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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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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随即,等毛毛的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看清了团子流着血的嘴角和盛赞烧得通红的脸,破口大骂:“特么的老子挖了他们家祖坟操*他祖宗爷爷屁*眼儿!”
  “呼”盛赞终于松了口气,向前倒下。
  毛毛快走几步接住他,心急的喊着:“阿赞你别吓我啊,你伤哪儿了?”
  团子在地上告诉毛毛:“肚,肚子。”
  “宝宝你能走吗?”毛毛问。
  团子点点头,“恩。”
  他丢一把刀在地上,转而将盛赞抱起来。
  
  团子自己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跟着毛毛踏出那个她亲吻了盛赞的仓库,来的人不多,曾经都是在盛记门口站过的黑背心。
  团子认得的。
  盛赞坚持到最后一瞬终于昏过去,老爹,是不是你在保佑我?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这世间,我有一个手足兄弟。
  他看我晕过去,没出息的急哭了。
  老爹,毛毛小时候没白吃咱家的猪耳朵。
  梦境里,他与盛老爹坐在盛记的火炉旁聊天,他说:“爸爸,二毛是不是傻啊?这个时候把我踹下去接手帮会不好吗?”
  老爹笑吟吟的看着他:“阿赞啊,其实你很高兴吧?”
  他点了点头,“我很高兴。”
  一觉醒来,还未睁开眼就听见二货毛在床边叨念:“怎么回事?怎么还不醒?川师傅你不会是唬我吧?”
  “吵死了。”盛赞干脆闭着眼,用嘴教训这二货。
  “阿赞!!”宛如牛郎织女一年一次的相会般深情,毛毛扑在床边,眼里闪着泪花,配着他那绿油油的头毛,滑稽得似一棵菠菜。
  “闭嘴。”盛赞淡淡说,心中却愉悦。
  下一秒,他被毛毛压在床上抱了好久。
  毛毛哭得满脸鼻涕眼泪:“你特么怎么睡那么久,老子被你吓坏了!”
  盛赞抬起手,揉了揉毛毛的脑袋,“怕什么,别怕。”
  
  川老爹拿过听诊器给盛赞听了肺音心音,再量了量体温,也松了口气。
  “没什么大事了,”他说,“天天换药就行。”
  说到换药,盛赞想起了某个小丫头,问毛毛:“团子呢?”
  毛毛刚才还欢喜的脸瞬间垮下去。
  盛赞皱了皱眉。
  “宝宝病着呢,现在还没退烧,比你严重多了”毛毛恹恹的,一个人操两份心,打击挺大的。
  “扶我起来。”盛赞说。
  “盛爷,您身上有伤,不宜行走。”川老爹阻止。
  毛毛没主意的只听大夫的话。
  盛赞摸了摸腹部的白纱,不在意的掀开了被子。
  川老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与毛毛一人一边扶着盛赞,去往团子的卧房。
  曾经满是清香的房间里溢满了浓厚的药味,团子躺在床上,小脸涨大了一圈,烫得通红,表情有些狰狞。
  “”盛赞几乎不敢认。
  毛毛忧心忡忡的分享了自己的心事:“宝宝嘴里都破了,舌头差点被冻下来,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烧得厉害,川师傅说宝宝有肺炎,烧不退炎症也好不了,宝宝现在嘴里吃不了东西,只能打营养液阿赞你说怎么办才好?我,我有点担心”
  盛赞打断了他的唠叨,问川老爹:“能救活吧?”
  川老爹后背一阵发凉,“能,能。”
  “多久?”
  “这种事”川老爹汗颜,“小姑娘不像您身体素质那么好,这个”
  盛赞说:“再烧下去就变白痴了,以后怎么嫁人?”
  “我会尽全力。”川老爹立马回初雪堂抓药,中西药双管齐下。
  高烧肿团子好像认得盛赞的盛爷,虚弱的哼了哼,蹙了蹙眉毛。
  “阿赞!你看!”毛毛惊呼。
  盛赞慢慢渡到床前坐下,探手摸了摸团子的额头,低声叹息:“快点好起来。”
  
