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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沈敖南称呼江予辰。
江予辰径直走到床边,江采东斜靠在床榻上,脸上有些苍白。
“皇兄。”见着江予辰,江采东显得很高兴,他直起身子,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
“躺着就好。”江予辰扶江采东躺下。见江采东的气色很不好,他转向沈敖南,责备道。“怎么不请大夫?”
“连日颠簸,有些劳顿而已,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江采东替沈敖南解释。
再看江采东,面容和江予辰有几分相像,亦是俊秀得很。整个皇室,全是些美男子,女人见着,也会生嫉妒。
不同于江昊玄的放荡不羁,没有江予辰的冷酷,三人里面,江采东一张温润的脸庞,要平易近人得多。唯独,脸上失了些血色,身体要差些。
“皇兄在寻法子,一定能医好你的病。”看着江采东病魔缠身,江予辰心生愧疚。要是那时,他没去找大皇子理论,江采东不会为了劝架而掉进河里,也不会落下这病根。
对了,江予辰想到了夏以彤,他不知她是怎么救活的江昊玄,既然连黑色曼陀罗的花毒都能解,江采东的病,或许……他是不会放弃的。
“皇兄,这次回皇城,皇弟想多留一段时日。”江采东和江予辰商量。
“大夫说过,皇城天气太干燥了,对你的身体不好。”江予辰并不想江采东留在皇城,尤其是这个时候。江昊玄、夏以彤、还有血花教幕后的黑手,太多难以控制住的因素,江予辰不想江采东卷进任何的斡旋里。
“皇弟在贺州城六年,可心一直在这里。”江采东说道,希望江予辰能让他留下。“而且,经过这些年的调养,皇弟的病已经好多了。”
江予辰眼眸深沉,在犹豫着。
另一边,庸王府
江采东回到皇城的消息,也用时传到了庸王府。
“你是说,江采东回了皇城。”江昊玄向曲岩彬确定,面容很严肃。江采东这个时候回皇城,单纯是江予辰的大婚,还是,另有目的?
卷一 第七十五章 初见
第七十五章 初见
“是江采东没错,一进皇城便直接去了肃王府。”曲岩彬肯定的说道。
“近一个月来,江采东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江昊玄再问。
“还和以前一样,在贺州城深居简出,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曲岩彬回道。
没有可疑?江昊玄眼睛半眯着,深思着一些事。
“王爷,就这么把夏以彤留在肃王府?她可是江予辰的人。”曲岩彬问道。一大早,两个人一起出去,可回来的只有江昊玄,曲岩彬后才知,夏以彤留在了肃王府。夏以彤原本就是江予辰的人,这无异于给江予辰送回一条强有力的臂膀。江昊玄到底是怎么想的,在这件事上,曲岩彬实在是不明白。
“本王不是说了,三日后,会去把准皇妃接回来。”江昊玄不以为意的说道。忽的,江昊玄眼眸闪过一道利光,稍纵即逝,曲岩彬没有察觉到。
夜静了,也深了,江昊玄却没有睡去。他独自站在院子里,夜太浓,暗夜中的他,身影显得很深很深。
晚风吹起,拂动院中的两棵合欢树,朵朵的红花还开着,颜色却是比白天要暗多了。
肃王府
丫鬟把井风苑的房间整理好,夏以彤和江予辰住在同一个园内,更是只有一墙之隔。周围的环境并不陌生,夏以彤也不担心入夜会有人来袭,却也是难以入眠。
夜,总是来得那么煎熬。
辗转了几次,夏以彤起身,拿起床边的一件衣服披上,走下床,当到门口的时候,去开门的手却停住了。
她不怕面对江予辰,只是……
夏以彤重新回到了榻上,躺下,合上了双眼。
直到丑时,江予辰才回到井风苑,夏以彤睡的那间房黑着,已经睡下了吧。江予辰在石阶下面站了很久,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
夏末秋初,早晨的天空来得灰得多。
夏以彤很早便醒了,确切的说是一夜未睡。昨夜,她有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
隔着一堵墙,他在墙的那面,她在墙的这面。他在房里的动静,她都听得很清楚,走、停、抽椅子、喝水……一切都好近,却又好远。那是种什么感觉?夏以彤不懂,她不懂,一踏进肃王府,她的心便乱了。
夏以彤已经把窗户全开了,可还是觉得房间里很闷,像是有什么发泄不出去。她穿戴好衣服,随意盘起一个发髻,推开门走出去。同时,江予辰也推开门从隔壁的房间出来。她看向他,他也看向她。
“还不到辰时,你可以再睡会。”天色灰蒙蒙的,江予辰对夏以彤说道。他的声音还是很生冷,却是比对待其他人时,要温和得多。
夏以彤只是看着江予辰,他内敛的眼瞳透着几分疲倦,该是睡得不太好的关系。因为她?还是其他?
