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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怪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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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怪谈(晋江VIP完结)
作者:宋昙

文案:
已完成《绮寮怨》《长干行》《安公子》《花犯》《眉妩》《灯花结》《红莲夜》《枕槐安》八个故事。
披着怪谈的外衣在言情,一点也不恐怖。
一言蔽之,就是大唐女官俞凤箫在和各种妖魔鬼怪打交道的过程中渐渐发现了自己的身世之秘的【枯燥】玄幻故事,结局略反转请小心。

男主的设定是看似吊儿郎当却痴情又正经。男配嘛,一个是大魔王,一个是狐狸精。
ps:文风力求古色古香。情节力求曲折流畅。考据党慎进,神神鬼鬼的文,重点不是宫廷亦非平民生活,与历史相关处多为虚构,诸位姑娘请勿受误导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 幻想空间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俞凤箫 ┃ 配角:狄燧,安吏居,迟秀韦,李隆基 ┃ 其它:大唐,宫女,灵异,轮回


、彩杖玉鞍

女官怪谈
第一个故事绮寮怨
(一)彩杖玉鞍
时当暮春,正是柳丝柔,莎茵细的时节。
大明宫内,韶光极盛。
那女子立在檐下,身着一袭素丽的对襟半臂褥裙,头上盘着个双环望仙髻,眉眼清丽十分,宛如梨花初绽。然她却眸带愁思,显见是心事重重。这女子名唤作俞凤箫,在宫中侍奉的是圣上第七女,公主琳润。
她等了片刻,遥遥望见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缓缓步来,唇角不由微微弯起,露出一个略显矜持的笑容来。那年长宫女却是面色沉郁,眸中也不甚灵动,如死水般波澜不兴。
待近了,这年长宫女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沉声道:“你家舅舅这几年得了圣宠,方才能给你捎封信来。这种事,只得这一次。若是以后次数多了,少不了有人要说闲话。凤箫,可听明白了?”
俞凤箫柔声道:“时姑姑的教诲,凤箫岂会不听?只是自从我入了宫后,与家人几乎断了联系,如今得了封家书,自然是好不激动。”
被唤作时姑姑的宫妇微微颔首,又低声道:“如今宫里虽看上去比从前太平许多,可实际却也波涛暗涌。只不过,还是要小心为妙。最近凤箫你的事儿倒是不少……前个儿是女官选拔,我听说你去了那尚仪局,初试上出口成章,条理清明,那许尚仪对你十分赞赏。这许尚仪可是德妃的人……你们公主向来是亲厚贤妃的,你可要掂量清楚。”
凤箫眸光微黯,平声道:“姑姑无需再提及此事了。皇上已与公主提及嫁娶之事,公主执意要我陪嫁过去。尚仪局那司籍一职,已与凤箫无关。”
时姑姑看出她的不愿来,不禁喟然一叹,随即又道:“那初春时候的事儿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说那迟四公子……”
凤箫眉目微动,心中正暗自思忖答案,然此刻时姑姑的话已被人打断。凤箫身后的院门被人推了开来,紧紧的门缝里露出一张俏丽的脸来。那小宫女面色紧张地说道:“凤箫,公主唤你呢!”
凤箫急忙握住手中的信,向着时姑姑微微一笑,转身随那小宫女一同去了。时姑姑立于原地,望着她的背影,面色阴晴不定,似是有所思索。
这一年是景云元年,中宗为韦后所毒杀,韦后本欲效仿则天大圣皇后,临朝听制,谁知临淄王李隆基发动政变,弑韦后,复立其父李旦为帝。
这连年的宫中倾轧总算是暂时停止。
然而,却也只是暂时而已。
德妃与贤妃虽为亲生姊妹,然却暗争后位。宗婕妤为帝王新欢,风光无限。太平公主虽年事已高,却仍在朝中有不可撼动之位。新帝李旦素来极恨武氏一族,登基以来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难测至极。恰如时姑姑所说,风潮暗涌。
然而这一切,距凤箫却有些遥远。她所侍奉的琳润公主三岁丧母,乏人亲自管教,脾性傲慢,行事张扬,若是喜欢谁便一味亲厚,若是厌恶谁当面撕破脸也是不怕的。幸好凤箫脾性温和,又不乏计谋,常常在一旁为她圆着,也为她少招致些了仇人。
琳润纵是再张扬,也很难入一些人的眼,只因她利用价值太低——傲名在外使得她无人敢娶,年幼丧母也使她无所依托。因此,凤箫多年身处后宫,却不曾被卷入斗争之中,只是每日里想着法子怎么侍奉这难伺候的公主便让她伤透了脑筋。相处的时日久了,主仆间倒有了感情,年初宗婕妤不知怎么看上了凤箫,想将她要了去,却被琳润一口回绝;只是如今凤箫想要进尚仪局,琳润的极力挽留反倒成了障碍,让她有些难受。
这一日的白天,恰是宗婕妤的生辰。皇帝知其尤喜马球,特地着宫人召了许多宫女,组成马球之队,陪着宗婕妤游戏。
凤箫实在无意,却受不住共同侍奉琳润的宫女仇锁离的一直央求,只好也随了去。锁离入宫时间不长,生性恰是可爱,活泼好动至极;锁离平日里最喜欢看一些坊间小说,常与凤箫私语一些神鬼之说,使得凤箫有些哭笑不得——有些故事编的实在离谱,这傻丫头竟然还为这落泪!
