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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血一点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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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敬重的兄长。
但司马流云毕竟心思缜密,昨日返回乐州后,并未直接回府。他暗中观察,发觉府中内外家丁护卫皆已换成了司马晨风的亲信,心知有异,便隐匿行踪,在外住了一夜。今晨再去暗中打探时,见到司马晨风将一名陌生男子迎入府中。他只觉这男子出现的蹊跷,便在那人离府后一路尾随,跟到方才那处大宅,不想却与云冉不期而遇。
云冉听他说完,神色微微一动,问道:“司马公子可知那男子的身份?”
司马流云摇了摇头,他想起方才云冉的异样举动,便问道:“莫非洛姑娘认识那个男子?”
云冉目中掠过一丝迷惘之色。她与那人一别多年,又怎能仅凭一两句话,便听出他的声音?世间之人声音相似者众多,或许只是方才那男子漫不经意的语调,才令她有此错觉。
想到此处,不由垂眸自嘲一笑,淡淡答道:“不认识。”
两人一路行至云冉下榻客栈,推开房门,便听晚晚咯咯笑道:“放心吧,你那司马公子并未回府……”
她抬眼见到司马流云跟在云冉身后走进房中,又见云冉目含冷意,朝自己瞪了一眼,当即话锋一转,朝司马流云笑道:“呀,是什么风把司马公子给吹来了?”
此时晚晚已换回女装,司马流云一愣之下,才将她认出,欢然道:“原来吴兄也来了乐州。”他话一出口,见晚晚掩口吃吃而笑,方想到面前之人是个姑娘,自己仍称她“吴兄”,自是不妥,不禁有些尴尬。
晚晚笑道:“晚晚之前女扮男装,吴明乃是化名,欺瞒之处,还请司马公子勿怪。”
司马流云微笑道:“姑娘当日在安平客栈出手为在下解围,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你。”
晚晚闻言一怔,随即想起司马流云当日误认为出手撞开飞刀,杀死刺客的便是自己,不由向云冉瞥了一眼,笑道:“区区小事,没想到司马公子仍放在心上,倒令晚晚汗颜了。”
司马流云正待开言,却听晚晚接着说道:“不过司马公子倘若心中过意不去,倒也是有法子报答晚晚的。”她朝司马流云赧然一笑,垂眸道:“最近晚晚正需五百金救急,听闻司马家乃是川中富胄,不知公子能否借……”
她话未说完,便听云冉在旁重重哼了一声。司马流云虽觉有些意外,还是朗然说道:“在下身上正好带有银票,姑娘若还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向在下开口便是。”说着便探手入怀,欲取银票给晚晚。
云冉心下气恼,说道:“司马公子别听她……”
晚晚已在旁幽幽道:“听闻司马公子有个失散的未婚妻子,姓云名冉。”
云冉一惊,只见司马流云神色一动,向晚晚问道:“正是,莫非晚晚姑娘知道她的消息?”
晚晚见云冉面色铁青,正死死盯着自己,心中不由得意,轻笑道:“倒是不知,不过晚晚平日以出售消息为生,倒是可以为公子打探这位云姑娘的下落。”
司马流云一阵失望,他这一年来已派人四处打探,却得不到云三小姐的半点消息。此时听晚晚一说,虽不报希望,还是点头应道:“多谢姑娘,若能探得她的消息,在下必以重金相酬。”
晚晚向云冉望了一眼,眨眼笑道:“其实晚晚心中有些好奇,听闻公子连你这位未婚妻的面都未曾见过,何以对她如此情深,一直苦苦寻找她的下落。万一找到她后,发现她相貌奇丑,性情乖张,你也会娶她?”
司马流云默然半晌,低声道:“我与她自幼便订了亲,她兄长与我又是过命的交情,在下自当尽力将她寻到,好好照顾她一生。”他忽淡淡一笑,说道:“她兄长曾多次提起,说他这个妹妹既美貌又温顺,实为世间难得的好女子。”
他自是不便说出,那位云三小姐性情其实不像她兄长所言那般柔顺,早在一年之前,便给他写了封书信要求退亲。只是如今她遭逢巨变,孤身漂泊在外,找回她后,若她愿意,他自然仍会娶她。
想到此处,司马流云向云冉望了一眼,见她目光落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下不禁微感怅然。至于为何会有这淡淡的失落之感,却连他自己都不怎么明白。


、相煎何急

三日后,司马府。
司马晨风端坐厅中,垂目凝注于手中茶盏,面上平淡无波,心中却感阵阵烦乱。
若是他估算无误,司马流云便会在这几日赶回府中。
江湖悬赏令虽已发出,但他接到消息,途中刺客均未能得手,司马流云行踪不明,这个消息令他近日来心头惴惴。
他这个兄弟,武功智谋皆远超于他,又身为司马家嫡系继承人,这司马家主之位,本轮不到他来觊觎。只是,面对唾手可得的财富与权势,天下间又有几人能不动心?
