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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夭桃仙仙】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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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作者:尔七
【文案】
董乔这辈子大概就是折翼的备胎天使转世,钟爱于感情的备胎事业。
她总是在等,等雷笑分手又恋爱,等冬去又春来。
直到她最好的年华已不在,却始终没有机会转正。
最后,竟然等来了雷笑结婚的消息……甚至还要她做他的伴娘。
从佛成魔,一生俱已。
PS:备胎小三到妖孽女王的成魔路。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董乔,雷笑,于向阳,关昊覃 ┃ 配角:陈晓东,林蕊,黄容,科华 ┃ 其它:NP,成魔
第1章 备胎的千万分之一
我看着那只游移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掌,愣愣地想着。
此时那双手正顺着我的肩膀色、情地往下,直到我性感收紧的腰部,那双手的主人才暗暗地叹了一声:“你的身体可真是极品……”
“你——刚才跟我说了什么?”我猛地抓住了男人正欲往下的手。
因为欲、望被打断,男人看起来很恼火。男人的脸刚硬有劲,微扬的嘴角展示着他霸道狂妄的性格。撇撇嘴,男人生气地挣脱开我的手。转身,他恨恨地坐到了一旁白色的床边上,“你到底要让我说多少遍?我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八号!该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我承认,我不介意过分放纵雷笑。可是,有些事情你越是放行,到最后会发现自己的底线都已经找不到。知道什么叫备胎吧?就是挂在汽车背后,可能一辈子也用不到的圆圈状的玩意儿。大部分情况下,它都会默默地挂在那里,等待几千分之一的机会,有个倒霉的轮子兄弟出事了,于是,它就能派上用场了。
我有时会想,我这辈子大概就是折翼的备胎天使转世,钟爱于感情的备胎事业。我总是在等,等雷笑分手又恋爱,等冬去又春来。直到我最好的年华已不在,却始终没有机会转正。
最后,竟然还等来了雷笑结婚的消息。
“我要和林蕊结婚,你来做伴娘吧。”雷笑是一个豪放不羁又极度狂妄的男人,他说话总是带着命令的口味。双手反撑在床上,他微扬起下巴,不可一世地看着我。
我不得不承认,我不算漂亮。
用陈晓东的原话,“董乔有一张很干净的脸,乍看之下,或许并不惊艳。可是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董乔其实就是传说中的第二眼美女。”我不知道他口中的第二眼美女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只是,我不太喜欢留长发和穿裙子。因着这,我妈常说我不像个女孩子。也许,雷笑也是这么想。
“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和林蕊搅在一起了?”我尽量表现地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嘴唇咬得紧。
不敢说真话是个人的耻辱,不能说真话是女人的耻辱。我的手握成了拳头,忍耐,我努力忍耐。就算愤怒已经快要烧毁了我的全身,我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和谁搞在一起都没关系,可是为什么是林蕊?这算是背叛吗?明明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吗?明明清楚地知道我是在用生命挨着雷笑,可是为什么到最后竟然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是备胎的关系吗?没有转正,所以我才是第三者吗?