  他的手有些凉,触在额上很是舒服,团子又陷入一团黑雾。
  毛毛阴测测的说:“人都抓住了,全听你的。”
  那天,他接到毛妈的电话就赶去了三千巷,看见盛赞的车就停在离巷子不远的地方,后座上有血,车外躺着几具尸体。
  他命人将尸体收走,发现了盛赞留下的讯息。
  海龙帮龙头老大被抓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毛毛封锁了消息,让人围住了西区,名义上是为了惨死的几个兄弟,然后自己带上亲信悄悄行动,抓住了毒狼和令他意外的秦岚。
  两个人嘴巴都很硬,怎么都不肯说,毛毛下令要将西区翻过来,这下瞒不住了,但找人要紧。
  幸好,他的手下先找到了盛赞。
  虽然花了两天,两个人也都受了伤,但毛毛还是要给观音菩萨上柱香,谢谢她的保佑。
  他带着人亲手救出了盛赞和团子,盛赞晕过去了,团子却是一步步跟着他走出来的,她对地上的尸体一点也不害怕,这让毛毛有些担心的想到几年前,团子守了盛老爹一天一夜,也是这样不害怕不哭不闹。
  盛赞调了调团子的点滴,说:“别让人死了,一切等团子醒来再说。”
  毒狼和秦岚的死期推后了,因为盛爷现在没心情管他们。
  海龙帮的大佬们不知道盛赞受伤被绑的事,只听得毛爷爷在外放话要将这两人扔进海里喂鱼。
  其实秦岚早与他们有了接触,承诺如果帮她得到龙头的位置她就将手上的来货资源共享出来,有钱大家一起赚。
  那种路子虽然来钱快,但也还不够动摇大佬们的心,况且,老一辈人都有自己的坚持,黑*道是男人混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来掌舵?笑话!
  这世道弱肉强食,原来是你的,不代表一直就是你的。况且海龙帮原来只是你父亲的,远轮不到你来放肆。
  他们只将秦岚的来意当成小孩子过家家,并不在意,对秦岚勾*搭上西区毒狼,靠白*粉赚钱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触犯利益,就别赶尽杀绝,人老了,都想积点福,道上混久了,都怕有报应。
  所以,大佬们相邀着来找盛赞,想替秦岚求求情,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死了几个兄弟而已。
  盛赞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病态,如往常一般沉静肃穆,他听出来了大佬们的意思,却不发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有点感动~~~
  



☆、第48章 怦然心动3

  说真的;他现在没什么心情去管别人的生死;反正都抓回来了;浪费几斤米养着吧,等爷心情好了再说。
  晚上;盛赞拎着一瓶高度白酒去了团子房间,团子还是那样睡着不醒;几天没吃饭瘦的皮包骨头,她宝贝的头发油滋滋的粘黏着;衬着大大的脸盘令人说不出的难受。
  果然;女孩子还是要漂漂亮亮的才讨喜啊。
  盛赞将暖气打到最高,轻轻解开了团子的衣襟。
  他小的时候,老爹就是用这个土办法。
  盛赞将棉花沾满了酒,擦拭团子的耳根和脖颈。
  “做了什么好梦?怎么不愿醒来?”他低吟;手滑至她的腋下。
  毛毛说,团子是在洗澡时昏过去的。
  家里都是男人,这时才觉得,团子宝宝长大了,不像小时候了。
  女佣在浴室里给她穿上了衣服,毛毛才能进去将团子抱出来,就因为这个,毛爷爷失落的跟他说了一个晚上废话才睡着。
  盛赞小心的抬起她的胳膊,在手腕内侧涂抹酒精,酒精蒸腾挥发后,可以带走一定的体表温度。
  团子觉得清凉,哼了哼。
  “哎”
  梦中,是谁在叹息?
  是谁牵住了她的手?
  是谁陪在她身边?
  睡衣的扣子只解掉了三粒,再往下,就停住了。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少女起伏的胸脯,樱花般招人喜欢。
  
