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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叔笔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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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其他的几位,反应过来之后也纷纷站了起来,端着杯子冲我敬过来,赶鸭子上架似的感谢了一句,碰了碰杯,心里尴尬得要命。我还是做一个幕后人员比较合适。
  有了这么一出,接下来的时间我都觉得略显尴尬,一来人家原本就没有把这庆祝的原因放在心上,二来我也觉得有些后悔,何必自找不必要的烦扰。我一向自诩为“清高”的人,不屑去讨好高于我的人。但现在在做的,即便是因为考虑到了古寂的朋友圈,也还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窦豆活得很肆意张扬,却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他大概是这群人里除了大叔之外最关心我的人了,再说他情商太高,一眼看出来我后半段一直装着端着,所以一结束聚餐,就高声嚷着要去“娱乐场所”轻松轻松,又说给我和古寂二人世界的庆祝,就顺理成章带走了一票人。
  人一走茶就凉,这场聚会似是不欢而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大叔心情也不好。
  陈琛走的时候,问宋烟要不要一起,宋烟拒绝了。所以只剩下我和大叔还是宋烟三个人。我以为她肯定有话要跟我说,正打算帮大叔收拾好餐桌再离开的时候,手机响了。
  除了面前两人,会给我打电话的人真不多。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班主任的电话。手机是存了他的号码的。
  “任老师?”
  电话真是任睿打的,他的声音很特别,带着书生气:“你好,是楼清寒对吗?”
  “嗯嗯,是的。”
  “好的,你现在方便吗?有空的话,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有点纳闷儿,我又不是班干部,找我干嘛?但毕竟是老师找,只能去呗:“现在有空的,那我马上过来。”
  “我的办公室在文科楼201。”
  “好的,任老师,我马上过去。”
  电话一挂,宋烟就问我:“你们班主任?”
  “是啊,不知道找我干嘛,说让我去他办公室。”
  宋烟说陪我一起过去,一想可以边走边聊天也挺好,带上东西跟大叔说了一声就去文科楼了。出了门,我就问她:“你跟陈琛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
  宋烟难得悲观地叹了口气,挽着我的手看着天,说:“总感觉和他走不长远了。”
  “就不争取争取吗?”
  面对这个问题,她也只能唏嘘:“我也想争取啊。可这不是一个人努力就够的。小寒,你知道吗?我爸在国庆的时候又去以俞屏家了。我当然跟他说过我的想法,但他们的世界里掺杂了太多跟利益相关的事,真的不是我能扭转的。”
  那大概就是联姻的事了。
  但我没想到,这么听来,先放手的竟会是陈琛。我以为他至少不会这么快妥协,至少还是会争取一下。忽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陈琛他就没有打算过吗?”
  路边,已经有金黄的叶子掉落下来,装点着金色的秋天。人行道上一眼望过去,风景如画,就像走在电影里。前面有散着长发的女生匆匆走过,飘来一阵幽香,其实是个很美好的季节。只是我们的话题并不美好。
  宋烟没有回答我,只是告诉我说:“你知道接下来的十佳歌手吧?”
  我点点头,这件事早就听说了。是s大,乃至整个中国所有高校的经典保留项目。
  “陈琛他在这种时候还是接手了十佳歌手这个项目。他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很直白地跟他聊过这件事,可他没有放在心上。”
  难怪她看上去这么疲惫:“小寒,爱情真的不是一个人努力就能够完成的。何况我们出身在这种家庭,很多时候已经身不由己了。我真的有点累。”
  但我还抱着一丝侥幸:“会不会是误会?说不定他有什么主意而你不知道呢?”
