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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绒这两天闹不闹?”白洛寻找话题。
提起白绒绒,张婉眉眼弯成了月牙,“不知道有多乖呢,每天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一会蹭蹭脚,一会蹭蹭腿,都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了。”
“真是个喜新厌旧的小东西,估计早把我这个原主人忘到脑后去了。”白洛假意嗔怪。
张婉笑,“等明日,我带它来看你吧。”
“好啊。”白洛笑眯眯。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张怀居住的别院。此时,李臻刚出了别院要离去,见到张婉和白洛,神色一紧,冷哼一声,连招呼都没打,扭身就走了。
见状,张婉情不自禁地皱眉,这臭小子又闹什么脾气,越来越没礼貌了。
白洛若有所思地看着李臻的背影,回头探究地看了张婉一眼,试探道,“阿婉是怎么忍得了他这脾气的。”都听说张婉和这个李子徐走得很近,白洛有些不理解。
“他呀就是风雨变幻,一会就好了。”张婉口吻熟稔。
闻言,白洛瞬间就沉下了眼,他本意是试探,却没想到张婉和这个李子徐居然熟稔到如此地步。他以往只顾着盯梢李承和穆投,却忽略了李子徐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已经第三次了,已经第三次了,已经第三次了!
李臻真是恨不得将白洛咬死,他已经第三次撞见张婉和白洛一同出入了。
哼!居然敢动孤的女人,真是找死。
李臻阴沉着眉眼,真是越想越生气,他生气张婉不守妇道,明明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到处勾三搭四。更恨她对自己漠不关心,这都多长时间啦,每天只能有半个时辰在一块,其他时间连她的影都找不到。
李臻真是气死了!
这几日,张婉敏感地察觉李子徐情绪有些不对,有些躲着自己,在人前遇见自己就跟不认识似的。
张婉心里咯噔一下,李子徐别是青春期综合症吧。这阶段,男孩子的表现是对女孩既好奇,又排斥,这是一种很难说清的情绪。
张婉决定把事情说开,有些伤口越是捂着越不容易好。
“子徐,你最近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张婉用一副长辈的口吻发问,尽量让自己的神态表情柔和慈祥,力图给李子徐信任感。
可惜货不对板,她即便是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信服,那也是一张肉嘟嘟的精致面孔,唇红齿白的小模样,一点也不慈祥。
李子徐最烦张婉这副模样,明明比他还要小几岁,偏偏装得老成稳重,哼,就是小屁孩一个!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张婉小心翼翼地追问。
李臻眯着眼睛定定看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点。
哎呦,小男孩害羞了,不好意思说!
张婉了然地勾起唇角,体贴地靠近,然后她就被亲了!
贴着柔软的唇,李臻心里舒服多了,看在这么舒服的份上,以后就让张婉做太子妃吧。反正女人都很麻烦讨厌,张婉还算勉强,就便宜她好了。
李臻一副被占了便宜的心里,他生得这么英俊,长得这么高大,又是太子。而张婉呢,小豆丁一个,啰哩啰嗦的,还喜欢招蜂引蝶。
孤配她,这委屈受大了!
这种贴来贴去的把戏,张婉早就习惯了,权当李子徐是青春期好奇。因为他根本就什么也不懂,只会贴着,而且贴一会就嫌烦了。
不过有些差别,以往都是嫌她聒噪时,他才会贴上来。而今天,她根本就没说什么好吧,他突然就贴上来,还学会了细细地摩擦。
想到此处,张婉心中有了计较,李子徐这是青春期躁动了!
他开始对女孩子产生兴趣了!张婉控制不住的兴奋,终于进行到这一步了,她要教授他全新的爱情观。
一巴掌将李子徐扒开,张婉擦了擦嘴巴,激动地注视着李臻,神情有些猥琐,“子徐……你是不是对女孩产生了好奇?”
李臻皱眉,他只对她一个人好奇。
只要李臻没反驳,张婉就当他默认,因为他基本上从来都不会回话,只是偶尔反驳。
“我告诉你啊,男女之间产生的异样情绪就是爱情,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张婉夸张,她要灌输他向往爱情,为爱情牺牲的价值观。
闻言,李臻眉头皱得更深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狗屁爱情!只要他想,全天下的女人还不都是他的,李臻狂肆地想。
不过,孤不稀罕!李臻目光在张婉脸上游移,白白胖胖的还算顺眼,虽然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但也算勉强。
“将来呢……”张婉根本没注意到李臻的情绪,自顾说得欢快,“将来呢,子徐会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你会……”
李臻听得迷糊,不耐烦地打断她,“什么是喜欢?”
