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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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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心中一震,莫非是莫迁,那个臭男人又回来了?
她大步奔了过去,欲张口开骂,那个背影却缓缓转了过来。
月色下,那张脸有些苍白,但一双眼眸却幽深而清亮。
他的唇边,扬起一抹不变的优雅笑意。
不是莫迁,是南宫朔!
一腔怒气顿时堵在了心中,林浅冷冷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昨夜才受了伤,还四处乱跑,他不要命了吗?
南宫说虽强撑着站在那,但林浅仍能看出他的脚步有些虚浮。
“浅儿,出什么事了?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南宫朔语气淡淡,内心却十分酸楚,她是因为莫迁的不好而别才这样的吧。
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莫迁为何忽然离去?
南宫朔看得出,他对林浅深那般情深。
如今为何会弃她而去?
“我哪里有火气?你走吧,我要歇息了!”林浅说完便要掀帘向帐内走去,但南宫朔却拦住了她。
“浅儿,搬到我的帐篷去住吧。”莫迁走了,她一个女子住在这里极是不安全。
他要保护她。
“我干嘛要搬到你的帐篷去住?我不去!”林浅冷声回绝。
南宫朔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心痛的笑容,那笑容让林浅心口一窒。
她的师兄,如果可以她多想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可如今却是不能了。
他那宽阔的肩膀,她再也不能依靠了!
不去!
南宫朔心中一痛,她回答的多么决绝啊!
南宫朔望向她的眼,依旧是林浅那双清澈的眼眸,但里面却多了些东西,是戒备,是疏远。
“好,我走!”南宫朔惨然一笑,迈步向前走去,然脚下忽然一个踉跄,竟向一旁歪了去。
林浅慌忙伸扶住他,一股淡淡药香掺和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
双手顿时一僵,她为何要扶住他?
他是她的仇人啊!
可她却狠不下心来将他推开,他的虚弱,是因为她。
看到他的虚弱,林浅的心底竟充斥着一丝深沉的不忍和自责。
可惜的是,那一点不忍和自责,在那些最血腥,最令人心痛的记忆面前,是那样微不足道。
那些记忆就像是烙印,已深深烙在了她的心上,时刻提醒她,不要忘却,永远不能忘却!
是的,永远不能忘却!
南宫朔缓缓站直了身子:“既是不愿去,那你早点睡吧!”
“好。”林浅望了他一眼,走了进去。
南宫朔站在帐门外,望向天边一抹冷月:“将我的军帐搬到这里来。”
他喃喃吩咐,像是自言自语。
静谧的夜里,却有人应了一声,不一会,一座崭新的军帐便在林浅帐篷附近搭好了。
林浅本要离开军中,但每每看到那些重伤的伤兵,便有一丝不忍。
这些兵将都是无辜的,本来他们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如今却在这浴血奋战。
她想等伤兵少一些时再走,但伤兵的人数却丝毫不减,是以她的离开,便一天天拖了下来。
禹国
夜色深沉,禹竹站在阳河岸边,河水在月色映照下,波光盈闪。
寂静的夜色之中,唯有他的黑色衣袍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就在这里,有一丝异声出现,是河水“哗哗”的声音,接着一个人影从河水中钻了出来。
那人浑身湿透,冷的直打颤。
阳河极是汹涌,很难有人能游过来,何况又是秋凉之时,那河水极是冰凉。
那人影上了岸边,抬头看到眼前的禹竹,慌忙跪了下来。
“什么事,说!”禹竹在南宫朔的军中布置了些眼线,因南宫朔防范的极是严密,是以他找的这帮眼线只是些小喽啰,并不能真正获悉重要的军情。
如今,这细作竟在深夜游水过来,莫不是获悉了什么重要的军机?
“属下已查清那夜破坏我们计划,致使我们惨遭埋伏之人,他就是莫百草的孙子,而且前几日南宫朔忽然将自己军帐挪了位置,本来这个不足为怪,后来属下发现,那个军帐竟和莫百草的孙子是相邻的。”
禹竹闻声,神色一冷,这算什么重要军情,也值得深夜来禀告?
他眼眸一眯:“还有什么?”
“没有了。”那人颤声回答。
禹竹来回踱步,忽然一脚踢在那人身上,冷声呵斥:“滚回去,这算什么军情!”
那人慌张的跳进水中,游了回去。
禹竹站在岸边,唇边忽然溢起一抹冷笑。
他早对那个破坏那夜计划之人甚感兴趣。
如今,南宫朔竟挪了军帐前去保护他。
这让禹竹不禁好胜心起。
既然你要保护那个人,那我就偏要将他掳来!