马球这一游戏,对凤箫来说还是比较拿手的。她入宫前长于山间,父母均喜读书阅诗,而她幼时调皮至极,常常约了齐家小哥,背着父母,在青色阔野间骑马而奔,纵情嬉戏。
时至今朝,再度回忆起来,恍如隔世一般。
天朗气清,恰是打马球的好时节。那宗婕妤本就生得一副如花美颜,如今身着戎装,高髻束起,煞是英姿飒爽,风情万种。她素来主意多,这一次打马球,她便央了皇帝,要求举办一场男女混合的马球赛。这主意遭到了王德妃的极力反对,只因她觉得这实在有伤风化,奈何皇帝却终是同意。德妃气急,却无可奈何。
消息传来凤箫这里,她立时便后悔了——只因那男子一队的主力队员里赫然便有那迟四公子!
迟秀韦是刺史迟维之子,生时异象从生,传为长安奇谈;及年长后,奇异之才渐渐显露,捉鬼除妖之事——听仇锁离所说——那是十分在行,俨然是当年的明崇俨再世。当年新帝尚不显赫时,据说曾被迟秀韦救过命,其中详情已无从得知,只是皇上十分地信任迟四,常将其带在身侧。凤箫发誓,她和那个叫迟秀韦的公子哥儿绝无j□j!可是就是那个迟秀韦,在初春时,送了她一朵迎春花。
迎春花是春日里盛开最早的花,意味着春的到来。而在大明宫内,有一个旧俗。初春之时,无论男女老少,无论王孙大臣,或是宫女侍卫,都会采一朵迎春花,送与自己的心爱之人以昭爱意。
凤箫姿色清秀,脾性又柔顺,每年自是也能收到几朵花儿,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人气颇为旺盛,据说每天来宫中都能收到几十朵迎春的迟秀韦迟四公子竟然会送她花儿。
他和她都没说过话,不过因着琳润的缘故,曾有几面之缘。
这可惹恼了琳润。琳润心高气傲,常常说自己瞧不上那心怀阴阳之术的迟秀韦,可众多宫女都曾看过她拿着迟秀韦的诗集,忘情低诵。真是口是心非。
而这一次,备受瞩目的迟四公子送了俞凤箫迎春,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柔情款款,温文如水,这可让琳润怀恨在心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琳润一反常态,对她进行诸多刁难。
思及此,凤箫不禁暗骂,这迟秀韦,真是祸水!知道迟四也要来之后,她便想以身体不适之因将这事儿推掉,可谁知仇锁离这丫头却死活不肯帮忙。原因无他,只因那以迟秀韦为主角的坊间奇谈一向是她最爱读的!
无可奈何,凤箫换了戎装,将发髻高束,只别了几朵素色珠花,穿了马靴,登上玉鞍,骑着玉骢在骑场内来回走动,也算是熟悉马性。身旁的一些宫女却远不如她一般平静,均是兴奋不已,有的是为骑马兴奋,有的则是为那男子队兴奋。
仇锁离亦是身着戎装,端坐在马背上,手持球伏,滔滔不绝道:“啧啧,真不知道一会儿打起来了该是哪般场景……你看那个人,莫不是那个金吾将军李钦,果然如传说中一般俊朗……诶?那个好像是臭名昭著的狄燧狄公子……他是狄仁杰狄大人的侄子,曾夺过武举探花的,长的倒是不错,可我听说他品行不好的,留恋青楼楚馆,常常不醉不归,吃喝嫖赌样样行……哦,那个硬朗一些的应该是武家小一辈中的佼佼者,叫什么武弄玉的……”
凤箫怔忡地看着那装潢华丽的球门,锁离的话一点也没有入耳里去。她心中只是暗自感慨,那球门设置的可真是华美,顶尖刻的是腾舞的金龙,下部设的是石制的莲花宝座,加以彩饰,豪丽非凡。所谓宫廷,不过一个奢字罢了。
锁离忽地提高嗓音,道:“迟四来了!他旁边那个应该是……临淄王罢?”
