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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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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上,生得的竟是那双熟悉的灿金色的眸子。
【上卷完】


 

中卷
八十四、踏上征程
如此灿烂闪耀的金色双瞳,这世上除了唯一的纯神昭灵煌外,还会有谁!?
“师傅……”她怔着面色轻声开口,蹙上眉头,颤抖着语调,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他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
慵懒着金黄的发丝,纵使褐衣斗笠当中,那双幽深金瞳依旧带着熟悉的神色,一如平常,高傲却温和。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这一切到底——”
昭灵煌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追问,只是弯了薄唇,淡笑着嘴梢。“人,命自有定数。青晗,我能看到人的命途所向,但不会开为人预知的这个头儿。就算是你,这一切也要自己去探了。”
“但是——”
“所以,就这样继续走下去吧。”
青晗企图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可在下一刻,他整个人向后轻轻一跃,刹那间消失在风中,好似从未存在过般,不留半点痕迹。
“师傅——”她惊慌的四下张望着,可见着的却只有碧水苍天、幽林曲径。“昭灵煌!!”她究竟还是叫了他的名,但理所当然似的。那金发金眸的纯神,却再也没有出现。
毫无预兆的出现,又毫无预兆的消失。
他终究是再一次将她丢了下。
少女在船头呆呆的站着,眼神毫无落点的望着面前一波波的水纹。末了,她依旧发愣的低下了头,喃喃道:“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突然再次出现,他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义呢?
难道他早已经看穿了所有前因后果、早就看到了所有人的命么?
说叫自己继续走下去,又是什么意思呢?
“青晗!你怎么这么慢!还要和艄公聊多久呀!?”燕隐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隐约是在唤她。“莫不是你连这都要砍些价儿下来?我们着急赶路呢~你就该给多少就给多少了嘛!反正也是凤家掏腰包~”
“喂,燕隐公子你这话说得怎好像我们凤家是冤大头似的!”这个驳斥的声音,倒像是言淅。
“不是冤大头,就是个金主罢了!哎哎,你们凤家有钱得很,这哥哥我怎会不知道呐!”说到这里,他似乎也感觉好像有点歪楼,赶忙又朝青晗喊着,补了句,“青晗,你那边到底完了没有,快点呀,我们可都等着你啦。”
“完了、完了,我马上就追过去。”青晗也朝他的方向回喊了句,忙转了身,迈出木船跳上岸来。而就在她上岸后回头看去,却见那条拴住空船的麻绳却突然断了,而后整条船随着水波悠悠的漂向河中。
而后,那船却突然开始下沉,眨眼的功夫,就已然全部沉入水中,除却水面上残留的一串气泡,就当真一点痕迹都不见。
她顺下眼来,沉默片刻。这一瞬间,她似乎已经明白刚刚昭灵煌所说的意义。
沉舟、背水。
只能就这样走下去,不再回头。
“青晗!你到底做什么去了!?”燕隐催的更紧了,看那人影还竟是朝自己的方向动了动,似乎是实在等得不急,干脆是要跑来寻她了。
“来了,可别催了。”青晗说着,转过身来,背对着汉水、遥处的兴元府,迈开步子,追向前行得老远的一行人。
若说兴元府与凤翔府之间距离并算不上太远,甚至相比东都汴梁来讲,距离兴元府反倒是凤翔府更近一些。
当然,这所谓的‘近’是在一个特殊的条件下才有可能达成的。
这个条件,便是御风而行。
对于言淳言澧来说,若是操控风琉璃踏风而走的话,这二者之间顶多是一天的路程。可偏偏青晗这姑娘是受不起飞行的,兴许果然是言澧那起首的提前量没有打好。她现在晕车晕马晕马车暂且不说,最关键的一点,却还是晕飞呀。
结论则是,带着青晗这么个拖油瓶,不管是言澧还是言淅,这一趟去凤翔的路,恐怕都得一步步的走过去了!
这一路的行程说白了也简单,不过就是从南到北穿过秦岭,便能抵达凤翔府了
而此刻,一行人就已经行走在山间林道中,预备徒步翻山越岭。
虽说这条路线是相对而言在地图上直线看来最近的,但自来却很少有人径直如他们这般直接跨越,大多人选择的都是绕路。毕竟秦岭整片山区东西延绵千里,就算是如他们这般南北横跨,也有数百里的路程。上上下下爬山涉水,估摸起来,他们要走的路恐怕要在这个数上翻上两三倍都不止。
更不仅是路途遥远,最主要的是秦岭内林深茂密,不知道其中会有怎样凶险的野兽。虎豹豺狼,随便碰上一样就够旅人受的,更不消说万一还会有剧毒的蛇蝎之流。
但身为术者的他们自然是不怕这些,若是连这野兽都打不过,还想收复创圣琉璃,几乎就是笑谈!
