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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沙面之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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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般都是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喝酒。”
“那。。。。。。”
“得了得了,”向维冷笑一声,打断林一贝的话,“收起你看风使舵的那套,你面前这位是业界鼻祖,你也不怕寒碜了自己。”
胡图图牙齿一酸,但愿这大少爷是在夸她。
林一贝也不尴尬,放弃了跟胡图图的虚与委蛇了,得意的朝向维挑了挑眉,一副“小样儿,有本事你别搭理我呀!”的神情。向维则坐在那里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可真是一对冤家,胡图图想,她应该要告辞了。正待开口,却见向维正把林一贝抚摸他头顶的手狠狠拍开,“别摸我头,我最恨别人摸我头了!”
林一贝不依不挠抬起手又要动作,“你不要我摸,我偏摸!”
向维“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再次把林一贝才来得及伸到半空中的手狠狠拍掉,吼道,“男人的头是你随便能摸的吗?”
向维这次下手比上次还要狠些,胡图图眼睁睁地看着林一贝手背上虎口以上的皮肤瞬间红了一片。
林一贝眼眶泛红,居高临下地指着胡图图的鼻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向维,用比向维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她刚也摸了,我都看见了,凭什么她能摸我就不能摸!”
“你能和她比吗?”向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脖子上青筋毕现。
林一贝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手颓然地垂了下来,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倔强地把脸仰高,不愿它掉下来,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爬满精致的脸庞,讥诮地说:“是我不能和她比,还是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和她比?”声音绝望而冰冷。
“滚!”向维指着门口的位置,吼道:“你给我滚!马上滚!”
胡图图被这突然的变故给看愣了,反应过来后就要拔脚去追,刚跑开一步便感觉头皮一阵撕扯的疼,向维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回来。
“噢!”胡图图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向维,你发什么神经!”
向维不耐烦地说:“你要去干嘛呀?”
胡图图尤在吃痛,苦着脸说:“她误会了,我去给你解释啊。”
“解释个屁啊,现在这样,正中下怀。”
胡图图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的?”
向维目光闪烁,没做声。
没做声那就是了,胡图图无语。
“诶,你等等我。”向维急急忙忙从钱包里面取出几百块钱拍在吧台上,“不用找了。”
“很晚了,你一个姑娘家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向维死皮赖脸地挡在胡图图面前。
胡图图绕过他,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
向维讪讪摸了摸鼻子,马上跟了上去,扯了扯胡图图的发梢,小声小气地说:“喂,我错了,别生气了。”
。。。。。。
“我跪下来唱东方红行不行?”
。。。。。。
“把我拖下去鞭尸行不行?”
。。。。。。
向维有点发憷了,声音里透着些许不安,“诶,你不会来真的吧,我都跟你道歉了还不行啊?”
这可真是个大少爷,在他的概念当中,惹人生气了,他连歉都道了,那对方就没理由不买账。不过好在她没有生气,她这人没什么出息,就是气点和哭点高。胡图图停下来看着向维,他那生硬的求和姿态让她有些哭笑不得,“为朋友当个挡箭牌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助纣为虐的事情我又不是没做过。”
向维不信,“那你木着一张脸?”
“那是因为我在替你可惜。”
“什么意思?”
“那姑娘。。。。。。”
“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什么都别说。”向维不耐烦打断她,转而又笑嘻嘻地说:“你不生气就好,我还要在这待个把星期呢,你不理我我日子可不好过了。”
“怎么待这么久?”
“陪你啊,怎么,你不乐意啊?”
“你的行动会以我的主观情绪为转移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
“诶,借你身份证我用两天。”
“干嘛?”
“有用。”
“有什么用?”胡图图狐疑。
“哎呀说了有用就是有用,那么多废话干嘛?你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卖你我还得倒贴,你看我像是做赔本买卖的人吗?”
胡图图略一思量,把身份证翻出来递给他,叮嘱道:“若是遇到好的买主,你不妨一卖。”
“诶,我想换个发型,你说我剃个光头怎么样?”
“不怎么样,光头是神圣的,你别糟蹋了‘光头’。”
向维沉吟片刻,“那我还是理平头吧,明天就去,你陪我去。”
“恩。。。。。。哦,明天不行,明天朱叶勤搬家,我答应了去帮忙。”顿了顿,又说:“或者你明天上午和我一起去,早点忙活完,下午我再陪你去理发?”
