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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十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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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院中聚集着许多人,十夫中,除宁微之外俱在。
屋顶之上,米辞单腿曲起,执了壶酒仰头灌着,旁边程浮时不时举壶与他碰上一下,说几句含糊不清的醉语。颜戈坐在旁边,只等他们酒干,立刻换上满满的新酒。
曹胄取银弓在手,倏地饮尽一杯酒,紧接着搭弓上双箭,挽弓如满月,分别射向两侧的箭靶。
幽难求坐于旁边,黑着一张脸,但饮不语。
卫凌与彭古意坐于青石桌两边,你一杯我一杯,拼着酒。
夏漠迟垂着眼睛,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
若在平时,这些人的行为多么正常,然而现在是夜深人静之刻,他们聚在这里意欲何为?
拊胸大口大口喘息,楚江大声道:“夫人出了什么事?”
众夫侍似乎既没有看见,亦没有听到,我行我素,没有人答话。
楚江不再理会他们诡异的反常,直接冲向秦嫣房间,一掌击开门。不料还未等他看清其中情况,一股凌厉之风迎面扑来。他下意识两指一夹,却见是一支笔,被当作武器射来。
秦嫣的怒喝声自幽暗灯光下传来:“滚出去。”
楚江站着没有动,因为他又看到那柄小小的银色精巧锤子,她执了它一下又一下敲上左手尾指,一如他当初在冷泉所见。
见他没有动作,她转眼怒目相视:“本门主让你滚出去!”一语未竟,她看见了立在门口的楚江,一时怔住。良久,喃喃低语,“楚江?”
他点点头,缓步行去,尽量让声音轻柔:“这是怎么了?”
她望着他,却是开始格格地笑,笑容里几多嘲讽:“我做梦了吧。他已经走了,再不会回来。”
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不过是一日未见,他与她便似隔了无数时光。不过一日未见,她整个人都憔悴得厉害,脸色苍白,丹唇无光。他轻抚上她的脸颊,颤声道:“嫣儿。”
秦嫣一把抓了他的手,悲声道:“宁微——”
他身子一僵。
这时,听她又道:“楚江,宁微他,宁微他、竟这般恨我?”喉中一甜,口中渗出血红,蜿蜒而下。
她回至府中,不久有侍卫来报,宁公子临走时给门主留了一样东西,要他在楚公子离开之后交给门主。
那是一坛酒,一坛尘封多年的好酒。
她对着那坛酒静坐半天,她有点明白宁微的意思,但又不是真的明白。不过,最后她还是打开这坛酒,倒入杯中,一饮而尽,再倒一杯,再饮尽……
这是她欠宁微的,纵使里面掺了断肠毒药,她也要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不过她心里清楚,里面绝不是断肠毒药,宁微虽恨她,但不会看她死。
她万万没想到,酒里掺的不是毒药,而是最烈的媚药,要么**,要么死的媚药。
她是未东门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能死。宁微这是在逼她做出选择,在众夫侍必须选择一个,而这些选择中并不包括楚江。
秦嫣紧攥了他的手腕,咬牙道:“我骗他要了小九,所以他用这种方式返还。当真是半点不肯吃亏……”她的唇畔又渗出血,欲出的话语随同涌出的鲜血被她重新咽回喉中。
嗅着空气中散发的酒香,再见她此刻两颊嫣红,媚眼如丝,身上滚烫,楚江顿时明白过来。不知该作何想,他也不愿再想任何,挥袖关上房门,他猿臂一伸揽了她的腰,直接俯身吻下去。
她这次倒是配合,玉臂勾上他的脖颈,靠在他怀中,任他肆意攻掠,唇舌极致相缠。喉中一动,又有鲜血渗出,口腔中满了腥甜之气。
他知她已撑到极限,不能再等了,否则性命危矣。于是拦腰抱了她,大步向床榻行去,轻轻放她在床上,替她去了鞋袜,翻身虚压而上,一边轻扯开她的腰间系带,一边俯身吻她。指尖轻弹,幔帐垂下。
肌肤相亲,她浑身滚烫犹如高烧。美目笼上一层淡淡的雾气,水濛濛的,脸颊红晕欲滴,愈发显得娇艳诱人。什么都不想,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如玉肌肤上印下朵朵暧昧吻痕。
她仰头喘息着,额际汗津津,缓缓启唇,声调中带了哭腔:“终究要有这一次,无论谁来都无所谓吧。纵使这是场梦,是幻觉,只要我觉得是你就好。你别怪我,别怪我,我为你守不住这身子。”
心知她以为他走了,她错认他为别的男人,他心中万般滋味,吻上那丹唇,轻声怜惜道:“嫣儿,你转眼看看,是我。我是楚江,我回来了。”
眼角渗出一滴泪水,她笑了笑,笑容凄然:“你不用骗我,他已经走了,再不会回来。”她幽幽地叹,“再不能回来。”
他捧了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苦涩道:“嫣儿,真的是我。你知道我做事一向不干脆,我舍不得你,我回来了。”
水眸氤氲,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轻抬素手抚上他的面庞,一寸一寸每一处都不肯放过,眼中有了神采,终至于扑到他怀中,哽咽出声:“楚江——”
他抱了她,轻柔地吻着她的泪水:“别怕,我回来了,没事了。”
喉中一动,她俯身,“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药性太烈,不能再等。
他去了她最后的遮掩,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吻着她的脸颊,尽量温柔道:“嫣儿,放轻松,把自己给我。”
她蜷在他怀中,像只温顺的猫,感受着他的亲吻与温柔,让僵硬的身子一点点软下来。然而,在最后一刻,这只温顺的猫突然露出利爪,猛地推开他,瞪着眼睛看他:“楚江?”
