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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妃的肚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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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晔不置可否,说真真假假,何必执着:“你只要明确,她确实不是六王府未来的侧妃就好。”

席漫硬撑着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侧妃?”

一提侧妃,申屠晔马上想起嫣碧来异常喜欢影香楼的梅林,伤未好便强撑着去看月下梅影,只是从未向自己开口:“你帮我安排,让陆小姐到影香楼住吧。她喜欢那里的风景。”

席漫惊疑地望着他。影香楼,万琪的住所,他怎么舍得让别人去住?

“空着也是空着,就让她住吧。”申屠晔淡淡地道。

这个算不算代表申屠晔放下了?席漫不敢再想,再想下去就显得自己实在太坏了,竟然奢望申屠晔忘掉万琪。

在六王府众说纷纭中,王爷的故人之女陆小姐搬到了影香楼。不少人都以为,这是陆小姐将要荣升侧妃的预兆。

坠儿惴惴不安,缠着奶娘问究竟。奶娘不屑一顾:“怎么可能?姑爷心中只有我们小姐一人,等着吧,看看有没有新侧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坠儿始终担心。

“赌你这个月的月钱。”奶娘信心十足。

果然,陆小姐从未踏进莲华苑半步,王爷身边依旧只有王妃一人。

奶娘敛了坠儿的月钱,得意洋洋,觉得还是自己调教有方,小姐真的懂得了抓住姑爷的心,准备再多生几个小王子。呵呵,他们夫妻如此恩爱,就算再来五六个都不是问题。

“奶娘,要不要跟我赌陆小姐会不会进宫?”坠儿不甘地道。

“赌你个头,是个女人都能进宫的吗?皇宫是街市,想去就去?要不,赌你进宫?”奶娘不以为然,禁不住坠儿软磨硬泡,竟答应了。

此时的嫣碧来,正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与茫然中。

她本以为申屠棣怀恨,故意给自己难堪,便强笑着陪侍在旁,期待他消气后回心转意。谁知道一天天过去,申屠棣依旧毫无反应,看别人还有点热度,看自己与看一个酒壶花瓶无异,他忘记了自己曾是坐在他膝头喝酒喂葡萄的女子?忘记了当时的山盟海誓?忘记了鸳帐中的入骨温柔?

宁愿他恨自己,恼自己,大声斥责自己,而不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冷漠,视若无物。难道他真的忘记了过去吗?如果是,为何赦免自己的死罪,安排自己住进六王府,让自己始终抱有希望,期待热烈的重逢?

申屠棣不断前来六王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光时时纠缠在王妃身上,舍不得移开。如果王妃不是他的弟媳妇,早应该一道圣旨下来,宣她进宫了吧。

他的炽热,是不是对自己的报复?

那一刀,刺时痛快,他甚至没有闪避,深沉的目光似乎在说——你要刺,就刺吧——从始至终,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责难,只有纵容的温柔,哪怕握住血染的刀柄,他依旧对侍卫说:“你们不可难为她。”

如今,这温柔消失在了何处?

不知是不甘还是痴恋,她失去了昔日的淡然,时时刻刻在揣摩申屠棣的心意,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盼望他转过头来,对自己笑一笑。

可惜,从来没有。过去仿佛沙上画,完全给浪涛抹去了。

申屠棣来时,敲破她的记忆与幻想,残忍地提醒她,自己已经为人所忘。

申屠棣不来时,她常在梅林下徘徊,或者深夜时盈盈立在梅林下望月亮,口中念念有词,人比梅枝瘦,弱不胜衣,仿佛随时凌风而起,望月而去。

身边的仆妇不知她心中伤痛,只以为她爱梅成痴,在想念梅花开放时的盛况,给她取了一个外号,叫做梅痴。

“你看看,这样疯疯癫癫的,能进宫吗?难不成叫她进宫种梅花?”奶娘得意地对坠儿说,伸掌到面前,让她赶紧拿出月钱。

“你又没有限定时间,只要今年陆小姐进宫了,都算我赢!”坠儿不认账。

“行,双倍!”奶娘收回手。

“双倍就双倍,我赌她一定进宫!”坠儿偷笑道,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因为,她无意中偷听到,小姐与姑爷说嫣碧来。

第3卷 凌迟的爱: 147 凶手

凶手(2120字)

