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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与目的距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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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时候的她只觉得心情不错,却没能搞清楚真正左右她心情的其实是秦恪。
听见异样的声音,粘稠,嘶嘶,低头看见一直深褐的蛇伏在不到两米处的碧绿草地上,伸着三角形的头幽幽瞪着她。
她心中一颤,所谓乐极生悲不过如此了吧!目光流转,准备俯身拾旁边的树枝,却被一双手臂紧紧扼住,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动!”。
男人温热的体温从手掌传过来,她的恐惧少了一部分,只是死死盯着那只吐着信子的蛇,不一会,见它贴着地面滑腻腻的转头爬走,才松口气。
杜蒙秦恩见她脸上渐渐褪去苍白,便松开扼住她肩榜的手,“施小姐不常来这种地方?”
施今墨问道,“这里蛇很多吗?”杜蒙秦恩居高临下的看向她:“倒不是很多,但总归是有。”顿了顿又说道,“没有必胜的把握,不出手显然更安全。”
施今墨道,“这次谢谢杜总了。”
杜蒙秦恩转了转小拇指上的尾戒,“谢?怎么个谢法?”
施今墨暗自叫苦,这么难缠的男人倒也是少见,于是说,“改天请你吃饭。”说完生怕他问,改天是哪天。
好在他只是看像远方,“那就一言为定!”
两人一起返回球场,刚巧看见邓卓卓换了身衣服和申有为从远处一前一后的走过来,邓卓卓瞥见她旁边的杜蒙秦恩也露出不解的神情。两人都将问号压下去,换上笑脸。
单独凑在一块时候,邓卓卓小声说,“我来大姨妈了,他救了我!”施今墨道,“我差点被蛇咬,他救了我。”两人换上一副了然的样子,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偏偏是他?”
倒是瞬间理解了彼此。
头疼的一天。
剪彩仪式快开始的时候,施今墨在洗手间遇到申有为。申有为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施总经理是不是也觉得我老了?”施今墨在心底将邓卓卓骂了个遍,抬头笑着说,“申总正值盛年,哪里和老沾边?”
在申有为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秦恪走了进来,申有为于是打了招呼便离开,施今墨松了口气,心想总算逃过这个纠结的问题,估摸着申有为已经走远,遂准备离去,却发现秦恪靠着盥洗台盯着她,“在想什么?”秦恪问道。
施今墨见他一身深蓝色西装,更衬得眉目如画,料定这样的时刻梁雪必然不会缺席。好在——自己刚补喷了香水,于是柔柔贴近他,轻轻说道,“在想——梁小姐待会见到秦总,会不会生气?”
待他伸出手欲将她钳住,她却蛇一样游走,“生气”两个字还飘在这窄窄的屋里。他只触到她裙角,带了些绵软,他微微有些沉溺,直至他反应出那是她故意残留下来的味道,才明白她方才的话,不由得微微抿唇。
果然大厅内梁雪一靠近他便不自然敛起笑脸,他忽略她皱着的眉头,然而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嘱咐他剪彩仪式快要开始了。
被白手套包裹握着剪刀的手轻轻一扬,狭长的红色绸子缓缓落在红地毯上,秦恪与申有为相视一笑,荆江苑开盘。
这栋楼盘从投标到建成都是卓尔一手完成,申氏不过为其提供了后期的销售方案,秦恪便邀了申有为参加剪彩活动,真可谓是——无事献殷勤。施今墨望向前方高台,男人们西装笔挺风度翩翩,一旁的礼仪妆容精致在红色旗袍里将曲线展现,触目之处皆是一片祥和。
随处可见的红色使她想起这些天出现在她办公室的玫瑰。起初她毫不犹豫的将她们扔进厕所里,后来,它们执着的出现在办公桌上,她索性就由它们去。倒没几天,她居然习惯了那若有若无的幽香,偶尔凑过来一嗅,竟有丝丝的甜。花里没有卡签,她也没打算去追究是谁在献殷勤。
“施小姐记不记得还欠我一顿饭?”她被这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看身旁的杜蒙秦恩,又看看台上,机械地点点头。
“不如,现在就兑现吧!”这话听起来向邀请,口气倒是不容她有半分拒绝。
“恐怕要让杜总失望了,一会儿还有庆功宴,我走不开的。”施今墨笑着用眼角扫向台上,示意他不要强人所难。
“没关系,我已经帮你跟申总请了假,说你头疼。而且,这样的庆功宴,看别人成双成对,再怎么也会有些萧条感吧!”杜蒙秦恩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施今墨心想,这个男人嘴巴真是讨厌,然而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她也的确不想一会看见梁雪,于是走向自己的车,杜蒙秦恩迈着长腿一把将她刚打开的车门甩上,“坐我的车,一会我送你回来。”
她一回头看见梁雪搀着秦道之,两人正看向这边,于是果断上他的车。
然而一坐在副驾上,施今墨便想到这个位置上曾经坐过的那些女人,长发的短发的不知究竟有几个?遂低下头想看看有没有落下所谓头发或是口红丝袜之类的,施今墨自己都觉得自己恶俗,这应该是邓卓卓的喜好才对。
“找什么?”杜蒙秦恩问道。
“找女人的痕迹。”施今墨说道。然而很快她便失望了,车里一尘不染,清理的异常干净,转念一想,越干净越不正常,这位杜总很可能有洁癖,邓卓卓常说,通常只有精神肮脏的人才会有洁癖,譬如她的导师。想到这里,施今墨心底有些乐呵,沉着脸看着面前的车流。
“你很开心?”杜蒙秦恩问道,“因为没有找到?”
