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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她的良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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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玉;初上柳梢;冷冷的照进了王府;肃静的食桌上;对坐着的三个人;像是一个三角形;互相角逐;相互吸引。

郎青的双手都带着刀伤;所以她吞咽的很是缓慢;即使面对着一桌的珍馐百味;也只是敛着眉角的疼痛;一口口的强咽着;秦子由还是那般的儒雅;一顿餐食于他;倒像是品茗着某种心境;如嚼金一般的仔细品味着满桌的美味;赵琸手里的象牙箸只是偶尔在某个盘子内停留一下;他似乎是不饿;只是浅饮着杯中的竹叶青;对着迎着他高挂在夜空时的冷月一轮;独酌悠然。

廊下垂手而侍着的仆人们;全部摒着呼吸般的悄然无声;只是偶尔听得见杯盘的清脆响声;传扬开来。

饭吃到了很晚;直到菜肴都已经全然的冷掉了;赵琸杯里的酒还没有饮尽;秦子由碗里的玉粒金羹还没有食完;甚至郎青已经放下了对她来说沉手的筷子;两个男人还是和她席桌对坐着;全都无意离去。。。。。。



正文 第三十六章 苏武慢



没有人能预料到事情发展的竟然会在一夕之间,诡异之极!

神宗回到逍遥馆后自是龙颜震怒,一气之下,竟不顾皇后的颜面直接将她锁闭在坤宁宫内,无旨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其余闯进逍遥馆内的一众宫娥侍女全部被发配出宫。

一夕之间,整个汴京城内,似乎人人自危!

这种消息从来就是不径而走的,陈祀礼整日闭门不出,陈桐不见了踪影,含沙射影的乡坊流言更是无孔不入的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一场宫廷风云。

另外一则可以让百姓谈论的谈资也只有安平王赵琸,即将再次披挂上阵,西征西夏。

奇怪的是,人们并不见安平王府有什么动静,除了每日采买的佣人外,在这个府里再无出入人等。甚至,一众惯于试探风向的大臣都被拒之门外。

市井从历朝以为都是龙蛇混杂之地,甚至在这里,你可以听得到五百年前的辛秘传闻,而不会有人真的去追究真假,只是权当是饭后的谈资罢了。

安平王赵琸一身青衣便装,踏进了一家只有二层小楼的饭馆,找了个偏僻的座位坐了下来。随他出来的左手的男人,手里执着一柄素面扇子,扇骨是象牙白色,上面镂雕着几朵寒梅,不知为什么,他手里的一柄竹扇甚是惹人注意。这本是浓夏后的初秋,一柄折扇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在他的手里,着实有些与众不同。他身后是一个面貌称不上出众,只是素静的脸,浅白色不是很健康的肤色,甚至还藏着一分女儿家的姻脂气。

两个人在安平王坐下后,也分别坐在他的左右手侧。

坐稳以后,手持折扇的秦子由指着一楼大厅一角坐着的一个灰衣长褂的身体很是有些粗壮的男人,轻声的说。

“就是他。”

赵琸定睛仔细端详了一下粗壮的男人,冲着楼下已经坐在一个角落里许久的左翼飞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听着楼上抚着不成调的琵琶的小姑娘的出塞曲,脸色暗淡。

他们坐的位置离那个粗壮的男人并不远,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两个人的交谈声。

粗壮的男人问坐在他对面尖嘴猴腮的正努力大快朵饴着桌上的两盘牛肉的个子不高的男人,像是很奇怪的问道。

“奇怪不奇怪,这王府竟比学士府还要安静三分。”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内弟昨天回来的时候说,他们内待卫,几个都监下的忠训郎(皇宫内侍)都随胡都监投在王爷的麾下,光是朝廷派分下来的饷银足足有百十来两。”一个惯坐于茶馆内议政的男子,显得洋洋自得的说道。

“是吗?”

粗壮的男子显然有些惊讶,急切的又问了一句。

“那怎么不见王爷出入啊,是不是已经出发向西夏开拔了?”

“没有,早着呢,现在在增郊的校练场*练呢。”

接话的男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透露出什么,只是一味的贪吃着白来的鱼肉,

“噢。”

粗壮的男人耸了耸肩,对他对面的男人说。

“怎么样,什么时候让我见你内弟?”

“你见他做什么?他是官衣,不像咱平头百姓说出来就出来,管的严着呢,别说是你,我要见上他一面都废劲。”

“他们管的很严?”

