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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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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年不犯了。你可要经心,不能马虎大意!”

“我不是不舒服,我是想起好像有个什么事忘记办了!”恪宁自己也摸摸额头。她不是遗忘了什么事,她觉得自己大概是遗漏了什么人。

“无论有多重要的事,你也不准这么神思恍惚的!”胤禛低低的笑了,眼里泛着温柔的光泽。“前天我在羽裳屋子里看见你那只小白狗了。怎么,是送给她了?”

恪宁不解胤禛怎么还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啊。送她了。”

胤禛抿着嘴不言语,干看着桌上放着两只缠枝莲的青瓷碗,里边清淡的馄饨汤水,还飘着几根小香菜叶儿。

恪宁甚至有点疑惑他是不是没吃饱。

“我也说过喜欢,你怎么不送给我?”胤禛忽然又问。

恪宁愣了愣,瞅着胤禛一脸严肃,猛地大笑出来,拍着胤禛肩膀道:“我的爷,难不成你还吃女人的干醋不成?”她花枝乱颤笑的伏在桌上。

胤禛见她开了心。也就顺着她说下去:“是,我就是吃醋。你怎么从不送我东西?”

“我不是送过你……”恪宁笑着刚要回答,忽然冷了脸。她是送过他的,可是他随意就丢给别人了不是。并没有把那个当回事啊!

“我。不知道该送给你什么。”恪宁暗自咬了咬嘴唇,憋出一句话来。“这时辰了,你也该去部里了吧!”

胤禛见她神色一乱,自己心里跟着转了七八圈,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什么。

“怎么今天开口把我往外面轰呢?”他问。

“这么个要紧时候,你不好好为万岁爷办事?”恪宁反问道。

胤禛没话说,轻叹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等他走了一会儿,恪宁唤了玉景进来,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两句。玉景点点头,急忙出去找了几个平日办事得力的下人往街上巡那卖馄饨的小贩去了。

恪宁在屋子里一动不动的坐着,专心的听着外面的消息。她知道一时半会儿等不来,但她陷入了沉思之中,完全忘记了时间。

许久之后,玉景才悄悄的进来,见恪宁并没有睡,只是干坐着不出声。她便轻咳了一声。

“找到了吗?”

玉景上前几步,半蹲着身子在恪宁耳边细语。

恪宁一顿,又问:“他们可看得真切!”

“说是千真万确!”

恪宁吁了口气,走到窗前发呆。玉景惶惑的看着她。

“她真是多此一举。将那女子赶出识芳阁。以后我们怎么查出来到底谁是幕后之人!”恪宁忽然脱口狠道:“自作聪明!真是自作聪明!”她忽然返身问道:“有没有派人查找,那丫头哪里去了?”

“已经让……”玉景压低声音,“蘅庆祥的人已经四处去找了!还有,那卖馄饨的娘子,未能寻到,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倒是听周围的小民们讲,她是个三十多岁中年妇人。似乎像个寡妇,没有孩子。长的倒是很有几分姿色的。想来这样的人,也并不是十分难找的!”

恪宁点点头。依旧愁眉不展。

“主子,您,怎么非要寻这个人呢?难不成是要接到咱们府中给十三爷做馄饨?”玉景百思不解。

恪宁微微展颜,摸着自己的额头道:“或许只是我多心了吧。”

……

京城北郊有个庄子名叫马各庄。因临近皇城,买卖人往来络绎,庄子里的小民日子过的还是有声有色。这一日,庄子东头的一处小院落里住进了一对年轻女子。

平日到姑娘少妇们家中卖些丝线女红的王大娘,赶着就来了这家。因那一对年轻女子衣着不凡,家中还有一老一少仆妇,想来还是家底丰厚的殷实之家。她想着或许能做些生意。本来这家的下人还将她挡在门外。王大娘以为要无功而返,却见一年轻貌美的女子闪身而出,未开言已是一片爽朗的笑声。

“您这里可有新描的花样子?”那女子笑道。

王大娘喜不自胜,赶忙将挎着的小篮子一抖,躬身笑道:“有有,这位姑娘,我这还有上等丝绸帕子,各色香囊手袋儿,粉盒子小镜子。都是江南来的上等货。姑娘不瞧瞧?这些个好东西最衬姑娘这样天仙般人物儿!”

