珠滚烫的水溅出来,落在司风的手背,立时起了红印子。
司影刚欲拉住他仔细瞧瞧伤势,司风已毫无所觉般的转身将杯子搁在了花孜妤的手边。
司影本能的张了张嘴,但见他将牙微微一咬,谈笑风生间,手背不着痕迹的缩进了袖里。
花孜妤恍然回过神,伸手挡了挡杯子权作掩饰。
“劳烦四姑姑挂心了……丁平恢复得不错。”司风应和着,守在花孜妤的身边,将烫伤的手背藏在她的背后。
感觉到司风身上传来的淡香和暖暖的体温,花孜妤有些许的不自在,抬眸就见司影摆着冰块般的脸端在自己面前,心头升起颇不爽利的感觉。
刚想命令司影站得远些,就见门口的光线被挡了挡,花孜妤回首就见丁平缓缓的走进了门,似带着心事般。
他的步幅很小,行动速度很慢,每一步都要刻意走得稳,那大概是让传到伤口的震动减到最小吧。
“丁平,回来了。”司风来回扫视着他们两人,花孜妤很想跟丁平说说话吧。但是,从她那摩挲着杯子的动作和垂下眼睑的模样,司风便知她有些为难。
是因为丁平接客受了伤,还是在受伤的当口做这么多任务呢?
不容他多加思索,司风招呼着丁平。
听到司风的声音,丁平多走了几步才意识到“丁平”是叫自己呢,抬起头脚步已顺着声音的方向划出半圆,站在了花孜妤和司家兄弟的面前。
花孜妤眨了眨眼,颇有些不安——司风将之理解为良心不安。
“脸色好多了,都看到红晕了呢,前几天真把我吓坏了,白得像蜡似的……”司风边说边疾走过去,话完全是说给花孜妤在听。
丁平的情况他很了解,勉强去做任务,伤口多少会裂开,即使正在迅速的好转中也无法避免。
伸手欲扶丁平,丁平的身体软软却巧妙的一让,很低的轻哼落进司风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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