说是归说,但一开始刚刚进了林子的时候,几人还是被深不知处的茂林稍微震慑住了些,太阳还未落,树林里不知何地便传来了野兽的嘶吼。可远远地,并听不分明。
青晗听了,虽然隐约还是有几分胆颤,下意识的将手覆在暗琉璃玄剑的剑柄上,却依旧故作镇静的一并前行。山路并不若平地,先前还有砍柴人或是猎户的脚印踩出的行行路,但越往深走,路便越窄越不平坦,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
搭上言淅伸来的手,劳他扶着越过突兀的岩石。那少年见她一手仍搭在剑柄上,不由得笑弯了嘴角,露出那两点酒窝。“青晗,你不用那么紧张,那些野兽白日里几乎也都不敢贸然来犯,更何况我们这么多人,怎的还保护不了你一个么?”
一听他这么说,青晗好似老大的不满。“言淅你瞧你这叫什么话,我哪里用得着你们保护啦。我又不是没能力保护自己、任人欺侮的。”
“是是是,”言淅听她句中带有几分愠气,连忙回答道:“这是自然,若是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那薰姐怎会安心放你出来?以她的脾气,若是你实力不到,一则会继续将你扣下,二或许能跟着一起上路。不过薰姐是自来不喜欢回凤翔府的,这样看来,薰姐还真是对你放心了。”
“不过我听说她不又去训练那上官弦玖了么。”青晗费力的迈过泥泞,“以前真没瞧出来,她倒格外适合给人家当师傅呢。”
“呵,我说来你可别不信。”此时言淅嘴角的酒窝更深了,隐约还带着几分得意。“我和淞可都是她训出来的!”
“啧,那你还真丢苍薰师傅的脸。”她侧目,略有些嫌弃的啧啧几声,摇头扁嘴好一副鄙夷。
她先抢了这么说,本来笑意连连的言淅随即又失望的垮下脸来,“什么跟什么呀!我是想说好歹我们都师从薰姐,青晗你就不能喊我声师兄听听么!”
青晗此时到不含糊,凭着自己现在比他站得高些,干脆一把伸出手来按按他的脑袋,“呔,你这小鬼。怎的占便宜都占到姐姐头上啦?虽说你师从苍薰比我早,但好歹你还比我小了几个月——”
“就一个月!”言淅恼恼的纠正。
“罢!一个月也是小!你这小鬼按年岁上,是不是应当先叫声姐姐听?”她狡黠的弯起俏目,顽皮的将嘴角一扬,见他吃瘪的样子倒是非常愉快似的。
而就在青晗惹着言淅,按着人家的脑袋居高临下的显摆着自己‘长他一个月所以该叫姐姐’的权威,此时却突然觉得腰间一紧,还未等回头‘咦’上一声,自己脚下一轻,俨然是被拦腰提了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能把这段山路走过了,换得平坦一些的路再闲聊么。”燕隐的语气似乎并不太高兴,将她揪起放到自己所在的岩石上,扶着她继续攀爬,“就算不赶时间,人家言澧走在前面,你还在这里磨蹭,万一掉下去,谁接着?”
“他!”玉指好不客气的指向言淅。
而被指中的少年,脸上红红白白的又纠结又悲愤,看来倒是多变的很。
这番看来,无语的到变成燕隐自己。他叹口气,从腰间的药葫芦里倒出颗大力丸来塞进青晗嘴里,扯住她的手腕带她前行,无奈道:“行了罢,少说那些不着调的,快把这段险崖过去了再说。”
她嘴里含着蜜饯丸子,心说我这不着调还不是和你在一起混出来的。突然意识到燕隐似乎对这趟路似乎很熟悉似的,也不怪他当时一定要跟着自己一行走,原来还真有认路的!怕是他已经将这段山路走过几回了吧。
但转念一想,燕隐不会武功,又不是术者,这趟路线走的人又少,他——难道真是自己一个人走过险峰的?
