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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忧满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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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怎么办?”小心的问。
“很简单,答应留下来当长工,别让我再在你身上花心思,我想安心一点。”
无忧急中生智,周长安最厌恶的就是贪得无厌,“我要加薪,我要薪水翻倍。”
“急什么!慢慢来,以后也许这一切都是你的,你可以随便拿,要不就先分给你一半好了。”周长安像个魔鬼一样看着她,无忧忍不住的害怕起来。
“不,不,我什么都不要,不要!你千万别给我。”无功不受禄,受禄就要替人卖命,拿钱就要替人消灾,不变的真理。
“那不可能,你注定要和我分享,比肩而战,不能退缩。”,
“我不干!”她叫起来。
“不干?好,那你就呆着什么也别做,当一辈子寄生虫,我养着你,看,像我这么厚道的老板上哪找去?你就知足吧,还不用琢磨毕业找工作的事,我都一手给你办了。”
无忧大声问:“周长安,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我求求你,放了我好吗?一直以来,我都兢兢业业的替你工作,挖空心思讨你欢心,为了不被炒鱿鱼,牺牲了自己所有的业余时间,甚至于逃课,不会喝酒也要逼着自己喝,每次醉酒过后都头痛欲裂,我做这些不为别的,就是要挣钱挣学费,我不能失去工作,我就要上大四了,再有几个月就要结束所有的课程,开始毕业论文答辩,参加学校组织的面试应聘,我就要踏上社会工作,我快能养活我自己了,请你看在我认真工作的份上不要难为我好吗?”
“晚了,你赔不起了!你们全家一辈子不停的干活挣钱,也还不起我,老实呆着!”目露不善。
无忧眼珠不转一下的紧紧盯着他,乞求般的问,“你想要我干什么?”
周长安竟笑了一下,瞥她一眼,“你猜。”
然后又低了声音说:“那天,我在报纸上看了个脑筋急转弯,觉得挺有意思,看了好几遍,来,说给你听听吧,你给我讲了不少笑话,得礼尚往来一下。”他就是这样调节气氛的,一句话之间仿佛就能把刚才凝重的空气打包装起来,现在改为讲晚安故事的时间。
于是,他的故事来了,“一个人正在攀登万丈悬崖,他所用的工具是绳子,当他快要爬到悬崖顶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头大灰狼,只见它手持蜡烛,面带阴笑,示意说它正准备用蜡烛烧断绳子。攀崖人不想自己这条小命就此没了,急得不行,正在这时他心生一计,对着大灰狼就……你猜攀崖人对大灰狼说了或做了什么,结果大灰狼自己把蜡烛吹灭了?”
无忧皱眉想了一会,摇摇头,周长安看见她还红着的鼻头和眼眶,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道:“那人对着狼唱〃 happy birthday to you……〃,然后大灰狼就自己吹灭蜡烛了。”那淡淡的笑意就这样顷刻间平铺在周长安脸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目不斜视的看向她。
无忧的嘴角弯了起来,“那人真聪明。”
“对,他聪明,为求自保巧妙的让大灰狼自己吹灭蜡烛,听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是把狼给人性化了。可谁知道那会不会是大灰狼故意吹灭的哪?可能因为之前没人给他唱过生日快乐歌,他也想尝试祝福歌声后吹灭蜡烛的短暂欢乐,也许是他从来也没有这么快乐过,他不在乎吹灭蜡烛会放走了谁,也不在乎那些宝藏,有谁能说清楚?”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那个攀岩人和大灰狼,你说他们像不像你和我?”
无忧望着他不做声,周长安又问她:“到底像不像?”
她立即摇头,“不像。”
周长安瞪她一眼,“就爱和我对着干,我说像,你就偏说不像,我说要坚持,你还能勤快的找到一百个理由证明我说错了,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那次神秘的谈话之后,无忧就开始小心的跟周长安说话,不再轻易的挑起话题,也不给他讲笑话,每每和他面对面都严肃着表情,他倒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
很快开学了,无忧升入大四,她更有理由搪塞周长安,不用日日与他见面,心里也不那么紧绷了。
若是周长安给她打电话,她按断后短信过去问什么事,周长安厌烦发短信的麻烦,就不理她了。
但,周长安还会有机会被她惹到,一天出门办事,忘带了一部电话,他总随身带两个电话,为了找一个电话号码,不得不问无忧,她常和那个人打交道,于是短信过去:“你手头有XXX的电话号码吗?”
