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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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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从没骑过马,险些从马上滚下来。
吓得她双腿死死夹住马腹,双手死死抓紧缰绳,将身子伏低贴在马背上,任马狂奔而去。
心咚咚直跳,她根本不知马儿在向哪个方向飞奔,只瞧见无数个帐篷在身后倒退,不一会一人一马就出了禹竹的营盘。
巡夜的兵士发现了林浅,此时见她骑小马向营盘外奔去,几人赶忙骑上马朝林浅追去。
因为知道林浅是禹田的新男宠,是以没敢对林浅射箭,因为禹田很疼男宠,要是伤了他的男宠,他们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们只是在身后大声喊:“快点停下来,不然要我们放箭了!”
林浅哪里听得见,就是听见了也不会理会,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着,那便是从这里逃出去!
随即她狠狠夹住了马腹,任小马带她飞奔。
这匹小马大约还从没被人骑过,极是兴奋,是以跑的极快。
一个从没骑过马的人,骑着一匹从没被骑过的小马,就那样在原野上飞驰。
身后的侍卫骑着高头大马追了上来,眼看就要将林浅围住。
林浅一急,从头上将发簪拔落下来:“小马啊,对不住了。”
玉手紧紧抓起玉簪,朝马屁股上狠狠刺了下去。
那小马受了疼痛,一声嘶鸣,前蹄一仰,开始狂奔起来。
天边冷月随着他们的奔跑也极快地移动。
不一会儿,便和那些侍卫的距离越拉越远。
冷冷的风,迎面拂来,没有了发簪束发,林浅一头黑色长发在夜色中悠悠飘扬,淋漓尽致地在风中飞舞。
月色之下,有股野性的美。
眼看那些侍卫们已落在后面一大截,林浅暗暗嘘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匹小马竟还是匹良驹,林浅心中喜悦:“谢谢你,小马。”
但那马似乎因林浅刺了它一下,已然受了惊,只是漫无目的地狂奔,冲出十多里。
林浅伏在马背上辨不出方向,不知此时自己离国家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
眼看小马已跑的极是疲惫,马蹄都被草坪染绿了。
而林浅不晓得怎么从马上下来,难道就这么任它狂奔,一直奔到累死?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得得’马蹄声,急促而剧烈。
林浅的余光看到一匹四蹄雪白的马不知何时已到了她身后数尺。
刹那间,林浅顿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朝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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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惜 只想要你
更新时间:201255 2:52:10 本章字数:5609

眼前寒光一闪,那东西如游龙般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随即她感到腰身一紧,整个人一轻便被抛到了半空。
此时林浅才看清禹竹拿着的东西,大约就是套马杆。
那是禹国人用来套猎烈马,捕杀狼群。
禹竹却不是用套马杆套马,而是套住了她!
他好似钓鱼般将林浅套住,抛起,然后娴熟地搅动手中的杆柄,从容淡定地将她钓了过来。
禹竹不愧是草原上的猎手。
而林浅这只娇弱的小白兔,又怎能躲得过他的捕猎。
方才她在马上就已颠的有些头昏脑胀,此时再被禹竹如钓鱼般在空中抛过,林浅顿觉自己昏昏沉沉。
还以为禹竹会将自己摔到地上,不想身子在半空兜了一圈,随后落在了马上,不过不再是她骑得那匹小马,而是禹竹的狮子驹。
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腰身,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从身后包裹住她,隔着衣衫林浅感觉到身后之人肌肉如铁。
其实她早就猜到自己是逃不出去的,毕竟要从戒备森严的禹国营盘里脱逃,是何等困难。
但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禹竹抓住。
她凄惶地闭上眼睛,不知禹竹会怎么惩罚她。
既然知道自己是女子,禹竹会不会将她直接赏给那些兵将?
然眼下的她已无力挣扎,甚至没力气去思索,方才的一番狂奔已掏空了她全身力气,眼下她只想好好歇一歇。
只有歇息一会,才有力气面对接下来的惩罚,不是吗?
草原仍然是一望无垠,半个银白色的月亮挂在墨黑色的天幕上。
禹竹抱仅林浅,调转马头向营盘奔去,奇怪的是怀中的人没像之前那般大闹,而是安静乖巧的半趴在马上。
一头黑亮亮的乌发被风扬起,触到他的脸颊上,那种痒痒的感觉自脸颊缓缓蔓延到他心中。
她果然是个女子!
