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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妃的肚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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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漫不能回避。自己一时好心,在太后看来,自然是罪不可饶。

“太后娘娘,席南见仪方公主为王爷的伤势忧心忡忡,心下不忍,特意带她在园中走动走动。如果太后娘娘要责罚,席南认罪就是。”

“南儿,哀家不是有意要罚你。只是,仪方这孩子,跟哀家虽然很亲近,有什么心事,向来不对人言的。哀家,也是担心她受不了打击,毕竟一个姑娘家,给人拒婚,心里的难受,不用说,你也明白。新近向皇上及哀家求娶仪方的虽多,哀家也没个主意,不知道她究竟喜欢怎样的人,所以才问问你,也好为她择一个好夫婿。”太后放缓了语调,继续转弯抹角地打听。

席漫只推不清楚,背后的冷汗已经潸潸滚下。

正在为难间,申屠棣居然提早下早朝,跑来太后宫中了,先缠着太后亲亲热热说了好一会话,继而涎着脸请求借六王妃一阵子。

太后哭笑不得,板着脸道:“又胡闹?朝中多少大事不管,难得我们娘儿俩说说话,你又来拆台!”

申屠棣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好说歹,又将席漫吹树叶的技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引得太后也心痒痒的一睹为快。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转移到御花园中。

席漫无奈,只能摘了一片柳叶,在太后面前献艺。

太后听得如痴如醉,连连拍掌叫好。

“母后,能将树叶吹得这样出神入化的,孩儿还真没有见过第二人。往后母后可就要多召六王妃进宫了,母后可以一饱耳福,六王妃也可以常与悦儿相聚。”申屠棣不经意地道。

“呵呵,你六弟身受重伤,需要南儿照顾,岂能多劳烦她?听一次,已经是福气。”太后轻描淡写,将申屠棣的建议拂去了。

席漫听见了,心中暗暗欢喜。

她何尝愿意在宫中多呆?每行一步,每说一个字,都要再三考虑,着实辛苦。她大胆请求带宝宝回府,王爷可以看见儿子,心情舒畅,也有助于他疗伤。

“呵呵,南儿说得是。”太后轻笑道。

席漫心一跳,禁不住嘴角一弯。宝宝,有多久没有见过你了!肯定已经忘记妈妈了吧。

但是太后接下去的话语又打了她一闷棍:“只是,你要看护晔儿,哀家怎忍看你太辛苦?悦儿,继续在宫中住一段时间吧,等晔儿伤势好了再说,好吗?”

席漫能说不好吗?

第3卷 凌迟的爱: 140 抬我进宫!

抬我进宫!(2122字)

天气正好,申屠棣传令在御花园中开宴,为太后助兴。

宫人奔走不迭,各式食案很快就陈设完毕,美味佳肴,水陆杂陈,香气四飘。席漫的座位就在太后旁边,不免有些怔然。

申屠棣兴致勃勃,一声令下全体举筷,不料罗太监急匆匆奔来,低声说了几句。

申屠棣的目光立时投向席漫,席漫惊疑不已,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手中的象牙筷子似有千斤重,无力再举。

申屠棣站起身来,到太后跟前低声说了几句,太后手中的筷子啪的全掉在地上。

席漫望着他们,只觉得整个头嗡嗡响个不停。不,不可能,绝对不是,申屠晔好端端地躺在床上,怎么可能有问题!

“回宫!”太后一声令下,快步如飞,往寝宫去了。宫人紧紧相随。

席漫呆呆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浑不觉申屠棣已经到了跟前。

“六王妃,你可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敬朕一杯,朕就告诉你。”申屠棣用热辣辣的目光烫着席漫。

席漫只以为是申屠晔出事了,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低头道:“皇上,席南告退,先出宫了!”

她正要离开,却给申屠棣握住了手腕,用力抽离,甩不开。

“六王妃,小心,朕怕你承受不住。”申屠晔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仪方自杀了!”

席漫的头轰的一声,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荡荡悠悠,身子软绵绵的,差点栽倒在地。

“不可能!你撒谎!”席漫颤巍巍地道,她根本不敢相信胆小羞涩的仪方公主除了敢私奔外,还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

“朕身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骗你做什么?不知六王妃可有兴趣去看看?”申屠棣继续扶着她,慢慢往前行去。

才到仪方公主的宫殿前,席漫给侍卫与宫人挡了驾:“皇上,太后吩咐,一概人等,都不能进入!”

