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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芸-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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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夜色正浓,漆黑如墨。
元仪殿中的折子犹如小山一般的堆在案头,等着他去处置,男人的朝靴踏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暗夜中更是显得清晰。
路过梅园时,遥遥却听一道娇柔婉转的女声响起,吟的正是一首《岭南曲》,那声音宛如莺啼,如泣如诉,循声望去,就见红梅隐隐,白雪皑皑,一道窈窕纤细的身影翩然欲仙,瞧不真切。
见袁崇武停下了步子,随侍的公公立时道;“皇上,要不奴才遣人去将此女邀来,看看是谁这般大胆,擅闯梅园,惊扰了圣驾。”
袁崇武心下了然,自他登基至今,不曾选秀充实后庭,朝中那些言官对此颇有微词,谏章更如雪片般的涌往元仪殿,仿似他不一口气纳十来个皇妃,生七八个儿子,便是对不起这大梁江山一般。
自姚芸儿有孕后,宫中女子更是蠢蠢欲动,或扑蝶采花,或放灯扔帕,或千秋独舞,总之是挖空了心思,使出了浑身解数,在袁崇武途径之地各显神通,似今夜这等偶遇之事,层出不穷。
有将风筝落在他脚边的,有将丝帕垂在树梢上的,就连他偶尔在宫中的内河边走上一走,也有精巧的荷灯游到他面前,荷灯中或夹小象,或填诗词,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更有胆大者,为引得他留意,在近前伺候时,竟故意将茶水泼洒出来,继而梨花带雨般盈盈拜倒,来请皇上恕罪。
袁崇武并没有恕罪,只让人将此宫人拖了下去,用了重刑,直接发配去了掖庭服苦役,自此事后,宫中的风波方才渐渐平息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安妃身亡,姚妃产子,袁崇武除却朝堂上的政事,一颗心便都落在玉芙宫里,委实让人寻不到机会。
今夜,袁崇武听着那小曲,眼眸渐渐眯起,一旁的内侍揣摩不出他的心思,赔着小心道;“皇上崛起于岭南,这一首《岭南曲》,倒也被这位姑娘唱的入情入景。”
袁崇武神色淡然,只道了句;“拖下去斩了。”
内侍大惊,失声道;“皇…皇上……”
“传令下去,日后但凡有惊扰圣驾者,一律杀无赦。”袁崇武声音沉闷,语毕,便是大步离开了梅园。
新年伊始。
袁崇武不顾朝臣反对,终是将立后诏书昭告天下,立姚芸儿为后。姚芸儿即为皇后,三皇子便为嫡子,将其立为太子,亦是早晚之事。
自大梁立国以来,后位空悬已久,立后之事隆而重之,随着立后诏书一道传下的,还有一道大赦天下的圣旨,意在为皇后增福。
唯有立后大典,却是因姚芸儿不愿穿繁琐厚重的吉服,而被袁崇武下令免除。
文武百官虽心知姚芸儿身子孱弱,却极少有人知她被剧毒侵蚀了心智,如今宛如孩童,祭天典礼也是袁崇武以皇后凤体不适为由,尽数罢免,惹得朝野四下里议论纷纷。
是夜。屋外雪花成阵,银装素裹。
袁崇武正在元仪殿处理政事,姚芸儿一袭淡粉色宫装,发髻松松的挽着,只在尾端簪了一支步摇,肌肤雪白,眉眼清丽,竟还如同二八少女,一点也不似生了两个孩子。
袁崇武抬起头,就见她正趴在一旁拨弄着璎珞上的丝绦,每当他处理政事时,她总是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旁,乖顺到了极点,他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一手扣住她的腰,让她不能乱跑,另一手则是握着笔,继续批起折子。
前些日子,姚芸儿曾趁着他入睡,从玉芙宫跑了出去,连鞋子也没穿,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待他醒来,刚要收紧自己的胳膊,便惊觉怀里已是空空如也。
他倏然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外衣也来不及披,就奔了出去。
找到姚芸儿时,就见她赤着脚丫,孤身在玉芙宫外的花圃里,全身上下满是雪花,一张脸冻得青白,眼睫毛上挂着冰渣,袁崇武二话不说将她裹在了怀里,抱进了屋子,玉芙宫服侍的宫人上上下下俱是被严惩一番,受刑最严重者,不免落下了终身残疾。
自此后,服侍的宫人自是小心到了极点,就连袁崇武自己亦是不敢掉以轻心,除却早朝,就连批折子,也是要将她带在身边。
姚芸儿拨着他的手指头,男人的大手骨节粗大,几乎一只手,便能将她整个腰肢握住。
姚芸儿费尽了力气,才将他的手指从自己腰上一根根的拨开,岂料未几,他的手指便又重新合上,周而复始,姚芸儿始终是低着小脸,专心致志的拨弄着他的指头。
袁崇武放下笔,见她低眉顺目的坐在自己怀里,白玉般的小手好容易将他的手指掰开,又被他给合上,她着急起来,凝脂般的脸蛋上有了淡淡的红晕,分外可爱。
袁崇武转过她的身子,俯身贴近她的颈项,嗅着她身上的甜香,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肌肤落上细细的吻,他的呼吸滚烫,喷在姚芸儿的颈弯里只让她发痒,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柔软的腰肢却轻而易举的便被他固定住,不待她出声,他的吻已是压了下来。
姚芸儿伸出手要去推他,手腕被他一把握住,男人的气息已是粗重起来,姚芸儿清莹的眼睛里满是惊惧,终是抑制不住,发出孩子一般的哭声,细细弱弱的,绞着人心。
袁崇武顿时停了下来,他支起身子,就见姚芸儿满脸泪痕,犹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他心底一疼,握在她腰间的大手终是缓慢的垂了下去,为她拭去腮边的泪珠,几乎哄了半个时辰,才让她破涕为笑,将眼泪止住。
开春后,与慕家的战事在朝堂上再次被提上了日程,袁崇武将京师种种事宜俱是做了妥善安置,温天阳一派实力逐减,被贬黜流放者数不胜数,袁崇武此次离京,朝政大权由六部同掌,温天阳虽为首辅大臣,却徒有其名,未有实权。
而袁崇武此次征战西南,不顾朝臣反对,竟是将姚芸儿一道带了过去,帝后同时离京,震动朝野。
鸾车中,姚芸儿倚着软榻,随侍的宫女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为她将发髻梳好,另一位宫女瞧着姚芸儿的情形,遂是道;“皇后娘娘这般好的相貌,却成了个傻子,老天当真是不开眼。”
“别瞧娘娘人傻,可照样将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的,先前咱们到云州时,云州知府不是为皇上呈上了美人,却被皇上怒斥一顿,乌纱帽都差点没保住。”
“就连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丞相千金都不曾让皇上动心,更何况那些庸脂俗粉。”
两个宫人嘻嘻哈哈的说着,就好似身旁没姚芸儿这个人一般。

