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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一直都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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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安絮坐上季卿辰的车,笑着跟苏浅说再见。
苏浅跟季卿辰说声“小心开车”,然后也是一脸微笑的送走安絮。
季卿辰的车越走越远,苏浅这才放松的慢慢的隐没掉脸上的笑。
迎风走去车边,假装了一晚上的开心一点点的掉落,再也无法拾起来。眼泪在眼眶里兜了一圈,最后实在忍不住,一眨眼,便掉了出来。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没有想象中那样的铁石心肠。
她真的没有办法,对季卿辰,再如此的平静。
爱过,真的没有办法,不留痕迹。
三年前的伦敦,她跟安絮剑拔弩张,最终,面对安絮的咄咄逼人,她节节败退,最终放弃那份自己曾经引以为豪并誓死坚守的爱情。
一个小时前,她跟安絮平静的坐在小桥流水的藤椅里,她眉眼清淡,安絮也只是淡淡的情绪。仿佛两个彼此胶着的征战了很久的对手,之于对方,竟有了些惺惺相惜。
三年前,三年后。
真的是沧海桑田。
“得知你结婚的那段时间里,卿辰变得开始让我恐惧,他开始不停的喝酒,起初的时候大量的酒精还能让他睡过去,到了后来,酒精已经完全麻痹不了他的时候,他开始迷信**的折磨能带来精神上的解脱,他日复一日的用扎了钢钉的麻绳鞭打自己,直到极度疼痛时怒吼出来才停止,然后再开始。我一直以为这一切的原因是错失了你,后来在他的只言片语中拼凑了很长时间才明白,他不是懊悔他失去了你,而是因为他,你匆匆嫁人的不幸福。他没有办法去想象你的痛苦,所以只有他更痛苦一点才会觉得自己还能活下来。”
安絮说这些话时眼角不停的抽搐着,没有泪,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那是多么痛苦难过的一段日子。
身心俱疲。
每天总要去他房里听那丁点儿的声响以确保他还活着。
真的是眼睁睁的后着悔。
无时无刻不再想,如果当初自己没那么专断,即使他不留在伦敦,也毕竟还是健康的活着的。
至少,比这样在自己身边却生不如死的强。
安絮陷入回忆时嘴角抿的很紧,苏浅只觉得她字字句句都带着浓浓的血腥气,不是错觉,是实实在在的血腥气,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包围着她们,嘲笑她们的不坚定。
“我当时在想,如果卿辰能好起来,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结果,真的就这样莫名的好了起来。在某一个早晨,我醒来的时候世界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卿辰似乎全然忘记了所有,彻底的恢复成刚来伦敦时的样子。每天正常作息,勤奋学习,甚至还跟我提出来要去公司实践。那段记忆像是从他脑海里抹去了一样,没留下任何的痕迹。”安絮自嘲的笑笑。“直到两个月前,我被查出来,三年前的癌症复发了,淋巴癌晚期,救无可救。我就知道,这些是要付出代价的。自己一手促成的恶果,终究还是得自己去承担。但是我不后悔,比起这些,我更希望他能在我阻碍了他三年之后找到属于他的真正的路。所以,我跟他说,回国吧。我想,呆在你身边,即使不拥有,也是他所希望的。”
所以,他回来了。
云淡风轻却暗潮涌动。
带着三年来每时每刻的思念与期盼。
错失了三年后,又再次的回到她身边。
却还是,最终的错过。
只是明明知道不能相守,却还是要呆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即使她亲口说了不可能,却也还是努力的回归到朋友的位置。
她总说不可能。
却不知道这句不可能,粉碎了他多少的努力。
曾经的爱,到如今,却是他最深的痛。
三年前,是她挽留他。
而三年后,他却坚定的守在她身旁。
只为她能幸福。
苏浅想起曾经有一次,她问季卿辰,“如果以后我们不能再一起了。你会怎么办?”
