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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来过这世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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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到处乱逛,上个星期它走丢了,我也难得去找。王小晓说哦——
我说你们又不来看看我,我一个人住在外面的房子里,都快与世隔绝了。左笑笑说,李遥,我们是怕哪天突然闯过去,你正在那边嘿咻嘿咻怎么办。我说左笑笑你去死吧,我会是那种人?左笑笑说,有这么好的条件,金屋藏娇也不是难事啊。
若不是有王小晓在旁边,我一定是一阵天马流星拳让左笑笑的身体变成马蜂窝。
又一个夜晚来临。和左笑笑、王小晓他们一起吃完饭出来,左笑笑提议去唱歌。很无聊。但还是那句话,除了唱歌真的没什么可消谴的了。其实我曾经也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在图书馆或者俱乐部前面的草坪上,我和左笑笑、王小晓还有白倩,我们四个人围圈坐着,中间生起一堆篝火,上面架只小铁锅熬着白米粥或者是玉米糊糊,我们四个人敞开心扉的聊天,谈天说地。聊了一会儿,又拿出一把吉它,调下弦,拨出悠扬的校园民谣。黄磊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水林年华的轻舞飞扬、一生有你……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不可能实现,且不说学校会不会准许学生在草坪上生火煮粥,就是弹吉它这件事我们四个人中都没有一个会。我倒是借来别人的吉它学过一两个月,无奈天生愚笨,到现在还不会熟练的拨出1、2、3。
左笑笑说,李遥,好久没听到我们一起合唱过歌了。我说是啊,现在都流行先组合再单飞,你看无印良品吧,那时配合得多好,现在还不是各自向左走向右走了。左笑笑说,哎,别那么伤感吗。来,开始了。左笑笑把话筒递给我。旋律响起光良和品冠的《是你变了吗》。
是你变了吗……
左笑笑,是你变了吗,是我变了吗,还是王小晓变了。我的影子在笑我好傻,我现在确实已经跟不上你们的步伐。
王小晓对着左笑笑唱你是我的幸福吗。我对着投影屏幕唱心有独钟,对着空气唱年华似水、等等等等。
王小晓走过来说:李遥,我也和你一起唱首歌吧。我故意开玩笑说我和你合唱,我怕左笑笑会吃醋的。左笑笑在旁边叼着一根白沙烟,嘴里嘟哝着没事没事,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哦。我就点了莫文蔚的忽然之间。
忽然之间、忽然之间、忽然之间……
忽然之间我想放开对你的爱,我不想再熟悉你的关怀,想你不是安慰,也不是悲哀。
忽然之间我想把什么都忘了。
61
如果没有什么可以记得,但我还能记住白倩。
白倩寒假里去了张家界又去了凤凰古城玩了一圈。我真羡慕她的精力旺盛,勇气可嘉,在大冷天里还可以到处去旅游。白倩来的时候背来一个大包,把它往我床上用力一甩,然后她自己就像中了子弹样的啪的一下躺下去。我明显的感到床铺发出吱嘎吱嘎的申吟。
我说,白倩,怎么,又累了?白倩说,哪有,我精神好着呢。我还给你带礼物来了。她说着就翻开那个大背包,拿出一大堆我都没见过的玩意。
“这是姜糖,又辣又甜,吃了还治咳嗽。”我尝了一颗,果然辣辣的,风味很特别。
“这是湘西的蜡染手巾,给你擦鼻涕用的。”
“拷,白倩,你看到过我流鼻涕吗。”
“现在不流不等于过去不流,过去不流不一定将来不流啊,防患于未然啊。”
“那真的谢谢你了啊。”我谢得有点尴尬。
“还有,李遥,这是特别给你买的,牛骨护身符。可以驱一下你周围的邪气,保护你健康成长!”
