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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至河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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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地上躺着赵小会。
赵小会为策万全,自己进屋来守着,却不料一同着了那刺客先行施放的毒香
第二天,本县衙门就有了三个病人。王素、赵小会连同阿心,让本县仅有的两位名声颇佳的大夫忙得团团转。
很快,河南府的知府大人就知道了爱将王素遭遇不测的消息,大为震怒,歹徒猖狂到了朝廷命官的身上,看来本县的治安和教化还大有问题,立刻派去三十人驻守本县衙门,保护王素,缉查刺客。
邻县知县娄桑适时呈报知府大人:本县捕快谢未在邻县办公时,心术不正调戏良家孕妇,现已羁押。
知县看了奏报,憾恨不已:怎么王素手底下有这样的人,娄知县自行发落就是;本县一应有职在身的官吏,要加强忧患意识,不得擅离岗位。
本县县丞接着上书:捕快谢未为了缉拿杀人凶手李有理于邻县遭人阻挠。
娄桑继续呈报:李有理乃下官内兄不假,但国法在上,下官万死不敢徇私庇护,凶手去向下官亦不知晓,请大人明察。
知府大人公正严明地回道:该拿逃犯的拿逃犯,该整风的就整风,不许啰嗦。
本县县丞自知人微言轻,娄桑后台有人,多说无益,自保要紧,唯有长叹一声,唾骂几句。同时深感自己的上司老实巴交的王素不会“混”,而且,上司不巴结,他这个县丞可怎么出头。
厉宁一向孩子般透澈的大眼睛有了血丝。捉李有理,没有谢大哥,自己怎么行?谢大哥入狱的事,也没办法告诉自身难保的王大人。抓刺客搞防卫,有知府大人派来的精兵负责。他自己,忽然不知道干什么了。
他去找桃桃。把谢未的事情告诉了她。
桃桃眼泪直流,万万没有想到一夜之间小未哥就入了冤狱。他们商量过,认为终究还是得让谢未的母亲丁氏知道的。
丁氏听了,神情变了变,竟然无端地慈蔼起来。
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有一派坦途呢。这才是刚刚开始。”
桃桃道:“可是该怎么办呢?”
丁氏道:“他父亲十几年间进了四回牢狱,还不是一样没事?早就叮嘱过他儿子:做捕快,不但是执法,还是遵法。王法让你把刀架在罪犯的脖子上,王法也把刀架在你自己的脖子上。说不准,有人偷施一手,这颗脑袋可就不牢靠了。”
桃桃哭道:“我们去喊冤!”
丁氏叹一口气:“他一个大男人,遇到了困境,还要他老娘和媳妇去上阵?”
桃桃诧然、赧然。谢大娘竟然对儿子的安危这样想?谢大娘已经当她是谢未的妻子?
丁氏目光明利地看着厉宁,道:“他的朋友呢,兄弟呢?如果这时候不帮他,那只能说明我儿子做人失败。”
厉宁张张嘴,刚要说话,丁氏又接着道:“——我儿子怎么可能做人失败呢!”
厉宁道:“不但我们四个是谢大哥的好兄弟,就是江湖中也有谢大哥过命的朋友。”
丁氏道:“江湖中?那些个在我家吃了三天的流浪汉,也算是江湖中人?”
厉宁暗叫惭愧,只说:“谢大哥在外面办案,自然结识了一些江湖人士。”
丁氏唾道:“江湖人士?强盗头子,绿林绑匪,鸡鸣狗盗”
“大娘”桃桃声音软软的。
厉宁嗫嚅道:“只要能救谢大哥”
丁氏笑道:“去吧去吧。娄王八不是什么善类,莫让我儿子吃了苦头。”
桃桃:“我也去。”
“你不要去。被外面的坏男人看见了危险。”丁氏说着,瞅了厉宁一眼,“这小子说不定也没安好心。”
这不算老的老太太一路慷慨铿锵地说着,可怜了厉宁只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份儿。





    正文 第十章 本官很忙
    更新时间:2010…10…15 10:54:38 本章字数:2406


探听明白了事情原委,徐荷书却不肯击鼓鸣冤,因为她知道这样就得对簿公堂,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端坐在正中间人模官样的那个人下跪。她不肯。她做不来。
张长长和费施也做不来。