可笑,自己就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守着雷笑十年,我做牛做马,就差没把他供起来每日三拜了。这是不是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代价?果然啊,这个世界做什么都是需要代价的。只是这代价对于我来说未必太凄惨了些。一时之间,友情和爱情全部都蒸发不见了。
很多话我都是含进嘴里,吞进了肚子里。伸手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内裤,动作艰难地穿了起来。拼命地咬紧牙齿,我深怕一放松就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这样伪装着很累,却还得继续,为的就是不后悔。不后悔自己的痴心妄想,不后悔自己的苦苦等待,不后悔自己的自作多情……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我也已经老大不小了,结婚也很正常啊!而且我娶得是你的好朋友啊,你到底在不爽什么啊?”雷笑霍地站了起来,他抓住我的手腕,恶言逼问。
恰巧,我的的内裤正拉到膝盖的位置,一低头,我都觉得自己下、贱。既是伪装,也只是为了不让蓄积于眼底的泪水流下。那是蕴藏在眼底的冰冷,一旦温热便会汹涌而出冲毁我所有的防堤。
凶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我执拗地继续自己的动作。在争辩的时候,最难驳倒的就是沉默。我沉默,我知罪。
“董乔!你他妈的哑巴了啊?你到底在不爽什么?和我玩阴的还是什么啊?”雷笑本身就是个炸毛,他脾气很是暴躁。没一会儿,他就火了。
老实说,我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热切地盼望雷笑能幸福,只是,我没想到,雷笑的幸福会来得这么快。而自己,会这么难过。雷笑一直都没有正大光明地回应过我的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让雷笑没有感觉,还是说他的感觉此时容不下我?直到现在,我才知道真相。雷笑不是容不下我,而是容不下我的心。
“雷笑,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一个混蛋?”穿好了内裤,我抬起头看向雷笑。
我突然想起一段话,说是这个世上有两种感情最难得。一种是一个一向花心的女人为爱而忠贞。还有一种,则是一个一辈子只爱过一个人的女人终于决定为爱而放弃。这种放弃,绝不仅仅是一段感情,而是她的一生。
雷笑不怒反笑,“你说过很多次了。”
“那我今天最后再说一次,”我勾起嘴角,眼睛一眨,一颗泪不慎滑了出来,“雷笑,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说完,我狠狠地吞了吞喉咙。接着,弯腰一把将地上的衣服抱起冲进了浴室。浴室里面仿佛还保留着刚才我同雷笑共浴的景象,埋头,我将头凑到水龙头下面。扭开开关,水哗地冲了下来。我的短发齐耳,很快就淋湿了,搭在头皮上。穿好衣服,我打开门看也不看雷笑,冲出了房间。我害怕,这一看,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抽他。
走在酒店的过道上,看着旁边酒气熏天靠着墙就已经办起事来的男女,我心里止不住地恶心。仿佛他们就是一面镜子,倒射出来的就是自己的映像。用欲、望连接的男女,天一亮,所有的热情都会灰飞烟灭。
走进电梯,我迅速地按下了关门的按钮,此时我不希望还有谁来欣赏我的狼狈。
但未能如愿,还是让人给进来。进来得是一个年轻男人,西装革履,配上金丝眼镜,倒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正经模样。
我挺起胸膛狠狠地吐了口气,不去在乎外表的狼狈,我在心里挖了一个坑,把那些痛不欲生,那些撕心裂肺,那些悔不当初……全部都埋下去。极端的恐惧,欢愉的幸福,迷离间的绝望,这就是备胎的悲哀,这就是我当初选的路。
电梯一直往下,走得很稳。突然之间,一张白色的手帕出现在了我的眼下。干净的,散发着温柔。抬头,我看向男人。挑眉,我不动声色。
男人像被我看得脸红了,白皙的脸像是染了胭脂,格外好看。我一见,笑出了声。长这么大,男人见过不少,萌物倒是第一次见。
“你笑了,就好。”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充满了磁性,像极了我小时候复读机里念诗的声音。
我瞬间收回了笑,手却一把将他的手帕扯到了自己手里。紧紧拽住,我歪着头,打量起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就那么一动不动。男人的脸更红了,嘴巴张了又闭,好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电梯快到一楼了,男人吞了吞喉咙,终于,先开了口,“你,失恋了?”
“谁告诉你我失恋了?”突然,我的眼眶热了。
“唉,小姐,你,你别哭啊……”男人始料未及,整个人都慌了。
哭了吗?爱了雷笑十年,我的泪水早已去了尽头。伤口总是被肆意地抠挖,连痛都变得麻木。但如今,却是一句陌生的为什么让我难以承受。伪装坚强,只为不让脆弱有机可乘,只为可以一个人在爱情的不归路上也不因寂寞而胆怯。累不累?其实早已筋疲力尽。
可却已无路可退。
说不奢求在雷笑哪里找到幸福,是假话。我早已决定了义无反顾,用一辈子来赌那个千万之一的备胎转正的机会。可笑的是,雷笑却连一个让我义无反顾的机会都不给我。
“谁哭了?你眼睛真瞎。”我拿起手里的手帕,盖在眼皮上。这时,电梯门开了,我埋着头冲出了电梯。一直往前跑,直到出了酒店好远,才停下来。拿下帕子,我转头看向身后的喔喔超市。摸摸肚子,我突然有些饿了。跑进去卖了两串鱼丸,站在路灯下吃了起来。刚要吃掉最后一个,面前却出现了一辆豪车。虽然不清楚是不是B字开头的车,但它的气质显示了它是豪车无疑。
“你怎么在这里啊?”我看着从车子里走下来,然后又走到我面前的男人。直到他到我眼前,我才发现,我站在阶梯上竟然还比他矮一个头。
“追过来的。”手帕男依然很温柔。
只是听到他说追过来的,我忍不住想,他不会是因为一条手帕来追我吧?回想了下,刚才擦完鼻涕随手好像把它给扔进了熊猫垃圾桶里。我记得,那个可爱的垃圾桶。
“你追我干嘛啊?”我想如果他回答是来要手帕的,我一定会转身去超市里买条鞭子抽死他。现在,我就是一火山,谁招我就等于找死。
“我,我……我买东西!”手帕男指着我身后的超市,憋了半天才说出来。
买东西?我像是随便就可以糊弄过去的人吗?抬起头,刚想回话。突然发现我和他身高差得太远,于是,我踮起脚来这才说,“买什么啊?”