那女子掩嘴而笑。“那您就进来吧。”

王大娘一进正房,便闻见一阵药香。攒眉道:“哎呦,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吃药?还是你们大户人家的小姐们,身子娇弱。”

女子转身轻声道:“是我妹妹身子弱,这几天冒了风寒,有些倦怠鼻塞,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这女子便在王大娘小篮子里挑拣起来。王大娘好奇的向里间瞅瞅,见一个瘦弱的女子躺在炕上。开春了,还盖着厚厚的大红缎面的棉被子。

这年长的女子挑了些小物件,递给王大娘些小钱,又和她闲话些家常。正此时,外面一个小丫头跑进来尖声细语的:“凤姐姐,小爷来了!”

这女子一听,立马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冲着王大娘一笑道:“我家来客,回头咱们在唠吧!”说着便要小丫头送客。

王大娘听是男人来,一出来便忍不住偷瞄了两眼。见一个穿锦着缎的年轻男子急匆匆进来。她也没敢多看,便溜出去了。

这男子一进来,便冲着女子一笑道:“凤儿,是不是等急了?”

那凤儿把脸一扭,撇嘴道:“谁等你来着。你把我们往这破落地方一放,就甩手不管了。我还能指望你吗?”

年轻男子上前将她硬拉进怀里,低声蜜语:“我这不是把京里的事安排好,专等我们爷回京述职吗?那是何等大事,可不能马虎。我其实也是刻刻都想着你,茶饭都要不思了!”他说着便在凤儿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凤儿抖手便捏他下巴道:“说的是,你这个死忠的小奴才。有了你那爷,就不把姐姐我放在心里了。就知道占我的便宜!你安生些吧,我妹妹还睡着呢!”说着拉他往另一间屋子里来。
“怎么,云姑娘还不见好?”男人坐下问。

“可不是。如今九爷也不要她了。那几日她病着,也不能接客。那没良心的老鸨,不知收了谁的银钱,就要把云丫头轰走……”凤儿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好歹我们姐妹一场,我怎么忍心看她流落街头。才求你的。你不怪我吧?”

“怎么会?”年轻男子笑着安慰她。“我为你赎身,咱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她既是你好姐妹,自然我就当她是自家姐妹一般了。”

凤儿一听,心里感激。不由得将头靠在男人怀里。面上带着喜色道:“谁能想,我这辈子居然能遇到你,能有这么一天啊!”

男子拍拍她:“我也是没想到,此生能为年大人效命。若不是托大人鸿福,我哪里有银子给你赎身。咱们又哪能有今天呢!”

男子拍拍她:“我也是没想到,此生能为年大人效命。若不是托大人鸿福,我哪里有银子给你赎身。咱们又哪能有今天呢!”

凤儿颤着身子轻笑:“你只管奉承你的年大人,可别有一天登了高枝而儿就喜新厌旧啊!”

他俩正在调笑,但听东屋里一声抽噎。凤儿立马起身小跑过来,那男子也跟过来。只见暖炕上瘦弱女子瑟缩着,像是被梦魇住了。口中喃喃竟是胡话,粉颊绯红,额头上沁出一层密密汗珠。

“云丫头,云丫头!”凤儿拿绢子帮她拭干了汗。又端起小暖炉上银铞子里熬得小米粥想要喂她两口。无奈她不肯张口。凤儿只得又放下碗,叹了口气。

男子看了看,低声道:“她这病也不见好。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凤儿满眼惊慌,攥住男子的手。眼中全是乞求:“你可是嫌她了?她一个弱女子,我不管她,她就得死。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咱们的日后,你当是积德行善。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男子忍不住一乐,反手握紧她:“胡说,你怎么那样子想我。我年丰虽然不才,到底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人。你对云姑娘如此有情有义,我年丰才愿意倾家荡产赎你出来。我愿意与你过一辈子,也愿意照顾你云妹妹一辈子。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

凤儿拉他出来,眨着一双杏核眼问:“不过什么?”

男子甩甩手叹道:“为了给你赎身,我的那些小家底儿也用的差不多了。如今买了这处院子,又要为云姑娘延医用药,开销不小。过几日大人就要回京,希望到时能有些额外的进项以解眼下燃眉之急啊!”

凤儿也心里一沉。她在识芳阁过惯了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并不知道小老百姓生活之艰难。现在年丰供养着她,已经让她觉得处处不合心意。可是为了脱离苦海,为了云衣她也就认了。年丰忽然说起这些,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倒是我心里有个主意……”年丰忽然开口道。
“什么?”凤儿问。

年丰向着云衣的屋子瞅了瞅,见她还睡的沉实。不觉压低声音道:“听说你们过去常与那些皇亲贵子们有交情。若有什么内中秘事,不妨与我说说。你知道,这些事情,指不定何时就有了用处,能带来些好处呢!”