凤箫身子一紧,也不敢多看,心中只盼着一会儿不要生出什么事宜才好。
又过了些时候,比赛便开始了。凤箫心中没来由的紧张,她并不积极抢球,几乎是游离在周边——事实上多数人是做做样子罢了,毕竟今天是宗婕妤的生辰,一切都是她高兴。
这边比赛进行的看似酣畅淋漓,那一边,皇帝等人看的也十分尽兴。旁边有宫中倡优,身着舞衣,击鼓而唱——巧学男儿岂娇羞,玉鞍初跨柳腰柔。半空彩杖翻残月,一点绯球迸电流。那女子唱的极为婉转悦耳,听得本就游离于场边的凤箫更是出神。
她眼睛盯着那在场内来回飞转的彩球,心思却不知转到了何处。正在发愣之时,却听得宗婕妤一声娇喝道:“凤箫,准备好了!”
俞凤箫立时回过神来,一身冷汗。却见宗婕妤面色兴奋地骑马跃至临淄王身侧,高举球槌,向着那临淄王杖下的彩球一击,那彩球立刻向着凤箫飞来。凤箫定了定心神,驾马前行,高扬球杖,等着接住那彩球——如今球门前无人防守,只需她向着球门一击即可!
宗婕妤面颊微红,额前微汗,看上去更是娇媚了几分。凤箫正欲接到彩球时,却见一个男子以极快的速度从几米远处驾马而来,还不待凤箫反应,一把将彩球击走,解了本队的危局。凤箫微微懊恼,却听见宗婕妤高喊:“好你个狄燧!倒不愧是武举的探花,身姿果然敏捷!”
方才锁离的话凤箫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因此对于这个名字也是十分之陌生。她抬起头来,那男人却已投入战局里去了,只见得一个煞是好看的侧脸。那男子有一双极明亮的眸子,恍如星子,譬如日晖,倒让人印象深刻。
玩儿了又一会儿,宗婕妤又把球向着凤箫击过来。这一次,凤箫微微一笑,想着那球断然不能再让人截了去,立时驱马向前,以流星一般的速度将球击向球门。她那动作极为流畅迅疾,气魄非凡,使得场外的看客欢呼额庆。眼见着这是个必进的球了,却没想到那名叫狄燧的男子再次出手,在那球几乎进门的时候将球狠狠击开。
凤箫微微有些丧气。迟四不知何时,驾马来到了她的身侧。他与那名叫狄燧的男子气质完全不同,不失俊朗风流之气,亦不乏温润如玉之息。
“你若是想进球,我来帮你!”他向着凤箫微微侧身,低语一番,尔后微微一笑,驱马上前。
凤箫的心跳得极快,面上亦有些绯红。毕竟她身处宫阁多年,鲜少与男子接触,有此反应倒也不足为奇。
战局渐酣。男子队已由临淄王进了一球,女子队则由宗婕妤进了一球,两方暂时平局,而时间将尽。
狄燧一路奔走,长驱直入,眼看就要进球时,却被仇锁离突然一杆将彩球带跑。只见仇锁离向着迟四挤了挤眉眼,然后迟四微微一笑,举杆向前,复又将球抢走。他不知有意无意,竟决定向着凤箫身侧的男子传球,却又好似故意击歪,凤箫想不击打都不行。
进了!时间也恰好用尽。
宗婕妤面带微笑,高声道:“真不知道该归功于谁!到底是我们的凤箫姑娘技艺高超呢,还是我们的迟四公子有意‘投怀送抱’呢?哈哈!”说着,她跳下马,走到皇帝身侧,半依着他,道:“皇上,这马球赛可是精彩?”
皇上笑道:“精彩之极!朕已许久不曾见过马球赛了。爱妃过生辰,却还想着让朕舒心,倒真是令朕高兴!”顿了顿,他叹道,“上一次看马球赛,还是几年以前,擎月那个丫头还在……唉。”
擎月乃是金仙公主的名讳。三年前金仙公主与妹妹玉真公主一同在河边游戏,谁知二人不慎双双落水。玉真得以存活,而金仙却自此西去。二位公主与临淄王李隆基乃是一母同胞,金仙为姐姐,面容柔丽,尤善琴棋书画;妹妹玉真则美的张扬妖娆,艳光四射,让人难以忘怀,她尤善歌舞,美名在外,常为人所称道。玉真已和武弄玉订婚,奈何武弄玉正在服丧,成婚之事还需拖延。
两人姐妹情笃。金仙死后,玉真意志消沉,甚少出宫,从前极爱的歌舞也鲜少练习,让人唏嘘不已。
如今听得皇帝复又提起金仙公主的名讳,场内诸人神色各异,宗婕妤更是笑容微僵,连忙扯开了话题。凤箫方才被宗婕妤开了玩笑,尴尬不已,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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