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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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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很好奇,“为什么?”他语重心长的摸摸|我的头,“这都是饥|渴犯的错……好妹妹,这种事情小孩子不需要知道。”我好奇心不算太强,哦了一声。他低头看我不为所动,嗫嚅几下:“其实……花柳病这东西也是需得普及一下。”
我点头,示意他说下去,“男人得了花柳病,就像你没有甜点一样,受罪的是你的牙你的胃,一如而花柳病,女人便第一个受罪……”他仰头思索了一下“啊!男人也挺受罪的。”
天真如我,又给他点了下头。
现在我想想都觉得楚乾在我儿时扮演的角色就是个“猥|琐男”,忒贱了!
贱的不可理喻引人发指!
“花柳病?”白苏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轻语,好笑的看我,嘴角的弧度让我想起披着羊皮的狐狸,即使有张羊皮,笑起来依旧是狐狸的本性,狡黠的紧。
我说:“花、花柳病怎么了!”
白及面色有些不大好:“公子……这病,不能乱来。”
我说:“我当然知道,先生……教过!”我当他们以为我是知识浅薄,虽然我知识不算渊博,但决算不了浅薄,所以我很理直气壮。
白苏依旧是看着我笑,少顷也没在这事情上深究,扶我的肩继续一路走去,白及依然本分的在后面跟着,我心中叹气,这叫朕有些不清不楚了,都是什么干什么啊。
一路上再是很顺利,没有不懂事的再有人“病倒”,只不过耳边多了些闲话和侧目,奇怪之余我听着两旁的路人厮磨。
“你看断袖诶!”我左右看了看,奇怪,白苏白及的距离够远了。
“贴肤之亲,假不了!”我更是奇怪,他俩人手背都没挨一块,再者我们白及是很正直的。
我心中一惊,突地感觉到那些闲言碎语的主角是谁了,肩上的触感跟针扎一般,忙和白苏拉开距离……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朕身为女子,又身为一个正直的女子,切不可平白落个断袖之名,折煞小女子也。
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包养一下呗~


、第 13 章

白苏从容的放开手,错身而过在我耳边轻语:“没想到陛下脸皮如此之薄,倒是白苏僭越了。”
留下我红着脸看他走得潇洒,脸上的飞霞久不散去。我摸一摸脸颊。难不成,朕的脸皮……真的略薄?
“陛下无须挂心。”白及走到身边,看样子是在安慰我,我很高兴,更装作很不好满面因为白苏的戏弄而惆怅的表情,“其实……陛下这样,就很好。”我一下没把持得住,裂开了嘴角。“嗯、嗯嗯。”白及笑了,摸摸我的头,赶在前面。
他今日很不一样,上一次这样待我我都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了,对我一人笑着,又宠溺的摸我的发丝,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感受过了。立时心里天花乱坠五彩缤纷噼啪炸开了花,都说笑不露齿,可我真是忍不住咬着牙齿呵笑,弧线差点弯到了耳边。
他若是我的凤君,便可一辈子这般待我,白及,你可愿意?
我本以为这一趟出宫,能让白及对我如以往一般已是恩泽,但我没想到是,天待我不薄,晓得我是个喜欢刺激的人。
当我踌躇在忆香楼前,思考该如何将他二人的眼睛转到忆香楼对面的忘乡楼时,一抹青白色的身影从眼角划过。
我眉间一挑,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我微笑着转身,满面春风。
“乔——大人~”
那芝兰玉树的身子猛地晃了一晃。
我笑着继续说:“真~巧啊。”
那不算健硕的身子在风里一摇。
我故作惊奇道:“乔大人这是要进忘乡楼的架势啊……”
那摇了摇的身子开始颤抖。
我提高了声音:“乔夫人呢?怎么没和大人一道?”
快崩溃的乔思侒回过头,对我凄惨一笑:“……怀王在里面……”
“嗯……好样的。”我走过去拍拍忠臣的肩膀,安抚他“放心,朕不会出卖你的。嗯?”
思侒兄对我凄美一笑,“在潋滟阁……”
“不愧是我卫国的忠臣,回头有赏!”
他绝美一笑风中凝噎:“回来三天了……”
“不错不错……”
。。^^。。
我们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回到宫里,先是大街小巷转了几个轱辘,想将帝都绕个圈再回去,走了不到一半的一半我发现,这真的是很难完成的。
于是我们又折回去,来回花了两个时辰。我想也够叫楚乾准备好在宫里等我了吧。
百无聊赖的在宫外打转,掐着时间赶在晚饭时分回去。到了殿前,将白苏白及二人都赶了回去,我一人进去。
前脚刚踏进昭楠宫,眼前一晃,人影不出所料的扑到面前。
“姮姮!”
