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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难入瓮-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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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谢晴初气红了脸,拔高嗓音问道。此时她已经难以维持以往的风度恭称他一声殿下,不骂人已经是了不起的修养了。她杏目睁得大大的,紧紧的瞅着君平岳,像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似的。其实也是,还有谁会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荒唐嫁人的?而且还是当妾室?

君平岳细细的看向谢晴初,似乎两月不见,又有新的发现,看她气鼓鼓的脸艳若朝霞,模样竟比之前看到的都有生气,更得他的心。他知她问的定是成亲的事情,便也不急着回答,享受着猫捉老鼠的乐趣,反正她早已是瓮中鳖,横竖是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他不解的问,“想让我说些什么?你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不用跟我客气。”他觉着自己今日的心情特别好,连带的也不计较她的无礼,眉宇间尽显风流,笑容灿如春华。

“你!”谢晴初极为气结,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居然还好意思反问她?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她怒视着他,呛了几声,厉声说,“没想到堂堂皇子还会做这等下作的事?你听清楚了,我不管你有什么缘由,或者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总之我不会嫁给你的!让人知道我谢晴初竟落魄到嫁人为妾,岂不是脸上无光?况且,你答应我的第三件事都还没有做到,凭什么让我这般牺牲?”

君平岳一听,挑挑眉,没有动怒,依旧故我的平平淡淡道,“哦?难道这世上还有谢晴初这个人么?若真有的话,怎么不站出去昭告天下你还尚在人间?那我也做不来下作的事了,你说是不是?”他轻扬起下颚,星眸凝视着她,那倨傲的神情似乎是吃定她不敢声张,张狂而无畏。

“我!”谢晴初这时还在气头上,明明心里咬牙切齿的,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的话。怎么理亏的是他,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她握紧粉拳,深呼吸又深呼吸,极力的平息着心里的火气,转而问道,“好吧,你说你到底想怎样?”

他冷哼着道,“我说了,你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忘记过往的一切,记住,我答应你做三件事的前提是,你必须配合我。现下看来好像你还未曾做到。是你无心还是敷衍我?若我做全做足了,你却不依的话,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么傻的事情我不会做,想必换做是你,也断然不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那也不用成亲啊,相看两厌,不是活受罪么……”她露出颓丧的表情,后面的话几乎是呢喃在齿缝里,小得可以。

不过君平岳也是习武之人,耳力特好,怎么不知她在嘀咕些什么?

“要即刻笼络苏家与骆家,还有比联姻更快的法子?还是你喜欢长袖善舞,四处攀关系?”见她怔怔的没有插话,他挑挑眉,讽刺的说,“再说了,即使你愿意,也不见得能成,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更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快,狠,准,才是硬理!”此刻君平岳的笑容无情而残酷,甚至是狠厉的。两人的气势一比,强弱自见分晓。

啝!谢晴初倒抽一口气,尤其是听见快、狠、准三个字眼的时候,心里更是莫名的突跳一下。她默不作声,只是定定的望着他,若有所思。

她忽然明白了,为何坊间会有传闻说五皇子为人冷漠残酷,不近人情,肯定跟他雷厉风行不择手段的作风有关系。的确,他们俩成亲,就是牵制她和苏骆两家的最好方法,既不怕她反悔又得了苏骆的势力,一举数得。

君平岳收起冷残的笑容,忽而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想回凤羽?只要我们大婚过后,就可以即刻启程了。每年五月我都要替驾南巡,今年我已向父皇请旨,说新妇为全孝义上京寻亲而受伤,至今未愈,需找方外高人医治。父皇深表嘉许,还下旨同意了。到时再着人掩饰行踪,我跟你就可启程去凤羽。”他的声音柔了几分,眼神不再阴骘,脸庞如沐春风,与方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行得通吗?”谢晴初一听可以回凤羽,怒气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欣喜的看着他,满脸的希冀。怪不得他人前会说自己腿伤未愈,端的是这个理?弄得她也总是装腿疼,原来葫芦里卖的是这个药。看来他已经盘算好一切了,只是,这种事有他说的这般轻巧么?

