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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灿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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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郭侯和谢氏把心思放在齐宝珠身上时,春花却敏感地发现吴姨娘不同平时。因为吴姨娘看向自己的眼光不同了。
过去吴姨娘无论表现得恭顺或娇柔,但对自己总是带着些不服气,大约在她的心目中,是自己抢了她的位置。可现在的吴姨娘的眼睛里却没了精神,不止是对自己,就是对郭少怀的另外几个妾室也不似过去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样子了。
难道吴姨娘的想法变了?春花细细看去,吴姨娘不只是神情上发生了变化,衣着打扮上也有了改变。原来非常注意在细节上显示兰心慧质的她如今竟然真的穿得非常的清素。
时常挽在发间用细小珍珠穿成的小花不见了,腰间系的各种精致络子也不见了,三寸金莲上的绣鞋都只是简单的缎面,没了繁复的绣花和绒球之类的小东西。因为吴姨娘以前装扮清雅,衣着色彩并不艳丽,大家一时间可能还没注意到。
就是她在对谢氏回话时,也不似平时刻意的讨好,而是分明有了几分寡言少语的意思,只简单地说了郭少怀饮食起居都好几句。
谢氏看了看春花,说:“既然少怀把她收下了,杨氏就看着安排吧。”
齐宝珠风姿绰绰地上前行礼问安,看她的举止,确实出身大家。她哭着诉说:“妾身不幸,家道中落,五爷仗义,伸出援手,免使妾三尺白绫离世而去。妾早在心中发誓,一生追随五爷,甘为五爷伏低做小,端茶倒水侍候五爷。”
齐宝珠这番话,说得郭侯、谢氏都放缓了脸色,就是春花也觉得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确实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弱女子。
谢氏点点头说:“你只管好好地侍侯五爷,将来自然有你的好处。”
齐宝珠马上跪谢,又垂泪道:“妾跟着五爷,已经有了身孕,半月前,不知为何竟然突然落了胎,五爷让妾身回府请侯夫人给妾身一个公道。”
半个月前落的胎,现在到哪里还能查清楚?郭少怀本就是推脱之语,但齐宝珠说出来,却是把嫌疑指向了吴姨娘。一路上只有他们三人,齐宝珠不能自己害自己,郭少怀不可能害自己的孩子,而只有吴姨娘有动机,还有机会了。
谢氏不可能接手这无头公案,看了看春花说:“你先领她们下去歇息吧,再查查是什么原因让宝珠落了胎?”
春花点头应允,带着浩浩荡荡的娘子军回了依云院,除了如诗,郭少怀的妾室都随着她每天去请安,各自带着的丫环婆子,再加上新回来的两位,颇为壮观。
回了依云院,春花倒有些为难了,如今的依云院里,住得满满的,正屋是春花的地方,两侧耳房、东厢房的三间屋子都住着郭少怀的妾室,西厢房和倒座里,几十个下人住得满满的。可是没奈何,还是在西厢房里硬挤出一间屋子给齐宝珠。
过了一二天,郭少怀也回了家,侯府里又是欢天喜地庆祝一番。
晚上,郭少怀进了春花的屋子,先是拿出一个玉香炉,笑着说:“我去的地方恰好产玉,我就买了几个香炉,这是最好的一个。”
白玉香炉基本没什么瑕疵,品相确实不错,春花在谢氏那里也看到了郭少怀送的玉器,不如这个好。不过,这样的香炉价值不斐,郭少怀哪里有那么多钱买?春花推辞道:“多谢五爷了,可我从不熏香,用不上香炉,还是五爷留着自己把玩或送人吧。”
郭少怀这才想到春花从来不熏香,这礼送得确实有些不对,他讪讪地一笑说:“那摆着玩也行。”说着又有些没底气地环视了春花屋子,这里哪一样摆设都比这香炉贵重,五奶奶还真是瞧不上这点子东西。
但送出去的东西郭少怀怎么也不肯拿回来的,他言辞恳切地说:“五奶奶,过去的事是为夫错了,此次为夫在外每天都在想,回来后向五奶奶陪罪,以后我们夫妻定要举案齐眉。”
春花淡淡地笑了一下,天天想着要赔罪,还收下一个齐宝珠,要不是天天想着,还不得收回来几个呢?再说郭少怀所谓的知道自己错了,不过是看在自己父亲的阁老身份上,想与杨家关系更紧密一些罢了,并不是真心地认为他做错了些什么。于是她不听郭少怀还在继续说的花言巧语,高声喊“月影”。
月影马上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了,春花在知道郭少怀要回来的消息后――二哥提前通知她的,就把月影找来,用一个金项圈换来了月影答应,一个月内,只要郭少怀在侯府,就把他留在月影房里。
