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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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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烧坏了T恤和牛仔裤,连头发都被燎了一层。

对于那次事件,卷毛曾不止一次地夸奖过我敏捷英勇,女中豪杰。
当然,在我给蹲在厕所的他送去卫生纸时,他也是这么夸奖我的。
可被我害得凄惨的纪非贤并不气馁,在放暑假前的最后一个星期里,对我穷追不舍,搞得我连做梦都会惊醒,总觉得黑暗之中,有一只伸着舌头,满嘴口水,目光凶狠的恶犬瞪视着我。

纪非贤对我的求爱,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和奇怪的方式,人尽皆知。
有人同情纪非贤,好好一个少爷,怎么就喜欢上了我这种没眼光的女人。
但更多的人,则是同情我居然被纪非贤看上。
好像我的下半身已经搅在水泥里,就等着被沉尸大海一样。
纪非贤大概是看了近几年来所有知名的爱情片,学来了不少桥段。在气球上写情诗,冒着被校警批斗的后果放烟火,甚至还不间断地往我的寝室里送高级礼品。

锲而不舍的精神令我佩服惊叹,但我还是没有接受他的想法。
毕竟,蚂蚁是不可能和暴风在一起生活的。我珍惜自己的生命,做出果断抉择。
苦恼地将一盒盒礼物搬出寝室,我对前来帮我的卷毛说,“你说,我要不要良心发现,帮他找一个精神科医生?”
卷毛还是懒洋洋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朝我一笑,“去找刘叔叔怎么样?”
刘叔叔是我们小区外面一家宠物医院的兽医。

盛夏黄昏,不论是知了恼人的叫声还是天边橘红的夕阳,都渲染了一层燥热。
我困惑地看了会明显对纪非贤抱有敌意的卷毛,就迈开脚步,向男生宿舍走去。
其实我的本意只是将这些名贵的礼物送回去,根本不想和纪非贤打照面,却没想到在路过篮球场时,遇见了郁郁寡欢,拿篮球出气的纪非贤。
他长了一张着实很不讨喜的脸,眉眼张扬跋扈,鼻梁固然挺直,但配上棱角分明的唇线,只显得他整个人的气场更加恐怖。

此时他坐在篮球场的角落里,脸色铁青地拍打着篮球,在偌大一个人声鼎沸的球场中,方圆十米没有人烟。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朝铁丝网篮球场内喊了一声,“纪非贤。”
走在我前面,搬了两个大箱子的卷毛陡然停下脚步看向我。
我在铁丝网边上站定,好笑的看纪非贤眉头紧锁是搜索着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召唤他。

在看见我时,他明显愣了一愣,才扔掉篮球,急冲冲朝我跑来。
不管是告白,还是送我礼物的时候,纪非贤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别扭却凶恶的样子,此时他背着夕阳朝我跑来,大概是夕阳光线太过温暖的缘故,竟然将他的眉眼照得孩子气又略略柔情。
鲜有的让我心动。
可我还没有看够他阳光少年奔跑的模样,就见他智障一般的,在干净平缓的水泥篮球场上,重重摔了一个狗吃。屎,还可笑地向前滑行了几米。

“嗷!”
后脑勺重重撞击在地板上,我狼狈地揉着头,吃力地坐起身。
小妹闻声,从外面打开门,见我光着两条腿坐在地板上,冷冷斜睨我一眼,“多大的人了,还能睡到地上。”
我哼了一声,就撅着屁股往床上爬。
“当自己是蚯蚓啊,瞧你懒的。”

我往被子里钻的动作僵住,运气,大喊,“臭丫头,你想当回天使是不是!”
回答我的是母亲大人嘹亮的怒骂,“大过年的都在说些什么混账话,不想活了是不是!”
……其实我和我妈比较像。
不论是性格,还是谈吐……
还没到中午,门缝里隐隐飘来老爸老妈说话的声音,我将被子蒙在头上,数了120个饺子,终于还是没再睡着,肚子叫了好几声。

无奈地掀开被子,我走到浴室里洗漱。
都怪卷毛胡乱抽风,害我一晚上不仅没体验到过年的喜庆,反倒是梦见了不该梦见的东西。
徒增忧伤。
我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眼底青黑的那张脸,长长叹了口气。

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两个想忘却舍不得忘的人,即使彪悍如我。不过,偶尔来点逆流成何的小忧伤,不正是阴阳互补么。
就算洗完脸,我的眼皮也还是没有消肿,在小妹嘲笑的目光中,我找出两个钢勺贴在自己眼皮上。
“……昨天晚上……哭了?”卷毛端上桌一盘子清爽小菜,走过来打量我半晌,开玩笑道,“难道是因为忘了约定,觉得对不起我才哭的?”