“我君平岳决定的事,还从未有行不通一说,这点你倒不必担心。只要你安分,我也会信守诺言。”他通身的那种气势,真是常人难以企及。

谢晴初脸红红的问,“那为何一定要成亲?”她还是觉得这个办法不大妥当。

“那可不一定,我可不敢低估你的本事,只要你我成了亲,我得到我想要的,自然也就可以带你去凤羽,要不然你半路跑了,我不是前功尽弃?”君平岳顿了顿,抬眸看她一脸忐忑的样子,就接着道,“若你是担心成亲之后的事,那你大可放心。若你不允,我不会碰你分毫,我言出必行,要的只是你的身份,不是你的身子。”杯中茶已凉,他却一口饮尽,毫不芥蒂。继而看向窗外,已经日薄西山,便起身想要离开了。

很显然,他觉得再纠缠在这个点子上已经没有意义了,该说清楚的也道明白了,依她的聪明,不会不明白,成亲势在必行,而她更是没有第二种选择。

谢晴初一见他要动身,也知没有回旋的余地,便急急的问,“那你再答我一样,为何是庶妃?你明知我们凤,呃,我会反感,还做这个决定?我不信依苏家和骆家的名声,他们的子孙会当不得正室?”她不是在意名分的事,而是她自小便认定了一夫一妻,相濡以沫的专情,从不喜几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争宠。即使明知这个是交换的条件,心里也极是不舒坦。不过她也只是问问而已,掌控权,从来不在她的手里。

“若是当正妃的话,你便每日都要入宫到各殿拜谒长辈妃嫔,先不说会不会有人认出你来,我看第一个受不住的是你,这么浅显的事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傻丫头!”他说完这话,摇摇头,低叹一声,也没再看她,拂了拂袖子后便迈步走出书房。

谢晴初看不到,他那时的嘴角是含着笑意的,不是那种带着算计或深不可测的假笑,而是愉悦自然的浅笑,连眼眉都弯成月牙儿似的,丰神俊朗。他心道,若真与这个聪明逗趣又敢与他较真的丫头成亲,或许日子不会无聊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心里已经蔓开了别样的情愫,等他真正发现时,它已经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巨树,想拔也拔不掉了。

谢晴初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心里久久不能释怀。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男人已经修炼成精了,怎么连自己怎么想的都知道不说,还通通备有后招,防她是防得滴水不漏,缜密得连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那她呢,真这样乖乖的跟他成亲?送羊入虎口?忽的,她嘴边泛起诡秘的笑容,君平岳,即使你是老虎,可你能担保我就是那只乖顺的羊么?成亲就成亲!反正嫁你只是一个假象,又不做真夫妻,不过到时弄得你家务宁日可不要埋怨我啊……

  章节52
不管谢晴初心里是否,婚嫁事宜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期间骆家女主人,也就是谢晴初的舅母还专门派了教习嬷嬷来苏府传授谢晴初关于婚嫁的礼仪,使得她整整一个月都被这些她认为不重要的繁文缛节缠绕在身,片刻不宁,偏偏又无可奈何。

虽然凤羽和南陵风俗习惯不一,可是官家礼仪还是基本相似。谢晴初从小在凤羽皇宫做伴读,深知其中奥妙,倒也难不倒她,不过是让她变得拘谨许多罢了。而且谢晴初也是个鬼灵精,装模作样的本事一流,连带的嬷嬷都说她品性好,孺子可教也。

即使只是迎娶妾室,双方也不欲铺张,可毕竟是嫁入天家,女方背后又是盛名显赫的家世,该有的礼数还是得做得十足。眨眼间,很快就到了送嫁前一日。君平岳是成年皇子,早在少年大婚时就出宫分了府,于是苏家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婚庆妆奁送到王府里作铺陈。

而成亲当日,王府派了总管、官属、护卫、宫女一行数十人到达苏家奉迎,由苏家与骆家的女眷携新娘出阁,等谢晴初拜过苏家列祖列宗,然后又拜别高堂苏玮文后,便随同宫女出了大门步上花轿,由王府侍卫前后维护。

谢晴初也曾见过自家姐姐谢青若出嫁时的样子,可明明看到那时姐姐是怡然自得,满脸喜悦的,轮到自己怎么就这么辛苦?也许,真成亲与假成亲,心情真的大不相同吧。

她身着的大红吉服,层层叠叠,繁复隆重,令她感觉身上有千斤重,加之乘坐的轿子晃荡得让她头脑发昏,脑袋一片空白,心里免不了酸酸涩涩的,没想到她就这么把自己嫁了出去。

蒙着盖头,让她不知外面是什么光景,倒是陷入了自己的思量当中。想想当年,她未曾因先帝的威胁而妥协,也不曾为了小七而放弃自己的执着,现如今竟要向一个她相看两厌的男人伏低,连带的把自己的幸福也赔了,真可谓是天意弄人。