“是啊,前天还是告了假,特意给我来送银子来了,要不恐怕也出不来。只是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呢!”

“他没再说别的?”

粗壮的男人的试探有些急迫,但是不管他怎么掩饰,坐在楼上的赵琸已经完全可以认定此人必是西夏的密探。

“说什么啊,来去匆匆的,不过倒是听说他们王爷,就是咱的安平王现在迷上了一个*的女人,据说是个妖精,会法术!”

“噢,说来听听!”

粗壮的男人给小个子的杯里倒满了酒。

“那个女的,长的那个狐媚劲就别提了。听说进王府的头一夜就杀了个小妾,安平王愣是半个字都没有说,我也是听人说的,只要看*一眼,保管你七魂丢了三魄~”

“真的,就那么漂亮?”

“漂亮极了,我听人说为了这个女人,皇上差一点和皇后彻底翻脸,这不至今皇后还关在坤宁宫呢。。”

赵琸明显不想听下去了,挥手示意在底下已经埋伏好了的左翼飞,还未等粗汉回过味来的时候,五个闪电一般欺身到他面前的兵士还有左翼飞便将他压在了身下,死死的捆劳。

“多谢夫子。”

刚来的时候,赵琸是怀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他不太相信秦子由对他说的话,所以今天他并没有带小队的兵将,只是自己的贴身侍卫,全当出来散心了。

当他听到眼皮底下的两个人的对话,愈发的感觉那个粗壮的男人有问题。十足九是个探子。

当客人慌乱的逃出了酒楼后,左翼飞将胖子提到了楼上。

“什么名字?”

赵琸抬眼看了一眼被压缚着的男人,简单的问道。

“刘二。汴京京郊人。”

这个粗壮的男人的说辞显然是不能让赵琸满意。站起身,离被压制着的探子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他忽然的问。

“来我大宋境内意欲何为?”

“你不是宋人,是西夏人。”

“我是宋人,小人有担保文书和地保都能证明小的清白。”

“是吗?”对他的这种说辞,赵琸极度的不耐烦。

此人满口的谎话,看来这个抓到手的探子显然也是无法提供他所需要的东西。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菩萨蛮



”先把他压回府里,再做计较。”

身处闹市之中,赵琸无意再问什么,示意左翼飞把来人带回王府。

“是。”

左翼飞带着属下将西夏的探子押回府。

“再走走。”

赵琸一边说着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迈下木制的楼梯。

小小的酒楼外面,早已经被他的贴身侍卫围了三层,离他不远处正是自己的追云,追云的马蹄此刻踏着地面,显是很是急躁。

“夫子可有兴致出城走走?”

赵琸说的很随意,

“也好,子由愿意奉陪。”

秦子由随手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缰绳,随意的将手里的折扇抄在左手,翻身上马。

“和我共骑吧。”

郎青的手伤并没有全愈,但是足矣驾驭她自己的乌云,可是赵琸偏又对她伸出了手。

郎青冷着眼看着他发着青的掌,递出自己的冷指,搭在他的手间,骑上他的追云。

乌云似乎不是很满意自己的待遇,嘶鸣了两声,踏着马蹄挤在郎青的身边,拱了拱她的脚。

“跟着吧。”

郎青看到乌云心里不禁的发着酸,打从圣山下来的时候,她只带着乌云,还有她的宝刀,如今,人在刀却已经被锁闭在皇宫大内的逍遥馆里。汴京不是她的家,更不是她的圣

山神水的仙境悠悠,秦子由她已经找到,只余了那些想要她的性命,妄图长生的贪婪的人以外,再没有什么让她可以留恋这里。该是她归去的时候了吧,对自己说着,虽然栖身在赵

琸的怀里,郎青也只是平平淡淡的看着身前身后匆匆而行的人群。

赵琸带他们到了寒山寺下。这并不是一座什么大的寺庙,只有三进的院落,甚至香火清冷。

下了马,郎青还是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踏进了清幽的小寺。

赵琸青衣如云,山上的细风卷起仿若细竹般清冽,眼里不见了杀戮,清幽的就像是他们眼前渺渺的燃着的香气。

“这是什么地方?”