我斜他一眼,“可能吗?”
“恩。”卷毛点头,“那就是脂肪堆积,面部水肿了。”
这混蛋就喜欢揭我的短。
做午饭这段时间卷毛俨然成了老妈最得意的帮手,直夸他“心灵手巧,德才兼备”。
卷毛也做足了好男人的样子,真的像是在卯足了劲讨好丈母娘的女婿,见油烟有点大,就嘴上抹蜜地将老妈哄出了厨房。

“放心吧妈,交给我就行,您去休息。”
这臭小子,从昨晚开始就没正常过。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在厨房中忙碌不停的卷毛,捣捣身边重温《还珠格格》的小妹,“喂,你说卷毛他……是不是感情受挫了,才会突然发疯的?”
小妹漫不经心瞅了我一眼,磕了颗瓜子,不咸不淡地说,“卷毛哥都感情受挫十好几年了。”
那熊样,活像我是陈世美重生。

我气结,“你胡扯什么,哪只眼看见卷毛感情受挫了?当年罗昕走的时候,他还不是一样没心没肺!”
小妹却是扭头,恨铁不成钢地望着我摇摇头,“姐啊,你……没见你智商有多高啊,怎么情商就……”
小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息着看起《还珠格格》来,我不甘心地想问个明白,还未开口,就听卷毛从厨房走出来,“爸,妈,凡凡,木头,吃饭了。”

你敢不敢不要像一个家庭妇男一样出现在我面前!还有,你还没在我家户口本上呢,一口一个爸妈喊着不觉得亏么!
我怒视喜上眉梢布置餐桌的卷毛,“你有男性尊严没有?”
“妻管严,每天按时回家,洗衣做饭的男人不是没有男性尊严。”卷毛按着我的肩让我坐下,浅笑着不急不缓地对我说,“是因为男人爱女人。”

“你……”
卷毛说完,就转身走回厨房,我茫然地看着他离开,问刚刚坐下的老爸老妈和小妹,“他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白痴!”
小妹忍无可忍地对我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咱还挺喜欢纪非贤那尿性的孩子的
长得凶了点,但是……其实很温油的哟~ +(当然,前提是对看顺眼的银
否则……恩,你们懂的。。。




、Chapter 03


在卷毛对老爸老妈的大献殷勤以及小妹对我的无限鄙视下,一顿饭终于落幕。
我坐在沙发上,目送卷毛收拾碗筷,正想起身去问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就被老妈一个招手,唤到了屋里。
“这是你奶奶和爷爷的结婚戒指。”
老妈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扔给我,“等哪天你想明白了,就跟小合求婚吧。”

我顿时目瞪口呆。
先不论天底下有没有那个母亲会让自家女儿去求婚,单是手上这一套戒指……
“妈,您真要认卷毛当女婿?”
“不然呢?”
“您没看出来卷毛他是在开玩笑,什么25岁的婚约……他脑子糊涂了才会……”我语无伦次地劝老妈回心转意,“妈,你别冲动,卷毛那混小子这次玩笑开大了,我回头就训他去,您……”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老妈不耐烦地打断我,“现在你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下午小合走的时候,你跟他一块走。”
“啊?”
“啊什么啊,都要结婚了,同居有错吗?”
妈,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您这么开放,居然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我被狠心的老妈推出门外,双手托着一对戒指,欲哭无泪。

直到收拾好餐桌的卷毛走到我身边,“怎么了?这戒指哪来的?”
我幽幽地转向他,泪眼婆娑,“我妈让我和你求婚。”
“……”
“她还让我打包滚蛋,跟你住一块。”
卷毛那双死鱼眼猛地放光,“咱妈,真是太英明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瞅了他半晌,闭上眼干嚎,一下一下捶打着他,“都是你,开什么玩笑,结婚这种事是能乱说的么!”

