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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一直都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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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那个人他不爱我。
但我,只想爱他。




、(十九)怎么,是你

杜一凡带着一行人到酒店的时候,苏浅已经完全没了耐性。所以在所有同事带着虚假的热情往前凑的时候,她反倒想躲到最后面。
可是老杜偏偏没给苏浅这个机会,眼神犀利的把苏浅从人堆里揪出来,热情洋溢的给对方介绍,“下面介绍一下我们的美女主编,业内受关注度非常高、素来有‘鬼笔神编’之称的知名写手,苏浅。”
吹牛不上税,可劲儿的吹。连被描述者本人都不知道有这回事,老杜吹牛的本事真是与日俱增。
苏浅把老杜暗暗的腹诽一通,却还是侧着身从人堆里挤出来,扬着她认为最热情洋溢的笑伸出手,“欢迎你们的到来,我是苏浅。”
礼貌性的看向对方眼睛的瞬间,苏浅却如同遭了雷击一样,彻底的愣在当下。
对方却不以为意,伸手握住她的,表情诚挚的像是真的一样,“你好,我是周子墨。”

这究竟是在搞什么!
苏浅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一股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懊恼抑或是不满的情绪蔓延开来,只觉得愤然。
直到杜一凡刻意的咳嗽声响起,苏浅才一个激灵的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还紧握着周子墨的手不放开,指甲把他的手抠的都泛起了青白。
而周子墨竟然也看戏一般的没有提醒她。
苏浅触电般的甩开他的手,不管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很失礼,她现在只想离他远一点。

苏浅这顿饭吃的简直如坐针毡。
撇开周子墨那一层的原因不说,今天的菜也是极其不对苏浅的胃口。
因为杜一凡一直强调高标准,酒店这边竟然准备的是海鲜宴。
吃到一半,竟然还上了生鲜。
苏浅盯着那一盘盘还在动的各色海鲜,恨不得当场离席而去。
天晓得,她苏浅,对海鲜过敏。
丁点儿都碰不得。
因为这,苏浅以前没少被林小绵损,说她身为沿海城市人,竟然连海味都碰不得。真是糟践了这么优越的地理位置。
幸好季卿辰是知道这一点的,但因为实在改变不了大局,只能这期间以工徇私的插了四道十分低调的常菜。
又有人起来敬酒,苏浅陪同着喝了一小口,下咽的瞬间扫了一眼桌子,离得最近的是金瓜炖雪莲,可是也还是隔了两个菜的距离。
总不能伸长了手去夹吧。苏浅淡淡的叹口气,真是叫天天不应。
活鲜是以每四道一拨的形式上来的,每隔一个固定的时间就会有服务生来撤上一次的菜品然后换上新的。所以打眼看过去,总会有什么东西在活蹦乱跳着。
苏浅暗暗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新一拨上菜的时候苏浅正在跟上涌的酒气作斗争,不知道老杜这回叫的什么酒,味道简直不是一般的浓厚。苏浅知道肯定价格不菲,可是也确实享受不了。
服务生正训练有素的朝装着活虾的器皿里倒用来呛虾的白酒,一时间酒香四溢。
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周子墨却好像被这道菜吸引了注意力,“呛醉虾?”
杜一凡还在拼命的想着话题以防冷场,却没想到周子墨能主动说话,顿时有些喜不自胜,赶紧把这道菜转到周子墨眼前,然后开始精神抖擞的介绍起这道菜来。
苏浅看着杜一凡热情洋溢的脸,忍不住的小小的鄙夷了一下。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想来这些年见过老杜的笑,加在一起都不如今天晚上来得多。
不过苏浅的心情很快愉悦起来,刚才老杜这么一转,那道金瓜炖雪莲正正好好的被转到自己面前。
苏浅赶紧拿筷子夹了,顿时把酒的味道带下去许多,这才觉得想吐的感觉稍稍淡了些。
缓缓的舒口气,这才觉得好了很多。不禁的侧脸看了看周子墨,他大概真没少喝,面前的杯子刚清,马上就有人上前给他添满。
所以这应该是第几杯了?
苏浅心里连个大概的数都没有,顿时有些慌张。这可比那天陪爸喝的时候喝的多多了。他伤口还没拆线呢,唐绍礼明令禁止他喝酒的,难道他忘了么。
就不能稍微在乎一点自己的身体么。

