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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纨少绑来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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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精力恢复的够快的,她还怀疑,他刚才是装睡!
郁浅夏挣了挣,他却没有放开,略有些得寸进尺的覆住了她的整个小手,自下往上的看着她,嘴角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笑意。
郁浅夏“喂”了一声,表现自己的不满。
要是换成别人,他早就被骂成‘咸猪手’了。


26直接结婚吧
时璟言适时放开她,接着坐了起来,抚了抚额角,目光却投向餐桌,“可以吃饭了?”
郁浅夏点点头,时璟言并不是多话的人,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教养极好。
一顿饭吃完,时璟言放下勺子,眉目濯然,静静的注视她半晌,说,“这样的方式挺好的。”
她一愣,张嘴想要问他,但想到上次的不欢而散,她还是闭住了嘴巴。
后来,她渐渐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
时璟言经常来找她,他环绕在她周围,经常出现,让她很不自在,但是她没办法,因为她承诺过的嘛,让他来研究她。
他不来找她,如何研究她?
弄明白这点后,她唏嘘不已,这场游戏,时大少什么时候能玩够呢?
段叙初来找她做最后的告别,因为段家的衰败,他决定去别处发展,当然了,他会带着陆砚青。
以前她是特别看不惯陆砚青的,尤其是那晚的事情,陆砚青肯定是动了手脚,让她看到她和段叙初的亲热。
这些,她能想通。
但是如今,她看到陆砚青对段叙初的不离不弃,她倒是有点理解陆砚青了。陆砚青占有欲太强,所以容不得一粒沙,所以才会采取那样的方式。
通过段叙初的讲述,她才知道,陆砚青当初因为进入段家的财务科,所以发现了段家的偷税漏税,后来在段夫人要求她离开后,她就设计带走了账本,以此威胁段家。
也就是因为这样,段叙初一直处于两难之中。
时过境迁,郁浅夏听着段叙初讲述这些,心里却没有那么膈应,她静静的听完,吸了口气,问他,“那我们求学的时候,你到底喜欢我多点,还是喜欢陆砚青多点?”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许久,这次问出来,也算是对自己的交代。
“你。”
“为什么你选她不选我?”她又问。
段叙初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她明了,因为感恩,开始了一段不怎么情愿的感情。
但那又怎么样,结果好就行。
段叙初临走前,她把那条蜻蜓项链还给了他,她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意义——放下。
郁杉杉和郁夫人也来找过她,一个目的,请她回家。
郁浅夏明白,这都是因为时璟言,表面上是郁家人臣服于她,实际上是郁家人臣服于时璟言的财富权势。
她只能解释说,她和时璟言的订婚泡汤了,可郁家人根本不信,还提到时璟言已经请下属拜访过郁家。
她发懵,时璟言这是要闹哪出?
郁浅夏找到时璟言,问他为什么。
“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是不是就可以直接结婚了?”他说。
她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里看出一点点作伪的痕迹,或者,哪怕是一点点玩味的意思,可是,她没有找到。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表述出来,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她躲过头去,不去看他,淡淡的说,“你不是答应了么,我们不订婚了。”
他反抓住她的手,强迫她面对自己,声音沉静,“不订婚,就直接结婚,我把决定权交给你。”
她蠢笨的摇头,“不行,我们不了解。”
“我了解你,可是并不了解我,你从来没有试着去更多地了解别人,你试着了解段叙初的全部吗?你没有,要是你了解到他全部,陆砚青怎么会掠夺到他?你看,你那么懦弱,都不曾去努力了解,你怎么说不行?为什么不试着来了解我,抛掉你的自私,你自以为是!”他的声音激动,声声把她逼到绝地。
她听到他分析她和段叙初的往事,头痛欲裂,他说的是事实,可她却无法接受。
她忍不住替自己辩解,连连后退,“不是我自私,不是我自以为是,而是因为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养女,你知道什么是养女吗?我依附郁家,我只是附属品。”
他上前一步,攫住她的胳膊,不让她逃避,“你就是自私,你不舍得让自己受伤害,所以你逃避,你不去了解,你虽然是养女,但你有自己的骄傲,郁浅夏,你不比别人差!”
郁浅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子昏昏的,他说什么完全听不清,只觉得他攥得自己的手要断了一样,痛得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
他肯定了她,说她不比别人差!