“哦?我不懂杜总的意思。”这个男人太擅于观人于微,她遂装傻。。
“到了。”他也不追究,下车,绕过来帮她拉开车门,动作一气呵成,显然,千锤百炼出绅士。
她抬头一看,又是暗夜。
作者有话要说:唉,千锤百炼出绅士,有桑淡淡

、暗夜私人包厢

这间包厢环境显然要比梁雪上次的那间好了不止一点点,这是个套间,她甚至在一边的书桌上看见他和秦恪的照片,于是问道,“这里怎么会有你——的照片?”
生生压下‘们’字。
杜蒙秦恩坐在她对面,“这间包厢是我的。”
“你的?”施今墨问道,“又是用来麻痹秦董?”和不同女人莺莺燕燕,不关心生意上的事情,在公司建造私人餐厅,在会所设立私人包间。这些招数虽然算不得高明,却也实用。
“女人太聪明,可不是件好事。”杜蒙秦恩道,“吃点什么?”
“我吃不惯西餐。”施今墨想了想,“我想吃火锅。”
有意刁难。
“火锅?好,不过要等一会。”杜蒙秦恩抬腿走出去。
施今墨盯着边上的照片,他笑得和那时一样——迷人。
不一会便有人端上来一口老式火锅,还有一系列的配套菜。
“哪里来的?”施今墨慌忙放下手中的相框,装作疑惑地问道。
“隔壁火锅店的。”杜蒙秦恩带着点优越感说道。
开了火煮着,施今墨问道,“你和秦总从小便认识?”
杜蒙秦恩讽刺的想,我从她好朋友哪里窥探她,她倒好,从我这里打听别人。
却还是回答,“也不能算。秦伯伯和秦恪的母亲早年便离婚,秦恪本是跟着母亲,而后秦伯伯的妻子怀孕了,当时检查说是个女儿,于是两人一商量,将秦恪接过来,没想到倒生了个儿子,于是对秦恪便不大重视,那时候秦恪大约五六岁,之前是没有正式名字的,那时候秦伯伯给他起名为秦恪。十六岁那年他逃回了母亲家,大约一年后,他母亲去世。五年前秦恪的弟弟出车祸去世了,秦伯伯找到秦恪。大概就是这样。”
施今墨听得入神,尽管他只是简单的叙述,她也能想到,那时候的秦道之夫妇忙于照顾新生儿,于是便将五六岁的秦恪关进小屋子里不闻不问,所以梁雪才说她给他送饭,帮他逃回家,给他寄钱办丧事。
秦恪,她想起李世民那个庶出的孩子李恪。
取这样的名字,一定没想到最后诺大的家业还是需要靠他继承吧。心微微有些疼,她从来不知他的过去这么不堪。她甚至有些感激梁雪,幸好那些时候,还有她在他身边。
“滚了,吃吧!”杜蒙秦恩道。
施今墨夹了个丸子放进嘴里,只觉得索然无味,正欲开口,杜蒙秦恩笑中带冷的说道,“不许再问和秦恪有关的话!”
她看向他,这个男人五官刚硬的要命,恐怕只有邓卓卓那样的初生牛犊才不怕他,于是笑出来,“你见过的女人里,是不是只有卓卓不怕你?”