凤儿一蹙眉。摇了摇头:“那些个事,都是那些贵人们玩乐时随口胡说的,不能当真。说出去又能从中得些什么好处?你也想的太简单了。”

“哎……”年丰递给她眼色道:“你又不明白这其中的玄妙。他们这些为官为宦的就是喜欢打探上面的私事秘闻。上次你无意中和我说起,云姑娘和十四爷也曾交好的事情。我就那么随口和大人说了,大人便吩咐说,既然如今咱们收留云姑娘,就得好生照料她。怎么着她以前也曾是十四爷的人。就这么着,大人便让我支了些银钱,说不能委屈你们。不然,我哪里置办的起这样的院子!”

凤儿一听,瞪大眼睛,诧异道:“就这么着,便给你银子使?你们年大人也真是阔气!如此说来,那我倒是很有几件事要和你讲讲!”





玉之符咒

年羹尧时任四川巡抚,风头一时无两。这次回京述职在朝官那里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之前的一个月,请他赴宴听戏的帖子就堆得小山一样高。不过,年羹尧既能在官场如鱼得水,就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他一进京,就飞马直奔雍亲王府。不过临近王府前大街,就弃了马步行来至府门前。同恩早开了中门候着他。年羹尧一见同恩便拱手笑道:“有德老弟,好久不见了,近日可好啊!”

同恩虽说只是王府总管,但却是胤禛身边的人。年羹尧对他一向礼遇,称兄道弟攀交情。不过同恩是个稳妥老实人,知道分寸。也就赶忙谦让道:“不敢不敢。大人今日赶得不巧,爷入宫面圣去了,想是晚些时辰才能回来。我算准日子,想你今日必到,所以先在这里等你喽!”

年羹尧一听,知道胤禛是故意晾着自己。让自己知道斤两。他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到底忍下来。笑道:“爷政务繁杂,我多等一等又何妨!”

“不妨先进去给福晋问安。你知道,福晋那里规矩小。爷也不会怪罪!”同恩笑着说,暗示他先来福晋处下功夫。年羹尧也正有此意。他不常在京,许久都不曾见过恪宁,也甚少打交道。虽说平日总派人来给福晋面前奉上些孝心,但不知道是否见效。

恪宁这回是在万福堂见他。平日她不在这里,但因年羹尧放了外任,在这里见他才显得正式。

“奴才半个月前已派人给爷和福晋主子送来了些川中土产,不知主子可还喜欢?”年羹尧半欠着身子低着头问。

恪宁隔着珠帘子,柔声笑道:“亮工总是细心周到。你那些东西我很是受用!不过,”恪宁顿了顿,“也太奢靡了些,以后还是不要如此了。爷一向崇尚节俭,这你也是知道的。”

年羹尧忙不迭点头称是。忽然又起身跪倒,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双手奉上。玉景转出珠帘外,接了过去。恪宁心知肚明,便笑着拿在手中打开瞧了瞧。红绒内里中是一串莹光流转的珍珠链子,那珠子颗颗浑圆饱满,上面还坠着一只昆仑玉质的蝴蝶,雕工精致,栩栩如生。

年羹尧隔着帘子见恪宁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忙笑道:“主子,去年奴才在四川任上寻访到一位制玉世家之后,此人有巧夺天工的手艺。奴才想,主子是高门之后,毓质天成。一般凡品入不得您的眼。所以请他精心打造此物,名唤珠联璧合。特奉上,也是奴才一片孝心。主子只当是给奴才脸面……”

“哟!”恪宁命人给他换了杯茶,笑着说:“你这话真是客气。这样的物件,京城又能有几个。你这礼还是太过了。”

正说话间,胤禛踏着一股风似的进来。年羹尧还未来的及敛去面上异彩纷呈的笑容,便露出谄媚之气跪下给胤禛磕头问安。胤禛因听说京里想巴结他的人多如牛毛,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他心就隐约有些来气。不过见年羹尧一进京就来自己府上,这气才稍稍平复。冲着跪在地上的年羹尧冷冷道:“哟,这不是年大巡抚吗?我怎么敢受你这大礼啊!”说着,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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