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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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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
、第39章 
不过是一夕之间;皇宫便变得冷冷清清的。齐光登基后;后宫形同虚设;如今红袖阁和南风轩的人离开后,宫里剩下的便只有宫人与侍卫。
次日早朝时;文武百官皆对此事有所耳闻。见到皇帝身边的内侍是个新面孔时,也不由有几分诧异,再见神色阴沉;如同乌云压顶一般的齐光;众人心中咯噔了下。
窗外雨雪霏霏,呼啸的风雪拍打在砖瓦上,像是有妖物在怒号。
有人看向路离。
只见路离垂着眼,神色不明。众人不禁猜测皇帝的反常是否与路离有关;兴许皇帝只是与路离吵架了。皇帝毕竟是个女人,将私下里的怒气迁到他人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就在此时,坐在龙座上的齐光换了个慵懒的姿势,手肘撑着龙扶手,眼睛半眯,打了个哈欠,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一大臣出列。
“启禀陛下……”
齐光重重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子缓缓地往下垂。若说平日里齐光打瞌睡还有掩饰,如今却是堂而皇之地闭眼了。启奏的大臣话音顿了下,登时议事殿里一片鸦雀无声。
众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的,皆是面面相觑。
林泉此时扭头看了眼路离,用眼神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离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段时日户部繁忙,他也只得些许时间留在齐光身边,而齐光这段时日除了爱吃梅花糕后,也没有什么异常。倒是昨日齐光传召了周穆清……
思及此,路离不动声色地望了周穆清一眼。
周穆清淡淡地一笑。
启奏的大臣这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龙椅上显然已经睡着了的皇帝,他这启奏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大臣咽了口唾沫。
约摸半刻钟,龙椅上的齐光终于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她又打了个哈欠,说道:“准奏。”
此话一出,众臣大愣。
齐光不耐烦地说:“寡人都说了准奏,你还愣在这儿做什么,站回去。”说着,她随意地在殿内扫了几眼,又斥骂了几个大臣。
语气相当无理取闹。
连平日里向来耿直的大理寺卿沈加都挨了骂,在场的文武百官这么多,没被齐光数落的恐怕也只剩几位年事已高的老臣,以及路离与周穆清。
齐光说得口干,一旁的内侍战战兢兢地奉上茶。
她喝了一口,忽道:“路卿。”
路离出列。
“微臣在。”
周 围的大臣不禁屏气凝神,悄悄地打量着龙椅上的齐光。只见齐光慢条斯理地合上茶杯,茶盖碰出一丝脆响,她轻描淡写地道:“先帝曾言寡人二十二之龄便与你成 婚,如今你在寡人身边也侍候了半年,先帝眼光不差,寡人很是满意,夜里没有你委实难眠。离二十二还有两年,寡人等不得了,即日起你便离开户部,专心侍候寡 人。”
朝中大臣不曾想到皇帝竟将话说得如此露骨,以前后宫有南风轩和红袖阁时,皇帝也极少在早朝中提起,而如今却毫不避讳,仿佛就差在脸上刻出“昏君”两字。
路离微微一怔。
他对上了齐光的眼。
她挑眉说:“不愿意?”
路离神色不变,低声道:“能够在陛□边侍候,是璟衡之福,谢陛下隆恩。”
齐光又说:“既然如此,这几日你便收拾下搬来宫里,户部里的事情也尽快交接完。”似是想起什么,她又说:“至于户部侍郎一职,便由户部考核再择定人选。”
说罢,她伸出手。
旁边的内侍赶紧扶住。齐光迅速站起,拍了拍两袖,说道:“今日早朝便到此为止,退朝。”

接连数日的早朝,齐光都相当不耐烦,甚至命令工部开始着手准备摘月台的事宜。
摘月台,顾名思义,便是高台。齐光命令工部搜集最好的玉石,在宫里建一座高台。高台之上,器具以玉石雕刻,以宝石镶嵌,样样皆是劳民伤财。有大臣极力劝诫,齐光且当没听到,执意如此。