好半晌,只是望着他,讷讷无言。
他也看着她,是极具耐心的等待,也像是无言的劝哄和说服,声音慢慢转得低沉温柔,“郁浅夏,告诉我,用你的心告诉我,可有一点爱上我?”
她的心?她的心已经沦陷了吧?
可是她不知道她沦陷在某处。是他的财富权势迷乱了她的眼,还是他的相貌?
又或者,是他在帮她的时候?
不!她不要和段叙初那样,她不要因为‘感恩’爱上一个人!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里幽深如海,闪着期待的希望的灯火,可是她,完全理不开头绪。
“虽然,你了解我不够多,可是,郁浅夏,我知道我能给你什么,也知道你需要什么,别忘了,我是最精明的投资人,那么,让我和你一起去努力好不好?”
郁浅夏慢慢垂下眼睛,声音凄怆,“努力了会怎么样,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她介意外界的说法,媒体劝时璟言回头是岸,劝他看清她的真面目。
连他家的佣人都对她充满着敌意,更别提那些女人。
她不想成为全世界的公敌?
“不要在乎他们,你该在乎的,是我,我们试试看,你相信我一次,好吗?”时璟言朝着微笑,试图平静她的情绪,“你很好,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光凭这点,你想想看,你该是多么的特别,连乔弈都察觉到了你的不同,他都来撮合我们,你看,跟我们相熟的人,都是支持我们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才说,“郁浅夏,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弃,我就是想找一个人,相爱、相伴。”
郁浅夏迷乱地听着,这些话,直抵达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从来都以为,自己一辈子只能是郁家的附属品,一直都是孤独的,却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还愿意带她走出这一切,愿意了解她,愿意安慰她。
她垂着头,看着地面,感觉他灼热的眼神一遍一遍在她脸上逡巡,时间被两人急促的呼吸挤压得都快停滞。好半晌,她听见自己说,“给我一点时间。”
她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嫁给时璟言的压力肯定很大,她不想轻易的就下决定。
上次吃了亏,这次她格外慎重。
说到底,她终究是怯懦的,可时璟言给的温暖,她多么舍不得放开。
他抬起她的下巴,直看到她心里去,微微一笑说,“好,我等你。”
“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他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再一啄。
郁浅夏只呆呆的,任由他胡作非为。
时璟言看她这个木木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勾唇,长臂一伸揽她入怀,用尽全力搂紧了她,开始说起了俏皮话,“我的条件正中当下女青年的胃口,我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她蓦地抬头,疑惑的看向他。
他叹了口气,“是真的,有再多的财富都躲不过天灾人祸。”
她暗吸了一口气,若有似无的点头,没有说话。
好半晌,他才放开她。


27你真想把我磨疯?
她在乔弈那边上班,时璟言的短信就如期而至,“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爱我的全部。”
“太紧张,所以签错文件。”
“要等多久呢?现在的一天就像一年。”
“乔弈等着拿媒婆红包呢,你忍心让他焦躁下去。”
“我爷爷年纪大了,也不禁等。”
……
她一条条看下去,忍不住就笑,心里面暖暖的,看到他说到乔弈那条,她忍不住看向正在手忙脚乱给人介绍创意的乔弈,心想——这真的会让人躁动吗?
接着,她的心就乱了,真是……要命。
时璟言问她是不是爱他全部,可她拿不准的。
她甚至一度习惯生活中有时璟言了,所以根本分析不出来。
隔了好久,她都给不出答案。
这天,她刚刚起床,就听到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是神色憔悴的管家太太。
时璟言的人怎么跑这里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郁小姐,少爷病了,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他病了?”
郁浅夏的语气有些不相信的意思。
管家太太叹气道,“是啊,高烧40度半,我伺候他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他病倒,郁小姐,少爷挂念你,你能否去一趟。”
郁浅夏看到管家太太脸上的紧张表情,她只能去了。
横竖看她不顺眼的管家太太来求她,可见时璟言病的挺重。
房门悄然打开。
卧室里窗帘拉着,但是灯火通明,安静得出奇,白纱轻垂的窗下的沙发茶几上,凌乱地摆满了各色水果,水杯水壶,还有各种包装的药物。
看来实在是折腾的不轻。
郁浅夏的心跳微微一滞,快步就走到了床边。
时璟言大被蒙头,只露出半个脑袋,趴在枕头上睡得正沉。
郁浅夏站在床边怔怔地低头看着他一会儿,转身去拿冰贴。
时璟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微蹙着眉头,面色潮红。
郁浅夏热了一条毛巾,轻轻地擦了擦时璟言的额头,撕开冰贴,轻轻贴在了他脑门上。
时璟言感受到,眉头紧紧一皱,睁开了双眼。
郁浅夏吓了一跳,“你醒啦?”
