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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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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卓阅风清云淡的,说:“我爸妈来看一看橙子。”
下课铃刚好响起来,铁门开了,家长们都涌进去接孩子。卓父卓母脸上闪过即将见到孙女的欣喜与激动,这让尤宝珍不由自主又有些心软,于是垂了头,没作声。
卓阅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她抿嘴摔开,看卓父卓母走远一些了,说:“你们去接她吧,晚上要是她不回家就提前打个电话给我。”
语毕,她转身离开,卓阅拉住她的胳膊:“宝珍,橙子喜欢我们一起去接她。”
他倒是懂得拿女儿当挡剑牌!尤宝珍冷哼:“以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也没见她不高兴到哪里去。”
她摔手,他却不放,正僵持,卓老太太突然回头,扬声说:“宝珍,你不一起去接橙子么?”

尤橙对爷爷奶奶的印象,远没有外公外婆那么深刻。至少,这样蓦然地看到外公外婆,她一定会尖叫着跳到他们身上去。
但是爷爷奶奶站到她身边,她只是看着他们,在尤宝珍的提示下,乖巧地喊了声“爷爷奶奶好。”再然后,就赖到卓阅身边“爸爸,今天江一帆把我的手都弄脏了啊。”
尤橙喜欢跟卓阅诉这种苦,因为尤宝珍遇到这种情况多半说一些让尤橙觉得很泄气的话,比如说:“弄脏回家就洗了呗。”
卓阅抱起 女儿,看了眼她手上花花绿绿红色的颜料,他今日没法像往常那样摆出高度的兴趣了,顺着尤橙的话感叹了两句,他就逗女儿说:“爷爷奶奶来了哦,橙子喜不喜欢爷爷奶奶?”
尤橙谨慎地回头,走在后头的尤宝珍抬起头对她笑了笑,她这才说:“喜欢。”
卓父伸出手:“那爷爷抱一抱我们家橙子好不好?”
尤橙于是转手就到了卓父的怀里。

尤宝珍跟卓父卓母没什么话说,以前就没多少共同语言,现在就更是无话可说,这样子陪着他们,她心里面百种滋味都有。
她不想勉强自己,出了门,便说:“我公司还有事,橙子,晚上你替妈妈陪一陪爷爷奶奶好不好?”
尤橙脆生生地问她:“去哪里陪?”
潜台词是,有好玩的吗?有好吃的吗?如果没有,还是不要了吧。
尤宝珍有些想笑,瞪一眼她,回答说:“随便,宝贝可以带爷爷奶奶去吃好吃,玩好玩的。”
于是告辞,离开,也没人留她,连假客气一下,都觉得费力,因此不做。


以下接出书版


倒是卓阅晚上又过来了,送橙子回家。
尤宝珍冷着脸在房里做图,没多少话。卓阅倒自觉得很,也不招惹她,还阻止了尤橙去打扰妈妈,帮女儿洗好了澡,讲了两个小故事,哄着她先睡觉了。
这才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说:“早点休息吧,明日还有个会呢。”
是商业城的开发案子,她们要过去参加,尤宝珍没理,继续画图。
卓阅说:“今天橙子玩得挺开心的。”
沉默“她吃了一大碗饭。”
继续沉默。
“我爸妈很高兴。”
还是沉默。
“宝珍,我也很高兴。”
……忍不过去了,全部人都高兴,只把她当死人,再沉默下去就显得她太高风亮节,尤宝珍冷哼:“那就走吧,继续高兴去。”
她这一回应,卓阅兴致就更高了,拖一张凳子过来坐到她身边,望着她说:“你不高兴了?”
我为什么要高兴?她冷冷地,不回应。
卓阅说:“你生气我父母过来吗?”
“我没那么小心眼!”
“哎,口不对心的女人。”卓阅笑,伸手将她垂在耳前的头发按回去,很坦白地承认,“宝珍,你和我父母,就像两座山,既然大山不肯过去,那我只好把小山背过来。”
“真难得,难得我这山还大过你父母了。”
“当然是你大,因为,老婆有任性的权利,而父母,只有包容——任性会让山变得很大,而包容,会让这个世界都显得很小。”
这男人,这时候了还不忘损一损她,因而睨他:“你不满意吗?”