然后耐心等候回复,N分钟后,终于收到回复了,打开短信,赫然写着“有”一个字。
无奈之下,只能又发短信给她,“把电话号码告诉我。
又等了几分钟,收到了回复,打开来看,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好啊”!就这两个字一下子惹火了周长安。
他没有再发短信,一会儿,一条短信发过来,上面老老实实的写着电话号码。
周长安办完事,就叫司机去无忧的学校,找不到她,就在她宿舍门口一直等,终于等来了她,这会儿,她正情意绵绵的和季海在门前没完没了的告别,一抬头突然看见周长安的车,她立即长话短说,跟季海简明扼要的说:“你赶紧回去吧。”
周长安落下车窗玻璃,冲她摆了下手,她立刻走过去,“上车。”
“我待会还要去图书馆看书。”
“上来!”一声低吼,下一秒,无忧就坐进车里,再下一秒,车子启动,神速驶向学校大门。
路上,无忧问周长安:“有什么事?”
“到了再说。”
“哦,好。”
进了周家门,她随他去了书房,刚关上门,他就问她:“我看你是想跟我对着干!我说的话,你就当耳边风是吧?”
“没有啊。”莫名其妙的。
“你要是下次再敢跟我短信来短信去的废话瞎逗,别怪我不客气!”
无忧心虚的点点头,然后又听见周长安问:“据说你弟学校学费不低,钱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我爸妈的积蓄加上我攒的,还差点儿,不过跟亲戚借了借倒是解决了。”
“要想手头宽裕,就不要停止工作,知道吗?”f
“嗯。”
“这几年一直也没给你发什么奖金,呆会儿吃完饭就上来拿吧。”
“哦,好,谢谢你。”她露出笑容。
“怎么谢?”老话重提,可她再也不敢轻易回答。
“我买个礼物送你行不行?”她问。
周长安瞥了她一眼,“等我过生日的时候送吧。”
无忧把钱寄回家里的时候,爸妈高兴的不得了,弟弟的学费有着落了,不必跟别人低三下四的借钱,父母更不用节衣缩食长吁短叹的发愁,真好。
无忧觉得自己真是有力量了,可以一个肩膀担起家里的重任,如果再给她几年的时间,一定让自己家来个大变样,所以她对自己说要努力,再努力才行。
那一年,事事多变化,注定那是个不同寻常的一年,事情还是从入冬后周长安胃病发作时说起吧。
那之前几个月,周长安一直忙碌着,无忧问过孟中华为什么一下就多了很多事,孟中华说公司在元旦前后要接笔大生意。
周长安日夜工作忙不停,几天也不回周家,只吩咐无忧守着家里的书房,接电话,代他处理些文件,或是出门跑腿。1
无忧课程很松,有大把的时间来帮周长安,他每天都打电话回来问她的工作内容,指示她要做的事,周长安不在,她倒是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一日半夜,周长安在公司突发胃痛,被人紧急送入医院,他这几年一直细心保养自己的胃,饮食非常注意,几乎没再犯胃病了,但由于这些日子熬夜,三餐不定时,忙于工作,缺乏休息导致他旧疾再次发作。这次入院,身边只有两个公司的职员,孟中华刚好不在公司,他那时出差去了外地。
周长安不算是一个怕孤独和寂寞的人,因为这么多年,他都告诉自己,要想生存,就必须习惯孤独,而不要去指望那些不值钱又无用的感情。可是,也许人在身体不好的时候感情也会变得极其脆弱,住在医院的那个晚上,他确实如此的渴望感情,不管是亲情还是什么,他不想一个人呆着,更不想接受生疏职员给他的那点关心。在这个难捱的深夜里,他想找人陪着他,和他说话,给他照顾,帮他分散精力,减少痛苦,而那个人,并不是谁都可以。
当然,对于从来不曾奢望的人,他自然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对于已经放注了感情的人,自然就会格外的苛求。
那夜,他拨了无忧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他在床上疼的翻来覆去,无法发短信,又不想让身边的人帮忙,就一直反复的按着拨出键,止痛药的药效渐渐发挥作用,他精疲力竭的时候有了困意,可电话没通,他还不想就这么昏睡过去。
整个身子贴着白色的被子,一动不动的睁着眼,一个人捱到了天亮,许无忧的电话始终没有拨通。一早,医生来巡房,他的电话竟在那时响了,看见那上面闪动的名字,他边和医生说话边用力的按断来电信号。