他不明所以,柔声道:“是我。”
她狠狠推他,咬牙道:“你出去,滚出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是要走吗?走啊。”
他心知她气他之前的离开,忙哄着:“你体内的毒等不了,别使小孩子脾气。”
她挣扎着向后退,情绪激动:“我不要你。你出去,马上出去。”
他担心她的安危,上前圈她入怀:“嫣儿,我错了,我舍不下你,我再不走了,以后都留在未东陪你。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楚江对天地发誓,愿娶你秦嫣为妻,一生一世对你好。”他紧箍住她不让她乱动,一边衔了她的唇吻着。
她死命地推他,大声道:“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我要你走,我要你走!”她挣扎着探头向幔帐之外,嘶喊道,“卫凌,卫凌你来。”
有轻轻的脚步声临近。
楚江俯身抱住她,猛地睁大眼睛,碧色瞳孔如飓风般旋动,尔后倏然停止,一黑一碧,目有双瞳。浑身气势大涨,无匹威压铺天盖地,杀气四溢,他冷声道:“今日谁敢进这房间半步,本教主绝不留情!”
秦嫣屈肘挡开,一掌击退他,流泪高声道:“宁微,我知道你在外面,算我求你,你来好不好。”
楚江声音愈冷:“本教主不说第二遍。”语毕,猿臂一伸,把她强行揽在身下,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堵了她的唇。支离的言语自唇齿间迸出,他说,“嫣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今晚我不想再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秦嫣正欲反抗,他却是骤然加深这个吻,一手攥了她的双腕,拉至头顶,俯身在她娇嫩雪肤盖上自己的烙印。
秦嫣流泪道:“楚江,你别这样,你会后悔的。”
眸中血色/欲滴,额角渗出密密的汗水,他一手拥着她,吻上她的眉眼,吻去她的泪水,一字一句道:“落子无悔。”语毕,挺身而入。
贝齿猛地咬上丹唇,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一滴冷汗自鼻尖缓缓滑落。
他松开她的手腕,双臂抱紧了她,埋头在她玉颈间,吻着她的侧脸,又哭又笑从未有过的失态。
她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人。虽然之前他想过她可能是处子之身,但他又想着她有这么多男人,跟宁微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什么偶然亦是情理之中。
然而转念一想,她有这么多男人,到现在却还留着这身子,她这些年心里一定很苦吧。该是何种不得已……
他那么温柔,温柔得几乎让人哭出来。
他吻着她唇畔:嫣儿,这样是不是没那么疼,这样有没有好些?
他吻着她的眉眼:这样呢,有没有舒服点?
他为她细细地拭着汗,放轻动作:嫣儿,你皱眉了。又疼了吗?我哪里做得不好?
……
美目氤氲,柔成一汪水,双颊潮红,纤纤十指抚上他因极度隐忍而青筋凸起的额角。指尖下滑,她摸着他的脸,轻声喘息道:“别对我这么好,我会放不下你的。”
他闷声一笑,沙哑道:“想放下我也要看本教主准不准。”他温柔地吻她,“嫣儿,还疼得厉害吗?接下来你想怎么样?能不能受得住?我再轻一点?”