禹竹眯起眼,他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心中升腾起一抹莫名的喜悦。
他不知这喜悦因何而来,但他很享受这种纯粹的感觉。
然林浅却不那么好受了,随着马匹的颠簸,身上脱力的后劲火烧火燎了起来,包括前几天身上那些擦伤,此时都开始纷纷叫嚣。
她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
随后林浅隐约看到自己被禹竹抱进金帐,意识到他并没将自己赏给他手下的兵将,稍稍松了口气。
她实在太累,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醒来时看天色大约已是第二日午后,帐内一片死寂。
这一觉睡得真解气,林浅顿觉自己精神百倍。
但身上却酸软疼痛的动不了。
林浅知道这是自己不常骑马的缘故,而昨日那一段路已耗了她太多劲力。
林浅挣扎着爬起来,不禁惊异地张大了嘴,她没睡在金帐的角落里,而是睡在禹竹那张大床上!
林浅随即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去,似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帐门外走进来两个梳着大辫子的侍女。
之前林浅在禹竹帐内的角落里睡了好几日,从没见过什么侍女,毕竟这是行军打仗,女人是很麻烦的。
如今,竟凭空冒出两个侍女。
而这两个侍女,看样子似是来服侍她的。
其中一个红衣侍女端着一盆水:“姑娘,请梳洗。”
作势就要为她洗脸,林浅急忙阻止:“不用麻烦你们,我自己来。”
她草草梳洗了番,另个蓝衣侍女拿出一件花花绿绿的衣衫欲往林浅身上套去:“姑娘,请穿衣。”
林浅一看那是禹国的服饰,当下费力反抗,无奈根本就挣不过这两个悍勇的侍女。
被她们强迫着穿上了那身衣裙,红衣侍女还献宝般拿来一块铜镜让林浅照。
眼下林浅哪有心情照,她仍在担心禹竹会想出什么招数继续折磨自己。
不会是让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做那个啥吧?
一想到这,林浅顿时浮起一股惊惧,她毫不怀疑禹竹会那么做。
可她能脱逃吗?
林浅的双眸无意间从铜镜上扫过,瞬间呆住,她脸上的易容不知何时已没了!
此时的她恢复了原本清丽婉约的模样。
林浅的玉手急急抚住双颊,心中一阵惊慌。
“这,这水”莫不是方才洗脸的水中掺着洗去易容的药水?
“可汗说姑娘可能是易容,吩咐我们搀了些药水。”
蓝衣侍女随之一笑:“原来姑娘这么漂亮,为何要易容呢?”
林浅心头微震,看来禹竹已对她的身份怀疑了,如今易容被洗去,她的身份是瞒不住了。
怎么办?
林浅只觉焦急万分,在帐内走来走去。
就在此时帐门一掀,禹竹大步走了进来。
林浅瞥见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不禁有些心惊,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倔强地凝视禹竹。
她并不是个绝美的女子。
她的双眉没有妩媚的柳眉娇美,但却纤长黛黑,婉约地在额前描开。
她的双眸没有妩媚的眼眸美丽深情,可她眸中的清流竟如水晶般清灵剔透,又如幽潭般宁静致远。
令禹竹的心在看向她双眸时,似是被洗涤了般。
她的唇瓣有些厚,却为她增添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清媚,令他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的肌肤,不再是那么土黄幽黑,而是白皙透明,吹弹则破。
她的发,黑亮亮地在脑后简单地挽了个髻,却是那般清雅别致。
一身鲜艳的民族服饰穿在她的身上,为她飘逸的气质增添了一丝俏丽。
这个并不绝美的女子,将禹竹的全部心神吸了过去。
禹竹从没想过自己见到她的真容会如此震动,不是因她相貌的清丽脱俗,也不是因为认出了她是南宫朔的师妹。
仅仅是因为震动而震动!
他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在禹夕口中听说她临场作画时,那时自己是不屑的。
眼前依然可以浮现出当初林浅在夜宴上为他作画时的淡然镇定,那时他也不过是对她有了一点点的欣赏。
禹竹仍记得到那次夜宴上,她为南宫朔挡了一剑时,自己心内的波澜澎湃,原来一个女子也可以这样勇敢。
他记得,前几日她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时的自信风采。
他更记得,他骑着马拖她时,她的倔强和不屈!
这一切,真的都是这个弱女子的所作所为吗?
这一切,是真的吗?
这一刻,禹竹深深明白为何南宫朔会拼了命的保护她,拼了命般救她。
原来,她是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子!
