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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杀手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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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别开视线:“那里有一个内间。”
白子卿点头:“过去看看。”
绕过屏风,初夏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床沿一动不动的灰色石像,她,就是阿九姑娘吧。
初夏急匆匆的走过去,看着她深情的眼睛定格在手心的蜻蜓上。初夏轻轻碰了石像一下,冰凉冰凉的,没有任何气息。古老的秘籍上曾说,鲛人可使人幻化为石像,不过封印的时间有长有短,被点化的人都是可以再苏醒过来的呀,怎么……阿九姑娘却是这样?沉睡了百年孤独寂寞,到头来却还是沉沉的不醒。
“是谁!”
一个怒斥的声音传来,把初夏震的一个机灵,连忙拿了阿九手里的石蜻蜓,站到一旁。
一个银发碧波眸,人身游鱼尾的俊美男子飘了过来,眼神冰冷没有感情,冷冷的轻蔑的看着初夏四人道:“来者何人?敢闯我地宫?”
初夏想,这,应该就是师醒吧,好一个俊俏痴情的鲛人美男子。
纳兰牧之微微眯了眯眸:“想必是师醒吧?我们是来取钥匙的,冒昧打扰了,这就离开。”说完牵了初夏的手就要走。
其实师醒内心对于纳兰牧之实在感到佩服,这百年来的成熟冷漠不过是伪装,是保护色。他倒是真羡慕眼前这位白袍子大衣的男子,多强大的气场,多理直气壮的口气,明明是来偷东西的,碰到了主人却说走就走。
轻咳一声:“慢着。要拿走我的蜻蜓信物也无不可。”师醒把话说了一半,很吊人胃口。
南宫让甩了甩额前的两缕散发:“条件呢?”
师醒笑了笑,走到阿九身旁坐下,抚摸着阿九冰冷的脸颊,口吐寒气:“只要……你们能让九儿醒过来。”
南宫让跳脚:“开什么玩笑!一个沉睡了百年的人,你都不能让她苏醒,我们又怎能办得到!”
师醒却是笑了笑:“百年前我寻过黑鲛大巫师,他说,会有人来解救九儿的,那时候我就能见到九儿了。”他深情的看着石像,就像是在与情人深情对视。
他忽然转头,眼睛发光的看着初夏四人道:“只有你们来了。”
初夏抬头看纳兰牧之,她真的有认真的考虑了,起码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打碎了这石像吧。
纳兰牧之低头揉了揉初夏的头发,像是在纠结着什么,却还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白子卿。
初夏不明所以的顺着纳兰牧之的视线看过去,白子卿正在清冷的看着那石像,初夏现在才发现,他是那么的冷漠,身上的紫衣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芒,白皙的皮肤略显病态。
白子卿终是转过身来,看着纳兰牧之,轻轻吐出一串字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纳兰牧之没有回答,只是抿紧了唇,同他对视。初夏和南宫让一起皱眉,他们两人在说什么,什么知道不你头知道的。
白子卿扭头看着师醒:“我来。”
师醒自信的笑了笑,“让我永远留在梦里,只与阿九相伴。”
白子卿抬起修长的双手,凝聚力量,渐渐发出淡白色的光芒,双手在画着什么,像是在打结,又像是在编织着什么。最后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向远处的师醒和阿九,白色的光芒随着方向流动,汇聚在他们的身上。
只见师醒渐渐的闭上的双眼,初夏急忙开口:“怎么回事?他怎么睡了?”
还未说完,空中便飘荡着师醒特有的婉转回声:“谢谢你们。我要去找阿九了,蜻蜓你们带有吧,善待它。”
南宫让疑惑的看着白子卿:“这是……幻梦族的梦幻编织术?难道你是……多年前被灭门的幻梦族的人?”
白子卿扯了扯嘴角:“唯一一个存活的幻梦族族人。”
初夏挑了挑眉:“何为梦幻编织术?”