  第二天一早,盛宅里响起毛爷爷欢快的嚎叫:“宝宝你醒啦,你觉得怎么样,你记得我是谁吗?”
  盛赞穿一件简单的睡袍推开门,见大脸团子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毛毛。
  团子见他来了,收敛起笑,有些忐忑。
  毛毛没有察觉两人间诡异的气氛,拉着团子一直追问:“宝宝你说说看,我是谁?”
  然后指着盛赞:“他又是谁?”
  团子用手背贴了贴毛毛的脸,嗓子很哑,说话时碰到了口腔里的伤口,却要粉饰太平的做出轻松的表情。
  盛赞见不得她这样,一把拎起毛毛丢出去,低吼:“废话,她又不是砸到脑子失忆!”
  毛毛在门外扒拉着门板可怜兮兮:“咱宝宝高烧四十度呢!搞不好就失忆了也难说!”
  团子仰起头唤他:“阿赞。”
  她没有失忆,她怎么舍得忘记。
  “叫我哥哥。”盛赞说完,打电话让川老爹来一趟。
  团子默默不作声,在床上缩成一小只。
  空气仿佛凝结了,算了,她还是个孩子,盛赞心里想。
  盛赞难得温言问她:“哪里还难受?”
  心最难受,可是不能说。
  团子摇了摇头,“我不难受。”
  盛赞低低的嗯一声,两人又无话。
  等川老爹来了,仔细检查一番,与盛赞汇报:“大小姐的温度退下来不少,但肺炎还是需要点滴几天,口腔里的炎症也没有退下,争取进一些流食,人有点力气会比较精神一些。”
  盛赞听完点点头,让佣人去熬粥。
  又听川老爹道:“说来也奇怪,之前一直用抗生素也没怎么见到疗效,怎么一夜之间就有了好转?这”
  有人心虚的岔开话题:“总不能一直病下去吧”
  毛毛也附和:“我家团子吉人天相!”
  川老爹一头雾水的走了,留下几帖中药。
  
  盛爷心虚啊,怎么老子随便用白酒擦一擦这丫头就退烧了呢?这丫头要不要这么给爷面子啊!
  但世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你担忧着我,我为了你尽快醒来,我还想看看,你意气风发的脸,你淡定沉稳的眉眼,这就足够了。
  团子的手背上插着针管,佣人把粥端了上来,毛毛很自觉的端过来要喂,盛赞垂着眼站在一旁,团子忍着嘴里的痛,问他:“哥哥,伤?”
  听见她肯叫哥哥了,盛赞才回答:“不碍事。”
  毛毛没有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如果可以,他希望团子能够忘记,忘记那些血,那些人。
  但那天,团子永远不舍得忘记。
  海龙帮虽然是个帮会,但手里的事情多跟海运有关,收小费管场子不过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习惯,小打小闹玩一玩而已,真正赚钱的路子全都在码头上。
  盛赞只不过休息了两天,帮会里就堆了厚厚一叠的东西要看,还有一些需要亲自跑一趟的事情,他都交给了毛毛。
  毛毛非常赞同的点点头说:“阿赞你身体不好,就由我代劳去看看海对面的妹子了。”
  盛赞一脚踹过去,他最讨厌听到身!体!不!好!这几个字。
  于是第二天,毛毛去海对面看妹子了,宋大律师让几个人抱了材料到盛宅办公。
  盛赞腹部有伤,天天要换药,暂时不方便出门,再说,家里有个病号,他也不放心出门。
  大佬们再找上门来,都被盛赞打发回去了。
  这大概是团子记忆中盛赞在家呆的最久的一次。
  
  她的肺炎好得很慢,学校里请了假,凤凰在电话里跟她说:“我想去看你来着,可我爸不让我去。”
  团子说:“那我快快好,就去见你。”
  挂了电话,团子去洗澡,头发湿漉漉的下楼,揪着鼻子阿秋阿秋的打着喷嚏,偏偏盛赞无声的坐在厅堂,团子想躲都没地方,被他唤住:“给我过来。”
  她只好站到他身前,头发滴答滴答的掉下水珠溅在地上,今天又降温了,盛赞多穿了一件领口有黑色绒毛的大衣,衬得一张脸孔更加肃穆。
  团子打了个寒颤,说:“头疼。”
  盛赞不自觉的蹙起眉毛:“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扔到门口罚站。”
  团子摸了摸脑袋,软绵绵的要上楼去吹头发,走没两个台阶就快要晕倒。
  幸好,被盛赞接住。
  他从背后拥上来,圈住了差点踩空的病团子。
  团子软绵绵的叫他:“哥哥”
  盛爷心中暗骂,却还是抿紧了唇,将团子打横抱起来,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格外好看,行云流水的上楼,仿佛手中不过是一球糯米团子。
  团子就晕晕乎乎的躺在他的臂弯,鼻尖呼出的热气预示着她的小伎俩奏效了。
  大冬天的,某个女孩洗了冷水澡。
  她将卧房的窗全部打开,让冷冷的海风灌进她的每一个毛孔。
  然后,下楼展示自己的成果。
  很满足的,被打横抱上楼。
  盛赞胸口的味道灌进她的鼻子里,再一会儿后,团子的鼻子就被塞住了,闻不见一点味道。
  盛赞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手,这丫头肺炎没好又折腾感冒了。
  语气不善的问她:“退烧药在哪里?”
  这丫头总是有备着小药丸。
  团子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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