月影实在是太会讨价还价了,春花觉得自己要是同她做生意,一定是会赔的,但拿出些黄白之物却省了心,也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看着月影三言两语将郭少怀拉走了,春花心中的佩服,真如有人所说的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齐宝珠落胎的事肯定是没法追察了,但她进门的事总得办,春花征得郭少怀同意后,把吴姨娘找来说:“三姨娘、四姨娘和五姨娘进门,就是二姨娘张罗的,现在齐宝珠是你领进门的,就由你来张罗纳妾的事吧。”
吴姨娘出了一次门,长了见识,外面的世界广阔着呢,跟着五爷见到了官场上形形□□的人,遇到了形形□□的事,知道了杨阁老的影响力。五爷在外面很受大家的追捧,最主要原因就是他是杨阁老的女婿。
对吴姨娘最关键的打击是吴姨娘终于认识到了,五爷并不是像以前对她说的一样,只喜欢自己,想当初有二姨娘时,五爷说是五奶奶逼他的,三姨娘是酒醉被缠上了,四姨娘和五姨娘是打小侍候的,可眼下的齐宝珠可是她亲眼看见,五爷说是为了救她命才收了,其实是怎么回事,吴姨娘是最清楚的。
齐宝珠所谓的落胎,让自已完全清醒了。自己连她到底有没有身孕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落没落胎,可五爷就在齐宝珠的挑动下对着自己发了火,哪里有过去一点的柔情蜜意。
望着完全变了模样的五爷,吴姨娘心灰了。枉自己就是成了妾室,还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自己才是真的五奶奶。可现在就是明白过来又怎么样?母亲说的对,一步走错,步步错,而且她也没了回头路了。
齐宝珠就是第二个自己,看到齐宝珠,吴姨娘就知道别人是怎样看自己的,不知廉耻、自甘下贱。
甚至自己还不如齐宝珠,齐宝珠的父亲是罪官,而自己虽然丧父,但家世是清白的。
还有就是姨母,自己回来后,在母亲那里听说了前些时候侯府里自己成了笑柄,想与姨母解释,可姨母并不肯信自己,在没人的时候还把自己狠狠地责骂了一顿,并让自己交出管家中留下的银子。
自己就是一个傻瓜,明明一位官宦人家的小姐,却做了低贱的妾室,与那些丫头、青楼女子们争风吃醋,就连过去的自命清高,如今都觉得反倒是一场笑谈。吴姨娘后悔死了,但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
吴姨娘苦笑了一下,说:“我一个妾室,怎么有资格管这些事呢?还是请五奶奶另请高明吧。”
春花也不勉强她,吴钰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才有了变化,但春花连问都不想问。她们间固然没有多少仇怨,但更不可能有任何的友谊。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有读者有些着急,可有些情节总要展开呀。不过,没有几章就会发生转折了。

☆、第五十九章

春花挥手让吴姨娘退下,让红拂和绿绮来张罗纳妾的事,郭少怀的银钱都由她们俩个管,就那里面拿钱办好了。至于银钱不太够,只能办得不那么隆重,春花是不打算管的。
晚上时,剪风如同红拂和绿绮一样,跑到春花的屋子外面跪着哭哭啼啼,春花笑了笑说:“你自有主子,什么事去求你主子,我可不能给你做主。”
剪风哭着说:“五奶奶,奴婢其实是同四姨娘和五姨娘一样的,求五奶奶开恩,给奴婢一个名份吧。”
剪风的事,春花很早就知道了,还是如诗打听来告诉她的。就在春花与郭少怀成亲第二天,剪风在路边把郭少怀拉走后,吴钰为了留住郭少怀,就让剪风也侍候了他。这些与春花无关的事,春花自然是装不知道。
既然说穿了,春花也没法再装糊涂,“收了房的丫头能不能抬姨娘,还得五爷说话,你求我不如求五爷。”
剪风哀哀地哭着说:“奴婢知道求五爷不中用,才求到五奶奶面前。大家都知道,先前四姨娘和五姨娘就是求五奶奶才抬的姨娘,求五奶奶开恩。”
“四姨娘和五姨娘确实求了我,我也在五爷面前说了话。不过,她们一直帮我做事,管着依云院的杂事,我自然要照看她们。你是吴姨娘的人,我没什么立场去替你说话,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剪风最后还是哭着走了,五奶奶就是这样,别人对她好,她一点也不忘,但自己这样曾对不起五奶奶的人,虽没见她对付,但却别想再让她帮忙了。
剪风又求了吴姨娘,结果也不出意料,自然是没成。以前自己和五爷在一起时,吴姨娘总要叨咕几句的,最近突然转了性子,万事不管了,但同样不管自己当姨娘的事。自己命苦,要是自己是跟五奶奶的人多好!