时璟言微眯着眼,黝黑的双眸看了她一会儿,拽下冰贴,闭上眼道,“你还是给我喝药吧。”
郁浅夏不解地问道,“你要喝什么药?”
时璟言虚弱得没有搭理她。
郁浅夏一呆,连忙转身走到沙发前胡乱找了包药冲好。
时璟言从床上被她扶着坐了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看着浓药,他蹙眉,头一瞥,“还是不喝了。”
郁浅夏看他这样,哭笑不得,忍不住说,“你这样干耗着不行的,又不愿意不吃药,要不一起去医院吧。”转身就想去喊管家太太,可一只手却被时璟言牢牢抓住。
郁浅夏转头看着他幽深中带些燥意的黑眸和潮红的脸颊,心中一慌,连忙道,“哎,我去喊管家太太过来,让她安排你去医院,有病总要治的。”
时璟言点头,“有病是要治的,郁浅夏,你的心病我来治。”
郁浅夏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我哪有生病?”便被时璟言一把拽到床上压在了身下。
郁浅夏紧闭上眼咬着唇,也顾不得他在生病,就拼力胡乱扑打着时璟言。
时璟言重重地将郁浅夏扑倒在床上,自己也觉得脑仁已经凝固了似得重重撞击了下脑壳,“轰”得一声炸开,疼得他轻吸了口凉气。
只这一下,他反应便慢了许多,也只能皱眉,硬抗着郁浅夏的厮打。
郁浅夏一通乱拳,忽然发觉她没遇到什么抵抗,睁眼一看,时璟言半撑着身体,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紧蹙着眉头,满面潮红,下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平添了几道抓痕。
她见过的最惨的时璟言。
郁浅夏忽然心虚,更担心他会扑通一声倒下,就像是电影上那样。
伸手便抵在了时璟言的胸膛上,开口道,“我看你发烧都把脑袋烧坏了,咱别折腾了,去看医生吧,去看医生又不丢人。”
时璟言略缓过些劲儿,瞄了眼当前的情势,微咧了嘴笑笑,声音有些沙哑地柔声道,“郁浅夏,我是认真的,你的心病我来治,来吧?”说着便低下头,干涸的双唇有些贪婪地递上她的额头,接着滑过她的鼻尖,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来来去去轻轻磨蹭着,咬牙低声叹道,“郁浅夏,你真是……磨人。”
时璟言灼热的呼吸带着可疑的病毒,随着口中的低语,“呼呼”扑洒在郁浅夏的鼻前。
那是种致命的危险。
郁浅夏憋着呼吸,只能在他身下乱扭动。
时璟言忽然轻笑,“郁浅夏,你真想……把我磨疯?”抬起头微拧着眉头,深看了看郁浅夏,低头便咬住了郁浅夏的下唇,重重一咬。
电石火花间,她觉得记忆和某处重合了,这里想那里想都奇怪。
小手迅速抵住某男的胸膛,喘了口气,问他,“你……你是不是看过《霸道总裁追逃妻》?”
血液倏地涌上脸颊,发烫的脸又红了半分,男人咬牙怒,“什么总裁逃妻的,我怎么可能看这种东西!”
“我……我只是忽然觉得,你的行为和里面的剧情高度吻合。”就比如说,那里面的霸道总裁总说女主是‘磨人的小妖精’,还说‘小女人,你会把我弄疯的的’。
这两句,和时璟言那两句,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时璟言嘴硬,还是死不承认,“乱说什么,没影儿的事!”
郁浅夏的脑子高速运转,细细比较后,说,“好像也不太一样,那位霸道总裁出手十分阔绰,一晚上就给十亿美金,在这方面,我觉得你不如他,因为你平时都说自己精明投资,我想呀,你就算有钱也不会便宜你身下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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