“朕也不能吗?”申屠晔怒道。

侍卫赶紧往后退了三步,躬身道:“皇上自然可以,但是太后吩咐,要将六王妃押进天牢,等候处置!”他也不顾申屠棣脸色,使了个眼色,其他几个侍卫都围了过来,道:“六王妃,请——”

席漫自从知道仪方公主自杀,已经丢魂失魄,此刻听说太后这样处置,并无一言抗议,转身就走。

申屠棣松开了她的手腕,大步踏进宫中,一会儿又怒气冲冲出来,席漫已经失去了踪影。

仪方公主自杀,六王妃被囚,消息传到六王府,申屠晔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立刻传令,老薛赶紧进宫打探详细情况。

奶娘哭得差点晕了过去,跪在申屠晔床前,一个劲央求他救救小姐。申屠晔不耐烦地道:“出去,别烦我想法子!”

傍晚,薛大夫回府禀告,仪方公主悬索自尽,幸亏宫人发现及抢救及时,已经逃过一劫。太后大发雷霆,一定要处置六王妃管教不严及教唆之罪,宫中已经有风声传出要废了六王妃。

“抬我进宫!”申屠晔道。

“王爷,你的腿伤太重,不宜动弹!”薛大夫急急阻止。

“废话,还不是从边境坐车回来了!马上备车,送我进宫!”申屠晔毫不退让。

薛大夫知道他的个性,只能吩咐侍卫准备妥当些,在马车中备好厚被褥,尽量减少颠簸,还另外备了一副床板,准备进宫后抬他。

仪方公主的殿内,此刻正陷入狂风暴雨之中。

太后才从检查的嬷嬷那里得知,仪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怒不可遏,唤了太妃过来,喘着粗气道:“你看看,你教导的好女儿!在宫中时循规蹈矩,怎么住了一回六王府,心野了,脸皮没了,做下这种没廉耻的事情!传出宫外去,不白白让人笑死!”

太妃匍匐在地,诚惶诚恐,脸上泪痕纵流,却紧紧咬住牙齿,不敢发出一点哭声。

“难怪之前每次议婚都三推四推,也不知看上了哪个该死的奴才!她青春年少,春心动了,你也老糊涂了吗?都住在王府中,也不留个眼睛!一天到晚,就顾得念你的经拜你的佛,你看看,有没有好因果!”太后见她那样,越发堵心,竟顾不得太妃的体面,骂得痛快。仪方这回丢的,可不止是她自己的脸面,还有皇家的脸面呢!

“母后,少男少女,两情相悦,何必动怒?仪方妹妹幸亏无恙,此事从长计议吧。”申屠晔还在殿外便听见了太后的斥责,急令侍卫抬进去,为太妃解围。

太后见了躺在木板上的申屠晔,不由一愣,当着儿子的面教训亲娘,毕竟不体面,继而冷笑道:“晔儿,此刻只怕不是为妹妹,是为了六王妃吧。”

“呵呵,两桩事情本是同一庄,母后先消消气。难得孩儿进宫,母后就不瞧瞧我恢复得怎样?”申屠晔笑着道,“躺了这些日子,要不是席南,孩儿早就发霉了。”

他不动声色为席南请功,太后只当不知道,先让太妃平身。

申屠晔继续道,今日进宫,一来瞧瞧母后,二来负荆请罪,自己管教不严,安排不当,母后该怎样罚就怎样罚,千万别手软。

太后长叹一声:“你这孩子——看看,怎么办吧。”

申屠晔直接提议:“很简单,办喜事就好。一来顺了仪方妹妹的心,二来保全了皇家体面,三来不伤和气——”

太后气得半死,兜兜转转,又回到将仪方公主许配给一个无父无母来历不明的孤儿?太妃偷眼望了望她的脸色,道:“我就是宁可仪方死了,也决不让她再闹笑话!”

“当初有现在这份决心,也不会闹出笑话来了。”太后讥讽道,转而询问申屠晔,想个怎样妥当的法子。

申屠晔神秘地笑笑,道:“让仪方公主嫁进席家。”

“席家?席北那小子逃去无踪,怎么抓他回来?就算抓回来,也不见得仪方愿意,已经死了一次,难道还要再死一次?”太后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揩起泪来。

仪方自小是她抚育的,仪方不懂事,她比任何人都要痛心,一听说仪方自尽,真的吓得牙都软了。这孩子,平日软塌塌的,闹起来,简直是如钢似铁!

