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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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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东西不过是小小的助兴而已,琳琅在这上面看起来疯狂,其实手下很注意分寸,不会让他难受。
今天这香味,还有腹中的感觉,太过了,那不像是琳琅做的事。
而身下这女人缠上男人,熟稔的手段,强烈的索取,简直不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更像女王那般空虚寂寞了很久的妇人……
独孤玦被那香味迷得有点儿迷糊的神智,在女子的腿缠上来的刹那间清醒了,要不是想问出这女子的来历,他恐怕已经一把拧断了她的脖子。
胆敢爬上他的床?还想冒充琳琅?
身下女子艰难地扭动身躯,嘴里发出痛的呜呜声,独孤玦因为生气,卡的太紧,别说说话,就是呼吸也快停止了。
独孤玦一翻身坐在那女子身边,手略松了松道:「说不说?」
女子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才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那种感觉真是可怕。
传说中冷血无情的摄政王,一直与她相处的不错,让她以为这个男人其实并不像传说中那麽可怕的。
没想到,那只是对一些特定的人而言,假如是他的敌人,那暴怒如雄狮般的嗜血感觉,真会吓死人。
她紧紧抓住身下凌乱的褥子,脑子里有些混沌,因为那香,她的身体也火热有些不受控制,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独孤玦。
独孤玦应该比她更难过才对啊,就算发现她不是琳琅,他不但闻了这味,还喝下了她亲手加了料的药,刚才那麽兴奋情动,分明是药力发作,难以控制,为什麽他还能这麽冷静的离开她,审问她?
听到独孤玦气息不稳急促的呼吸,可知,他并没有躲开这次算计,也没有办法马上平复心里的欲念,可是,事实就是,他卡住她的脖子,坐在一边不动。
「王妃呢?」独孤玦更加生气,这女子居然不回答他的问题。
她在等,在耗,期待着那药力占据上风,独孤玦受不住,再不能这样咄咄逼人的审问,等到他们好事做成,她再装无辜柔弱,就说自己也是受人算计,何愁独孤玦不负责?
上次荣儿的事情,独孤玦是向着她帮着她的,她不信独孤玦对她一点不动心,只是琳琅太厉害,他需要一个理由而已。
又等了一会,他没那耐心了,因为不知道琳琅的下落,而心焦。
「刘将军,进来,掌灯。」独孤玦大声命令道。
屋里的动静,虽然隔得远,但是刘涛他们也隐约听到一点儿,不过是当成了和平日一样,是他们夫妻在里面闹腾,所以也没有人靠近来询问。
听到独孤玦气急败坏的叫声,刘涛才知道不对了,急急跑了过去。
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床上的女人慌了。
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是不着寸缕,被独孤玦卡住脖子不能动,要是点上了烛火,进来的人能将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怎麽受得了那样的羞辱?
而独孤玦就是要她出丑,别以为不出声,他就对付不了她了。
「王爷,不要。」女子带着楚楚可怜的哭声哀求:「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求你。」
锦娘?
独孤玦一愣。
一开始,他脑中划过锦娘这个名字,毕竟这将军府後院就只有那麽两个女人。
可是,锦娘的端庄有礼,又让独孤玦马上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他猜想那或许是女王派来的人,试探他。
可没想到,居然真是锦娘,而且,她的哀求声中,好像别有隐情。
於是,在刘涛拨开门栓进来的那一瞬,独孤玦松了手,将被子一扯,盖住了锦娘。
刘涛点亮烛火时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独孤玦,赤脚站在地上,脸色潮红,呼吸滞重,脸上带着怒意。
这是小两口吵架了?
刘涛无意间目光划过凌乱的床,那张梨花带雨,抽噎着,脸上浮现不正常红晕躺在被子里的不是王妃琳琅!
锦娘怎麽会在这里,在王爷的床上?看他们两个这情景,要说没有什麽,谁也不信。
刘涛迟疑了一下,开口问:「王爷,你没事吧?」
「你觉得本王没事?」独孤玦一肚子的火,是欲望,也是生气:「还不快带人去找王妃。」
「王妃不见了?」刘涛更加摸不清状况了。
王爷跟锦娘在一起,气跑了王妃,还是王妃看到他们在一起所以气走了?
不对,刘涛没看见什麽人刚刚从这里出去。
不管什麽原因,王妃不见了可是大事。
刘涛急忙命人去寻琳琅,而独孤玦又下了第二道命令:「去打些井水来。」
这个天气有些凉啊,王爷要那冷冰的井水干什麽?