手帕男的眼睛不停地眨,看样子是不经常说谎的。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想要帮帮他,“买套子?”
“啊,啊,你怎么知道?”手帕男立马笑开了,小虎牙都给露出来了。
我一口把最后一个鱼丸咬掉,接着用竹签头戳向手帕男的肩膀,边戳边说,“你叫神马啊?”
“神马什么啊?”手帕男因为戴了眼镜的缘故,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有多博学多才。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连神马都不知道。
“就是你户口本上,你大名叫啥?”我抽回竹签折了一半,留了一半刁在嘴里。
“于向阳。”手帕男每回一笑,就让我觉得有一阵春风扑面而来。
“董乔。”我发现他连名字都比我阳光。伸过手揽过他的肩膀,意外地手感很好,并不单薄。贴到他的胳膊上,我歪过头,恶意地吹着他的耳朵吹气,“你知不知道这世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咱们都管他叫禽、兽啊?”
顿时,于向阳的脸红透了,像个苹果。我看着他的脸,竟想要张嘴咬上一口。突然我发现原本还像是一江春水流都流不忘的悲伤,轰然之间消失了大半。原来,这个男人不单单是萌物,还是治愈系萌物。
“你,还好吗?”于向阳一侧过头,不防,我和他的嘴唇竟然擦了过去。立刻,于向阳便跳开了。我见状,大笑了起来。
“你刚说你是追我的,怎么一会儿又是来买东西的啊?”大半夜地站在街口欺负个认识不到半个小时的男人,直到很久我想起这事儿,都觉得当时我脑子一定是抽抽了。
于向阳咬着唇愣了半天,过了好久,这跟蚂蚁大小的声儿才冒了出来,“细节……放一边。”
“不要放一边,拿过来。”我抱起手臂,憋着笑看着他。
“好……拿过来。”于向阳抬起来,有些害羞。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我实在没见过这么顺毛的男人。想想,或许可以跟黄容说说,世界上还有比她靖哥哥更钝的男人了。黄容是我同事,她脸上能集合世界前十大化妆品。尽管如此,她却有一个十佳好男人。
“我,送你回家吧。”于向阳说这话时,我分明见着了他鼓起的胸膛还有拽得硬邦邦的拳头。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饶过他,直接打开他的车门坐了进去。我失恋了,就算半夜遇上个衣冠禽兽也就当是一夜情。何况,如果他硬上,我想我大概不会反抗。对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于向阳招招手,“快走啊。”
立马,于向阳冲进了车里。他坐在驾驶位,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动也不动。我把头给上下左右扭了七百二十度,最后,我还是没发现于向阳想要发动车子的意图。伸手,我戳了戳于向阳的胳膊,“你要变身吗?”
“啊?”于向阳像是刚回过神。
“我以为你变身成禽.兽才打算开车呢。”我实在是忍不住吐槽啊,这个萌物啊,怎么就让我给遇上了。
“没,没……”于向阳拼命摇头,但是脸又红了。紧接着,他扭开钥匙,发动车子了。果然是豪车啊,开得不是一般得稳。刚过红绿灯,于向阳就开口了,“你家,在哪啊?”
“明珠花园。”我将下巴搁在窗户边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