时节已到了深秋,帐篷外处处都是虫鸣声,在深夜里断断续续鸣叫,吵得林浅难以入睡。
她烦躁地翻了一个身,猛的看到屋内隐约有个人影,林浅吓的要大声喊,忽然腰间一麻,她昏了过去。
禹竹缓步走到床榻前,低头望着这个面色土黄的少年,就是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害得他惨败?
真令人难以置信!
禹竹俯身将他抱了起来,那难以想象的温软令他心头猛然一滞。
禹竹轻嗤一声,没想到这烈国男子竟这般瘦弱,哪及得上他们禹国男子的高大挺拔。
他顿了顿,忽然将林浅反过来背在背上,在帐篷上划了长长一刀,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算准了这个时候是警觉力最弱的时候,是以在这个时段来此劫人。
忽然黑暗之中,一个黑影飘身阻了他的去路。
禹竹神色一冷,没想到还有暗卫在保护人,看来这个少年的价值倒是高的出乎他意料。
阻住禹竹的人是尘冥,他和尘新本是保护南宫朔的,如今已被南宫朔派来保护林浅。
尘冥没想到,还真有人前来劫持林浅,待看清了眼前之人的模样,心中大惊。
正欲大声呼喊,一把剑带着雷霆之势向他袭来,是禹竹带来的侍卫。
禹竹害怕人多反而打草惊蛇,是以只带了两个侍卫前来,其他的都候在阳河岸边接引。
趁两人打斗的功夫,禹竹和另个侍卫飞身跃起。
尘新一边撮唇发出啸声,一边追了过去。
南宫朔心中一惊,来不及披上外衫,便从帐内跃出。
啸声将巡夜的惊了起来,众人都朝禹竹飞跃的方向穷追不舍。
但谁也不及南宫朔的轻功,众人只见一抹白影如闪电般飞掠而过,不一会便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越来越多的士兵将禹竹围了起来,但因禹竹背上背着林浅,是以无人敢射箭。
禹竹一边朗笑,一边出手如电,手中弯刀划过,便有一排兵将躺倒在地上。
他飞身跃起,眼前忽然一闪,南宫朔阻住了他的去路。
禹竹倒没想到南宫朔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望着衣衫不整的南宫朔,他嗤笑了一番,愈发觉得自己抓了一个宝。
“南宫朔,让你的兵士让开,不然我的手可是不听使唤的,万一被你们一吓,失了手可就不好了!”禹竹冷声开口,将林浅放了下来,手中弯刀架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南宫朔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没想到禹竹竟亲自出马前来劫持林浅。
心中又惊又怒,望着禹竹手中的弯刀,只觉心口一阵绞痛。
“禹竹,你将他放下来,我便放你走!否则今夜你是逃不出我们军营的。”南宫朔故作镇定,决不能让禹竹看出林浅对他的重要性。
禹竹放声大笑:“放下他?不,我只会杀了他,然后再和南宫殿下一较高低。”语毕,手中一用力,月光下一抹淡淡的红从林浅脖颈上流了下来。
“你走吧!”南宫朔大声喊,手一挥,那些士兵让开了一条路。
禹竹朗声一笑,背起林浅,头也不回地向河中船只跃了过去,身后无数个拿着弓箭的士兵,却没一人敢射他。
因为他的背上,还背着林浅。
南宫朔心中一急,脸色愈发苍白。
他也飞身欲向那船跃了过去,李策秋朗见状,赶忙上前。
“殿下,不可再追了!”李策上前阻止,说不定这是禹竹的一个计策,夜色浓重,前面有什么埋伏也说不定。
南宫朔脸色惨白,他望着渐行渐远的船,脸色白的可怕,双手紧紧窝成了拳。
他深知追上去也没用,因为禹竹的手中有林浅做挡箭牌。
南宫朔黑眸一眯,一拳击向旁边的树枝,鲜血从拳头上慢慢渗了出来,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那点痛和心中的痛比起来,着实微不足道。
既然禹竹能够潜入军营前来掳走林浅,那么他也可以潜入敌营,再将林浅救回来。
幸好,禹竹此时还不知林浅的真正身份,应当不会对她怎样。
天色渐渐亮了,但南宫朔只觉内心的那片天黑了。





姻缘惜 被劫持
更新时间:201255 2:50:26 本章字数:6010

林浅苏醒时,发现自己并不是安稳的躺在床上,而是缩在一个角落里,好似被人遗忘般。
置身之处是一座大帐的角落,但却不是之前的那座帐篷。
这座帐篷是金顶,很大,大到令她有种不安感。
隔着影影绰绰的帐子,林浅隐约看到最里面塌上似乎有人影在摇闪。
林浅心中大惊,是谁?