用早膳的时候,夏以彤见到了江采东。
江采东穿了一套白色的长衣,很称他,更突显出他温柔的气质,翩翩君子,不同于江昊玄的傲慢,江予辰的冷酷,却也同是一个令人惊艳的男人。
卷一 第七十六章 诊脉
第七十六章 诊脉
江采东走进堂内,过到江予辰旁边的位置坐下,而他正面坐着的,则是夏以彤。
“皇兄。”江采东尊敬的称呼江予辰。
“身体可好些了。”江予辰转向江采东,见江采东的气色比昨日刚回府时要好得多,江予辰才稍稍安下心。
“已经不碍事了。”江采东答。
至进堂,江采东便觉一道视线直逼于他,有些冷,也很犀利,他看向对面的女人,而夏以彤也正直视着他。
外貌、气质、性格,除了身体略弱之外,江采东确是个内外皆修的好男人。初见他时,夏以彤想起了陆止俞,但两人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陆止俞的秉性和眼神来得更加的刚毅。没有皇子的架子,眼睛里也没染有权利场上的阴狠,要不是事先知道江采东的身份,会以为他是门第里的公子,从上到下,整个人都看起来很干净。
不过……
夏以彤总觉得,江采东的那份温润,没有陆止俞的真实。
四皇子,江采东吗?在四个皇子里面,最默默无闻的一个。
“皇兄,这位是?”江采东礼貌性的朝夏以彤点点头,问江予辰。
“忘了介绍,她是彤儿。”江予辰说道。
“彤儿姑娘,初次见面。”江采东先和夏以彤打招呼。
夏以彤不说话,对江采东一样很冷淡。
“吃过早膳以后,让彤儿替你查查脉,或许有根治你气喘的法子。”也相互见过面了,江予辰说道。
“彤儿姑娘是医女?怎么以前也不听皇兄说起过?”江采东还看着夏以彤,对她,似乎有份好奇。
“日后再跟你慢慢说。”江予辰没有细说。
“还有,皇兄和婉晴的婚事,怎么突然就取消了。”江采东问道。
“婉晴突染恶疾,所以婚期再定。”江予辰看了看夏以彤,至于事实的真相,也没和江采东直说。
江采东看看江予辰,再看向夏以彤,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追问有关大婚的事。
一个早膳,江予辰和江采东的对话也不是很多,夏以彤则是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其间,她有暗中观察过江采东几次,但都没看出什么不妥来。
早膳过后,江采东回房歇去了。是到下午,江予辰带着夏以彤去了厚兰轩。
江采东斜靠在床头,夏以彤替他把着脉,江予辰则站在一侧。
“怎么样?”待夏以彤收回手,江予辰急切的问道。
“腑脏比正常人要虚弱,大动或是劳顿,便会胸腔憋闷,咳嗽不止,要是严重,还可能致命。”夏以彤照脉象说道。
看来,传言四皇子体弱,是真的。但,江采东有练过武功。是为了强身健体?可就他那体质,练功只会加重身体的负担。夏以彤站起身,再看向江采东,四目相对的时候,夏以彤在江采东的眼底,似看到闪过一层什么,但看得不是很真切。直到,江予辰再次说话,夏以彤才移开了视线。
“可有办法医治?”江予辰一心在江采东的病上。
卷一 第七十七章 夜遇
第七十七章 夜遇
夏以彤摇了摇头。
“皇兄,算了,也别在皇弟这身体上耗费精力了。”江采东眼神黯淡了些,夏以彤也没有办法吗?自己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江采东反倒劝说江予辰。
“你好好休息。”江予辰眼眸深沉,对江采东说完后,走出了房间。
夏以彤跟在江予辰的身后,在跨出门槛时,她回转过头去,榻上的江采东已经躺下了。夏以彤的视线略停留,转回头,走出了房间。
“吱、吱、吱、”房门轻轻的合上,房外,是远去的脚步声。房里,江采东又重新坐起身来,温柔的眼瞳,变得有些深邃。
走到莲花池畔,江予辰停住脚步。
“采东的病,真没办法根治?”江予辰看着夏以彤,再次问道。
“既然不信,又何必让我给他诊脉,那不是多此一举。”夏以彤冷言道。
“我没有不信你,只是……”江予辰以为他的话伤到了夏以彤,去解释,可很多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夏以彤和江予辰对站了一会,走了。江采东的病确实很难根治,但是,就算是有办法,夏以彤也不一定会出手救治。
她还没忘,这次回皇城的目的。
江予辰那么在意江采东,那她是不是要另外做些什么?