饭局的时间果然像杜一凡说的那样,不长也不短,控制的极好。
苏浅不禁暗暗佩服起杜一凡的统筹能力。虽然他身上的确还有前几年的影子,却还是成长了太多。虽然在学校的时候跟杜一凡并不怎么熟,苏浅还是觉得现在的杜一凡成熟的有些让她不认识。
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能把情绪隐藏的这样的好。
何尝不令曾经的自己陌生呢。
只是,这样的成长,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苏浅越想越想不明白。
混乱之中,听见杜一凡在叫,“苏浅?”
她抬起头,一脸茫然,“啊?”
杜一凡一脸演给别人看的无奈,“你看,总是这样,像小孩一样不专心。”
他们刚才在说什么?苏浅使劲儿回想着刚才他们的谈话。却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心里去。
“没关系。”却见周子墨一脸的毫不在意,盈盈的笑着把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能送苏小姐一程?”
哈?
苏浅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他竟然当着这一票同事的面,堂而皇之的说出要送她?
他怎么不直接拿过来结婚证拍在大家面前啊。
那样自己还能在众多女同事惊羡的目光中,死得快一点。
杜一凡见苏浅皱着眉不说话,生怕苏浅会拒绝,连忙顺水推舟,“苏浅你不是正好没开车来么,就让周总送送你吧,顺便路上还能沟通下杂志的事。”
真是利益熏心。你就不怕他潜规则了我?
苏浅在心里骂了一句,实在气不过杜一凡的态度。
不过也好,省了打车钱了。

因为喝了酒,周子墨没自己开车。
碍着有别人在,苏浅上了车也就没再说话。





、(二十)卿辰,清晨

车停在小区楼下,等他俩下了车,司机竟然把车掉了个头,开走了。
苏浅这才觉得不对劲。
他不会,又要住在这吧?
周子墨掏出一把车钥匙递给苏浅,“给你,张然说你找了好久了。”
苏浅接过去,一脸冷冰,话却圆满的让人窝心,“谢谢你送我回来还帮我找钥匙。”
冷漠疏离的态度让周子墨不禁皱了皱眉,“你不开心?”
苏浅顶回去,“你认为我应该开心?”
“除了赞助,还有别的困难?”周子墨实在想不明白苏浅闹情绪的原因,只能在自己的角度试探着去问。
“哈。”苏浅总算明白了这个男人所谓的开心是指什么,顿时有些窝火,“周总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办的特漂亮,我们这些受你恩惠的人都应该兴高采烈、高呼万岁?那对不起,让周总您失望了。”
“苏浅,有事说事,别阴阳怪气的。”周子墨淡淡的蹙眉,想了半天才稍稍有些明白苏浅不开心的原因,“是不是我事先没跟你打招呼,给你造成困扰了?”
苏浅憋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你做什么事之前能不能问问我的感受?这样的施舍你是不是觉得特有意思?看着老杜他们一脸奉承的模样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周子墨,在你眼里,我们是不是都是一群特没有自尊的人,小小的一点甜头就能让我们忙的晕头转向的?我们每个人都没想过要接受别人不经意间的施舍,我们一点一点的努力,就是为了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拿下这次的赞助。可是你呢,你小小的动动手指头就可以绕过我们所有的努力,仅仅因为你乐意。怎么样,看着那么严密的企划案你是不是觉得特没意思特没必要?看着这么隆重的欢迎晚宴你是不是觉得特滑稽特可笑?就为了你的一句话,我们所有人奔波到现在,丝毫都不敢懈怠。我特想问问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周总,我们今天晚上的表演,您还满意么。”
想起来之前她眼圈青黑的抱怨着赞助不尽人意的哀怨,再反观她现在刺猬一样抵御着自己帮助的坚定,周子墨不禁有些唏嘘,到底,她想要什么?
周子墨抿着嘴,等苏浅咆哮完了才语气低沉的说,“我没有施舍你们的意思,我本来以为,你会开心。”
“哈。你以为。”苏浅讽刺的笑了,“什么事情都是你以为,但是你真正的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
苏浅之前积攒了许久的委屈一下子喷涌而出,嘴唇蠕动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子墨,你究竟知不知道,爱你的过程,真的很辛苦。
这句话在嘴里转了无数个个儿,却还是没说出来。