楚乾抱着我,全然不顾忌身份,欣喜的两眼弯弯。他人高,我整个人都在他怀里,仰面看这张脸,我真想踩上去碾一碾再碾一碾。“帝都好玩吗?”
楚乾身子一僵,脸上依旧看不出分毫,笑嘻嘻:“好妹妹,你哥哥我今个才到帝都,哪来得及自个逍遥?你这样诬赖为兄,真叫人心拔凉。”我脸上无色:“是么?”我举手掂了掂他随身的玉环,“跑得急怎么把这宝贝给落下了,真是粗心。”将玉环往他腰间一塞,重重推开他。
“姮姮啊……”他又是走过来,我便使更大的劲推他。
“你可有想着来见我,三天你都不回宫,现在装什么情深。滚。”我一拂袖,朝里面走去,眉梢都是烦躁。
楚乾有个跟我一样的习惯,就是都不喜身边的宫人太多,总要遣散了才算安心。我一扶额,发现宫人们都是已经退下,只好自己走去端一壶茶。楚乾见状过来接过茶盏,换杯水递给我。
我没什么表情接过水杯:“怎么现在想起我这个妹妹了?小明那里你可是被服侍的惬意,到我这来触霉头作甚。”
他许是觉得真的对不起我,又倒杯水过来:“姮姮,哥错了。”心口堵堵的,接过水:“哼,你哪错了?每次我都搅了你的鸳鸯缠绵,长聪明了你当然是要先快活一阵再来找我。你哪里错了。”说完心里的委屈一时涌上来,他是我亲哥哥,我楚连姮这世上还有什么亲人。他倒好,每年来不了几次,来了还是先找乐子自个快活,几十年兄妹的情分到头来还比不过一个小绾。先不说我是他妹妹,单单以我卫王的身份,他也没有权利对我忽视。
母亲父君说都过我胸无大志,将这山河打理的顺遂如意后,他年我只做个闲散的精神领袖就行。
自己建个别宫,闲云野鹤,权利朝野都交给家臣。这日子我本是很欢喜也很期盼,继位后我果真不去料理政务,落个清闲也是舒服。但他们不晓得的是,固然我是个胸无点墨,指点不起江山的皇帝,也是有骨气的。家臣把持朝政,因为是母亲为我择的,我自然放心,哪里料到身后的狐狸暗箱操作,不久后在朝野上凿出个窟窿,不疾不徐的养大的肥羊,我才追悔莫及急得跺脚。
亡羊补牢已成肖想,我这精神领袖的位子真的算坐实了。朕,悔之晚矣也悔不当初。
渐渐我失去了最好养精蓄锐的时机,羽毛来不及壮大,且又被折断,憋屈的叫人无语凝噎。我即创造了个新词,以概括自己的境遇。
悔痛!真的是又悔又痛!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个问题——
咱男主角的戏份还没钱钱的多。汗。。
这是个毛病,接下去咱就多多加戏,毕竟这是小言不是。再拖下去你们会暴走吧?
咱坚持一个宗旨——酒要慢慢品,感情,也要慢慢谈!
好了,这里谢谢亲亲们的支持。moa~】


、第 14 章

一直被压制着,别人道我窝囊,我心中又是愤懑。委屈积在心底,今天是叫这不像话的哥哥给勾了出来。
想到这几年在一些人那里受的委屈,眼眶里泪珠打转,想逼回去,眨巴眨巴几下竟轻易落了下来,豆大的砸在地板上。我越哭越觉得难受,呜呜抬起袖子一抹眼睛,脸上凌乱已是一片水泽。
楚乾懊恼的伸手揩我的眼睛,像小时候一样哄我:“姮姮,我错了,哥错了,哥知道你有委屈,是哥没良心。”我挥袖子打他,他也不躲,轻声安抚“别哭了,啊,哥不走了,以后哥留在帝都陪你,不走了,行不?姮姮?”
我心里天昏地暗,他的话也进不去心里,眼泪没完没了的滑下来:“你要是不想待这,我也不会强迫你的……你何必委屈自己留下……这里你不能快活……快活的逍遥,被我管着,你……你不大愿意我也不是个霸道的人……”想到后面我说不出话来,一哽一哽的抽噎,还是没绷住放声哭了出来“你不用……你不用同情我!我,我、我也不是个……叫人怜悯、怜悯的人!我何时需要你们这些施舍,都给我……都给我滚。”
“真的!姮姮,真的不走了,你看我,哥哥真的是不走了,哥留在帝都陪你。看看哥好不好?别哭了,哥错了,是哥不好,咱不哭?姮姮。”
我抬起眼睛,隔着泪水眼前模模糊糊的,我又瞪大了眼睛看:“真的?”