那时他的回答让她很是安心,他说,“那我也会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现在的他,确实,做到了。
一切的一切,似乎发生的突然,却又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只是结果出奇的相似。
他们,真的不再了。
这段年少的爱情里,他们彼此相爱,彼此珍惜,却又彼此错过,彼此伤害。
今时今日,他们彼此相近却又彼此远离,目的却都是为了对方能够最大程度的幸福。
爱情,真的没有谁对谁错。
只有,谁比谁更能坚持。
苏浅想,如果当初,没有遇见周子墨,即使短暂的分离,她跟季卿辰,在某一时刻,也许还会再次相聚,再次相爱。
只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
他离开,她忘记。
他出现,她爱上。
一切就是这样简单却又纠结。
这个所谓的圈子里,他们谁都没有错。
只是,不可避免的,她跟季卿辰,彼此还是错过了。
只怪年少的不懂,让他们缺失了对彼此的信任。
只怪年少的太懂,让他们缺失了对未来的信心。
太害怕失去,所以,连爱都不敢再去坚持,连努力都不敢再去尝试。
太害怕记得,所以,匆匆的爱上一个自己原以为永远不可能爱的人。
只是没想到,一旦爱上,就真的,再也忘不掉。
局外人,旁观者。
永远,一念之间。



、(二十四)那一刻,小纯净

再见到周子墨已经是很长时间以后的事情了。
她的杂志社逐渐步上正轨,而他在青岛的分公司也初见规模。
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偶尔少的可怜的通话也总是一个内容,妈让你给她回个电话。
连公事上的交集也是出奇的少,苏浅几乎不用朝他定期的汇报工作,他也不要求这边朝他提供一些相关的材料,投了钱,然后连基本的过问都不。
两个人保持着相当愉快的疏离关系。
他是投钱的投资商,她是拿钱办事的主编。
没有了其他纠葛,两个人的关系是如此的透明而简单。
所以苏浅回北京之前,并没有特地的通知周子墨。
就像周子墨从北京回青岛,也不会特意的报备苏浅。
苏浅下了飞机回家,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意外的撞见睡在沙发上的周子墨。
手边是一小摞文件夹,然后是敞开着的电脑,沙发下面是散落了的文件。
笔还攥在手里,却就这么睡着了。
苏浅心里柔软了一下,蹲下身轻巧的归拢了下掉在地板上的文件。
上楼拿了条薄毯子,轻轻的给他盖了,就这么蹲在一旁看他熟睡的摸样。
苏浅格外喜欢看他睡着的样子,眼睛闭着,嘴角微翘,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安静而无害。
其实纵然苏浅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光也真的是屈指可数。
可追忆到的,也只是在他们结婚的初期。
那时候他刚接管了公司,太多东西需要调整,常常是苏浅早上醒来,他才回来,简单的在沙发上躺个十来分钟,然后又被一通接一通的电话催走。
有一次苏浅写剧本写到深夜,下楼泡咖啡的时候才发现晚归的他。
也是在这张沙发上,也是这样攥着笔就睡着了。
旁边还放着一盒微微冒着热气的泡面。
她只觉得眼睛一涩,说不上什么情绪就涌上了心头。
别人只看得见他的成功。
成功时,风光无限。谁又愿意去知道这背后究竟是怎样的艰难。
去厨房给他煮了点之前包的馄饨。
煮好了却舍不得叫醒他。
越过沙发看着熟睡的他,只觉得莫名的幸福。
只是盼着他的电话今天晚上能不再响起,如果一定要响,那么就晚一点,再晚一点。
那时她唯一期望的,就是能让他多睡一点点。
后来,这样的时候就慢慢的少了,公司一切运营正常之后,就再也看不见他安静的睡颜了。
通常都是他先醒了,然后叫她起床。
或者,如果有赖床的借口,他也不介意就这样一直躺着,然后等她自己慢慢的醒过来。
有时候会跟她说句早安,有时候是一个慵懒的微笑,更多的时候是嘲笑她的睡姿或者指着她留下的口水印。
但无论怎样,都找不回之前看他的那份安静与祥和了。
直到今天。
蹲的累了,苏浅站起来,稍稍活动下小腿,看他实在睡的熟,忍不住的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瞬间便露出满足的笑。
这才是应有的场景吧。
之前的别扭,就算实在气不过,也该假装忘记,让它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吧。
苏浅站着想了一会儿,打定了主意,然后上楼换衣服。
因为事先打过电话,唐绍礼的助理安排苏浅直接去办公室等。
苏浅无聊的玩着手机游戏,很久才等来刚结束一台手术的唐绍礼。
见了苏浅客气的道了歉,“不好意思,临时插了台手术。”
苏浅倒也觉得无所谓,“找我什么事儿?”