张婉一噎,瞪着他看了半晌,绞尽脑汁地解释,“喜欢就是你喜欢修习炼气功夫,你喜欢听大父讲课,你喜欢穿黑色衣服,然后呢,所有女孩子当中,你最喜欢一个。”
李臻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了张婉一眼,心中怀疑:难道他每天想见到张婉跟她学习炼气功夫,然后见到之后又忍不住想掐死她的情绪就是所谓的喜欢?这种感觉还……真TMD不好!
“女孩子是需要疼的,爱人之心是世上最伟大的事了。”张婉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子徐,一边灌输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将来子徐爱上一个人,要对她好,要爱她所爱,无限纵容宠溺,为了她即便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还有啊,爱情是讲缘分的,如果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也别动怒,要喜欢她身旁之人,爱她的夫婿,爱……”
话未说完就听见李臻的冷笑声,他仿佛看着什么外星生物般,匪夷所思地看着张婉,“我爱她一个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宠了,还要爱她身边之人,怎么可能!”说到这李臻语气转为阴沉危险,“如果我得不到,那就毁掉,别人也休想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张婉捉急,卧靠,这种爱情观怎么行呢!太危险了,她必须改变他错误的爱情观。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还有一些存稿,今天就不写这篇了,全力修改炉鼎,把双修全部改成双俢,捂嘴笑,少了一个短丨,好囧!
还有啊,其他一些情节也要修的委婉一下,唉,好大的工程量啊!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跟编辑商量一下,周一就能解锁了,亲们不要忘了去瞅一眼啊。
还有,一定要记得,那文改名纸啦,叫仙途之修仙很忙(囧名字)
PS:另外,修改时,这两天修仙很忙可能会刷屏,亲们不要嫌我伪更啊。编编周一才上班的,即便是解锁也要等周一哒。
、奇葩陆澄
接下来张婉绞尽脑汁想了N多种方法,意图改变李子徐的错误价值观。可这家伙的倔强简直超出人类想象,任由张婉上下折腾,他自不动如山。
张婉真是要气疯了!
同样快被气疯的还有张怀。
“月华是我的孙女,你也算是我的学生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剩下话没出口,就听李臻突然狂笑,“那我岂不就是她的师父了,哈哈哈!”他表情阴狠,“师父管教徒弟天经地义,张婉,有你好看了!”
张怀……
李臻这种生物简直是外星所有,祖孙二人一片叹息之声。
时间就这样过了半年,李臻的脾气非但半点没改,心眼反倒多了起来,各种反战术抵抗祖孙二人,就跟孙猴子一样顽固。
张怀虽然对他有些失望,但不得不感叹,这小子真是天纵之才,紫微星下凡。聪明睿智,对政治敏感性极高,举一反三,甚至已经能分析朝政了。
要知道他可是从小生活在蓬莱山,对朝堂一点了解都没有啊。就凭借着张怀的只言片语,就能分析出大概,而且还□□不离十。
张怀一边赞叹着他的聪慧,一边对他的固执头疼。
不过,此时的李臻已经学聪明了,从来不会当面反驳张怀,而且对着张婉也越来越有兄长样,对她关切有加。但是心里面却从来没变!
半年里,张婉又吸了两次血,之后对鲜血的渴望就越来越淡。再加上李臻真是固执地想让人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怎么长得,张婉渐渐对他没了耐心,两人的联系越来越淡,最后连每天半个时辰的见面都省了。
张婉真是有些不耐烦见到李臻那张阴沉的脸了,谁不喜欢每天高高兴兴的,谁愿意每天拿热脸贴着人冷屁股啊。
更重要的是,她炼气功夫在这半年进展飞速,不仅淬炼了全身,可以每日运行几十次灵气,更是冲破了瓶颈,达到第二层境界。
大约是两个月之前,张婉就发觉修习有些停滞不前了,无论她运行多少遍,每天多么努力,仍旧一点效果都没有。张婉不是那急功近利之人,况且这也不是修□□,修习并不是性命攸关之事。
她索性就平复心绪,每天正常生活修炼,或者向祖父讨教书法,不去执拗地追寻。但是即便是这样,修习也一点进展都没有,直到她放弃对李臻的改变,整个人心境平和,那堵在眼前的薄膜才啪的一声碎裂。
模糊中她似乎悟到了什么,对于李子徐她有些太急功近利了,私心也重,她凭什么因为自己的利益,就要改变别人的性格啊,她又有什么资格呢!