眸中赤红欲/望欲滴,他却仍百般顾及她的感受。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她只觉整个人都融在他的温柔中,融在他身下,莹白玉臂攀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畔咬唇呢喃一句,尔后忙偏开眼睛,羞红了脸庞。
笑意自眼底蔓延而上,怎么都掩不住。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他双目骤然发亮,动作一瞬转为狂野。她一声惊呼,启唇正欲吐出,又紧咬丹唇咽了下去。
他勾唇一笑,眸中情意激荡。
顾先生曾说,男人可以在任何地方不行,唯独不能在床上不行。
楚江笑了,先生说得极对。
酒中药下得极重,而秦嫣又喝了大半坛,是以解毒费了不少力气。结束之时,她再没力气,两眼一阖滚到他怀中,当即睡死过去。
他命人送了桶热水进来,将她抱在怀中为两人清洗一番。中间,她醒来一次,微抬眼皮朦胧地望他一下,困意绵绵地叫了一声:“楚江。”
他点点头,吻了吻她的眉眼,柔声道:“我在,睡吧。”
她咕哝一句,搂了他的腰,埋在他怀中,还不忘用脸蹭蹭,再次睡过去。
他摇头笑了笑,抱了她重新回床上躺好,垂眼打量她。微微翘起的长睫毛,小巧精致的鼻头,还有似乎有点不满而轻撅着的丹唇,憨态可掬,可爱而又让人怜惜,哪有半点未东门主的风范,简直像个半大孩子。
越看越喜欢,只觉一颗心都装满了她,充实而厚重。低头啄了啄她的唇,他长叹一口气,一个人无根浮萍般飘荡这么多年,或许是时候停下来,好好过回人世间的生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炕了
、第53章 变故突来
雄鸡报晓,天色将白。帐外红烛燃尽,帐内春意无限。
楚江小心地把她从怀中移出来,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动,以免惊醒她。无声起身,为她掖好被角,又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轻着衣下得床来。
开门出去,外面众夫侍已经不在,唯有书羽与临风守在门外。楚江左右看了两人一眼,问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当然,这问题本身并不奇怪,不过这问题从楚江口中说出就显得无比奇怪。
楚教主问:“厨房在哪里?”
临风打量他一番,终于忍不住道:“教主,你该不是真傻了吧?”一向远庖厨的教主天还未亮爬起来,第一句问厨房在哪里,不是抽风是什么?
书羽当然不敢像临风般放肆,忙让旁边的弟兄守着门主,自己躬身前面引路。
每当书羽回忆起来,都不禁痛哭流涕地感慨,亲自带楚教主入厨房,是他此生中做过的最蠢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因为没走多久,楚江左右看了两人一眼,问了第二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楚教主问:“补气血的粥有哪些?”
临风奇怪地打量他。
书羽忙就自己所知,回了几道粥名。
楚江摸着下巴,沉沉思虑道:“那就补血养生粥吧。”
书羽笑道:“好的,属下马上着人去做。”
楚江摆摆手:“不,是本教主去做。书羽、临风,你们来教我一下。”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夜,他自忖,既然是已有家室的人,就要有点有家室的样子。他自小跟表弟苏沐最熟,而苏沐也是成了亲的人,正好拿来参考。
苏沐讨莳萝欢心时,总是会用亲自下厨这招,而且屡用不爽。苏沐曾告诉他,这年头好男人一定要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事后,临风泪目:人家苏少主手艺是御厨级别,教主你这从来没摸过菜刀,连盐和糖都分不清的拿什么跟人家比,教主你简直东施效颦,是在作死好不好?
半个时辰后。
好一番折腾,楚教主端着一碗新鲜出锅热气腾腾的黑乎乎一坨从外表上简直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自厨房出来,看向临风:“临风,你来尝尝本教主这道粥口感如何?”
临风瞥一眼后,闭紧了嘴,站直身子装死。
楚教主并不介意,转向另一边:“书羽,你先尝尝。”
书羽欲哭无泪,双手接过那碗粥,硬着头皮尝了一口,脸上表情瞬息万变,当场连胆汁都跟着吐出来。
楚教主叹口气,摇摇头,继续尝试。
第二碗补血养生粥出锅。
临风打死不张嘴。书羽无奈,只能以上断头台的精神去品尝,然后……好吧,他真实地体会到了上断头台的滋味。
第三碗补血养生粥出锅。
楚教主刚端着粥出来,书羽当场泪跪:“楚教主,您干脆点,一剑杀了我吧。”
书羽要死要死要死。
楚教主把粥转向临风,临风扛不住抿了一小口,毫不犹豫地一头撞向门框,把自己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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