纵使我撒泼耍赖瘫在地上装毛毛虫,也没能抵挡被母亲大人扫地出门,被卷毛那厮跟个大米袋子似的扛在肩头的厄运。
“咱妈说了,等过完年,她就去联系酒店。”车上,我看着卷毛那认真开车的侧脸,欲哭无泪,“喂,开玩笑也是有限度的,别把事整大,快告诉我妈别跟着乱起哄了。”
我是出于好心,才语重心长地说出如上几句话的,却没想到卷毛听后,没有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反倒一下子将车停在了路边,冷冷地看向我。
眼神和脸色都是飓风来袭前的幽深平静。

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你、你想干什么?”
“我、我告诉你,车、车震什么的,我、我玩不来的啊!”
“我没练过体操,这么小的地方真的不好发挥啊。”眼见卷毛的脸色越来越严肃,我挤出两滴眼泪,哭倒在卷毛手臂上,“卷毛,你别吓我啊,你的死鱼眼别这么瞪我,我……我要折寿啦……”
哭号还没结束,卷毛另一只自由的手就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后脑勺,“乖,别哭了。”
“呜?”

“擦干净脸,好到民政局去办证。”
“恩?”
卷毛一脸云淡风轻地撂下那么一句话,就发动汽车,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说,“对了,带零钱没有?”
我抽抽鼻涕,被他和自家父母的诡异举措搞得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没法思考,只是乖巧地掏出钱包,“恩,有一张五块四个硬币。”
“那正好。”卷毛终于对我露出了一个柔似春风的微笑,“办证的钱,你就替我付了吧。”

“……”我呆滞地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许久,才反应过来,“我们这是要去办结婚证?!”
“不然呢?”
我深深觉得卷毛回头看我的那一眼中,除了浮于表面的微笑,还有被层层包裹着的狰狞。
另外,结婚的几块钱你都让我付,要真是跟你过日子了,我的未来还有希望么!

最后当然没有办成,不是卷毛良心发现不再逼迫我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变成邋遢妇女,而是在去民政局的中途,我妈给卷毛打了一个电话。
具体内容我没听清楚,只是在卷毛身边模模糊糊听见了“给她点时间适应”“反正我们一家都支持你”之类的。
“呃……”我战战兢兢看着卷毛挂电话,“那现在,我们干什么?”
卷毛心情不错地朝我笑了笑,“先回家吧。”

“欸!”我欢快地应着,饱含柔情地瞅了瞅钱包里的九块钱,“太好了,省钱了。”
卷毛投给我一个“无药可救”的眼神。
可是,在我满心欢喜地认为自己终于能够踏上故土之时,却发现卷毛趁我不备,居然将我活生生地诱拐了。
“这是哪?!”
我站在一幢楼底下,双目圆睁。

卷毛从后备箱里拿出我的行李,“夏木,别告诉我你除了长相有问题,脑子也不好使。”
我无暇顾及他对我的人身攻击,屁颠颠拎着一袋行李包跟在他身后进了公寓,“我认识这是你家,我是问,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卷毛拎着我走进电梯,按好楼层后,才赏赐一般地分给了我一点时间回答,“咱妈不是说了,让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吗?”

“我……”
“都要结婚了,同居有错吗?”
“……”
其实,我和我妈只是表面相像,卷毛才是继承了我妈衣钵的奇葩。
“乖,别害羞了。”卷毛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会给你名分的。”
待电梯到达目的地时,我已经哽咽言语不能。

在卷毛帮我一件件将行李往家里搬时,恰巧隔壁的刘太太出来倒垃圾,见状甚为诧异,而后恍然大悟般地夸赞着卷毛,“这才对嘛小合,都谈了这么多年了,你早该把小木接到家里住了。”
卷毛乖巧地点头,还在刘太太说“结婚了别忘了发喜糖”时欢快应着“当然当然”。
临了还不忘问声“新年好”。
可一关门,卷毛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对我沉着脸,“你看,要是再不和你结婚,全世界的人都会以为我是负心汉。”

仔细想一想,从昨晚卷毛冒出要和我结婚那句话之后,他对我冷脸的次数,比之前二十四年的整合都要多。
过去的卷毛,唯我是从,我说一他不敢喊二。
遥想当年年少,家里条件不好,平房里根本安不上空调,暑假里每次只要我一喊热,他就巴巴地跑去给我往木盆里放水,等院子里的水被太阳晒得温热了,才怯怯叫我,“小木,水好了。”

我大发慈悲才会允许他和我一起洗。
可现在呢?
圆溜溜的眼睛没了,小白兔似的可爱神情没了,连“小木”这么个称呼,都变成了木头。
我这么一个精明伶俐的人,哪里像木头了?!
但生气归生气,卷毛给他爸妈拜年时,我还是笑意盈盈地接过电话。

严叔叔严阿姨在卷毛十二岁的时候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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