下朝后,众位大臣离开议事殿时,都忍不住唉声叹气。
如今的皇帝越来越有向暴君发展的趋势。
只是这话却也不能说,只能在心底稍微想一想。有人望向了走在前头的齐轩,珉王生性沉稳,做事亦有大家风范,倘若当初先帝传位的人不是如今的皇帝而是珉王的话,想必如今大周定然别有一番景象。
“珉王请留步。”
一小内侍匆匆而来,喊住了齐轩。
齐轩脚步一顿,徐徐转身。周围的朝臣也循声望去,原是皇帝身边的内侍。只听内侍说道:“王爷,陛下有请。”
齐轩一怔。
内侍催促道:“王爷这边请。”
众人看着珉王跟着小内侍离开的背影,都不由得有些担心。以现在皇帝暴戾的性子,传召珉王铁定没什么好事情。

齐轩跟着小内侍到了一处宫殿,匾额上写三字——清心阁。
齐轩眸色微深。
清心阁是他年幼时所住的宫殿。
小内侍侧身,说道:“王爷,陛下在里面。”说罢,小内侍便悄声退去。齐轩沉默半晌,方走进清心阁。清心阁里的摆设依旧如初,就像是他刚刚搬到珉王府时那般。
齐光负手站在博古架前。
“臣弟拜见陛下。”
齐光缓缓地转身,说道:“你来了。”此话她说得极为缓慢,一字一句像是历经千辛方从嘴里蹦出来。不等齐轩开口,她又忽然一笑。
眉眼间遍布笑意。
“寡 人想起了孩提时,我们时常在清心阁里玩耍。看到架子上的凹痕么?有一回我们也不知因何而发生了争执,屏退了宫人后便在屋里打了起来。孩提时争强好胜的,你 不愿让我,我也不愿让你,博古架上的物什都被砸了个清光,这里的凹痕便这么留了下来。如今想想,还是小时候好,一架打完了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面对母亲的 责骂时,我们还言辞一致,声称只是意外。虽然最后一起被母亲惩罚了,但是被惩罚时却有种患难与共的感觉。”
齐轩说道:“我记得,被母亲惩罚后,我足足半月才下得了榻。”
齐光笑道:“你的身子比我差多了,我三天便能下榻了。”
她拍了拍齐轩的肩膀,说道:“来,陪寡人喝杯酒。再过几天便是元月了。 一过年,你我都长了一岁。眨眼间便过了这么多年……”
她倒了杯酒,递给了齐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一饮而尽。
“母亲在世时,寡人便喜欢与母亲反着来。母亲说什么,寡人总是听不进去,如今想想那时是寡人不懂事。”她又倒了杯酒,转过身,踱步到窗边,说道:“寡人……”她打了个嗝,笑吟吟地说道:“的确是不懂事呀。”
齐轩说道:“陛下一直是先帝心中的骄傲。”
“皇弟也是。”她转过头,对他说道:“这皇位寡人已经坐了五年,如今也有些厌烦了。有时候寡人想了又想,还是觉得皇弟你比寡人适合当皇帝。”
他说道:“陛下切莫妄自菲薄。”
齐光走到他跟前,问:“阿弟,寡人传位给你,可好?”
齐轩惶恐地摇头。
“臣弟无能。”
齐光看他一眼,说道:“寡人与你开玩笑尔,不必担心,仅仅是玩笑。”语气一顿,她又问:“此酒烈否?冬天里便是要喝烈酒身子才暖和。”
齐轩说:“是难得的烈酒。”
“与你府中的比起如何?”
“宫中的烈一些。”
齐光哂笑一声,说道:“罢了,酒也喝了,你出去吧。”
“是。”齐轩应声,向齐光行了一礼,方离开了清心阁。
齐光抱了酒盅坐在太师椅上,掷了酒杯,仰着脖子连着喝了五六口。她看了眼桌案上齐轩留下的空酒杯,又是一声哂笑。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仰脖又喝数口,她打了个嗝:“当……及时行乐。”
嘴里的清水无色无味,入了肚里,却泛起一丝苦涩。
、第40章 
路仁的夫人走得早;只剩路仁一人抚养路离。打从路仁离去后;路府便也只剩路离一人。路府里也只得七八仆役,还有一个打理府中事宜的总管;路离甚至连个贴身侍候的丫环也没有,只有一个小厮跑腿。
不过人少也有好处;短短几日,路离便将府中事宜安排妥当;坐上马车入宫。
路离到时,天色已经擦黑,有星辰闪烁。
他望了眼夜空,迈开步伐踏入了承乾宫。此时正是用晚膳的时间,宫人们见到路离个个心花怒放的;小内侍小声地说:“路侍郎,陛下在偏阁里用晚膳。”
路离微笑道:“我如今已不是侍郎,唤我一声公子便好。”
他笑得坦坦荡荡,眉眼间似乎还有几分愉悦,仿佛被撤了侍郎之位于他而言只是个丢掉的包袱。小内侍连忙改口:“路公子。”
路离点点头,说道:“我独自进去便好,你们都不必进来了。”
“是,路公子。”
路离进了偏阁后,便见到齐光坐在桌前,独自一人用膳,身边连个布菜的内侍也没有。他眸色微深,悄声绕到齐光身后,拾起桌上的象牙筷,往她碗里夹了块鱼肉。
“璟衡,你来了。”
齐光头也未抬,便知道路离来了。她吃下碗中鱼肉,方抬起头望向他。路离又给她夹了个金丝卷,挑了里头的葱蒜。
齐光握住他的手,问:“你不问寡人?”