“不,我很高兴,你并不是真像我想的那么介意……如果真的那么介意,大概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你扭头就走了。”“所以宝珍,你的山也不是那么大嘛。”拿手指比了比,比五指山还矮小,“大概也就这么点,是我的错,我把你想得太坏了,从离婚那时候就开始。”
后一句话,玩笑似的,他想用轻描淡写的方式替她把伤口揭开,然后涂药,然后复原。
尤宝珍果然滞了滞,离婚那一次和卓母的争吵,离婚时卓阅的冷漠,简直是压在她心上的一把刀,碰一碰都是痛的,其中有委屈,有惭愧,有内疚,也有伤感,还有心凉。
他这句话出来,她便越发只觉得委屈,眼泪差点都飚了出来,扭过身子不看他,恨恨地说:“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呢?都过去了,他从来就没真正了解过她,他一心一意维护他父母的时候,她的位置摆在哪里?她是他妻子,他却信不过她!他防她,像防贼一样的,一有风吹草动,首先就怪她。
她不是后母,他父母也不是他们的孩子,如果他体味不到这一点,那么离婚其实就是一种解脱,是一种终极的解脱。
对于卓阅来说,掀起哪些老掉牙的事情,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然而它们摆在那里,是他和尤宝珍复合的最大障碍。
卓母曾经问他:“为什么要非她不可?”
他想了想,告诉自己的母亲:“因为她对我很好,而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她,无论生老病死,都会是最后守在我身边的那一个。”
而这,便是婚姻誓词啊。那么多年,他一直以为在感情的天平上他放得比她要重,他也有些埋怨她不肯为了他而多迁就一下,但事实上,她付出的,永远都不会比他少。
她迁就他不喜欢避孕套害的自己一次有一次怀孕,她甚至还迁就他放弃了自己的喜欢帮他设计那些她本不爱的广告图片,她陪着他辗转各地,最后回到对她来说还是相当陌生的家乡,而他甚至都没有给她足够熟悉和融合的时间。
应该说,是直到徐玲玲出现,他才参透了这一点的,他永远没办法像相信她那样相信徐玲玲,相信那个年轻的女孩子把他全副的的身家乃至性命都交给她,但是他就是相信尤宝珍,就是相信,她哪怕是要离开了,也会将他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这种信任,是比任何感情都要坚定,都可贵的。
卓母觉得好笑:“她在你最苦的时候跟你离婚,这还叫不离不弃?”
卓阅于是看着母亲,看得卓母有些心虚了,他才说:“她从没跟我提过离婚。”
是的,她从没跟他提过离婚,一开始,离婚的事是他提出来的,她只是没作任何争取就接受了。
很多时候,他也会想那天早上尤宝珍回到家里的表情,以前卓阅觉得那是冷漠,而现在,他觉得那是平静,是一种极度思考下来后的平静。也许,如果那时候他先给她说话的余地,也许,他们的结局不是今天这个样子的。
可惜,往事永不可重来。
卓阅追回的步调是很缓慢的,他慢慢地融进尤宝珍母女的生活里,慢慢地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及至感受到他也有不可或缺的地位。
他甚至还就近租了套房子,是和尤宝珍一个小区,房里面家具齐全,样样都有。卓父卓母也更平凡地出现在尤橙的身边,他们天天带着尤橙出去玩,去散步,去游乐场里玩游戏,给她买昂贵的她喜欢的正版动画碟片,去电影院看模拟数字电影,甚至还花大价钱买了一个iphone。五岁的孩子用iphone,只是因为她喜欢里面的一个游戏。
眼看这孩子宠得越来越没谱了,尤宝珍不得不跟卓阅生命:“尤橙还缺少独立的思考能力,不能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卓阅只回了她一句:“我好像很久以前就听你讲过,穷养儿子富养女,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以一敌三,尤宝珍几乎完败,更何况,要年底了,双节在即,她也很忙。
在和别的广告公司谈导向型广告的具体实施方案的时候,这个外来的和尚为了拉近与她的距离,故意在休息的间隙拉起了本地八卦,她说:“我听讲,你们市里的刘书记是个性无能。”
尤宝珍这日手痛,莫名其妙的食指那里肿了一处,前几日还只是微微有点痛感,今天像刺了根针似的时不时提醒她。听到这话的时候她正摸着那痛处,无端端按重了些,疼得她牙根都动了,她回过神,哦了一声笑:“这种事你也能知道?”
“嗯,我也是听人讲的,他身边不是最近新出现了一个年轻美女吗?我估计啊,肯定是满足不了人家,她一时不满说漏嘴了……这官场上的男人啊,真还是让我们琢磨不透,你说他好好的,无能就无能吧,不找女人世人谁也不知道他,偏偏还不心甘,自己无能了,好像是怕权力不用过期作废似的,找些年轻妹妹摆在身边当陪衬,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清正一些就不好么?”