医生走了,他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沈嫂来的时候,看见他蜷在床里一直睡个不停,就在他旁边坐下来,轻轻的握住他苍白的手,周长安感觉到有人碰他,就猛的回握她,睁开眼,见是沈嫂,就又松开了手。
周长安听见枕边的电话一直嗡嗡响,沈嫂问:“怎么不接?”伸头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是无忧的名字。
沈嫂看看无动于衷的人说:“接吧,它响半天了。”
周长安按了接听键,将手机贴近耳朵,里面传来无忧的声音,“喂,周长安,你找我有事吗?我…”电话被中断。
沈嫂出了门,去了厕所,给无忧打电话,没有半小时的工夫,无忧就来了,轻轻敲门,走进去,看见周长安躺在床上望着点滴的瓶子,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现在他成了落寞的飞鸟。
她看他第一眼时就一下子紧张起来,忙走过去问他,“你怎么了?是胃病犯了吗?”周长安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坐到床边,沈嫂打饭去了,这时兜里的电话响了,吓了她一跳,接起来,是青溪,她说上午有节课,教授要查勤,千万别缺席。
正和青溪说着,周长安突然吼了一嗓子,“出去!”
青溪在电话里也听见了,忙问无忧:“周长安在旁边?”
“对。”边说边往外走。。
无忧有点进退两难,硬着头皮跟周长安说:“我,那个,上午有个课,不能缺席,不然结课时要扣分。
“走吧。”周长安立即冷冷的说。
无忧反倒不敢走了,最后掏出电话,拜托青溪一定提前给请个假,对教授说她课后会补上所缺的课。
安静的坐到床边,守着周长安,他闭上双眼,很快进入深度睡眠。再次醒来,点滴早已打完,躺在床里正好可以看见窗外的树枝。
干枯的树枝上,树叶所剩无几,在风中摇摇欲坠,一片叶子飘落在窗台上,他看的发呆。
坐起身,去了厕所,回来经过窗边时,打开窗子,无忧就站在他身后,看见周长安伸手捡起窗台上的树叶,端详了许久,那叶子枯黄,叶脉却清晰可见。
一过九点,在上班的时间里,电话此起彼伏的响起,无忧赶紧接了起来,然后递给他,不论生不生病,也不论何时何地,他总被电话所包围,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仿佛忙碌的根本没有期限。
再次安静下来,他捏着那片叶子在屋里踱步,口中低吟,“生如夏花,死如秋叶,还在乎拥有什么。”他怎会如此伤感?
无忧看着他轻轻的说:“是泰戈尔《生如夏花》的最后一句吧?它非常有名。”
隔了一会儿,“昨晚,怎么不接电话?”他扭过头问她,那双眼犀利异常。
“我不知道你病了,电话塞在枕头底下,我睡的太死,没发现有电话打进来。”
“那就是说找你有事的时侯,都不要给你打电话,打了也白打,反正你也听不见。”
“不是的,我昨天真的太累了,所以睡的有点沉,我睡着了连打雷都听不见。”
“既然听不见电话响,你还要电话干嘛?把电话拿来!”无忧马上捂住兜。
他上来就强行翻走她的电话,他才刚刚身体好转,她不敢跟他硬来,他倒是一本正经的生气,一扬手就把手机顺着窗子扔了出去,无忧大叫:“别扔!”已经晚了。
无忧拔腿冲出门,跑去楼下,她在楼下草坪里捡到手机,它已是四分五裂,她拿着手机残骸,抬头看楼上,见周长安面正无表情的站在窗边看着她,她咬紧嘴唇,扭身上楼。
用力把手机七零八落的零件扔到床上,周长安一挥被子,手机掉到地上,无忧气呼呼的瞅着他,却不敢发作脾气,他抖一抖被子安然的躺到床上,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沈嫂来送饭了,看见无忧坐在墙角里,一副要哭的样子,知道俩人定是又吵起来,招呼她一起来吃饭,她站起身说要回学校。
周长安抬头说话了,“谁准你走了?”
她鼓着腮帮子,脸色很差,“现在是吃饭休息时间,又不是工作时间,我怎么不能走?”一句话就把周扒皮给惹毛了。
“你来医院是当工作来干,走走过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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