于是,他们要直接面见娄桑。娄桑只说:“本官很忙,不见。”
午后天气很热,娄桑忙着躺在紫藤架下纳凉,左边小几上是新产的西瓜,右边小凳上是冰块,以及糖,前面石桌上是三样汤点。爱妾李美美已经睡熟。他一边慢腾腾地往肚子塞银耳莲子汤,一边欣赏旁边的睡美人。
第三次接到“不见”的回报,三人怒气比骄阳还盛。徐荷书道:“我就不信他一天都不出门。你们在这里守着,一见他出现,立刻架起来。我进去看看。”
张长长和费施常常斗嘴,反倒拿不出确定的主意,倒志同道合地愿意遵从徐荷书的意见。
张长长还不放心,说:“有事你就喊”
费施道:“最好是有事,我们就能跟娄王八干一场了。”
徐荷书觑得四处无人的时机,纵身跃进了娄桑的宅院。当她看到“很忙”的娄桑正在惬意挺尸时,恨不得一剑下去给他放放血。
看着娄桑中度隆起的腹部,徐荷书觉得跟他跟旁边那孕妇各有千秋,平分秋色。娄桑打起了呼噜,震得上面的紫藤叶子一阵颤动,虽然那其实是风的吹动。再前面的石凳上,一名丫鬟睡着了。徐荷书一时间不知所措,是一语叫醒梦中人,还是先发制人,先兵后礼?最后,她把剑柄放在娄桑脖子上方,打算说:“噤声!动一动要你的命!”听说书人都是这么说的。
娄桑的呼噜声却突然变了个腔调,徐荷书吓了一跳。还是人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拎到别的地方才好谈判。
她用剑柄击昏了他。
在在场的两个女人发现她之前,她必须得把娄桑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娄桑很重,她一开始几乎是用拖的,这时才觉出所谓内功的重要性。
娄桑艰难地睁开眼,觉得自己是掉进了水里,一抹脸上的水,才晓得是被人泼了一脸水。面前一个漂亮的姑娘,昨日和谢未同来的那位。他料到了谢未的同伴不会干休,但不料会来硬的。娄桑不笨,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徐荷书毫不客气:“说,到底怎样才肯放了谢未?”
娄桑目光闪烁,想要呼叫。徐荷书的那句台词于是派上了用场:“动一动要你的命!”
娄桑把面色转为晴天,说道:“谢未调戏良家妇女,至少得关上几个月。”
“胡说。是你的小妾调戏谢未还差不多。”徐荷书甚觉羞耻地说出了这句。
“众衙役都看到了,人证如山”
徐荷书道:“那是不是你的陷阱你心知肚明。你打的什么鬼主意瞒得了谁,不就是想要挟谢未放过李有理吗?告诉你,趁早放了他,不然”
娄桑满脸无辜:“本官为官多年,一向爱民如子,执法如山,可从不干这等事。”
徐荷书忍着怒气,摇摇头:“我外面还有几位朋友,不如我带你出去见他们,他们对大人你景仰已久,一定会礼遇有加的。”
娄桑料想她一个女孩子,而且这又是大白天,在自己的府邸,她进来可能不难,但想挟带他离开恐怕没那么容易,就回答道:“好,好啊。”
徐荷书也知道这样出去是相当困难的,便朝他嫣然笑道:“你这人太肥了,我提不动,我用剑把你砍成一段一段的好吧?分三四次带出去一定没问题了。”
娄桑难以动弹,虽然猜想这女孩子只是吓唬他,但还是有几分担心,女人一厉害起来简直比老虎还凶猛,他的胳膊上至今还有十年前他大老婆留下的牙印子。
“姑娘,有话好说,怎么说本官也是当众把谢捕头羁押的,而且大家都知道他非礼本官的夫人,就这么把他放走,难以服众啊。”
徐荷书骂道:“什么服不服众,你就是怕丢面子。什么也别说了,现在就跟我去牢房,你叫人把谢未放出来。”
“这个本官若是不答应呢?”
“你可以试试我这把剑痛不痛。”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容我想想,咳咳”娄桑说话开始拖拖拉拉的,而且提高了声音,因为他看到了窗户外有个人影。
如他所愿,咣一声门被推开了。是李美美。李美美的吃惊倒多过于连忙将剑柄抵在娄桑咽喉上的徐荷书——姓娄的反了天了,竟然藏在这里会女人!
看到爱妾杏目圆睁成了虎目,娄桑心有灵犀一点通,知道自己触犯了虎威,尽管——“我是清白的,美美!”这话,李美美听了可不止一遍了,两手撑着腰迈过来:“哟,这么急着撇清,我说你不清白了吗?”
徐荷书听了又气愤又恶心:“我是来取娄桑狗命的。你快出去,我不想伤你。”
李美美一听,丰满的脸庞一耷拉,就哭了:“姓娄的你听见了?她叫我出去!”
娄桑身不由己:“你打她!”