天意如此,不然为何父亲偏会在司马流云离府时病重。司马晨风不无阴郁地想道。
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只能与那人联手,依计行事。只要司马流云一日不死,他便一日不得安宁。
司马晨风微敛双目,隐去目中露出的一丝狠戾之色。便在此时,一名家丁匆匆走进厅中,低声禀道:“二公子一行刚刚进了乐州城,此刻正在回府途中。”
司马晨风手中茶盏微微一震,随即稳住心神,沉声吩咐道:“去安排。”
少时,司马流云带着众随从,风尘仆仆赶到府前,司马晨风早已带着家丁迎出门前。两兄弟见面,相互一点头间,均见对方面色沉肃,目含隐忧。
司马流云问道:“大哥,父亲的病况如何了?”
司马晨风叹了口气,微微摇头,低声道:“他老人家一直强撑着,只为见你最后一面,你……”
司马流云神情一恸,忙道:“我这便去看他老人家。”当即疾步向内院走去。
司马晨风见他身后两名护卫犹自紧紧跟随,微一蹙眉,回首向司马流云带回的一众随从吩咐道:“大伙儿一路辛苦,先去前厅用些茶点吧。”说着向身旁一名心腹使了个眼色,自己也即匆匆赶往内院。
司马流云来到父亲居处,进入内室,站在卧房门外低声唤道:“爹,是孩儿回来了。”
卧室内却是一片安静,并无回音。
司马晨风此刻也已赶到,说道:“这几日父亲精神不太好,这会儿多半还在睡着。你悄悄进去看他一眼便出来,等他老人家醒了再来请安。”
司马流云点了点头,推门进了卧房。
司马晨风见那两名护卫均目不斜视,垂首立于门外相侯,他等了片刻,便悄然探手抚向腰畔短剑,目中寒光一现……
司马流云进入卧房,见窗子紧闭,室内光线暗淡,父亲床前帷帐低垂,整间屋子密不透风,显得颇为窒闷。
他走到床前丈许之处,便顿住脚步,向面前厚厚的锦帐凝目注视,却不上前揭开帐子。
过了半晌,室中愈加寂静,连帐内外浅浅的呼吸之声均清晰可辨。
司马流云立于原地,静静倾听,面上渐渐现出一丝冷意。
便在此刻,帷帐蓦地自内裂开,一道寒光从中疾刺而出,迅如流星,直袭司马流云胸前。
司马流云目光一凛,双手疾合,堪堪将那剑尖夹在胸前寸许之处,随即左手一转,握住剑身,便欲使力将长剑折断。
帐中之人已随剑跃出,他见司马流云双手早已戴上乌绡手,双眉微微一扬,左掌飞速击出,司马流云挥掌相迎,两人掌力一触,劲力相交,各自退开一步,对面那人手腕轻颤,已趁势将长剑抽回。
两人于方才瞬息间的几下较量,均已觉出对方内力浑厚,功夫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心中皆是暗自惊讶。
司马流云抬目看去,见对方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那男子丰姿隽爽,相貌不凡,眉眼间神色极为冷漠,此刻唇角微微勾起,淡淡道:“司马公子果然不凡,竟能识破我这布局,看来在下还是小瞧了你。”
司马流云认出此人正是当日前来拜访司马晨风的神秘男子,沉声道:“阁下是谁?为何迫我兄长做出弑父害弟之举?”
那名男子淡淡一笑,漠然道:“司马公子果然心存仁厚,竟不相信你那兄长是蓄谋害你么?”这人藏身帐中行刺司马流云虽未得手,但自持司马府中早有众多高手埋伏接应,司马流云武功虽高,他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司马流云面色一寒,已自腰间抽出长剑,猱身而上,与他斗在一起。
司马流云剑法精绝,本在川中享有盛誉,但见那男子剑势凌厉,出招诡异,剑法之妙,确为自己生平罕见,心中不禁暗暗骇异:此人武功如此精妙,为何在江湖中却从未听人提起过?
那男子心中也自惊疑不定,他想的却是:室中已闹出这么大动静,论理埋伏之人早该现身夹击司马流云,怎么到了此刻,竟无一人进来?