刘涛不解,却领命而去。


 

第三百零三章 让我娶你吧
独孤玦一边穿衣,一边背对锦娘命令道:「赶快穿好你的衣服。」
锦娘知道大势已去,一边哆嗦着一边爬下床,将衣衫急急穿上,因为还未来得及宣泄的情丶欲,和独孤玦对她不再友善的态度,着实令人害怕,衣结打了几次才勉强打好。
这时,刘涛带着人已经打过来两大桶井水,独孤玦接过其中一桶对着自己就自头浇了下去。
另一桶在他的示意下,被泼在了锦娘身上。
那水真是凉透了心,不一会,独孤玦身上衣衫便冒出薄薄的白雾。
而锦娘被这麽一淋,头脑清醒了,身上一阵阵地发寒,衣衫贴合在身上露出成熟姣好的身段来,她抱紧了双臂,湿哒哒地站在屋子中间,没有独孤玦的吩咐不敢说话,也不敢挪动。
「你们出去,本王有话问她。」独孤玦赶走刘涛,在椅子上坐下,瞪着锦娘:「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从实说来。」
「我,奴婢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伺候王爷吃完药,以为没事了,就回屋去歇着,然後,不知道怎麽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而王爷已经进来,我心里好害怕,又,又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锦娘将原本等到事成被琳琅发现的时候,早编好的说法抛了出来。
她也是受害者,也什麽都不知道,独孤玦又能怎麽样?
独孤玦有些怀疑,可是,刚才那种感觉,他是因为被女王逼迫,吃过更厉害的药,所以,这药虽然也厉害,还不至於让他完全失控,被冷水这麽一淋,那股欲望已经完全消退。
而锦娘是个寻常女子,更加受不住,所以才会有那麽反常的举动。
独孤玦虽然觉得这其间还有些蹊跷,却没有细想了,眼下还有更急的事情。
「那麽说,你也不知道王妃在哪里?」独孤玦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
锦娘摇头:「不知。」
忽然,她扑通一声跪在了独孤玦面前,泣不成声:「锦娘孤苦无依,承蒙王爷当初收留,王妃又待如一家人,现在发生这种事情,虽然不是锦娘本意,但是……锦娘也是大户人家出生,也知道礼义廉耻,更重要的是,王妃知道这件事情,只怕会对王爷又生嫌隙,说来说去,都是锦娘不好,锦娘不好,我,我不如一死了之,也算对你们有个交代。」
说着,锦娘起身,一头冲墙撞了过去。
她的神情不对,而且,这起身撞墙,态度是决绝的,可寻常女子的动作哪里快得过独孤玦?
果不其然,独孤玦一闪身,已经拦在她面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肩:「事情说清楚就行,寻死干什麽?」
「对不起,让我死吧。」锦娘哭泣着,似乎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羞耻打击,身体软绵绵的,站不住了,一头栽倒在独孤玦怀里。
而外面此时,一阵闹哄哄地。
袁仓被惊动了,听说锦娘在独孤玦的屋子里出了事,而满府的人都在找王妃,他急得鞋子没穿,衣衫也没有弄齐整,发髻也歪斜着,就一路赶到独孤玦的住处来了。
门外守卫不让进,袁仓扯起嗓门骂:「你们这些兔崽子,帮着你们主子欺负锦娘?老子今天砸了这将军府,宰了那王八蛋。」
他想啊,一个女人半夜在一个男人房间里,那男人的老婆也不见了,还能有什麽好事?
琳琅成师父了,程华芳走了,陶似玉在军营里,就算在这里,也是和他哥俩好,他就没把陶似玉当女人,唯一的锦娘,还有可能做老婆,怎麽能就这样被独孤玦欺负了?
锦娘要是被独孤玦收了,他再上哪儿找老婆去?
所以,袁仓这个激动,因为刘涛带人去找琳琅,这里守卫不多,被他稀里哗啦一通打骂,转眼就闯了屋子门前,正看见独孤玦抱着锦娘呢。
「呀呀呸,你这个禽兽,放下锦娘。」袁仓骂着就扑了过去。
独孤玦一皱眉,这边都一团乱麻,这个匹夫还跑来搅合,他正心里火大,还想找人出气呢。
当下,独孤玦将锦娘往椅子上一按,转身就给了袁仓一个飞腿,袁仓一看独孤玦这快如闪电,重如千钧的一记,知道他没留情,那好啊,他等的不就是这天,与独孤玦好好单挑?