李美美还真就颤巍巍地过来,伸出巴掌要打。徐荷书不耐烦地避开:“你还发疯,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了?”又对娄桑说:“叫她快离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娄桑还不甘心,但见徐荷书满脸激愤,只好开了口:“美美,美美啊,你先走吧,一会儿我就没事了。放心啊,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李美美见丈夫这么听那女人的话,不禁委屈得嚎啕大哭,呼天抢地:“我不活啦,姓娄的勾搭野女人,还合起伙来欺负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哇啊啊”
徐荷书恨不能堵住她的嘴。娄桑却得意了,这下自己有救了。
很快就有丫鬟和家丁被小夫人的哭喊声吸引过来。门外起了纷杂的问询声和脚步声。徐荷书恨恨顿足,道一声:“娄桑,这事还没完!你好好想想吧!”从窗户上跃走了。
在越过最后的院墙时,蓝到深蓝的天空忽然咔嚓一声惊雷,徐荷书一惊,落地成了滚地,却正好是压在张长长和费施两人的身上。
他们正在不安地等待、寻找徐荷书的踪影,只是如此迎接法,实在始料未及。
“哎哟”张长长和费施两人碰着了脑袋,却对对方毫无怨言,荷书姑娘窈窕的身子能让他们沾上一沾,简直是不敢想象的意外之喜。徐荷书见他们脸上是傻呆呆的笑,心里更加不痛快,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起身就走。
这院墙内,开始了亘古不变的男女二重唱。李美美边数落边撒泼,娄桑又解释又赔礼,偶尔惊起的一声雷声轰隆,也掩盖不了他们之间的新愁旧恨之声。





    正文 第十一章 雨中探狱
    更新时间:2010…10…15 10:54:38 本章字数:2567


苍白的天空瞬间乌云交叠,大风吹得树叶子沙沙作响。徐荷书站在行人奔散的街道边,望着眼前忽然灰蒙蒙的一切,恍然如梦。槐树薄薄的叶子间漏下雨滴,落在她脸上,就像是泪,也几乎要惹出她的泪。衣袂和长发任风舞动,仿佛风中的仙,风中的鬼。张长长与费施看得呆了,许久,只说:“她,怎么了?”
他们又不敢上前问。
风渐小,雨渐大。
张长长向前走了两步,道:“荷书姑娘,下雨了,你”
徐荷书看了看他雨水冲刷下的蛙眼,竟不禁笑了:“我只是想家了。”
张长长也高兴了,拉起她的手臂,一同奔到一片屋檐下避雨。三个人的衣服都淋了个半湿,却都笑得嘻嘻哈哈的。
徐荷书忽然道:“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去牢里看看他。”
两人摩拳擦掌:“咄,好,去!”
“这大风大雨天,正好是干事的大好时机!”
“没错,把大哥抢出来!”
徐荷书得到了支持一般,勇气倍增,笑道:“哪里就至于劫狱了?先看看他现在怎么样。”
费施许是被她淡淡的笑意打动,许是被他感到的真心感动:“荷书姑娘,除了王大人和大哥,你是我佩服的第三个人。”
徐荷书歪着头,听他如何花言巧语。
“你不过是前天才来到本县,与大哥相识不过两天,这案子也和你没有多大关系,现在案子停滞了,大哥进去了,你却仍在这里,想着怎么办。别看我和长长整天跟着大哥,实际却没有派上多大用场,现在真是很惭愧”
徐荷书却问道:“你们多少岁?”
费施:“我二十九。”
张长长:“我二十八。”
徐荷书抚额道:“呃还真没看出来。那么谢未三十几岁?”
费施挠挠头:“他好像是二十七岁。”
徐荷书扑哧一声笑出来:“若按你们这样的规矩,我可是你们的大姐。”
“”张长长咕哝了一句。
徐荷书问:“你说什么?”
费施得意洋洋,为他坦诚代言:“他说‘我们的大嫂’。”
轰轰又是一阵雷声,雷声在乌云中翻滚,也翻滚在徐荷书心里。第一次被人开这样的玩笑——如果这是玩笑的话,略一整顿心情,她诡秘兮兮地低声说:“这种话说过一次就算,我心胸开阔不与你们计较,让别人听见了,有你们麻烦的。”
大雨如瓢泼,娄桑和他的爱妾还在爱恨恩怨的纠缠中,牢房外一片雨淋的寂静。有钱能使鬼推磨。徐荷书有钱,所以使狱卒推开了门。
几个狱卒终年受娄桑盘剥,到手的补贴少得可怜,娄桑富得流油,他们穷得见了徐荷书带来的一包烧鸡和一坛酒便激动得忘掉了职业操守,更休提几颗碎银子,欣欣然恭请女财神移驾入内参观。然后忽然想起长官三令五申过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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