嫣碧来病了,一日水米不沾牙。{}

席漫闻讯,向申屠晔请示,特意去了一趟影香楼探病。

楼中,弥散着浓郁的药香。仆妇们禀告,无论如何劝说,陆小姐就是不吃药。

席漫进房,见嫣碧来拥着绿绸被,恹恹的歪在榻上,斜靠着一只青纱芍药枕,露在绿绸被外的一只手,瘦得惊人,腕骨突出,指骨嶙峋,几乎像一截树枝。

这样的手,与当初在九仙楼窗中伸出玉腕的风情万种,真的很难重叠在一起。席漫差点掉下泪来。

嫣碧来挣扎着起来行礼。

席漫心中凄凉,急急扶住了:“陆小姐有病在身,不必拘礼。”

嫣碧来有气无力地表示了歉意。她心情复杂,恼申屠棣眼里只有王妃一个,可是细想一层,王妃何辜?同样为申屠棣所苦。

“陆小姐,上一回你伤重,我都不能前来,才叫失礼呢。对了,姐姐吃药没有?”席漫将她的手掖进被中。

“吃药,比吃饭还多,少吃一顿也没什么。”嫣碧来心灰意冷。

席漫使了个眼色,从仆妇手中端过药碗,用汤匙拨了拨热气,笑道:“这药放在这里,熏得满屋子都是药味,陆小姐早早吃了吧。”

堂堂六王妃,侍奉一个青楼女子服药,嫣碧来哪里敢接受?再三推辞,席漫依旧捧药在前,执意喂她,只好一口一口吃了。

仆妇送上水来,漱过口,拭了面,洗了手,又扶她躺好。

“王妃娘娘,让你见笑了,我如今的身子,一日懒似一日,很不中用。”嫣碧来苦笑。

席漫回头,笑着道:“你们下去吧,让我跟陆小姐聊聊。”

仆妇们齐齐应答,行过礼,鱼贯而出。

席漫坐在榻边,道:“心病还要心药医,要不要我替嫣小姐请个药人来。”

此言一出,嫣碧来不由笑了:“王妃娘娘逗我开心呢,好端端的叫烟小姐雾小姐。”

席漫拍拍她的肩膀,肩膀上同样瘦骨铮铮,令人心痛:“我说正经的。王爷跟我说过了。”

嫣碧来怔住了。申屠晔说过,绝不向府中任何人提起她的身份,以免人多口杂走漏风声,如今王妃娘娘却来揭穿自己?一时之间,对申屠晔竟十分失望。

席漫并不知道她心中此刻苦楚,继续小声劝她先保重身体,自己会想法子让他们两人和好。申屠晔可以偷龙转凤,将覃庸弄成自己父亲的义子,改名席庸,以便迎娶公主,自己也可以有样学样,试一试。

嫣碧来点了点头,也不多言。

席漫以为药水生效,便告辞离去。

第二日午后,申屠棣来莲华苑坐了坐,又要去游湖摘莲子。

“皇兄,八月莲子都老了,明年吧。”申屠晔闷闷地说。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申屠棣居然厚着脸皮假装没有听明白,还道:“你湖中莲花品种多,还有好多新莲子呢。”

席漫打圆场,将喜滋滋的申屠棣领到湖边。

“皇上,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街上相见吗?你帮我饶过了莫奇死罪。”席漫轻轻道。

“我跌伤过,以前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申屠棣抱歉地道,他不想在席漫面前撒谎。

“嫣碧来呢?那个因为刺杀你而被判死刑的女子,你也忘记了吗?”

申屠棣默然。他真的记不起,记忆中的女子永远只留给他一个朦胧的剪影,纵使梦中清晰,醒来也如雾里看花般影影绰绰。他从小太监嘴里知道嫣碧来的名字后,也曾经去过九仙楼三楼,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喜欢她的印记。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总不能抹去心悸吧?

然而没有。

就算他坐在窗边,不过听见街上的嘈杂,就算躺在华丽的床上,也想不到一丝昔日的温柔。

在育婴堂听见席漫吹树叶的一瞬间,他觉得很熟很熟,仿佛梦中听过这首曲子似的,心血沸腾。

他以为,自己喜欢的女子应该是席南,为了巩固皇位,才不得不赐婚给皇弟。

明知道她是弟媳妇,却忍不住往她身边跑,哪怕皇弟心中不满,他还是想多看一次。

皇帝,真的无所不能吗?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意兴阑珊。听见席漫在自己面前提起嫣碧来,大有兴师问罪之势,心头怒气横生,冷冷道:“一个要置我于死地的凶手,要我念念不忘吗?要不要当街立一个牌坊?”