於是乎,袁仓闪身躲过,将锦娘忘在了脑後,全心对付独孤玦去了。
两人这通打,从屋里到院里,从地上到屋顶上……
可怜袁仓不会轻功,瞅了一架木梯爬上的屋顶。
桌椅不用说,院中就像是被龙卷风刮过,屋顶也像遭受了雷击一般,假如他们这架要到现代来打,估计一栋改建楼就不用定向爆破了。
「王爷,王爷……」刘涛急匆匆地跑进院子,看到如此景象就是一呆。
独孤玦架住袁仓,急忙冲下面问:「王妃找到没有?」
「找到了,你快去看看吧。」刘涛面露喜色。
独孤玦也一喜,将袁仓一撇,问明了方向,纵身就穿墙越脊的向琳琅所在飞奔而去。
袁仓太失望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怎麽就这麽没了?
「喂,独孤玦,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跑什麽跑?是不是怕了老子,那就把战神的名头让给老子做,你回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还跑?你不回答就是同意了啊。」他在後面冲着独孤玦的背影大叫。
独孤玦自然不理会他,袁仓抓抓头,看到下面有士兵忍不住在笑,自我解嘲道:「笑什麽笑,没见你家王爷被老子打的落荒而逃?什麽找王妃,那是借口,他是心虚打不过老子,喂喂喂,你们都作证,战神今天打不过我啊。」
王爷的老婆不就是自己的师父吗?
袁仓叫囔了一会,才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糟了,怎麽能充独孤玦的老子呢?那他岂不成了师父的老子,这不是忤逆吗?
袁仓偷眼看看下面那些士兵,那些人早就知道他这粗人说不出什麽好话来,习以为常了,已经散开各自忙去了。
他跳下屋顶,拔脚想去找琳琅,忽然又想,师父固然重要,但是师徒名分已经定了,人家有相公去疼了,他还去干嘛?
万一独孤玦那家伙又回头来要跟他打——说实在话,刚才要不是刘涛那一嗓子,独孤玦差点就把他从屋顶上给踹下去了,那个战神的名头也不是虚的啊。
他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在听到屋里锦娘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袁仓立马决定了,谁的媳妇谁来疼,他照顾好自己未来的媳妇就成了,师父想必也是体谅他的,没准还会说他变聪明了,知道不在人家两口子亲热的时候去打搅。
於是,这黑胖子,笑呵呵地转身奔屋里的锦娘而去了。
锦娘在屋里用衣袖掩着脸,正做痛不欲生状,衣袖下的她却是心里在飞快地盘算,今天的事情完全走了样,接下去该怎麽办?
独孤玦不是傻瓜,眼下只是因为琳琅不见,他心里乱,一旦找到琳琅,而那个王妃也是个聪明的,只要他们仔细一想,怀疑到她的头上来,她断然逃不脱,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她要是立刻找什麽理由离开,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他们怀疑?
要怎麽样保全自己,还要走的神不知鬼不觉?
至少不能让独孤玦他们马上发现这一切都是她布的局。
心乱如麻间,袁仓冲了进来:「锦娘啊,这是怎麽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独孤玦那家伙有没有欺负你啊,你没让他得手吧?」
锦娘对袁仓这模样就没有什麽好感,而且这人除了一身蛮力就是脑子简单,看见女人就像苍蝇一样叮上去,真叫人恶心,除了偶尔拿来利用一下很好使,还有什麽值得人喜欢的?
慢着,利用?
锦娘本要赶袁仓走,话到嘴边,收了回来。
何不借袁仓,走的光明正大,不露痕迹?
於是,当袁仓非要扒开她的衣袖,看看她哭的有多麽伤心时,锦娘柔弱无助地倚在了他的手臂上:「黑哥,我,没脸见人了,想寻死,王爷又不让,怕王妃说他不是。我好难啊,死不得,活不成。」
感受到女子信任而依恋的靠近,那绵软的身子,令人怜惜的模样,袁仓心里满满都被柔情填满了。
「锦娘,不用担心,不要害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谁敢嚼舌头,我就一刀剁了他。」袁仓说着,轻轻拍拍锦娘的背。
「我们是被人陷害的,其实我和王爷之间什麽都没有,你信不信?」锦娘进一步试探。
她就是他眼里的仙子,心里的神啊,袁仓从来没有被女人这麽信任亲近过,想也不想的点头:「我信,我信。」
「黑哥,你真是个好人,不知道哪家女子那麽有福气嫁了你这麽好的人。」锦娘故意长叹一声,无限惆怅道。
「我还没有成亲呢,我粗鲁,又不会讨人喜欢,哪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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