向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你饶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5 章

向维和朱叶勤交道打得不多,却一向不怎么对付,主要是因为朱叶勤对向维乱而不脏的私生活颇为不齿,她生平最不待见的就是没有责任心和没有担当的男人,像向维这种换女友如换衣服的花花少爷,理所当然是要划入她的交友黑名单的。朱叶勤又是个耿直性子,心里一套面上一套的事情打死她也做不出来,自然少不了对向维冷言冷语挖苦讽刺。向维对朱叶勤的刻薄倒是从不介怀,你指桑骂槐也好,指鸡骂犬也罢,你骂你的,我笑我的。
如此几次三番下来,朱叶勤对向维的印象又开始改观了,首先,向维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朱叶勤其实是同一种人,都生性单纯真诚直白,其次,尽管她常常把他损得体无完肤目瞪口呆,他却从没认真跟她计较过,足可见,是个心胸宽广的大度之人,总结下来,觉得他除了花心滥情了一些,倒也不失可爱。
可是这个时候朱叶勤跟向维的相处模式已经被固定下来了,她对他的看法改变了,对他的“手法”却保留了下来,还亲切地给向维起了个外号,叫“向招损”。向维自是对朱叶勤避之惟恐不及。
朱叶勤现下所住的房子是刚进公司时公司给新员工提供的公寓宿舍,因为所处的地理位置靠近市中心,地皮紧张金贵,所以小区里面的绿化建设和人文景观相对来说比较萧索,从外面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建筑”。而公寓里面也并不比外面有“人气”多少,格局是很传统的两室一厅,一个半开放式厨房,一个卫生间,外加一个大阳台,装修就更简单了,白,墙是白的,地板是白的,连家俬都是白的,处处都透着华而不实,总之就是缺少生活气息。
朱叶勤对生活上的细枝末节并不挑剔,关键是其实她大部分私人时间都是腻在胡图图那里,在她看来,那才是她的家,这只是她的客栈,而且公寓虽然缺少人气,但公司挺人性,配套的家电设施一应俱全,物业管理也不错,而且交通便捷,离公司又近,住着实在是方便,于是,三四年了,就一直住下来了。
至于为什么住了三四年了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却突然萌生了搬家的念头?那当然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喻蔚侬。
喻蔚侬房子不错,条件更是与朱叶勤的宿舍条件不可同日而语,就是离朱叶勤上班的地方有点远,他心疼她早上早起,于是平常两人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的地方都是在朱叶勤那所缺少生活气息的公寓里。可既然是公司宿舍,那当然会有一部分的空间不够“私人”,公寓是两室的,除了朱叶勤还住着一位姑娘,这位姑娘之前被公司派去了香港培训,为期一年,现在期限到了,姑娘回来了。以前朱叶勤单身,她又爱热闹,与那位姑娘虽不交心却也相处融洽,并不觉得这样合住有啥不好,可现在她是有家室的人了,其中的“不方便”那就不言自明了。
朱叶勤搬家并不为难,她没有置办任何大件的家俬和家电,宿舍里面公司甚至连挂烫机都给准备了,她买的最大的东西也不过一把陶瓷鼓凳。可她乱七八糟的软物什和小东西就又多又杂了,所以整理起来挺为难的,相当为难。
胡图图看看床上那一堆像肠子一样绞在一起的花花绿绿的粗布、细布、麻布、丝布,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又看看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大瓶小罐、大珍小珠,更加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再看看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像被扫荡过地、歪七倒八地、纷乱无章地躺着的那些她都看不懂到底是些什么东西的东西,完全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姓胡的,我是叫你过来帮我整理东西的,不是叫你过来看我整理东西的。”