念头方落,便听房门一响,两道身影破门而入。那男子百忙中向来人一瞥,便听其中一人咯咯笑了一声,一只钢爪已随笑声疾飞到面前。
那男子面色一沉,随手一挥,将钢爪震飞。他见来人是两名侍从打扮的男子,方才那笑声却分明为女子发出,凝神看去,只见这两人体态窈窕,面部神情僵硬,自是为女子易容所扮。
只听先前那名女子娇声笑道:“哎呀,这人武功太高,我可打不过,还是洛姑娘来吧,我去帮着对付外面那些。”说着闪身便蹿出了房门。
那男子与司马流云又斗片刻,见那位“洛姑娘”呆立一旁,并不上前夹攻自己,心下微觉诧异,却不及细想,趁势数剑连出,朝司马流云步步抢攻。他见司马流云向后退了一步,身法忽展,已疾速掠向那假扮侍从的女子身前,反手一剑,倏忽向她心口刺去。却见她双目澄澈明亮,似含惊喜之色,正怔怔看向自己,不由微微一愣。
司马流云在旁急叫:“当心!”
云冉惊觉剑风袭来,急忙后跃闪避,手中软剑顺势挥出,只闻一声轻响,已将来剑削断。
那男子心中一惊,心觉对方竟似熟知自己剑招路数一般,出剑方位与时刻均拿捏得恰到好处,轻而易举便将自己长剑削断,难道这女子的剑术尚在司马流云之上?
他又见对方手中软剑紫光吞吐,寒意迫人,心知有此神器相助,若是她与司马流云联起手来,自己便决计讨不到好去。心念一转间,当即急掠一旁,一掌击碎窗子,从窗口中跃了出去。
司马流云见云冉方才举止大异,心知这神秘男子多半与她关系匪浅,当下也不追赶,向云冉温言道:“咱们去看看外面形势如何了。”
云冉望着窗口仍有些愣怔,闻言强自按捺心绪,低应了一声,便与司马流云先后掠出房门。
司马流云见内室中躺着数具尸体,转头向云冉一笑,道:“幸得两位姑娘出手相助,在下心中感激不尽。”
云冉淡笑道:“晚晚收了你五百金,为你出些力也是应该的。”
司马流云看她一眼,心中默想道:洛姑娘数次出手助我,却视作理所应当一般。司马流云何德何能,能与这样的姑娘结为知己好友。
原来当日司马流云在客栈与云冉、晚晚商量好对策,便出城与随后赶至的一众随从汇合。这三日之中,他已暗中部署,今日带领众随从一同回府。由云冉与晚晚扮作他身边护卫,两人于卧房外出手制住司马晨风,并将数名埋伏在外的刺客尽数杀死。其他随从进入前厅时便即发难,要知他们人数虽不占优,却均为府中护卫中精选而出研习星云剑阵的高手,一旦发动星云剑阵,威力不可小觑。
司马晨风在府中威信本就不高,此番夺权名不正言不顺,除了他数名亲信及那神秘男子调来埋伏的高手,府中家丁护卫大半皆心向司马流云。两下相较,强弱立判。如今司马晨风已经被擒,他手下众人死伤过半,其余人见大势已去,相继弃械就擒。
司马流云与云冉来到大厅,只见晚晚已将司马晨风点了穴道,押在厅中相侯。
司马晨风见他到来,面色顿时变为惨白。
司马流云沉默片刻,低声问道:“是你亲自向父亲下的手?”
司马晨风身子一颤,哑声道:“你……你都知道了?”
司马流云出言试探之下,便知自己猜测无误,心中却是失望之极,沉声道:“父亲一向视你如亲生骨肉,你如何忍心害他?”
司马晨风微露讽笑,轻声道:“可这家主之位,最终还是传给你这亲生骨肉。”
司马流云叹道:“你可知父亲此次派我出去,便是欲将各地产业规整一番,今后交由你来掌管。”
司马晨风面色变幻,低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要杀我报仇,就动手吧。”
司马流云缓缓道:“那与你联手害我的男子是什么人,为何你竟一力将此事揽下,半句都未提到过他,莫非是他手中握着你什么把柄,逼你趁父亲病重之时下手?”
司马晨风神色一变,闭上双目,再无言语。
司马流云见他妻儿均不在身边,心中了然,上前一步,手中长剑刺出。


、君子好色

夜风微拂,粼波荡漾,司马流云立于乐州城郊湖畔,聆听着湖水拍岸之声,一时思潮起伏,心境竟是久久不能平静。
忽听身后脚步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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