路离含笑道:“之前我曾告诉过陛下,璟衡的心陛下想看便在这里。反之亦然,陛下无论想做什么,我都信你。”
齐光微微一怔。
路离又道:“陛下这几日吃的东西不多,还是吃多点吧。几日未见陛下,陛下却消瘦了不少。”
齐光本是有七八分饱的,可听路离这么一说,放下的筷子又重新握起,将碗里剩下的金丝卷和小半碗白米饭咽了进去。

齐光用过晚膳后,与路离在殿外的小花园里漫步消食。
宫人们瞅见齐光眉开眼笑的,心中暗叹还是路离有用,一来陛下就不再皱眉发怒了。想到以后路离会一直陪在皇帝身边,宫人们顿觉美好的日子即将来临。
小半个时辰后,齐光走得有些累了。
路离说:“天冷,我们回去吧。”
齐光却拉住路离的手,对他眨眨眼,随后踮起脚凑到他的耳畔,说:“可记得前几日寡人所说的夜里没有你委实难眠?”
路离笑着道:“嗯?”
齐光当着若干宫人的面前,张嘴便轻咬他的耳垂。
“陪寡人一起沐浴。”此话,她故意说得喑哑,平添几分挑逗之意。
路离握紧她的手。
“璟衡却之不恭。”
宫人直接在殿里搭了屏风和浴桶,一炷香的时间后,浴桶里便填满了热水。宫人们无声无息地退下,只留下齐光与路离两人。
齐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路离修长的五指拉开了同心结,一件又一件的衣裳缓缓脱落,露出精巧的锁骨,锁骨之下是他平日里所贪恋的雪色。齐光没有丝毫害羞之意,伸手便直接扯破了路离的衣袍。
路离不由失笑。
“陛下便如此猴急?”
齐光回应:“见到璟衡,寡人心中乱如麻,恨不得撕之,压之,*之。”明明是淫|靡之话,可偏偏从她嘴里吐出,却是那么的堂而皇之。
路离的眸中有一撮小火跃起。
浴桶中水气氤氲,却丝毫不能熄灭他眼中的火。
水花四溅,惊起香艳无数。
她坐在他的怀中,温水漫到双肩,脸颊红得像夕阳下的火云,一双眸子水润水润的,春|情满满。她喘息着,说道:“今日寡人总算彻底领会到何为鱼水之欢。”
路离单手揽着她的腰,眼底的火苗渐渐平息。
齐光又说:“不过今日璟衡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路离笑道:“陛下认为我以前太过粗暴?”
齐光扭头在他脸上一咬,说道:“你若不叫粗暴,寡人翌日又怎会下不了榻。”而今日在水中他也温柔似水,一举一动都极为轻柔,仿佛怕伤了她似的。
路离说:“陛下喜欢温柔?”
齐光想了想,轻咳一声,说道:“偶尔粗暴,也并非不可为。”说着,她忽然哆嗦了下。路离注意到了,抱起了齐光离开浴桶。
穿好衣服后,路离捧来软巾,在梳妆台前擦拭齐光的湿发。
齐光看着莲纹方镜里专心致志的路离,眼中笑意愈发多。
路离偶尔对上齐光的眼神,说道:“平日里都是我主动求欢,今日竟由陛下主动,委实难得。”
齐光轻笑道:“偶尔为之,璟衡可喜欢?”
“璟衡甚是欢喜。”
方才在水中太过专心,齐光的头发全湿透了。路离擦了小半个时辰,头发依旧是半湿的。齐光从妆匣里取出一块澄碧的玉石,放在手心里把玩。
路离一见,手掌登时顿了顿。
他不动声色地问:“陛下手中这块玉石是从哪儿来的?”
齐光说道:“不太记得了,只隐约记得在宫外得到的,放在掌心里手感甚好便留下来了。”具体如何得到,她也想不起来了。小时候喜欢出宫游玩,当女侠行侠仗义,见到喜欢的小玩意自然也会带回宫。
路离听了,倒是有几分失望。
这块玉石是他送她的,虽然知道她不太可能会记得,但亲耳听到难免会有些失望。他试探地道:“我听江德忠说陛下孩提时喜欢在外面行侠仗义,兴许是救了人后收到的谢礼?”
听路离一说,齐光有几分印象了。
她救了这么多小孩,送她谢礼的也只有一个小兄弟。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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