懵懂摸到一点门道的张婉顺利进入炼气功夫第二层,她终于可以修习中级口决了。
兴奋的张婉忍不住将这个消息告诉祖父张怀,张怀听后觉得很稀奇,“月华还记不记得那位礼课先生的容貌?”
不提不知道一提吓一跳,以往张婉从未想过也不觉得什么,现在猛一回想,居然惊讶地发现,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礼课先生的容貌了。
看见张婉的表情,张怀了然一笑,摸摸小孙女柔软的黑发,安抚道:“这是月华的奇遇,月华可要好好珍惜。”
张婉瞅了瞅祖父欲言又止。
“怎么了?”张怀柔声追问。
张婉有些担心道,“我把礼课先生交给我的炼气功夫交给李子徐了,会不会有问题?”
张怀一愣,摸摸小孙女粉嫩的小脸,笑道:“当然不会有问题,礼课先生又没说不能交别人,对不对?”
对于张怀,张婉有种本能的信服,得到祖父的肯定,她终于放心下来。
张婉离开后,张怀捋了捋胡须,眉头紧皱。半晌,招来门外的道童,“童儿你去山长那走一趟,说怀心有所惑,想拜访仙长,求仙长指点。”
过了一段时间,道童气喘吁吁地跑回,“先生,咳咳,先生。”
“莫急。”张怀伸手安抚,接着递给他杯茶,“先润一润。”
等道童缓过来,才恭敬道:“山长说,仙长猜到先生必有疑惑,留给先生四个字。”
“哪四个字?”张怀凝眉。
“顺其自然!”
——
张婉破了瓶颈,修到第二层时,感觉自己像是进入到了新世界,整个人都不同了。不仅是对人对事,对自身都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
脑是人之神府,以前她别说是动了,就是想也不敢想,但是现在已经敢将灵气一点点探入了。
中心神经中枢,她是不敢动的,一个弄不好容易变傻子。不过外围皮肤毛发,她就敢折腾了。首先是头发,张婉发质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黑亮,她用灵气一点点浸润发丝,使得满头黑发,顺滑漆黑,如瀑布般披在身后,真是美极了。
张昭羡慕地跪坐在她背后,用木梳给她顺发,小声惊叹,“真滑啊,都不需要疏通了。”
床边的张蓝闻声抬头瞟了一眼,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的酸涩,便是她存心挑剔,都找不出张婉哪里不好。容貌、性情、家世,样样拔尖,难怪阿洛倾心于她。
张婉弄好了头发,又开始折腾自己的眼睫和眉毛了,睫毛要漆黑卷翘,眉毛要弯弯还不失英气。
看着铜镜中映出的芙蓉颜,张婉眨眨眼睛,真是好看得百看不厌啊。
她一定比原著中的女主更漂亮!张婉得瑟地想。
“月华,月华!”耳边传来张昭逐渐提高声音的呼吁,张婉才从自恋中回神,“阿昭,你再唤,我耳朵就聋了。”
张昭嘿嘿一笑,接着变了脸色,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陆澄这些天一直都在叫嚣,说你就是在装,根本没有那么厉害,琴曲只弹过一次,除了书法还算能看,其他只能算是平庸。”
张昭愤愤不平,她一直跟在张婉身边,对她最是信服不过,月华根本就是在藏拙。而陆澄就是个跳梁小丑,整天蹦跶,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也不看看自己到底什么样。
说起这个陆澄还真是叫人头疼,陆家也是世家大族,礼仪之家,真不知道怎么养出这么个奇葩!
因着生病晚来几个月,结果刚来没多长时间,就把所有人都得罪遍了。弄得众人对她烦不胜烦。
现在书院里没人理她了,她又跳出来找存在感,挑衅张婉,想一战成名。
张婉对她这种行为很是无语,自己虽是不愿太过锋芒毕露,那也是科科优秀,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而陆澄呢,就没听说有一样出色的,偏偏还爱到处蹦达。好玩的是,她跑到娄家姐妹前,说姐姐懦弱装腔,故意纵容庶妹,以此彰显自己的贤淑,实际上人人都在心里骂她大傻B。还说妹妹娄知华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明明是庶女还得瑟,早晚有她倒霉的一天。
气得娄家姐妹好几天没吃饭,课都没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