第3卷 凌迟的爱: 三人行

三人行(2031字)

打天牢中转了一圈回来,席漫沉默了许多。本来应该将她抱在身边歇息的,今天,她肯定吓得不轻!自己为什么不说呢?平日骂人倒有一大堆话。

他微微叹了口气,闭上双眼,眼前又浮现了出征前南南娇羞万分地说“我等你”三个字时候的情形,那时候的她,的确很诚心,如今为什么两人渐生隔膜?

与南南的关系,一时远一时近,鬼使神差似的,她固然倔强,自己的臭脾气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明日,好好地安慰安慰下她吧。

第二日,席漫不见过来。奶娘说,小姐病倒了,发伤寒,不清不醒的,老是说胡话。

那家伙,究竟挨不住了。申屠晔心头微微生痛,吩咐老薛好生照顾,又着奶娘随时炖好汤水。

三日后,席漫过来时,脸已经瘦成了近似三角形。

“好些没有?”申屠晔立刻问。老薛没有好好照顾她吗?居然瘦成这样?

“谢谢王爷关心。”席漫答非所问。人在病中,与在寂寞时候一样脆弱,回想申屠晔对自己的照顾,心中一半欣喜一半惭愧。

两人难得心平气和地慢慢聊天。

连续几日,仆妇们都没有听见王爷的怒吼,王妃在房中,与他喋喋细语,不时听见王爷的轻笑。

这场景,虽然很诡异,不过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啦,所以莲华苑中人人都喜形于色,不时小声讨论王爷王妃两人感情深厚。

只除了一人。

万琪昔日的贴身丫头芳痕。

王爷以前不是对侧妃娘娘也很好很温柔吗?为什么转眼就变?男人皆薄幸,看样子已经将侧妃娘娘抛之脑后了。

芳痕心中替万琪不值,对仆妇们满脸喜色自然也看不上眼,为点小事,竟与一个叫文嫂的仆妇争吵起来,叉腰大骂:“你们嚣什么!看样子倒像你们得了王爷恩宠!”

文嫂气得半死,立时跟奶娘报了,要撵这无法无天的小丫头出去。

正说着,刚好席漫过来拿针线,见文嫂哭哭啼啼,芳痕怒气冲冲,奶娘左右为难,便问清情况,道:“你们也别吵了,都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芳痕,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席漫问的是芳痕可曾接到万琪的信件,知不知道万琪的最近状况。

“王妃娘娘,芳痕不过是个卑贱的丫头,万侧妃怎么会给芳痕写信?她倒是给王爷写过,王爷没有跟你提起吗?王府人多财多,真要找一个人,难道会找不到?芳痕忙,先告退了。”芳痕扬长而去。

奶娘见不得她飞天的轻佻模样,怂恿席漫将她撵出王府。

“她,不过是对万琪忠心,有什么大错?”席漫一声叹息。

这几日,她与申屠晔聊天,偶然提到万琪,申屠晔立时脸色大变,不许再提。她心知肚明,他从未放下,只是不提而已。

迟早有一日,万琪会回到王府,那时候三人何去何从?妻妾合家欢?纵然她习惯伪装坚强,也不可能坚强到眼睁睁看着丈夫与另外一个女人亲热,即使不是那个女人的错。

她想控制自己,不要对申屠晔投入投入太多感情,到时候就算要离开,也能离开得潇洒一些。可是,感情不分斤两,如何一点一点量得清楚?她明白,自己的心正飞快地滑向申屠晔,许多时候,望着他,目中只有他而已,已经看不到万祺。

一日午后,席漫正在申屠晔房中帮他泡茶,外头忽然一阵喧闹,芳痕冲了进来:“王爷,我接到主子的信件了!”

席漫一怔,手上忽然一痛,低头看时,原来茶倒在手上了。

申屠晔眼尖,立刻唤人进来为席漫冲洗、涂药,忙了一阵子,才吩咐芳痕送上信来。

信封与信笺,都十分粗劣。申屠晔捏着信笺,迟迟不打开,急得芳痕想跳脚。

席漫的心似乎顿住了。

房内一时无声,只听见芳痕粗重的喘气声。

申屠晔慢慢打开信,看了看,道:“芳痕,你这信从何得来?”

“是别人送到门子那里,门子再遣人送给我的。”芳痕道。

“真的?”申屠晔紧紧盯住她不放,“来人,给我将芳痕撵出府去!”

“王爷!王爷!芳痕不知犯了什么过错,求王爷饶恕!”芳痕磕头如捣蒜。

席漫本来心情不好,见她这样可怜,赶紧将她拉起来,嗔怪地说:“难得接到信,不好好遣人查找,又想发疯!”

“芳痕,你伪造万侧妃的信件,有何意图!”申屠晔道。

芳痕愣了,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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