纳兰牧之开口解释:“梦幻编织术,顾名思义,是一种幻梦族的特殊密术,可以编织梦境,把人的思想或是灵魂编织在一起,从此便永远生活在梦里。”
初夏明白的点点头,看了一眼远处相拥的两人,出言:“如此,倒也没有多么悲哀。拿到了钥匙,就走吧。”





、64。难两全。

不敢停留,迫切的又要照着地图赶回北夏。地图显示最后一把钥匙,也就是兔子形状的那把钥匙,是在北夏的。
“为什么会是在北夏?”初夏低声沉吟。
纳兰牧之动了动手脚:“天宇大陆的四个王国都集齐了不是?现在也到北夏了。”
初夏赞同的点点头:“具体是在哪里呢,真的想快些找到娘。”
纳兰牧之温和的笑了笑:“别急,我会陪着你一起找的,至于具体的地方,我们回了王府再细细研究。现在你先休息会吧,致远有传书给我,我要看看。”
初夏眨了眨眼睛:“不会有什么事吧?”
纳兰牧之宽慰的摸她的头:“放心。不会有事的。”
初夏也是累了,没有再多想,便靠在马车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纳兰牧之看她闭上眼睛,发出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才小心翼翼的展开那封加密了的文件。
“王爷,秘密得知我朝初将军被敌军捕获,很有可能已经背叛我们,请示主子是杀是生?”
简短的几句话语却让纳兰牧之的眉头越皱越紧,心越来越沉。
初怀青已经是战场上的一位老将军了,知道的情报并不少,万一他……那将是整个国家的兴亡之争。可是……那是夏儿的爹啊。
饶是纳兰牧之这般镇定的人此刻也心烦意乱,转头深深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初夏,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两全其美?
纳兰牧之拿了纸笔,斟酌片刻才艰难的下笔:本王爱妃初夏,为罪臣之女,本王身为北夏将军亦不愿与有罪之臣的女儿再续连理,特写休书一封。自此初夏再不为本王王妃。
纳兰牧之思来想去了那么久,终于做了这个决定。不然,夏儿也会受到牵连的,他自己能力尚且不足,到时候又安以能保护她?
心还是有一丝抽痛,夏儿,这事,我不能告诉你,可是,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待我坐拥天下之时,便是娶你之日。
把休书放在了马车的桌案上,用石子压住,偶尔有风吹来,纸条会发出沙沙的响声。车帘吹起,可以看见里面清秀美丽的女子在熟睡。
纳兰牧之快马加鞭的赶回初夏,他亦没有告诉南宫让,他太了解南宫,若是同他说了,他一定会忍不住告诉夏儿,那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飞马上的纳兰牧之脸色严峻,眉头紧锁,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僵硬着身子不肯回头望一望。
“嘎嘎嘎。”
一个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吵醒了初夏,她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坐起身来没有看见熟悉的白衣身影,有些慌乱。
低头却看见有一张纸在飘动,有些不好的预感,伸出纤细的玉手拿过信纸。
“嘶啦。”初夏一下子把纸攥成一团,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一声不响,甚至没有任何预兆的写了休书。
明明,明明她睡之前他还笑意盈盈的让她多休息的。为什么醒来却只见一纸休书!他……初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捂住那隐隐作痛的胸口,丢下休书就跑下马车。
她把马和马车分开,翻身上马,“驾!”她一定要亲自去问问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说好的永远陪伴,到头来只剩她一人来独守誓言。
南宫让他们也被马蹄声吵醒,立马追出来:“嫂子,嫂子!你去哪里啊!”
白子卿蹙眉,立马也解开马的绳子,急急追上去。
百里芷跑到初夏的马车,捡起了那封休书,气的瑟瑟发抖,指着南宫让大喊:“你那是什么兄弟!什么王爷,什么战神!简直就是……人渣!”
南宫让蹙眉,到底怎么了,看着百里芷跑远,他快速的捡起地上的纸浏览了一遍,也是沉了脸,牧之这是何意!难道出什么事了,一向冷静的他竟然不辞而别,更值得气愤的是,他竟然没有与他商量就走了。
狠狠的低咒了一声,便甩袖去追百里芷。
白子卿看着前面冷冽的身影大喊:“阿初姑娘,停下!这下没命的跑下去马会失控的!”
“阿初姑娘,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停下来再说好么!”
“阿初姑娘,可是……可是纳兰牧之他负了你?”
白子卿隐约能感受的到是他们的事,因为除了纳兰牧之没有谁能让冷静的初夏这般没有理智。
初夏的身子猛地僵硬,浑身杀气腾腾的气息也减弱了。
白子卿趁机追上去,横挡在初夏面前,马儿被挡住了去路,嘶鸣一声,扬起前蹄便往后翻,初夏一个心不在焉,便狠狠的摔向一旁。
白子卿连忙跑去:“阿初……姑娘?”白子卿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初夏,心中泛疼,为何要这样作贱自己?
