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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夙兮-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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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兮,殊途夙兮……刈雪山……
沉殊错开夙兮的目光,心里泛着说不清的情绪。
“我去解除愔初寂的封印。”东方烬转身就要离去。
“没用的。”夙兮衣袖翩扬转身背着俩人走了几步,淡淡道:“血堕封印。”
东方烬身形一顿,随即开口:“不可能。”
“尊上不是让你最‘忠实’的奴仆去封印他的记忆吗?她就是答案。”
东方烬的神情渐渐凝重,带上几分冷傲,几分残忍,“浅烟!”两个字脱口而出,竟是冷若冰霜,寒意刺骨。随着声音落下,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眨眼间就凭空出现在眼前。
------题外话------
故事已经开始远离现代元素了,剩下内容全为仙侠元素啦~





、第五章 毁灭(上)

在她抬起头对上沉殊的目光的一瞬间,她的唇角弯起一个轻浮、冰冷的弧度。
是封印之魄!
沉殊不由得一惊,在那个血色瞳孔的女孩额间乍现的那个十字印记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是——封印族的首领。可是,一万年前封印族不是被东方烬一夜之间灭族了吗?
“你是……西楼氏。”东方烬并不惊讶,只是他微微颤抖的语气可以知道,他在震怒。她这么嚣张地摆明身份,显然就是承认了一切。
西楼氏,封印族首领一脉之氏。
“不惊讶?呵,对,聪明如你,想必早就知道,我,本叫西楼浅烟,西楼独暮之女,遗腹女。如果当时我不是还在那个被我父亲驱逐出族的娘亲腹中,恐怕我现在早已成你刃下一魂了,东方烬!”她凌空掠起,纤弱却带着一股傲气的身姿稳稳地停在半空,一字一句,带着浓厚的恨意,“很意外在我娘亲死后会遇见了你做了你的仆人,然后又很意外地知道自己服侍了几百年的主人其实是自己的灭族仇人。东方烬,那一刻我真的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可我明白自己的力量是多渺小,所以我告诉自己要变得强大,要亲自手刃了灭我全族七千四百八十一口的你。当失去灵力不得已进入沉睡状态的你躺在我面前时,我没有选择就那样了却你的性命,我不想让你死得那样舒服,我要折磨你,让你一点一点地堕入生不如死。东方烬,你等着吧,看着自己深爱千年至死也要守护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消失在这世上永受地狱之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永世的痛。呵呵,快到了,月圆之夜,子时将至,堕入黑暗之界的灵魂,将永不复出!”
血堕封印,被下咒后只要到时便会起效,灵魂永堕黑暗之界被恶灵折磨,不得复出。解咒必须是下咒者亲解。可被封印的不是沉殊,是愔初寂。只要愔初寂的灵魂被封印,得不到救赎的沉殊便将堕入阿鼻地狱受永世的劫难。
虽然不大理解西楼浅烟的那一番话,但凭西楼浅烟眉眼间的复杂情绪,沉殊猜测,“那你懂不懂,还有一种痛,就是看着心爱的人痛苦,下手的人却是自己?那种想爱、却必须恨的心,是不是折磨得你不行?是吧,你爱上了自己的仇人,为自己的心软找了个借口,找个可以不让他死的借口,以恨之名,行爱之意?”
凌空中的女子微微一怔,却是魅然一笑,可眼底的划过的那抹失落与不甘,终究是逃不过沉殊的眼睛,“对,就算我爱他,那又怎样?他杀了我封印族上下七千四百八十一口,不报此仇,我西楼浅烟愧对列祖列宗!”那充斥着满腔恨意的语气,饶是见惯怨恨的沉殊,也不由得些许同情,可,接下来那女子的转变,那一字一句,抹尽了沉殊最后一点同情。
“哦,对了,”收敛起自己过于暴露的情绪,西楼浅烟眼角轻轻一弯,血色的眼眸妩媚如丝,看似盈盈笑意地望向沉殊,“呵呵,沉殊,恐怕你还不知道是谁将你推入轮回之门的吧?要不要告诉你,那人是我?是谁让你每次轮回都寻不到自己的缚命之人?那人还是我。是谁封印住愔初寂的记忆再下了血堕封印然后再搪塞给他一个美人儿让他回来让你难受的?还是我,西楼浅烟。反正王已经苏醒了,游戏可以结束了,就让他看着你慢慢死去吧。”
夙兮眼角微抬,深银色的瞳孔泛着森然的冷意,盯着她面无表情地落下一句:“也就说,在下这几千年努力使用双缘咒想让两人相遇,是你在毁坏?”