  宋烟定定地看着我,让我自己去思考
  她和陈琛尚且如此,我就更没有信心了。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到了任睿的办公室,面临的又是一次心灵的“洗涤”。
  “坐吧。”任睿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
  “今天把你叫过来呢是想跟你谈谈。”早在开学的时候,我就觉得他长得挺好看,而且做事特别中规中矩,说白了就是照章办事一丝不苟,现在坐在他对面,已经漫起了不好的感觉。
  “大学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开放的地方。作为成年人,你们的世界观价值观也已经基本定型了。大学也是一个让你们自由发挥,展示自己的舞台。但是,有些风气还是要抵制。”
  听到他说“风气”两个字,我就大致猜到会是什么内容了。“完了”,这是我的直觉。

  ☆、四十六低迷

  办公室里只有任睿和我,所以他说的很直接:“最近有同学到我这里来反映,她们对你的私生活颇有微词。当然,大学老师不是狗仔,对学生的私生活没有任何探究的兴趣。不过既然有人到我这里来反映了,作为老师,也必须跟你聊聊。”
  一本正经、严肃。
  我镇定自若地聆听教诲,打小就对老师怀着敬畏感,但不知为何,现在听他说这些,竟然一点紧张感都没了。就像弹簧用力过头,就不会在哆哆嗦嗦,索性也就不怕了。
  任老师没有继续,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开口。我想了想,回道:“任老师,谢谢您的关心。但是,我不知道谁会对我的课余生活会有意见。我待在寝室的时间并不多,不可能打扰室友休息。至于其他的,我就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会让同学对我有意见的了。”
  我语带诚恳地回应,任老师也没有特别意外。如果是别的老师,大概已经气急攻心,认为我厚颜无耻了。但事实就是这样,片面之词怎能全信?
  他拿着笔,一点一点地戳碰着桌子,跟我分析:“我知道你跟陈琛他们几个走的很近,还有那个什么未名的老板。这么跟你说吧,”人倒也直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那几个人,是学校都不敢惹的人物。但你不一样,你只是普通的学生。你说,如果事情被人传出去,流言蜚语闹大了,最后倒霉的会是谁?”
  当然是我。
  我不说话了,不是因为理亏。这不是讲道理,讲道理是能讲通的,但这就是生活。因为我知道,当强弱差异特别明显的时候,弱势的那一方,永远占不到理。
  就像半个小时以前,我混在那群高大上的人群里,自以为拿了几分稿费就可以开庆功宴了,但人家连小拇指都不用动,就能把你碾压在温床里。
  见我沉默,任睿又说:“你们每个学生,老师都有了解过。你是个很有想法的人,老师找你谈话不是要告诫你什么,只是提醒你一句,学校对有伤风化的事情是处理得很严的,你自己好好想想。”
  走的时候,给他鞠了个躬。
  
  对于心存善意的人,总不能太过吝啬。任老师是站在我的立场上看问题的,所以我很感谢他。但我哪里有做什么出轨的事,只是找了个年纪大那么一丢丢的人谈了场恋爱而已。流言蜚语,就随它去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不过还是愈发低调了。未名的兼职工作早就辞去了,连预约的事也不管了。我跟大叔聊到这件事以后,他却一言不发默默做了个决定——关掉了未名。
  这让一大票女生哀嚎不已。好不容易在学校里找到这么个清幽,老板颜值还那么高的地方,却只短短一个多月就关门大吉了。学校的贴吧就这个话题也热闹了一阵。不过四六级、十佳歌手的消息一出来,又被淹没了。
  任何一个地方都一样,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成为活在历史名册里的人,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庸庸碌碌,体味了喜怒哀乐酸甜苦辣,不枉认识走一遭。或许几天之后,大家又在谈论哪家餐馆老板长得帅。过几年之后,就连陈琛窦豆他们的传说也被新人取代。
  只不过记忆会留存下来而已。
  未名关门之后,又改造成了活动室。大家去的不频繁,但也经常有人在。因为四六级考试的缘故,浮躁的校园氛围又归于平静,都埋头于四六级词汇之间,忙的头都抬不起。毕竟是重点大学,平时嘻嘻哈哈,看似轻松,一到考试考证,依旧变成拼命三郎,谁也不愿输给谁。