“你不在旁边装神弄鬼我就已经很健康了。”
……
我的床上不一会就堆满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全是白倩从外地带过来送给我的,我想白倩还真的为我想得多。就算这些东西不要花多少钱,至少她一个女孩子从遥远的湘西给我背一大包过来,人力都出了不少吧。我感动不已。
白倩坐在我的电脑前,脸上带着一些愁绪。反反复复把打开的MSN又关上,关上了又打开。我对她说:白倩,怎么了,和我电脑过不去啊。白倩说:李遥,我想起周愈勤了。我说晕,你不是想通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想他。白倩说我不是想他,是想起他。白倩强调说:这是不同的。
这确实不同。想与想起之间,就差着一些关键性的东西。学中文的人往往对文字过度的敏感,我能明白。白倩再次把MSN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叫TokyoZhou的联系人。白倩说,这是他的号码。差不多两年了,从来没有上过线。我看着那很有标榜性的英文名:TokyoZhou。我对白倩说,如果我是你,我差不多可以把它删了。白倩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她就把这个TokyoZhou删了。突然一片空白。白倩伏在键盘上如同无处告白的小猫。
我说,白倩,算了吧。来,吃块姜糖。
白倩说,是啊,算了。算了。
62
以前如果有人问我速溶咖啡是什么味道,我会说我不知道。现在如果有人问我速溶咖啡是什么味道,我会说,有点像眼泪,因为它有点涩,又有点像德芙牛奶巧克力,因为它是滑滑的。
小可破天荒的邮寄了一大盒速溶咖啡给我,说,李遥,你编故事天天熬夜,要注意下你自己的身体啊。我说我会注意的。现在差不多每个晚上都是通宵,写到凌晨五六点。我买上一大袋蛋糕,让口腔偶尔的运动来忘记疲倦。后来同学给了茶叶,很名贵的龙井茶,于是每天晚上泡一杯,香茗沁入心肺的时候我有一种置身于古案青灯旁的幻象。现在,喝上了小可寄来的咖啡,又涩又滑。
小可说,李遥,一种状态呆久了就会失去新意,你不喝茶的时候,换换咖啡吧。我说我正在喝你送的雀巢。小可说,我也是。我现在换工作了,不再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坐在那里当客服小姐了。我说啊,那你要去哪里?小可说,我还不知道,我现在正在漂,不晓得漂到哪去。我现在正在上海。金茂大厦真的好高,外滩真的好美,我还登上了东方明珠看夜景,我照了好多相片,到时候慢慢寄给你……
小可的电话没有聊多久,现在她的电话是按分钟来算的,而且是国内长途,我们都很心疼昂贵的电话费。而且,我的手机此时正处于虚电状态,时不时怪叫两声,显示一句电量不足,请尽快充电。
我想我自己现在也是电量不足了,可是哪里有我的充电器!我找不到。
又这样过了半个月,小可突然很欣喜又伤感的在电话里跟我说:李遥,想不到吧。我也快出国了。我一头迷雾。我说怎么回事?难道你还有心情考了托福或是雅思?
小可说,去你的。那些留给我下辈子再考吧。告诉你,我和一个老外订婚了。他说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呵——看来,你不能来喝我的喜酒了,有点可惜啊。
我说那是好事啊,你在外面给我赚外汇,多积点钱,说不定哪天我还可以过来看看你。他是哪国人?很英俊吧。
小可停了一会,说:不是。他很矮,长得也不帅,也不是很有钱。他是韩国人。说起来也不是很远。小可又补充到:但他对我真的很好,现在我都怕了,不想管别的了,只要对我好就行了,我真的怕了。我都成失恋专家了。
小可问了我一句:李遥,你说我这是选择了什么?咖啡还是茶?