仅仅一句,便将沉殊从那震撼拉回来,她讶异地看着夙兮,这个人,是他在帮助自己?双缘咒,不仅要耗巨大的灵力,而且每次使用,都会让施咒者昏睡起码七十年,而他,却是在她的次次轮回中,使用双缘咒,竭力让自己和寂在一起。但这份心意,却是让眼前这个女人生生破坏了!突然,想要那人死的想法,愈来愈强烈了。
“原来,是你在使劲撮合他们,我就说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缘分每次轮回都会注定在一起,可惜你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了。”西楼浅烟讥笑道。
沉殊心中全是怨愤,正想上前一步,夙兮却突然出手握住她,没有说话。心中的怒火就这样莫名地冷却下来,沉殊微微一叹,是在叫自己不要冲动吧。看着寒气散发冷面如霜的夙兮,她反握住夙兮的手,这个动作,却是让夙兮一震,差点忘却所有。
听着西楼浅烟的陈述,东方烬只觉得无奈,他以为,她放弃杀了自己,是因为她心中已无怨恨,没想到,他还是错了。他说:“你是独暮之女,我自然是一开始便知晓,是我灭了你全族,烬知道自己已然身负罪孽。只是若你父王不在妖王五千年必有一次的魔性大发之时惹怒我,你们全族,本可以安然无恙的。可你父王偏偏忘了这一点,惹怒了我诱发了我体内准备爆发的魔性,所以……”
“所以我父王、我全族就该死?既然尊上从一开始便知我是西楼氏,那何不在捡回我时就直接杀了我?尊上难道不知道斩草不除根是养虎为患吗?”如果当初,娘亲在一开始就告诉她一切,没有让自己活在无知当中,如果当初,失去娘亲的她没有遇见他,被他带回,如果当初,他没有生出那一丝怜悯而是直接杀了她,或者,如果当初,那个自称天后的女人没有告诉她她的身世,她可不可以不用背负这么多?可不可以,不受那些苦难?
“我给过你机会,对独暮的死,我也很后悔,我以为你会杀了我的。你是他仅存的一个后人,我不想他的女儿流落民间,捡回你,只是对他补偿,留着你,只是想为独暮最后尽一份力罢了。哪怕你真的杀了我,我也不会还手。我视他如兄长,实在有愧于他。”
“到如今来说这些又有何用?人死不能复生,你做的终究是你做,无论你有怎样的理由,我都不会原谅你!”心,是动摇了还是崩溃了,积压千年的怨恨在这一瞬爆发,爱恨、情仇在那张精致的脸上过度呈现,掩埋了起先的那个自己。
“对不起,放过她。”是恳求,是绝望,低头,再次说对不起,仍旧是为了她放下他所有的尊严。
“你说什么?!”西楼浅烟霎时清醒过来,之前的心软瞬间消失,冷冷的笑声中含着莫大的愤怒,“原来你只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她!为了一个再不可能复生的她!”
她迅速念动咒文,催动着灵力的增强,强烈的白光瞬间将夙兮和东方烬包围,形成结界。
“这是三界之内最强大的荒之界,你们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她恻恻地笑。
荒之界……夙兮稍稍恍惚,随即冷冷地瞥向西楼浅烟,道:“西楼浅烟,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兮会让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的代价是什么。”
“代价?我清楚得很!不需要别人来说明!”她狠狠道,手中凝聚的灵力,化成一团银光,朝沉殊袭来。
“以我之名,还我之灵;以我之名,予我之命……”朱唇微启,一阵白色的光芒渐渐笼罩住殊,仿如裹在一个巨大的光球中,缓缓升到空中,光芒渐渐散开,沉殊以一种初生婴儿的姿态慢慢出现在众人眼中,墨色的长发如丝绸般裹住里面那个女子,随着光芒愈来愈耀眼,那飘长的长发缓缓下落,犹如银河落九天,一身浅银色的古式长裙早已替代了身上的晚礼服,那种清水出尘,却带着睥睨天下的气质,宛如传说的神女,凛然不可侵犯。
那团银光还没袭来,触到光球散发的光芒,便开始渐渐消散,抵散去了威力。
千年前的那个妖狐沉殊,再度复苏了。女子缓缓睁开眼眸,浅银色却微带幽蓝的眸子,冷冷注视着不远处的黑衣女子,脚底绣着几片蓝色花瓣的白色软鞋轻轻一点,手上缓缓流转着白色的光芒,逐渐幻化成千万缕银线,宛如长蛇幻舞,又如流水波澜,蜿蜒着向西楼浅烟迅速袭去。