☆、206章 是我害了你

姚芸儿一袭浅绿色的襦裙,因着出了宫,她并未身着宫装,又不愿带那些繁琐的首饰,每日里侍女只得为她将头发垂在身后,松松挽住,一眼望去,分明还是个未出的女孩儿一般,颇有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

她听着宫人的话,只一心一意的摆弄着手里的玩偶,为她梳头发的宫女瞧着她低眉顺眼的,便是故意下了重手,在她的发丝上狠狠一扯,姚芸儿轻吟了一声,眼泪都差读落了下来。

这般的整弄几乎整天都有,两个宫人瞧着她眼泪丝丝的样子,便是吃吃一笑,将她打扮好,二人立在一旁,自顾自的说着话。

直到男人走进,那两个宫女顿时止住了声音,毕恭毕敬的跪了下去。暗地里却是对视了一眼,不免很是慌张,这些日子皇上一直忙于军务,不知今日为何会来。

大军已是快逼近西南,明日便会赶往臻州,待三军扎营后,袁崇武遂是来到了姚芸儿的鸾车中,好将她接到自己的营帐。

岂料,不等他揽着姚芸儿走出鸾车,就见姚芸儿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袁崇武回眸,温声道;“怎么了?”

姚芸儿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宫人,小声说了句;“她们说我”

听到这四个字,男人眉头一皱,问道;“说你什么?”

姚芸儿抬起水盈盈的眼睛,道;“说我是傻子”

那两个宫人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不住的叩首,口口声声的奴婢不敢。

袁崇武握住姚芸儿的手,心头的怒火却是不可抑止,他诸事缠身,自是顾不得周全,他也心知姚芸儿如今失了心智,那些宫人趁自己不在时,难免会怠慢松懈了去,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竟是会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将皇后唤为傻子!

“她们给我梳头芸儿很疼”姚芸儿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抚上了自己的后脑勺,袁崇武探过她的身子,将柔软的发丝拨开,果真见那一块的头皮通红通红的,显是被人撕扯所致。

袁崇武又怒又痛,声音却是平静了下来,只问道;“还有呢?”