青晗开口想问,可无奈嘴里塞着东西,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不清。
而等到走过了这一段险路,再想问他的时候,却好似已经忘了要问什么了。
而于此同时,兴元府的上官宅内,弦玖也收拾好了行装,预备明早就跟着苍薰启程前往利州。出门绕亭,却意外的见了那株院角的老梧桐。褪去繁花,如今就连叶子也大片大片的凋落,桐叶铺满了草地。
人道是梧桐一叶天下知秋,可不管怎么说,刚刚过了秋分,这桐叶也未免落得太快了些。
他末了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转身回屋朝父亲问安,毕竟这一棵树没照顾好算是园丁的过失,他是不消多管什么的。
但,他在之后没有想到的是,这株梧桐树,自此夏过后,便再也没有开过花。


 

八十五、饲狐
时值夜深。
流萤鸣蝉镂花帐。
女子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子。长长的发丝如瀑披散而下,遮得光滑白皙的胴、体时隐时现。她扯着被角半掩在前身,纸帐被风吹开一个细小的角落,她伸手挑开,透过打开的窗,遥望那片苍茫月色。
回头,眉目流转,望向那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舞夜此时的嘴角却突然漾起一抹淡淡的柔和笑意,望着他俊俏容姿绝美睡颜,想伸手去触摸他在月光下越发如若刀裁般棱角分明的脸庞,却在指尖碰到他白皙的皮肤前收了手,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
此时,风声入耳,似乎带着异样的气息。
她一愣,随即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裹上单衣赤着脚匆匆跑出门。
夜风下,只见一名男子倚树而立,见她匆匆跑来,稍将头一侧,灰色的长发在夜空中飘逸飞散,被月光镀上了亮银的色泽。
“……朗御,你到这里做什么。”她定定的望着面前的青年,唤出了他的名。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那双银色的狼眸将视线定格在她身上,轻声开口仅作寒暄,“小舞,你来了。”
她名本为舞,而非舞夜。
但现在,还能以这样的名字称呼她的,恐怕也只有朗御一人了吧。
和朗御已经相识了多久,自己已经完全记不得年月。似乎是从自小睁开眼睛的第一天起,身边就有那么一只通体灰色的狼。
狐与狼,正是这么怪异的组合。
娘亲说,朗御生来瘦弱,刚生下来就被族群丢下,还是她听闻见了呜咽的哭声,才喂了它一口奶、水。
小小的沙狐眨着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异族。
如若是舞夜第一眼见到的是娘亲,那么第二眼看见的兴许正是朗御了吧。
终归有一夜,母狐外出猎食,却直到天明都没有回来。在那一刻,舞夜意识到,她似乎再也不会回来了。
朗御跑出密林,代她去寻,可看见的却是被一张被钉住尾巴倒挂在屋门前、凝血已固的狐皮。
小舞在那之后说:我一定要修出人形,替她报仇。
朗御点点头:那我随你。
可未等他们修出人形,那山沟沟里的村寨,却因为暴雨之后的滑坡而几乎被整个掩埋了,仅存的几户人家,也在之后搬离了这里。
等到朗御和她找到那张狐狸皮的时候,那橘红淡金的毛色已经被时光蹉跎得泛着油星和灰渍。还有几块皮毛被揪掉了,看来好似疖疤一般。
岁月游走,又是数十载春秋。等到修炼成灵物,真正化形时。她似乎已经近乎忘记了当时所愿了吧。
她说:既然已经修炼为妖,那不如,我就去做那狐王吧。
朗御那时眯了那双锐利的银眼,轻笑:那好,你若为狐王,我则为狼王。
她转过头来看看他说:那么,一言为定?
他点点头:一言为定,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若我成了妖类的首领,我要娶你为后。
小舞一开始只当他是玩笑话,傻傻的应了,自此分别,辗转又是数十年光阴。
她非但没有成为狐王,反倒弱小到只能偷偷摸摸溜进村中偷鸡来吃。每每想起和朗御的那个约定,只能哀叹着若是不许那种约来就好了,至少在朗御身边,还不至于将日子过得这般残酷的境地。
偶尔会有失手被人发现,她总是恨不得直接变成狐狸的四脚模样,因为这样兴许还能跑得更快些。险些漏了狐狸尾巴也不管不顾,匆匆忙忙的跑进林子深处方能离脱。
可事总归有个万一。
那一日,这笨狐狸到底还是被人围了住,不顾她姣好的容貌,村民们只认她这个偷鸡的惯犯,将她围起,提起木棍就要打,她匆匆忙的抱起头,化成狐状‘跐溜’一声顺着人们的脚边逃去。
“妖怪!”人们虽然有一瞬间的惊慌,但看她缩首而逃的样子,还是不由得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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