我说我很难说清,你从一种生活换到另一种生活,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吧。现在,我不喝茶了,我迷上了你的咖啡。它真的很好喝。像我们的故事,又涩又滑。
小可说,你加油吧,完成了告诉我。小可说:再见。
小可会说再见了,以前她从来不说的。她和别人聊天聊到要收场时突然来一句“好了好了不想讲了”,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也许换一种状态,人就真的变了。
63
学校里举行校园风采之星大赛。马头问我参不参加。我说马老师,你是不是搞笑啊,要叫人也叫几个女孩子去啊,哪有一个男生去选美的。马头说叫得动早就叫了,现在她们一个个有的谈恋爱,有的准备考研。我就只看到你一个人到处闲逛,很清闲的样子。好弟弟,就算帮老哥一个忙啊,每个班都要推荐一个人参赛的。马头拉起他和我的私人交情来做说客。没办法,我是没有事做,整天游手好闲的也不好推脱。我对马头说:哥,好吧,我去就是了。不过我可不会穿比基尼去选美,我只会唱唱歌哦。马头笑得晕过去。我扶起似乎刚刚苏醒的他走着去办公室报名。
办公室的老师说,怎么现在女生来报名的那么少,都有好几个男孩子来报名了。我听了心里欣欣然,还好还好我不是会是万红丛中一点绿。老师问我:你准备表演什么才艺?我说我只会唱歌。她就在报名表上写上才艺只是唱歌。我看了觉得有些别扭。心念一闪这场景似曾相识。待那老师抬起头问我名字的时候,我仔细看她的脸。原来是大一时那个做心理咨询的老师。我想笑着问她什么时候调到办公室来了,怎么不做心理咨询了,是不是生意不好……陡然间发现她的眼神也在我脸上不停的转,我怕她想起来了什么,赶紧写上名字匆匆离开。
后来正式比赛时我看到选手名单上把我的名字印成了李谣。不是逍遥的遥,而是谣言的谣。我看得想哭,又想想是不是当时由于我太急了把字写错了,还是那个老师最后终于记起了我在她面前的拉了人就跑的恶劣行为,重新激起气愤,故意改下名字算是给我一个小小的报复。
 
 
一切都不得而知。 
就如同轮到我唱歌时还好好的音响设备突然罢工,不发出任何声音。于是我只得一个人拿着话筒在众目睽睽之下清唱起那首《丁香花》。 
那坟前开满鲜花是你多么渴望的美啊,你看那满山遍野,你还觉得孤单吗?我在心里想起念念。我在心里问念念,你在那边怎么样了,你在那边还好吧?我没听到念念的回答,却听到了一阵持久热烈的掌声。 
我的清唱竟然得了最佳演唱奖。一切多么的不得而知,或者说是匪夷所思。 
马头后来一直把这件事兴高采烈的挂在嘴边,逢人就说他自己有当星探的职业素质。 
64 
又要提到我的姐姐芬了。关于那则广告的事还没有找她好好算账。但很快我就主动放弃了这个念头。 
芬拿了一个信封放到我面前,说:小弟啊,姐姐就给你争取到的就这么多了。我说什么争取到什么。芬说你拍摄广告的表演费啊。我拆开信封拿出一叠钱数了数,整整一千!我异常激动,那个感觉,就像五一广场旁边那家百货商厦的标志语:让美丽心情在春天里绽放!我现在还真想拉着芬去马尔代夫的热带海洋里游泳。芬说那多么不现实。我说那去吃顿必胜客Pizza总可以吧。芬举双手赞成。 
芬坐在我对面说,小弟啊,姐姐可能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陪你吃东西了。我说哦,怎么啦,说得跟就要生离死别了一样。是不是你也要出国?还是你想去哪座深山里隐居啊。 
那段时间我正在看古白话小说《镜花缘》,和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相比较才发现中国的动画片制作整体上存在偷工减料的嫌疑。小说中后来说到唐敖父女相继在小蓬莱隐居当神仙,动画片里却只字未提。 
所以现在我条件反射似的想到芬离开的两种可能:出国或者是隐居。 
芬说,你还越来越顽皮了。又过了一年,都快要大学毕业的人了说话还老不正经。 
芬说,我可能过段时间就会离开长沙了。我还是想去西北,你不知道,他现在还在等我。 
我听起来感觉这情节如此熟悉,像在听电台版《还珠格格》。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芬用她的声音继续演出: 
“其实我们大学毕业时分手以后,还一直保持着联系。他在那边的一家电视台工作,也是做广告这一行的。他做得还很出色,去年还在一次全国性比赛中拿了大奖。我问他,现在有女朋友了吧,快结婚了吗?他说,哪里有,芬,我一直还是单身一人。我在这边陪着我母亲,她除了我之外就没别的亲人了,我爸爸在半年前去世了。现在,我天天上班,周末休息,有时陪她老人家逛下公园……” 
“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后来在两个人的书信交往中才得知他父母其实也是南方人,都是水利部门的职工,那个时候响应国家开发黄河上游建水电站的号召,全家都迁到了西北。他就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对黄河有种莫名的亲切,我想这可能和我离不开这条湘江的感觉差不多吧。” 
我问芬:姐,你真的舍得这样离开,你的事业正一片火红欣欣向荣啊。 
芬说,我也好矛盾。他在那边一直没找女朋友,他条件那么好,他不可能找不到的。除非他的心里还是放不下我…… 
芬后来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那天我看到了一个与从前的印象中截然不同的芬。一个为了爱情变得感性多于理性的芬。我说姐,你就要走了,有句话我怕现在不说将来就没机会说了。芬说,什么话,你说吧。我对芬说:姐,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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