剪风是个有志向有决心的人,她开始一心巴结春花了,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她虽然不会说这句文词,但却懂得这个道理!她心想,只要她天长日久地做下去,五奶奶一定会心软的。
郭少怀又要纳妾,同僚亲友们早就淡定了,人家是命好,谁也比不了。大家没了当初的羡慕嫉妒恨,反倒心平气和地评论起来酒菜。
第一次纳妾,酒席上可是山珍海味,比起正常人家娶妻都不差,第二次也还说得过去,平时人家纳妾也就那样了,可这次,酒席简直没法吃,鱼居然是用面做的!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样,来喝喜酒的同僚们八卦着。
外面的趣事春花不知道,但当晚,她也看到了一台戏。三个女人一台戏,七八个女人闹到了一起,足够是一场热闹的大戏了。
起因是月影,她一定要五爷到她的屋子里,直接去齐宝珠屋子里拉人,齐宝珠自然不肯,两人吵了起来,红拂、绿绮出来拉架,最后每个人的丫环也都上阵了,云鬃散乱,钗环横飞,郭少怀在中间拉了这个又拉那个,一不小心脸上被误伤了一条血痕。
做文官的人伤了脸,严重程度不亚于卖笑的妓女容颜受损,甚至还要更糟。这样指甲抓出来的痕迹谁看不出来呢?虽然郭少怀不用面圣,但在上司和同僚面前一样抬不起头来,弄不好有人还会参他。
事态变得如此严重,吵闹的女人们停了下来,春花也被叫了起来,之前她一直躲在窗子后面看热闹,却装做睡着了没有出面。
“五奶奶,真该惩治一下这些不懂事的了!”郭少怀气愤愤地坐在了春花身边。
“那五爷说怎么惩治?”春花反问。
郭少怀也不知道。天色已经很黑了,虽然院子里挂了灯笼,又是乱中,但他还是没看清是谁挠伤了自己。要是都惩治了,他还舍不得。
春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说:“依云院太窄了,有些住不下,不如明天五爷请安时对母亲说,再给五爷一个院子,大家住得松快些。”
郭少怀点头同意,也许大家分散开住就不会再打闹了。
“大家都回去歇着吧。”春花一句话,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地走了。春花冷笑着说:“五爷,您也赶紧走吧。”
“五奶奶,就让我留下来吧。”郭少怀恳求。
“不行,”春花一点也不通融,“五爷再不走,没准儿脸上还会多一条伤痕。”
第二天,谢氏一见到郭少怀脸上出了一条伤痕,赶紧把他拉到怀里,仔细看了看,“怎么回事?是用指甲抓的?”
昨晚依云院里闹起来时已经很晚了,今天郭少怀又带着大家一大早来给郭侯和谢氏请安,消息没传过来也很正常。
“不要紧的,只破了些皮,这几天我正在家中休息,不用上衙,过几天结痂就没事了。”郭少怀安慰着谢氏,“我让红拂给我抹了些药,”郭少怀昨天气愤之下去了红拂那里,只有红拂和绿绮没去打闹。
“虽然不深,但可不要大意了,别碰水,也别用手去抓。”谢氏对儿子温柔地说完后,马上就对春花发作了,“怎么回事?杨氏,你怎么照顾的夫君?”
于是春花就在郭侯的注视和谢氏不断地插话中介绍了情况,当然她只看到了她被叫醒后的事,之前,她已经就寝了自然不知道。
谢氏停了一下说:“杨氏,夫君没睡,你就先睡了,是不是有失妇德?”
春花淡淡地说:“那时已经过了亥时,大家都进房了,我怎么还不能睡?”
看着母亲与五奶奶就要对上,郭少怀赶紧息事宁人,他还想五奶奶回心转意呢,自然不能看着她们吵起来。
接着郭少怀就说出他想再要个院子,让妾室们搬过去住,谢氏自然同意,春花从没看见过谢氏反驳过郭少怀。
当然,依云院里确实太挤了,春花住着正房,她的两个丫环住在外间,就算是最宽敞的了。两侧的耳房,吴姨娘那里还好些,如诗的西耳房也是人满面为患。更挤的是厢房中住的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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