她记得自己在睡前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难道是被人劫到这里来了?
这是哪里?
看到那大帐金闪闪的顶,林浅瞬间明了,这里应是禹竹的军帐,因为只有可汗的帐篷才是金顶!
随即一堆疑惑涌上心头,禹竹为何将她掳过来,要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军医学徒而已。
落到他手中,不知他会如何处置自己。
但可以肯定,定是没好果子吃!
室内立着两个武士看到她醒来,便走上前架起她走向床榻那边。
帐内那人影挥了挥手,押她的两个身材壮悍的武士便从帐内退了出去。
林浅还没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帐内忽传出一个女子的呻吟声。
林浅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两步,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
就是用脚趾头猜,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可要她站在这里做什么?
“下去吧!”过了一会儿,就听里面传出来一道慵懒沙哑的声音。
紧接着一双纤白细腻的小手掀开了帐幔,一个身穿粉红衫裙的女子走了出来,因那如锻的长发遮住了面目,所以林浅没看到那女子的容颜。
不过那女子真是大胆,身上的纱裙只有薄薄一层,隐约透出了里面诱人的曲线。
酥胸半敞,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是细腻如玉,洁白的肌肤和分红纱裙交相辉映,有种说不出的撩人。
都说禹国女子生的不如辰国女子细腻如水,看来不尽然,眼前的女子不就是温软如水嘛!
那女子整了整衣衫唇角含笑,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那女子无意瞟了林浅一眼,也就是那一眼,让林浅的脑中瞬间空白。
那女子白皙的脸上,竟有一朵鲜艳的桃花!
那桃花衬着白皙的玉脸,鸦黑的乌发,竟是那样的妖艳美丽,在这个冷意萧索的秋日,令人不可抑制地想起明媚的阳春。
桃花!
纹绣的桃花!
林浅心中大惊,慌忙低下了头,一张脸早已苍白无色。
眼前的女子竟是夏晚!
虽然林浅还没完全看清女子的模样,但那朵桃花她认得,那是她亲自绣上去的。
夏晚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莫迁的侧妃吗?
怎会沦落到做禹竹的侍妾?
疑问和震惊交织,令林浅呆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夏晚扭着纤细的腰肢消失良久,林浅才回过神。
禹竹头发凌乱地披在脑后,深邃犀利的眸光直视林浅,他的胸前露出大片健康的麦色皮肤。
被禹竹犀利冷冽的目光一望,林浅的心狂不禁跳起来,她顿觉恐惧和窒息感一起袭来。
“胆子不小啊,竟敢色迷迷的盯着我侍妾!”禹竹斜睨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猜不出南宫朔为何如此在意这个药童,莫不是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上次南宫朔全军中毒,听说是你解得毒,是吗?看来你的医术不错啊。”禹竹冷冷的问。
林浅闻言,念头疾转。
看来禹竹是因上次解毒事件才掳了自己,大约还不知自己的真正身份。
绝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定会拿自己去威胁南宫朔。
“确实是我不过我的医术并不高,只不过凑巧手上有解毒奇药而已。”林浅低声回答。
“是吗?”禹竹眯眼,伸手一把揪住了林浅的衣襟,像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拽到了面前。
他低头俯视林浅,一双灿若晨星的黑眸中带着一丝研究,莫非南宫朔有短袖之癖,喜欢这个柔弱少年?
南宫朔的眼光也太差了吧,竟看上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不过,禹竹猛然想起自己昨夜抱起他时,那柔软令他的心悸动了一瞬。
禹竹眸中神色一凌,五指松开,林浅毫无预警地跌落在地上。
就算自己就是有短袖之癖,也不会找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何况,自己是个正常男人。
林浅跌落在地上,摔得浑身生疼,她强忍住没吭声。
禹竹低头打量了林浅一瞬,看到她清澈如水的黑眸中那抹不易察觉的倔强,他忽然对她起了兴趣。
倒要看看,南宫朔为何如此珍视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
“从今日起,你就呆在本可汗帐内,没有我的许可,你哪里也不许去!”禹竹冷声下完了命令,便大步走出帐子。
林浅趴在地上,心头涌上来一丝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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