江予辰、江采东、江昊玄……
转入秋季,天气一下子便凉爽了起来,偶来的几许风,还伴着些凉意。天,也比夏天暗得早。
夏以彤望向天际,乌乌的,黑暗正快速的往下压来。
入夜了,王府静静地,没有任何异动。昨夜睡得不好,夏以彤头有些痛,很早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便不见江予辰,沈敖南说是入宫了。
偌大的一个府邸,少了江予辰,夏以彤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再有,她呆在肃王府里,能做些什么?
子时,江予辰还没有回来,夏以彤走在府里,在后花园,遇到了江采东。大半夜,江采东的身体又没复原,一个人在外面兜什么?
也看到了夏以彤,江采东往她这边过来。
“彤儿姑娘,这么晚还没睡?”江采东说话还是很温和。
“四皇子才是,晚上风大寒气又重,就不怕伤了身体。”夏以彤也没和江采东客气,直接说道。
“本王在等皇兄回来。”江采东也不在意夏以彤的语气,说完后再问。“彤儿姑娘也同本王一样?”
等江予辰,怎么可能?夏以彤的嘴角生硬的抽动了下。
“六年了,本王有整整六年没有回过皇城了,六年的时间,真是快啊。皇城里,也有很多东西都变了。”江采东感叹,又有很多眷恋,再看向夏以彤。“皇兄性子有些冷,也不太亲近人。但本王看得出,皇兄很看重彤儿姑娘。这些年,彤儿姑娘都陪在皇兄身边吗?”
看重?夏以彤要没记错,江昊玄之前也说过同样的话。果真,他们身体里都留着一半相同的血液。
“四皇子话说过了,我不过是一名医女罢了。”夏以彤说道。
卷一 第七十八章 试探
第七十八章 试探
“是吗?”江采东也不深究,有些事,他看得明白。
“我回房歇去了。”夏以彤不觉和江采东有什么好说的,转身欲走。
“彤儿姑娘且慢。”江采东叫住了夏以彤。
“四皇子还有何事?”夏以彤怀疑的看着江采东。
“咳、咳、咳、”夜间寒气重,江采东咳嗽了几下,却不是很严重。过了片刻,他才继续说道。“本王虽远在贺州城,但皇城里的事,也是有所耳闻,只是皇兄从不跟本王说。还有,三皇兄和二皇兄之间的争斗。”
纵使江采东被保护得很好,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江予辰和江昊玄的权利之争,更是天下皆知的事。对江采东所说的那些话,夏以彤并不感到意外。
“其实小时候,三皇兄和二皇兄的关系很好。”江采东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也不知,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样?”
“为什么?”夏以彤嗤之以鼻。为权,为利,还有为什么吗?
“每次和三皇兄说这些,他总让我安心养病,什么也别管。”江采东话语中,多有无奈。“都是亲兄弟,何至于要手足相残。”
夏以彤也不插话,静等江采东往下说,他应该,还有话要说。
是种感觉吧,夏以彤只觉江采东,并不像表面上见到的一样。
皇室的人,能那么简单吗?
果然,见夏以彤不说话,江采东又道,却是把话题扯到了夏以彤身上。
“彤儿姑娘哪儿的人,是怎么跟皇兄相识的,瞧我,都还不知道彤儿姑娘姓氏。”江采东看着夏以彤,不知是否和夜色有关,昏黑的夜里,他的眼瞳要来得深邃得多。
“夏,夏以彤。”夏以彤也不隐瞒,直接说道。却也是紧盯着江采东,注意他的反应。在她说出“夏以彤”三个字时,她有看到,虽然很细微,但江采东的眼神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