那人感叹,既是不解,也有点幸灾乐祸,尤宝珍却只听进去前一茬,心里想,徐玲玲怎么会这么笨,这种事也给漏出嘴来了?
她倒无心跟人家八卦刘行之怎样怎样,不管如何,尤宝珍对刘行之是心怀感激的,若没有这个男人,她在这个城市也不会走得那么顺,走得这么快,甚至于,她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成绩,他对她有过照拂,不管他当初是出于何种考量。
所以,她不喜欢人家当她的面讲他的不是。
她是把他当朋友的,不管他把她当什么。
所以,尤宝珍语气淡淡,轻描淡写似的说:“官场上的事,复杂着呢,我们小老百姓哪里懂?”
那人看出了她兴趣缺缺,于是附和,便把话题岔到别的上面去7人家走了,尤宝珍还在回想这个算得上重量级的坊间八卦,她突然明白了刘太太那天为什么那么意味深长地叫她,也突然了解,为什么刘太太能容忍得了她却无法喜欢徐玲玲。
徐玲玲太锋芒毕露,也太张扬。
所以容易出事。
尤宝珍对徐玲玲没什么好印象,尤其是她居然为了个男人来跟她如此挑衅。
女人创事业,如果只是为了摆给一个男人看,那么多半,她的人生也就很悲哀了,即便她真的还取得了成功。
她又庆幸自己离开了,没有只为那个男人而活着。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阵,尤宝珍决定放下这些事情,头太痛了,一想问题头也跟着痛。
到下午的时候事情更大条了,一个午觉睡醒,整根手指都肿了起来,甚至还有隐隐波及手掌的预兆。
但让她吓得更厉害的却是卓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坐在旁边椅子上,耷头耷脑地睡着了。
他这几日想必也忙坏了,要照顾父母,要陪女儿,还要讨好她,而商业城的事情,老李被他打发回去后,堆积如山。
尤宝珍轻轻掀开毯子,并没有吵他。她出门,找艾微拿了药箱,搽了些碘洲寻了支红霉素给手指上药。艾微在旁边看见,咋呼着说:“哎呀珍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给虫子咬到了。”
“都肿成这样了,红霉素有效么?”
尤宝珍笑:“你不知道么?在我们老家,红霉素是百灵丹。”
“马上上医院!”身后有声音突然响起,是卓阅。
尤宝珍没接话,把药箱放回原位,艾微在旁边也帮腔:“是啊,去医院吧,你这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
“没关系,过两日就会好了。”尤宝珍淡淡的,手肿而已,痛它三天也便好了,当初她自己装广告,手被钉子穿了个孔,肿得像个馒头,既没得破伤风也没有丢掉半条命,转过头,对卓阅说,“卓总来找我是?”
“去上药。”她要当众撇清关系,他才懒得配合她,抓起她的手,扯着就往外面走,未了还不忘告诉她,“别装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在追你了。”
……尤宝珍只得无语。
好女果然是怕男缠的,连老天也要帮他。
尤宝珍这次手痛得莫名其妙,用中医的话讲,是无名肿痛,用西医的话说,是蚊虫叮咬引起局部红肿。尤宝珍本来没怎么当回事,给卓阅抓去吊了一天水后,到晚上回去反而痛得更厉害了,连觉也睡不好,整个人就跟脑部神经被扯出来吊着块石头一样,时不时一阵猛烈的坠痛。
手痛让她什么事也做不了,连吃饭作息也成了问题,卓阅于是便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赖在她家里不走:“你这样还怎么照顾好橙子?我看我就留下来算了。”
尤宝珍瞪他,他没反应,说他,他无动于衷,内有叛贼尤橙,她就算把他赶出去了,女儿也会再把他放进来。
卓阅给他父母送了些菜过去,没多久就领着卓父母上了门,尤宝珍正和女儿溺在房里看动画片,听到他们的声音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眉头皱着。
卓阅跟进来,他先把尤橙支出去,这才跟尤宝珍说:“我爸爸妈妈过来了,他们想看看你的手。”
尤宝珍以前的时候最烦卓父卓母两件事,一是动不动算命,二是动不动把自己当医生,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就自己配药给家里人吃。所以她坐着没动,也没说话。
卓阅拉起她的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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