“不如我帮你‘打理’东西吧,你这富贵竹水发黄了,得换了。”胡图图眼尖得看见床头柜上的一株水培富贵竹,那个她应该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换毛线啊,搬的时候管它白水还是黄水都得倒掉。过来给我把衣服一件一件叠好,到时候我自己来分门别类。”
“哦,”胡图图放下富贵竹,坐在床上开始叠衣服,“你这富贵竹养得还挺好的。”叶子翠得滴油,如果忽略叶面上那一层粉尘的话。
“那是,”朱叶勤不禁得意,“这我还没怎么管过它呢!”言下之意,若是她细心打理,肯定养得更加“富贵”。
“哦,我就说嘛,”胡图图恍然大悟,“就是你没管它它才活下来了。”
朱叶勤撇撇嘴,“跟你这人说话真没意思。”
“支使我做事有意思就行了。”
“竹叶青,你别告诉我,这个丑东西是我上次陪你去买的那一条传说中的真丝裙。”胡图图用大拇指和食指拈起一块发黄发皱的看不清本来面目的类似抹布的,布。
朱叶勤从“垃圾堆”中抬起她令蓬荜生辉的脸庞,干干打了个哈哈,含蓄得对胡图图的疑问表示了肯定的回答。
“那,这你还要吗?”胡图图拎着“抹布”左右察看,试图找找值得把它留下来的价值。
“要,干嘛不要,花了我千把块钱呢,留着刺刺我的眼睛也好。”
这个价值确实值得把它留下来,胡图图将手上的“抹布”叠得格外仔细,恨不得叠出朵花来。
“哎你别一股脑堆一块啊,衣服长袖放一堆,短袖放一堆,长裤放一堆,短裤放一堆,连衣裙放一堆,半身裙放一堆,颜色就别区分了。”
“你不是说到时候你自己来分门别类?”胡图图汗颜。
“你听闪眼了,我是说‘到时候我来教你分门别类,”朱叶勤站在床的另一头居高临下地指手画脚,“然后裤子都给我放这个箱子,衣服都给我搁这个箱子,裙子都放你左手边,就那贵妃榻旁那个箱子,哦,裙子一个箱子装不下,客厅还有俩箱子,其余装不下的,都放到客厅去,回头我再整理。你就只帮我整理衣服算了吧,其余的就不劳你了,省的我到时候找不到。”
“只?这还叫‘只’?”说的轻巧,这个小山堆非叠得她手残废不可,她都懒得戳破,朱叶勤说什么‘其余的就不劳你了’,事实上哪还有多少‘其余的’,这厮就衣物多,忒多!
“可不是嘛,我冬天的衣服夏初就收纳好了,要不哪只这些啊。哦,我阳台上好像还晒着有,我去收下。”
胡图图默默地看了会儿天花板,认命地埋头苦干。
“太恶心了,喻蔚侬居然把内裤晾我这了。”,朱叶勤人还没走近,声音就已经在客厅抱怨开了。
“是有点恶心。”胡图图附和。
“关键是他还根我的内裤晾一块了。”
“那不恶心了。”
“为毛?”
“负负得正嘛。”
。。。。。。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6 章

胡图图做事情慢,且顾头不顾尾,一个箱子快装完了才赫然发现空间利用不够合理,做了很多无用功。朱叶勤做事毛躁,眉毛胡子一把抓,每看见一样有纪念意义的小玩意还要缅怀追忆一番。两个人从日出东山一直折腾到夕阳西下,才总算称得上勉强打点妥当,合力将最后一床被子塞进袋子里后,胡图图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欧拉,今天晚上我就睡你那了,东西明天再搬。”朱叶勤拍了拍手,看胡图图眼神虚弱,宽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搬东西就是男人的事情了,明天你可以松口气了。”
“我得先歇会儿,我们待会儿再回去吧。”胡图图从客厅搬了张躺椅到阳台上,再从冰箱旁边的纸箱里随便拿了两本书。
“唔,要不要喝点什么,冰箱里还有果汁、优益C、可乐、雪碧,哦,你好像不喝碳酸饮料。”
“给我优益C吧。”
“呶,拿着。”
胡图图将躺椅调整了个采景好一点的角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再从朱叶勤手里接过东西,“你也搬张凳子过来坐会儿吧。”
“恩,我去洗手间换一下卫生巾先。跟你说哦,我不是早就计划好这周末搬家的嘛,然后周四的时候我大姨妈来了,我当时脑子登时就划过一个念头,你猜我当时想的是什么?”
“觉得倒霉,考虑将搬家计划推迟?”正常人应该都会是这样的。
“不是,我当时就想,这大姨妈来的真及时,刚好可以把家里储备的卫生巾给用完,搬家就可以少搬些东西了。”朱叶勤得意的朝胡图图挥了挥她早先就搁在沙发上的“面包”。
胡图图以手抚额,她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她怎么可以把朱叶勤当正常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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