姚芸儿小脸浮起一丝迷茫,似是隔了许久才想起一般,将自己的衣袖捋开,就见皓腕如雪,上面却是密密麻麻,布满了青紫的淤痕。

“她们拿绳子捆芸儿不要芸儿出去”

袁崇武望着她的伤痕,瞳孔深处似有火烧,他竭力将胸腔里的怒意压下,那一对宫人已是瘫软如泥,吓得惨无人色。

袁崇武深吸了口气,只对着鸾车外道了句;“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御林军首领躬身走进,因着有姚芸儿在,只将头垂的极低,不敢抬眸去看一眼。

“皇后身边服侍的宫人,全部给朕乱棍打死。”男人声音极低,说完了这一句,便是揽着姚芸儿的身子,带着她走了出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求饶的声音凄厉而洪亮,震得人耳膜生疼。

营帐内,几位将军俱是对这求饶声听得一清二楚,李壮当先忍不住,道;“难不成皇上为了皇后娘娘,又大开杀戒了?”

孟余原本站在帐口,听到这话便是回过身子,言了句;“将军小心隔墙有耳,凡事小心些,以免传进皇上耳里。”

李壮不以为然,道;“咱这屋里的弟兄在岭南时就跟了他,拼死拼活的给他打下了江山,让他当上了皇帝,如今为了个女人,他还能将咱们斩了不成?”

孟余一记苦笑,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一旁的谢长风神色颇为阴沉,道了句;“在他心里,只有玉芙宫母子,在他将凌肃之女立为皇后时,又可曾想到我们这些为他卖命的兄弟,可曾想过要咱们惨死的妻儿老小,要咱们叩拜凌肃的女儿为后,叩拜凌肃的外孙为储君,不知他究竟将那些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置于何地?”

谢长风的话音刚落,一众将领俱是沉默了下去。孟余沉吟片刻,终是道;“谢将军,皇上是君,咱们是臣,如今的情形,早已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自古以来,开国功臣无不是被皇帝所忌惮,下场凄凉者亦是数不胜数,容我倚老卖老,说句不太好听的话,皇上大权在握,日后,大伙儿言行间定是要谨慎,尤其对玉芙宫母子,更是不可有丝毫不敬,以免”

说到这里,孟余噤了声,他虽没说完,但诸人皆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营帐里一片寂静,不知何时,就听一人长叹一声,道;“皇上早已不再是当年带着咱们冲锋陷阵,事事挡在兄弟们面前的大哥了,他如今行事狠辣,脾气也是一日比一日暴戾,咱们岭南军的老兄弟,在他面前压根连话都不敢说,哪还敢对玉芙宫母子不敬。”

孟余心知这是实话,只道;“皇上自登临大宝后一直勤于政事,知人善用,多次减免百姓赋税,朝政上的事亦是井井有条,也不曾选秀纳过内宠,除却对玉芙宫母子只谈情,不讲理以外,皇上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人挑不出半个不字。”

闻言,岭南军诸人心神一凛,均觉孟余说的有理,不知是谁言了句;“孟先生说的是,当年咱们随着皇上起兵,不就为这天下有个好皇帝,能让农民吃个饱饭,皇上如今虽说迷恋玉芙宫娘娘,但数次减免百姓赋税,严惩贪官,勤勉政事,他**立谁为后,咱们倒也实在说不得什么。”

孟余这才微微一笑,对着众人做了个四方揖,惹得诸人纷纷起身回礼,就听孟余再次开口,道;“诸位将军,容在下多嘴一句,皇上与皇后成亲在先,而后才知皇后身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今大战在即,还望诸将军能放下心结,襄助皇帝攻下西南,一统江山霸业。”

诸人细细思量,倒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又兼之如今袁崇武军权在握,即便有人心存不满,却也不敢在表露出来,唯恐如孟余所说,开国功臣被皇帝忌惮,若是真惹怒了袁崇武,依着他如今的性子,只怕杀了自己都是寻常。

如此,众人纷纷出声,只道定是会齐心协力,襄助皇上攻下慕家。就连谢长风,神色间也是淡然了几分,不似先前那般阴郁,显是被孟余的话所打动。

孟余眼角在诸人面上一一划过,他素来精通事故,一个眼神便能摸清诸人心思,当下将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是一一记在心头,晚间向袁崇武如实禀报了去。

待袁崇武从主帐回来,姚芸儿正待在他的帐子里,胳膊上的伤痕已是被随行的御医上了药膏,见到他,清丽的面颊便是浮起笑涡,纯净的像个孩子。

袁崇武自问无论是政事,还是战事,他俱是可以游刃有余,运筹帷幄,可唯独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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