席漫紧紧盯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申屠棣的冷语。

男人,都是这样翻脸无情吗?当初嫣碧来刺杀他,想必有误会,要不他也不会暗地里饶过她,并安排住在六王府。如今,不仅重逢漠然,根本就是忘记了。

“皇上,千错万错,她也受了惩罚,当初她身受重伤,若不是薛大夫日夜看顾,早死了。现在,她瘦成一条藤,奄奄一息,你不救她,真的死了。”席漫说。

“她没死?她不是早就斩首示众了吗?”申屠棣听出了她的语病。

席漫满心喜悦,急急地说:“她没死,她没死,就在府中,就是经常陪我一起见驾的陆小姐啊。”

申屠棣脸色一变,眼睛突然睁得老大:“杀我的凶手没死,藏在你们府中?不是说死在狱中了吗?难怪皇弟每次见到我都……”

席漫暗叫糟糕,他肯定和自己当初那样误会了。他摔伤了头,忘记了往事,那就意味着——他也忘记了暗中安排嫣碧隐姓埋名在这里!

“皇上,你不可以这样糊涂!嫣碧来,是你下令赦免的,王爷不过代你照顾。”席漫恨自己好心又做错了事,如果皇上误会,只怕要给申屠晔带来灭顶之灾。

申屠棣并不相信。一个皇帝,会赦免一个杀害自己的凶手?情人又如何?她当初刺杀自己,就意味着所谓相爱,不过引自己入局。

席漫一时慌乱,竟跪倒在地,道:“皇上!你去见见嫣碧来就明白了,求你!”

她跪倒在自己面前,为了丈夫。申屠棣心中酸苦,本想拂袖而去,才迈开脚步,舍不得她再跪,又转身回来,道:“你起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往影香楼而去。宫廷护卫,吊在后面,不近也不远。

对面柳林深处,一个人影闪过,不见了。

第3卷 凌迟的爱: 148 太后跟前

太后跟前(2147字)

影香楼中漂浮着淡淡的梅香,遮盖了苦涩的药香。爱上不祥之兆!完了,申屠晔一定完了!

绝望到了极点,她反而不会流泪了,只怔怔望着申屠晔,似乎他随时都要消失似的。

“王爷,对不起——”她再也无法说下去,脊背后一阵接一阵的阴冷。莫奇当初站过的那辆大囚车浮现眼前,申屠晔,他也要这样吗?在闹市十字街头,斩首示众?不,弑君谋反罪名还要严重,只怕是千刀万剐。

申屠晔不出声,闭上了双眼,似乎已经厌恶到不想再望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说一个字。

席漫的泪,终于又流下。

她咬了咬牙,坚决而急促地说:“王爷,如果他们真要将罪名安在你头上,就说你毫不知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你做的?你当是三岁孩子玩泥沙呢。你是我申屠晔的女人,你犯罪就是我申屠晔犯罪,当今之计,只有一种法子了。”申屠晔慢慢地说。

“杀了我?”席漫接口道,说出这样残忍的结局,她的心反而逐渐平静。

“杀你?不,杀你还不是杀人灭口、落人口实?最好的法子是,休了你。”申屠晔轻描淡写地答。

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她惨然一笑,点了点头,道:“也好,这是最好的保全方法。”

“好?其实我还有一个好上加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快说。”席漫禁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小手如一只小鸟安歇在巢中,可以清晰感受到他手的粗糙而有力。

“你附耳过来。”申屠晔眨了眨眼睛。

席漫揩干脸上狼藉的泪痕,伏在他身上。

“只要我拿出一份证据就可以了。”

“什么证据?”

“就是皇上安排我赦免嫣碧来的证据。一张短笺,他亲笔所写并盖上印章。”申屠晔说。

席漫一呆,继而抱着他猛亲:“还好,还好!”

胡乱亲过一轮后,她忽然想起,不对,他有证据在手,为什么不早点说,而是让自己惊慌失措?从他胸膛上爬起来,她不满地瞪着他:“你骗人!”

“你愿意我骗你呢,还是愿意我手中根本没有任何证据?”申屠晔笑笑道,意犹未尽地拂着自己的唇。不给她一个深切的教训,恐怕下次一时好心将自己都卖了。

席漫一想也是,不幸中的大幸,想来心有余悸:“对不起,往后我做事要考虑清楚。”

“你啊,就是心肠好耳根软,头脑一发热,什么事情都做了再说。没事,皇兄真要做什么,我会应付的。”申屠晔将她又拉回自己的胸前,抚弄着她披散的头发。

席漫要起来梳头,免得别人误会他们大白天如何激烈,连发髻都散掉了。申屠晔霸道地不许,让她到里面挨着自己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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