“你们出去。”禹竹忽然冷冽的开口。
两个侍女低头退了出去。
室内瞬间就乘下他们两个人。
林浅冷冷睥睨着眼前这个男子。
线条分明的脸庞,如同刀子裁出来的俊朗,浓眉飞扬,略带一丝桀骜,双眸锐利蕴含一股冷冽的自信,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几乎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原来是你?”禹竹忽然展唇一笑,大步跨到林浅面前。
林浅一惊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极力压抑内心汹涌的情绪:“是我又怎样?”
禹竹却不说话大掌一伸,粗糙的指节抚到了林浅的脸颊上,那细腻的触感令他心头微微震动。
他忽然好想将她抱在怀里,而他也立刻那么做了。
他禹竹是谁,向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
如果他想要那便要,不想要的就是死赖着给他,他也不屑去看。
如今,禹竹忽然对这个女子动了心思,那么他才不管她是不是烈国人,是不是南宫朔的师妹,他只想要她而已!





姻缘惜 踹向欲望根源
更新时间:201255 2:52:15 本章字数:7705

他只想要她而已,如此简单。
在林浅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禹竹忽然身子前倾,长臂一伸她稳稳落在了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林浅顿觉惊骇,伸手用力抵住他如同铁板般宽阔硬朗的胸膛:“禹竹,有话好好说,你,你要做什么?”
林浅惊慌失措略显苍白的脸,看在禹竹眼中别有种动人心弦的味道,他唇角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意:“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低低一笑,一手搂住林浅的细腰,另只手在她脸上缓缓抚摸,从纤长的黛眉,一直到林浅苍白色的唇瓣。
那动作对于一向霸道粗野的禹竹来说,是不合时宜的温柔。
林浅极力挣扎,但哪里挣得开。
不管她如何挣扎,那双臂膀好似铁圈般圈在她的腰间,悍然不动。
而禹竹动作已停下,只是半眯着眼饶有兴味地低头看怀里人的挣扎,就好似在看一头即将纳入囊中却依旧垂死挣扎的猎物。
“放开我,你放开我!”知道挣扎无用,林浅停下了动作。
她别开脸,不去看禹竹那双锐利的黑眸。
禹竹黑眸一眯,只手捏住了林浅的下巴阻止她别过眼去。
她不屑看他,他偏要她看。
林浅被迫直视眼前这双鹰眸,眼睁睁看着那眸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灼伤了她的眼,那眸中的**愈发的炽热。
林浅暗叫一声不妙,忽然抬脚向禹竹脚上狠狠踩去。
只希望禹竹放开她。
但禹竹竟纹丝不动,就连‘哼’一声都没有,她的力气够大了,不是吗?
这个禹竹,难道真是钢铁做的?
禹竹才不管林浅的挣扎,此时他既然已对林浅动了心思,就只想要她。
当下一俯身,炽热的唇沿着林浅的耳垂,脖子,下巴,一路细细吻了下去。
禹竹的唇,柔软而火热,所吻之处,好似被点燃了燎原的火焰般,林浅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脑中却愈加清醒,这禹竹是来真的?
这禹国的男人是不是没女人就不能活了?
这个禹竹是不是见了个女子都会这样啊?
他和夏晚是那样的关系,如今是不是也要之际做他的专属妓女?
她该怎么逃脱?
禹竹似乎吻的还不够,忽然一反扣住林浅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覆在了林浅的唇瓣上,狠狠啃允。
林浅吓得一声惊呼,却不妨一张嘴,便被禹竹肆意的舌头擒了进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禹竹的手也没闲着,大掌大林浅胸前一拽,林浅只觉胸口一凉,外衫竟被禹竹挑了下来。
一阵凉风袭来,胸部凉飕飕的,林浅脑中瞬间一片清明,禹竹果然是来真的!
一股屈辱和羞耻从心头缓缓升起,她就是死也不要被他玷污!
“放开我!”林浅双手使力,便劲推了禹竹一把。
意乱情迷的禹竹一时不防备,竟被她推开了。
“你这个禽兽,要做什么?”林浅生气地喊,有些口不择言。
如果,如果她能激怒他,让他一剑杀了自己那倒清静,总比被他这样玷污要好的多。
“禽兽?”禹竹低念这个词,还从没人敢这样说他。
不过他倒也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低声开口:“你说对了,禽兽又怎样, 在这方面人还不是和它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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