“唔。出去喝杯茶怎么样?”唐绍礼拿了外套,建议道。
苏浅不可置否的抿抿嘴。跟随唐绍礼出去。
阳光正好,玻璃窗外清楚的能看见路过的行人,行色匆匆的,态度淡然的,一窗两世界。
苏浅舒服的眯眯眼睛,靠在店里格外软绵的沙发上,等唐绍礼说话。
唐绍礼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来,“子弦被获准外出的那段时间里,子墨曾经送她来做过一次例行检查。检查报告前两天出来了。”
苏浅眉轻轻一挑,“有什么问题么?”
唐绍礼再次沉默了。像是真的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事情。
苏浅也不去催,或许催也没有用。
若是唐绍礼肯说,不论多久都会说。而如果他不肯,那么再怎么催他也不会吐露一个字。
所以苏浅不着急,也着急不得。只能间或的喝口茶,吃点松饼,慢悠悠的等待唐绍礼再次开口。
“我把她的血液样本跟子墨的样本一起送检。”唐绍礼看着苏浅的脸犹豫了半晌,终究是说了,“两个人有血缘关系的可能,是百分之一点三。”
这个话题太出乎苏浅的意料,以至于把持不住,猛的直起身来。答案在苏浅的心口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呼之欲出,却还是不敢或者说不愿意去相信,“什么意思?”
唐绍礼揉了揉眉心,淡淡的开口。“就是说,几乎可以肯定,两个人,不可能是兄妹。”
“同父异母呢?”苏浅不自主的攥紧了手,保持着最后一丝的侥幸。
“也不可能。”唐绍礼喝了口茶,困扰的皱皱眉。“我专门再次确认了血液样本,结果不会有错。”
苏浅觉得耳朵像是被轰炸机狂轰滥炸过一通,整个脑子都嗡嗡的发着木。想,却一团混乱。不知道是再为周子墨的母亲因此纠结的心结松一口气,还是再为这个秘密保持了20多年而且被坚信不疑现在一瞬间坍塌而觉得不知所措。
停了很久,苏浅才找回意识,“子墨知道么?”
唐绍礼摇头,“我没告诉他。”
真相来的太过突然,苏浅确确实实被震撼到了,脑袋里有千万个不知该从哪儿问起的问题,猛然间却一个也问不出。
两个人之间呈现着该有的寂静。彼此各自想着事情,纷繁复杂。
直到茶凉了,唐绍礼叫人来换了新的,苏浅才有些迟疑的问他,“该怎么告诉他们这个事?子墨的父亲为了这件事整整内疚了20多年,子墨的母亲为此隐忍了20多年。如果就此拆穿,周子弦还能像这样被当做周家的子女理所当然的照顾着么。她是无辜的啊,况且她现在根本没有自理能力。”
“不,苏浅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唐绍礼眯眼,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些轻微的颤抖。
“如果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跟周子墨的父亲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人,不一定是周子弦。”



、(二十五)都不曾,永远

再回到家时,周子墨已经醒了,张然也在,正在跟他核对着什么,见苏浅回来,淡淡的打了招呼,又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苏浅的眼睛划过周子墨的脸,又下意识的别开,生怕让他看出什么端倪。倒是周子墨根本没有抬眼看她,只是一心的盯着手里的文件,丝毫没发现苏浅的不对劲。
苏浅匆忙的跑上楼,关上洗手间的门才算缓缓的舒了口气。
真的不知道还能保持这份不被看穿到什么时候。或者说,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镜子里的女人一脸的苍白,一张惊慌失措的脸足以让人觉得有事情发生。
苏浅不禁暗暗嘲笑了下自己的抗打击能力。明明写过很多跌宕的故事,可是轮到自己身上时,却真的无法自若。
在镜子前确认再三,直到觉得自己的脸色与正常时候无异才拉开门出去。
下楼时张然已经走了。周子墨正好把电脑合上,见她下来,问她,“吃饭了没?”
苏浅如梦方醒,逃一般的朝厨房走,“我去做饭。”
偏偏,走到半路却被周子墨拉住,“出去吃吧。”然后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苏浅的眼睛,征求苏浅的意见。
苏浅有种顿时无处遁形的感觉,哪敢还有什么意见,使劲儿的点头,然后跟着周子墨后面拿包走人。
朝包间走的时候竟然碰见同样来吃饭的张宁宇,见了他俩竟然一脸欢愉的先朝苏浅热情的打招呼,“嫂子,多亏你上次帮我说了句话,让我能抱得美人归,怎么着这次也得让我请你吃饭,不然表达不了我对你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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