周子墨看着苏浅,一脸不被理解的忧伤蔓延。
似乎,一直以来,他就一直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不快乐。他知道,却改变不了。
就像今天。他本以为她会开心。没想到,还是这样。
似乎永远都是这样。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低落。
不单单是为了她失控的情绪。
还有,季卿辰。
那个时隔三年,他终于见到了在她口中念念不休名字的主人。

那还是在三年前,他在伦敦度假,顺便忙忙公务。
伦敦正好下了很大的雪,整个城市都雾蒙蒙的。车开得不快,却差点撞上横穿马路的她。
司机把车停下,一脸不耐烦的用英语训斥着她。
她头低的低低的,面对训斥既不反驳,也不道歉。大大的毛衣上早已经落满了雪花,整个人看起来说不清的单薄。
他并不是一个很有保护欲的人,却还是看不过去自己这名英国司机的做派,拎了自己的外套,下了车给她披上。
走近了才看清她的样子,是个亚洲女孩,好像是个学生。
大概是被司机的责骂吓到了,睫翼轻颤着,就是不说话。
他止住了司机的责骂,猜想她可能听不懂英语,几乎是直觉,他试探着说了中国话,“伤到哪儿了没有?”
她却真的抬起头来看他,眼神里充满着惊喜的叫了他一声,“清晨?”
没等他有所反应,她却在看清他的瞬间黯淡下去。抿着嘴摇摇头,表情很是清淡。
他料想她是把他认作了别人,却仍旧很有耐心的想要帮她,“我叫周子墨,你去哪,我可以送你。”
她倒好像真的不需要,依旧淡漠的摇头,把外套递还给他,脸上写满了拒绝。
他也不多纠缠,同情心也实在没泛滥到别人不需要他还硬要朝上凑的地步,于是接过外套,转身回车上。
刚走了两步,听见司机一声惊呼,再转身,却见刚才的女生居然倒在了地上。
大步走回去,手触上她的额头,不出所料的滚烫。
后来还是由他送去医院,她身上所有能证明身份的证件都没有,连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在嘴里不停的叫着两个字。
清晨。
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吧,竟然可以让她在病中,还这样的念念不忘。
他没来由的亲自留了下来,陪在病房外,手里攥着医生从她身上取下的手镯,玉质的,间或包着镂空的金,镯子的内侧有凹凸不平的刻痕,对着灯光找准角度才看清是一行字母。
Suqian。
素还是苏,亦或是肃?
倩、茜、谦、芊,那么多同音字,究竟是哪个?
他把玩着镯子,在病房外守了一夜,直到她醒。
才知道,她叫苏浅。
原来是这两个字。苏、浅。
而对于那个“清晨”,他没却没去问。
对于隐私,他一向不去打听,何况,那时候的他们素未平生,这些毕竟跟他没多大的关系。
只是,那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因为太深刻,所以记得尤为准确。

然而今天,他才知道。
原来,不是清晨。
是卿辰。
季卿辰。





、(二十一)差错,差错,是谁的错

他们之间。
似乎一直都在出差错。
苏浅平静下来,看着周子墨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感到莫大的悲哀。
她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那天在伦敦街角的巧合,他们的结果,又会是怎样。
也许,终究会遇见,却不会在一起。
也许,这辈子,就像之前一样,平行线一样,永远没有交集。
但永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苏浅甚至宁愿他没有捡到她。
是的,捡。
身无分文、走投无路的她,被他像捡宠物一样捡回医院。
为她补办证件。
甚至,送她回国。
如果没有在飞机上的那席话,回国后,他们会擦肩而过,然后,分道扬镳。
只是偏偏。
他在起飞前,接了个电话。
然后便一脸阴郁的挂断。
偌大的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沉寂了许久,问她,“苏浅,你爱过么?”
她那时真的已经心如死水,听见他问,一脸平静的回答他。“我不会爱了。”
她的回答不算切题,他却听懂了。
之后的好几个小时里,他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她眯了一觉醒过来,他替她叫了杯温水,看着她喝完,才说了一句让她至今想起来心里还会有波澜的话,“苏浅,考虑下嫁给我吧。我相信,跟你以后要面对的种种来说,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她不是不吃惊的。后来听他讲,才明白,他需要一场婚姻。
一场可以让他摆脱两个世家的女儿的争夺的婚姻。
而那个人是除了她俩以外的谁都可以,只是,她恰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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