“你怕我?”杜蒙秦恩问道。
“嗯,有时候有点。”施今墨老实回答,想了想还是说道,“扳倒秦道之,恐怕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容易。” 
“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秦恪?”杜蒙秦恩逼问。
“秦恪毕竟是他独子,再怎么着秦道之也不会向他下手!”施今墨架起一片白菜放在盘子里冷却。
“所以,你是在担心我?”杜蒙秦恩眼里有一丝笑意,接着道,“我杜蒙秦恩如今尚年轻,上无父,下无子,即便输了也有的是机会卷土重来。 ”
“你又如何知道我们的目标是秦道之?”杜蒙秦恩问道。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然后连蒙带猜,没想到你这么的不经诓!”施今墨带了点得意。
杜蒙秦恩放下筷子说道,“我只是不想骗你。”她抬起头,见他生生望着她,耸耸肩膀说道“杜总果然很会哄女人!”两人遂相视一笑。
“我吃饱了,送我回去吧!”施今墨道。
杜蒙秦恩想了想,起身说,“走吧。”虽说是她请,最后依旧是杜蒙秦恩付了帐。
梁雪不甘心的看向窗外,天暗的这样快,明明刚才还是白天。
秦恪看了看她,问道,“你懂我的意思吗,小雪?”
梁雪怒极反笑,“秦恪,五年前你怎么不说这样的话?如今你不过仗着自己在卓尔站稳了脚跟。这么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在你眼里算什么?”
秦恪注视着她,温和的说:“小雪,这么些年来,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你,很多次在我觉得看不到未来的时候,都是你给了我勇气,要知道在这世间,我最不愿伤害的人便是你。”话锋一转,“如果没有啊墨,我真的以为我爱的人是你。对不起,小雪。”
梁雪怨恨地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他口口声声说不愿伤害自己,却步步紧逼。“好好!我就不信离开我,你能有多幸福!秦恪,你最好不要后悔!”梁雪说完,狠狠摔上门离开。
秦恪心里松了口气,他看向月色,心里带着点微微的激动,她应该已经睡了,明天,他就要告诉她。
他拿起那件米色衬衣,上面的唇印完好如初,如同方才印上去,那是上次在球场她恶作剧印上来的。他俯下头,仿佛残有微微的香气。 
夜凉如水。两行清泪在开始沉寂的城市里很快风干,明知道这城市从来不缺眼泪,她还是忍不住恸哭。
然而这城市的哪一寸钢筋水泥不是用眼泪和成的?
她脚步略带了些踉踉跄跄。不知何去何从的她,掏出电话拨了出去,“Mark!”她对着电话咿咿呀呀,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握着电话的手缓缓垂了下来。
那些年,她笃信能让他爱上自己。从小到大,身边从不缺男人。那些男人她大都看也不看。造化弄人,也许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她偏偏爱上一个从不正眼看自己的男人。
当初费尽心机将他带去美国。
多少次暗地里以死相逼,逼得却是最疼爱自己的父亲。
他终于在商场崭露头角,他的每一分成功都是她莫大的安慰。
终于,羽翼渐丰的他迫不及待回国,却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她等啊等,等啊等。等来的是一个充满别人味道的男人,早在前几天瞥见他衬衣上的唇印的时候,她就应该死心的,却仍是抱有一丝幻想。
“施今墨,难道你真的比我好么?”
声音很快被夜色吞并。
“Alina”,蓝眼睛的高大男人冲过来抱住她。
“Mark,你说,我错了吗?”她看着这个一路无条件爱着自己男人。
当初和秦恪一起在美国留学时遇见他,他自初次见面后便开始疯狂追求自己,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又很快退到朋友战线。回国之前,她只是象征意义的说了句,“Mark,我在中国会想你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跟着自己一道回来,据说他母亲在另一个城市发展的很好,他却执意留在这里,并且做了她父亲的助理。
他有一半的美国血统,骨子里兼具东方人的感性和西方人的理性,处理工作面面俱到,久而久之,父亲十分信任他,每每要给他升职,他却执意只做助理,为的不过是能跟在父亲身边多听到和自己有关的消息。
这些年他从未强求什么,只是默默守在那儿,拒绝一个又一个爱慕他的女孩。有一次父亲隐晦的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女孩,他支吾了半天没个合理解释,反而被父亲的秘书听到,很快先前追求过他的女孩开始暗地里对他出言不逊,他也只是当作不知从未出面解释,反倒是乐得清静。
“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要再错下去。”他把她箍在怀里,抚顺她凌乱的发,柔声说,“回家吧!”
是啊,回家吧。
所幸还有人愿意在这清冷的城市之夜对自己说,回家吧。
然而这个叫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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