西楼浅烟全身散发着黑暗的气息,抬至胸前的双手正催促着灵力的增强,那气息愈来愈黑暗,千万条银线只将她包围在内形成球状。随着那黑暗气息的越来越强大,银线球也被膨胀得越变越大,只听得一声巨响,最后银线球被炸毁,点点段段散落飘下。趁此之际,沉殊幻化的长剑也随她的袭去而至,西楼浅烟迅速幻化出自己的剑一挡,两剑顿时交错。
两人纠缠许久,沉殊心中暗暗估算了一下时间,只剩一个多小时,要速战速决解救寂。轻易躲开西楼浅烟袭来的一剑,沉殊随即转了个身,再向后倒退一大截距离,轻轻落在空中一点上。
见沉殊退后,西楼浅烟利落地收起剑,双手立即召唤灵力变成一缕黑光,瞬间又变成一把短剑的形状,迅速向沉殊袭去。
沉殊水眸微眯,唇角微微一勾,看那把黑色短剑一身化作千万身滚滚袭来,掌心渐渐凝聚一团银光,随着灵力的催动越变越大,如雨袭来的短剑一触到那如巨球般的银光便消散无踪,才短短几秒,空中便已然没有那黑色短剑的痕迹。沉殊满意地再度勾起唇角望向西楼浅烟,却发现一抹诡异的笑容在她唇角稍纵即逝,不由得微微一愣。
刚才,似乎有道晃眼的白光一闪而过……糟了,那是反射光!只有使用幻影魅术才会需要运用镜面反射的原理!
幻影魅术幻化出的物体,但凡被反射出形体必成实体。而以现在的形势而言,短剑在身后被反射,自然,从身后袭来。
等沉殊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了,被困住的夙兮和东方烬脸色惊变,就在那一刹那,一道青绿色的身影一晃而至——
接着,剑身刺透皮肤的破裂声和随之响起的闷哼声,陡然惊住了所有人。沉殊慢慢转身。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





、第六章 毁灭(下)

被短剑刺透的胸膛,此时被血液浸湿了一大片。
那青衫而立,浅绿色的眼眸,漆黑如墨的发丝,还有嘴角一抹浅浅的笑容,是谁?是谁……
顿时呼吸止住,视线模糊地看着那曾经为自己遮风挡雨的身影慢慢倒下,那人依旧嘴角含笑,依旧伸出手,在说,别怕,却不能依旧,牵起她的手。突如其来的巨变,震得沉殊呆愣住一动不动。胸膛忽然弥漫一股似曾相识的悲伤,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觉得,曾几何时,好像也有一个身影这样缓缓倒下,这样让她失了心神……
在那人将要倒地的一刹那,沉殊回过神箭步上前伸出手扶住这个身受重伤的青衫男子,她没有落泪,只是用绝望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悲伤,此时眼泪代表的是分别,不哭就说明还有挽回的余地,她这样安慰自己。可是,那种绝望的悲伤,汹涌得比哭泣更猛烈。
她还记得,十年前的一家孤儿院,来了一个长着绿眸的年轻英俊的男子,他微笑地向一个小女孩伸出了手,在说,别怕,哥哥找到你了。于是,就在那一天,她成了天底下最幸福的妹妹。他总是给她最好的。她说想要在一座盖在山清水秀之地的竹屋,于是第二年,她便高高兴兴地搬进了新居;她说院子想要种樱花,不要太多,几株就好,于是很快,她看到满院飘香的樱花;她说她不想跑到外面去,于是,他便请来最好的家教来传授年幼的她一切,不曾踏出竹屋半步;她说,她想要和哥哥每天早上一起泡杯明前茶,于是,他便细心地教她泡茶,然后兄妹俩一起过一个安静明媚的清晨……
她无论说了什么,要求是否过分,他都绝对办到,他的太多太多宠溺对她来说都不是奢侈,而如今,她只想,他别离开,这要求,不过分吧?
十年前,这个美到极致的男子站在她面前将她带走,直至今日,他还是那副不变的容颜在她面前。当时,他说,我叫枫肆。
以前是她不明白,可如今不比往日,她恢复了记忆,自然懂得,枫肆这俩字的意义代表的是什么。枫肆,东方烬最重要的谋士。
可即使他不是她哥哥,他欺骗了年幼的她,但那十年的关爱毕竟是真实存在过的,因为有他的存在,所以她想要什么都不是幻想。他是那样呵护她,她的每世轮回,沉殊记得,他一直以守护者的姿态存在。她已然将他当成了自己的至亲。
“傻瓜,值得吗?”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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