  我很厌恶这样的人性。努力便努力,何必藏着掖着,装作毫不经意,等待成功的时候别人恭维一句“你真厉害”,好像就能把自己日夜拼搏的事实抹去,便成了天才了。
  大叔说我这是愤世嫉俗,拥有一颗愤青的心。他告诉我,人们本来就是会嫉妒比自己高一点的普通人,但对于真正的天才就只有仰慕的份了。而天才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别,那大概就是天才通常都会埋头干自己的事,甚至连情绪都摒弃在外,而普通人,就活在情绪里,什么都顾虑,最后依旧庸碌一生。
  我当时心情很差,听不进什么道理,自己跟自己生气。四级就在眼前,古寂又不告诉我一些快要浮出水面的真相,我气的不想理他。而且入冬了,北方的天气跟南方差别太大,就算是有暖气,也挡不住这天的干燥,心里憋着火,连对着古寂都好不起来。
  大叔心理素质好,也不恼,变着法儿给我弄什么汤什么水的给我喝。便又发不了火了。
  十佳歌手决赛是四级考试的前一个礼拜,听宋烟说是陈琛一把抓的。进入决赛的都是一些要颜值有颜值,要唱功有唱功的人,俊男靓女,即便是在考试前也还是火爆到爆棚的节奏。决赛地点是在学校的大礼堂,能坐下进一千人的场馆。
  当然也有老师,坐在最前排。主持人、摄影师,简单的化妆,不比校外的活动差。这次没有沾宋烟的光,只是提早去抢了个座位,静待开场。
  宋烟和陈琛进入了冷战期,我和大叔似乎也进入了冷淡期。连带着,小说里那些傻白甜都蒙上了灰色色彩,有几个读者在评论打滚,说怎么就这么虐了。我硬拗着回答:任何感情都会经历那样一段时期,我不待见你你不待见我,相看两相厌。等熬过了这个时期,后面又豁然开朗了。
  我也希望,我和大叔能走到豁然开朗的那一天。
  决赛开始的时候,陈琛竟然也出现在台上,大致讲了一些话,冠冕堂皇,又有幽默细胞做支撑,把现场的气氛带入了一个小*。我很想问问他,他心里到底怎么看待他和宋烟的这段感情的。
  人心隔肚皮,那是最可怕的事。
  
  四级考试说来就来了,收音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考完出考场的时候,大家都在惊呼“下雪了!”
  以前学过鲁迅先生的一篇文章,讲的是北方和南方不同的雪。走道里,一些见怪不怪的人肯定就是北方学生了,兴奋也是有的,但相比之下平静很多。南方来的同学就不同了,第一次见到这么狂野的大雪,一个个都扒拉在栏杆上用手去接雪花,热闹地很。
  这雪下在平安夜,很应景。
  来考场的时候没带伞,幸好大衣上有帽子,戴上帽子背着包就回去了。我还住在寝室里,不为别的,只为“别又被人家抓住把柄”。
  走到食堂前面大草坪的时候,已经聚着男男女女一群年轻人,雪还不厚,但他们已经嗨起来了,在做游戏。
  古寂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他最近很忙,忙到没有时间理我。活动室也不经常去了,据说窝在小别墅里赶工。我问他在干什么也不说。加上期末考又要到了,为了对付考试,我也很忙。两个人已经有近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
  谁说时间、距离不是问题,那都是屁话。一个多星期没见,他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纵使有着偶像剧般的情节,热情也还是比以往下降了不少。
  他反而像个得胜的将军,散发着“得胜归朝”的气息。但我不想理他,看到了也当做没看见。打算无视他直接绕道走人。
  忘了说了,他今天穿得特别闷骚,看出来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大衣,黑色的,上面落着白色雪花不肯融化,撑着一柄灰色的大伞,伫立在路上任人围观。
  过了那条路就是寝室楼,我没法绕开,就离他远远地蹭过去。
  心里很清楚,他不会就这么看着我进去无动于衷。距离还有一米的时候,他忍不住了,走上来拽住了我的手,把伞往我头上撑。
  我瞪他,不说话。
  他俯下身,把脸凑了过来。大庭广众,我以为他脑子出问题了会做出这种举动。结果一副要接吻的姿势,最后是凑到了耳边,问我:“生气了?”
  我觉得刚刚的想法简直就是傻逼!
  他把我揽在了怀里,很多人已经朝我们看过来了。“莫生气,清寒同学,古大叔正式向你道歉,这个礼拜冷落了你~”他语气轻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嫌在寝室楼路口丢人,拔腿往外走,他就跟着。
  “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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