伸出手轻声道:“起来?”
初夏不理会他停留在半空的手,依旧躺在地上,微微闭上了眼睛,可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白子卿问:“到底怎么了?真的是……纳兰牧之负了你?”
初夏沉默,好久再睁开空洞的双眸,那双灵气的眼瞳已经没了一丝灵气。
就在白子卿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却好像听见她说:“不过一场繁华……”





、65。纵被无情休,不能羞。

初夏盘腿坐在草地上不言语,白子卿亦陪着,不知该如何安慰。
百里芷总算追了上来:“阿初……”
初夏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红的吓人,嘴唇紧紧的呡着。
百里芷在对上她的眼睛的那一刻便吓呆了,也不敢大声喘气,想问的话也没有问出口。
因为阿初她,实在是有些吓人。凌乱的发丝挡住了半张脸,可是依然能见到眼睛里的红血丝,浑身的气息冷的骇人,简直像极了杀人恶魔。
百里芷挪了挪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蹲下。先是偷偷瞥了一眼白子卿,白子卿则是摇了摇头。她垂头,也坐下来,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真的无话可说,她觉得,朋友是应该陪伴的。
南宫让试探性的开口:“嫂……嫂子?”
初夏却猛地抬头,嘴角有嗜血的恨意,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字一字的道:“别再叫我嫂子,我不是你嫂子。”
南宫让意识到说错了话,便呸了两声,急忙出言:“不是……嫂子,你听我说,牧之,他……牧之他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
初夏倾身快速的掐住他的脖子,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说了,别再叫我嫂子。不然……”初夏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吐出字来:“不然,杀了你!”
百里芷看着初夏的手在慢慢收紧,南宫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连忙拉住初夏的胳膊,摇头道:“阿初,不要。”
初夏是有理智的,只是她不想活在残破不堪的回忆里,而现在,纳兰牧之对于她来说,就是过去式,回忆太过清晰了会成为一种残忍。
初夏淡淡的看了百里芷一眼,松开掐着南宫让的手。纵被无情休,不能羞。
初夏觉得她现在又有了当初在二十一世纪那种不要命冷酷无情的劲头了。
扶地站起身,轻轻的弹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安静清秀的脸庞清冷脱俗,微微扭头看了一眼地上愣着的三人,只留一个背影,便甩身而去。
白子卿看着离去的白色身影,潇洒利落的不带一丝留恋,便知道她是想开了,阿初姑娘总是这样,受了伤,便喜欢把自己闷在自己的世界里,逼进死角,等血流干,伤口愈合,她还是那个清冷到骨子里的那个她,不掺世事,不食烟火,宛如那九重天上无情的上仙。
百里芷瞪了还在咳嗽的南宫让一眼,来不及拍干净身上的泥土便去追初夏。
“真的没事,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是值得依赖的人,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初夏坐在悬崖边上抱着双腿冷冷的说。
百里芷略带心疼的看着她:“真的没有一丝后悔么?”
初夏别开视线,望着远处的天边,风轻云淡,“没有后悔。”
没有后悔,只是心酸。
“阿初,只要你能幸福就好了,做一个幸福的人,那就够了。我们,不需要太多的去考虑别人怎么样……因为……我们自己真的已经很难过了。”
初夏皱眉,伸手替哽咽的百里芷擦掉泪滴:“傻丫头,我都没有那么难过,你怎么哭了呀。”
百里芷抓住她的手:“阿初,我是替你难过呀,纳兰牧之……他真的对不起你。”
初夏摇头:“他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他。无论什么,分开不是我们的错,生离死别亦不是我们的错,说好的一辈子却只有一阵子也不是我们的错,只是,这个世界上谁没了谁都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阿芷,千万不要因为我,和南宫闹别扭了,南宫是个可以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你们,会幸福下去的。”
百里芷懵懵懂懂的点头。只觉得阿初好像变了,变得清冷沉静,变得不再爱笑。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胸口闷闷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阿芷,我们先不要去管那些无用之事,无碍之人。我决定,还是要先把我娘救出来,然后,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没有任何人的打搅,再把爹也接过来,就那么简单的止于终老。你还愿意,陪我一起一起上路么?”
百里芷看着初夏眼里的希冀和向往,她明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在流动,重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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