难道她的执着竟是错的?若是早些……忽的,她摇摇头,自嘲一番,从来,她从来就不想争些什么,或者与人结怨,可是不是人人都如她这般想,即使自己不出风头,那些人也会来寻她的错处,对也罢,错也罢,症结只在权和利那里。

在她失神的当下,轿子忽然放缓了速度,从王府的侧门抬进去,在一座雅致的院门前停下来,然后宫女恭迎晴初出了花轿,且由喜娘背她进新房里。在喜娘和服侍的宫女说了一通吉利话以后,就让谢晴初坐在铺满莲子坚果的喜床。她都一一照做,默不作声。

她脸上蒙着盖头,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她双手绞着红手帕,微微绷紧的身体显得局促不安,虽明知是假成亲,可也是正式的嫁人,这以后就得和一个对她来说避之不及的男人朝夕相处,绕是她怎么无畏,也免不了带上些许女儿家的不安,对那未知的前路茫茫然。

五殿下纳妾室,在前厅摆了几桌宴席,有很多兄弟、大臣和友人都前来祝贺,并奉上厚礼,还不忘与新郎官喝上几杯。不过,待宴散时却无人敢起哄闹新房,皆惧于冷面皇子的威仪,玩笑归玩笑,若是过火了,就是大不敬了。

喜房正堂桌大红喜烛烧得正旺,闪动的烛焰如同晴初忐忑的心,飘摇不定。从早上一直折腾到晚上,一大堆的礼仪规矩,弄得她早已累及,却还得巴巴的等她名义上的夫君到来。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得外头的丫头喊了声,“五殿下吉祥”,她脑子一个激灵,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身子板也即刻坐得直直的,心口如雷般撼动着,随着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也愈发的紧张起来,屏气凝神,喉咙不停的咽着,柔荑把吉服抓得紧皱。

此时晴初还看不到,君平岳素来严肃倨傲的脸上带着酒后的绯红,使得他少了几分傲气,多了几分洒脱,可从那依旧炯然有神的黑眸看得出来,他其实并没有喝醉。

喜娘一直在身旁说着“夫妻恩爱,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待他来到喜床边上,就恭敬的递上盛有喜称和如意金锁的红木托盘,让新郎官用称挑起喜帕,示意这段婚姻称心如意,和和美美。

只见他随手拿起喜称,轻轻的挑起谢晴初的盖头,那一刻,两人双目对视,皆怔忡出神。那一刻,什么言语,什么辞藻,都无法道清他的感受。他黑如星子的双眼紧紧的凝视着她,姣好细致的容妆,恬静宜人的表情,让他再次的惊艳。而她穿上昭示着已成为他女人的吉服,更让他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悦。

在喜娘委婉的提示下,他才猛然回神,然后趋身到她跟前,仔细为她带上如意金锁。忽然有种感觉,他好像用这把金锁她这个人锁住了,心情越发的爽朗,连带的眉眼都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

谢晴初在盖头掀起的那一瞬间,见着一身红衣俊朗的他立于眼前,神采奕奕,脸上温柔浅笑着。心霍然漏了一拍,紧张的抿着唇,大气不敢喘一下。再望见一旁的喜娘宫女笑得暧昧,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他兴许是看出晴初的紧张,于是展袖一挥手,喜娘和服侍的宫女都识相的退了出去,并且关好房门。然后,屋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世事就是这般的奇妙,几个月前他们还是身份各异,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互不谦让的对头,此刻竟然成了亲,做了夫妻,浑然牵扯出理不清道不尽的缱绻之意。

也许因为他刚喝了酒,便毫无避讳的一把拉起晴初的手,不由她挣脱的双双来到桌前坐下来。他斟上合卺酒递给晴初,而晴初则是迟疑了一下,才被动的跟他行了合卺礼。

“你……”

“你……”

忽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出声,又极有默契的停下来待对方把话说完,使得屋里又恢复了静默。“咕……”还是晴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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