他说:“真的,不走了。”
我说:“你莫不是诓骗我?”
他说:“不骗你,南方交给了人打理,少说也在帝都留个半年。”
我抹眼睛:“真的?”
他张开手臂,朝我笑:“真的。”
我犹豫一下,然后猛地朝他怀里扑过去,撞碎了泪珠:“算你识相!”
“是。我楚家的宝。”
。。^^。。
楚乾早早吩咐了晚宴,不一会菜齐全的端了上来。都是他爱吃的,剩下几个我勉强觉得喜欢。
我拿箸敲他手:“别抢我的!”眼见我唯一喜欢的糖醋排骨被另一人瓜分的只剩下渣渣,我是忍无可忍了。
楚乾收回手,咬着筷子看我:“在南方,都没有好吃的东西,宫里的最好,你就不能体谅体谅?”
我恨恨:“你可有体谅体谅我?”对面的人立马噤声,埋下头吃饭。
我微不可察的叹一口气。
要说楚乾被派到南方的事,还是他自己作孽。
楚乾玩心大,总想着一天挣脱这宫里的束缚,他骨子里就是匹野马,四方的宫墙他是恨透了。以前母亲管教着,他分寸拿捏得好,算不上顽固。之后我继位,料定我好欺负,本性大露。
帝都每家妓|院都有他一份股,我算了一算,拿盈利的成本来说,一年他也能赚个百万两,黄的。帝都何止百家妓院,几十年后,他楚乾的库房简直比我自己的腰包还阔,俨然是个奸商的趋势。
这也算小,到底他赚了钱和我也要四六分成,我乐的他赚翻。只是头疼的,但凡他投资的妓|院,出了事,第一个名誉挂不住的就是我,就是我卫国的声势。干了不到半年,我以死要挟逼着他收身撤离。
我断了他一条发财路,他不恼,继续当会他的皇亲贵胄,每日腐败。
我每日一边处理朝政一边还要帮烂在妓|院的楚乾收拾残局,时间久了我也不叫人去收拾,干脆精|人亡天上和父君母亲团聚的好,我也省心。
但他做得委实过分,放肆到将一群妓|男藏在我昭楠宫里,以为我不在的。下朝回来,发现跪在地上宫人都丈人好生柔媚,眼睛里水色横波,勾的我有些忘神忘己。没想到这太监都生得如此好看。
白苏瞧出端倪,我一旁听着,脸黑了又黑沉了又沉。
事后我气得将母亲的遗旨甩在他脸上,指着他鼻尖骂。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楚乾被派往南方。我藏了半年,却不想被楚乾给逼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几日后,楚乾便南下了。
他拍我的肩:“好妹妹,等哥哥给你娶个嫂子回来,乖乖的,别随便找男人晓得不?”我想他是不会回来了,嫂子?他喜欢女人么。“那,这孩子给你,乔思侒。朝堂上许是有帮到你的地方,好生收着,为兄可是忍痛割爱啊。”……
他一身锦衣,在马上肆意微笑,衣袂翩翩不羁。我想他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我站在城楼上,看楚乾的军队浩浩荡荡的离开帝都,军队隐在街市里,出了城门后我遥遥望去可以看见依稀。
所以说,这视野不是一般的好。
我偏头:“乔思侒?”
身后的人一稽首:“是。”
我说:“……楚乾真的会带个嫂嫂回来吗?”
他一思索:“或许……会带个男人吧。”
我一笑,摇摇头不置可否。是了,即便他不成器在帝都臭名昭著,即便他南下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还是记得留个人照拂着我,和他们都一样,都不会留下,把我交给别人,好像我是个物什,可以来回传来传去。母亲给我留下个白及,父君留下个白苏,现在,楚乾也给我留下个乔思侒。
不愧是一家子。
我笑这一家子都喜欢当甩手掌柜。
……
我串起一个酒酿丸子,不经意试探:“诶,花弦是谁?”
他头也不抬脑袋朝我摇晃:“不认识,不知道这人没见过姓花的还真是少见不晓得别问我,我不知道他是哪位。”
我说:“……南方你现在交给了谁啊?”
他说:“花弦。”
我说:“楚乾!”
他慢了半拍,茫然着脸抬头,焦点都错了:“啊啊?啊?怎么了?”
我空出手来拍他脑袋:“你给我说实话!骗我是死罪!”
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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