郎青问赵琸。

“这是寒山寺,想是王爷有事要见觉了大师。”

赵琸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悠然而行的秦子由,一字一顿的说道。

“夫子对天下事,可谓是无所不知啊。”

“哪里,王爷谬赞子由了,只是几月前子由有解不开的结,求见觉了大师,只是无缘一见。”

“是吗?不知道今天我的运气如何!”

赵琸知道要彻底消除皇兄心中长生的贪念,也只有请觉了大师出山,久寻不得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出征前得到这位世上高人的行踪。

“王爷是龙子皇孙,当然不同于子由,想是觉了大师必是肯见一面的。”

话里带着讥讽,秦子由打开折扇,眉目里闪烁着不明的神情。

”世尊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名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须菩提!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于一切法,应如是知,如是见,如是信解,不生法相。须菩提!所言法相者,如来说即非法相,是名法相。”

阿弥托佛!”

只见庄严的寺门门口站着一个老和尚。头戴法冠,身着黄褐色的僧袍,脚下一双芒鞋,十分出尘的味道,九分的道风庄严。

老和尚仪容肃穆安祥,半睁着的的眼,闪着炯炯的光,直视着赵琸身后的秦子由。

“小王见过大师。”

“王爷请寺内待茶。只是王爷的朋友老衲不便接待。”

虽说是有几分异样和不解,赵琸也只能按捺下心里的疑问,点头答应。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对秦子由画下了更大的一个问号。以法师的道行,绝不会是因为刚刚的话而羞恼,这又是因为什么?刚刚的一段金刚经又暗藏着什么呢?为什么法师要诵这一段是名非名的经文,在暗示什么?

脚步沉重,青白色的巨石在脚下,他的思绪还是没有转过来,失了神的随觉了大师向佛堂走去。

“王爷!”

觉了声如洪钟的在耳边敲响。

“大师,今日小王是有一事相求。小王想请大师入宫开化吾皇,使吾皇不要沉迷于金丹之术,于国于社稷,非福是祸。所以小王肯请大师。。。。。。。”

未待赵琸说完,觉了已经闭上了双眸,入定一般的盘坐在黄垫之上,手持木鱼,缓缓敲响。

赵琸不好强求,他也不明白觉了的意愿,只能是跪在佛像之下,闭目凝神。

半饷过后,木于声止,赵琸这才睁开了眼,感觉自己的心里似乎平和了许多,只是放不下的依旧放不下。

“王爷,老讷相信,万事万物皆有缘法。此时为祸,未必不是福祉。阿弥托佛。”

不再多说,觉了拿过早就侍立在一旁的小沙弥的手里的檀木匣子,交到了赵琸手里,朗声说道。

“近闻太后即将华诞,老衲手抄了一本菩萨心经,送于老太后,望王爷代老衲转交。”

“一定!”

双手接过匣子,赵琸躬身退了出去。

到了寺门外的时候,见秦子由和郎青还站在寺庙山门边的白玉石狮的边上。

“走吧。”

把匣子交给了随行的侍卫,赵琸沉着脸,不再说话。此行的目的他并没有达到,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所带出来的匣子却将改变大宋的宫廷!且又将掀起一场宫廷剧变。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意难忘



一行人再回到王府的已经,已过了晚膳时分。

圆月当空,高高的王府院墙,杨柳小堤,一派江南烟雨的蜿蜒风情。

赵琸将手里的追云交给了下人,刚要进房,忽见着翠衣华裙,金钗玉环的新进府的美人楚玉已经婷婷然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见过王爷。”

“起吧。”

赵琸俯身拉起楚玉。

“找我有事?”

“我做了几样家乡小菜,想请王爷试试。”

纱裙之下,如弱柳拂风的江南伊人的风姿,如花般*的女儿家,从来都是英雄冢。

“也好。”

说完赵琸转过身看着依旧牵扯着乌云的郎青说。“你也去安憩吧,也走了一天了。想必是累的。”

男人的怜香惜玉,左拥右抱,如水般的情感,从来都只能让女人如崖边的松,只能望着,守着,等它经过的时候,追不得,忘不掉,偏偏总是用一生的守候,只为了他曾经在自己

的心里留下的柔情几绪。多少女人在刻着贞洁的石牌坊后,被男人冠以节妇之名,空守着昭华逝去,而男人只需要在自己的浓词丽曲里,几许流连着的伤心,却成为了世间多少女

子痴望的三生石上的情郎。

谁为谁感叹,谁为谁生死相许,真的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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