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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装成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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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行了就行了啊?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啊?我……”
“喂,‘天啊’,你能不能文静点?整个网吧就你声音最大!”我正叉着腰跟Amylee理论,‘林剑雨’便不识趣地站在了我们旁边数落我,我正好把怒气一下子全转移到他的身上,用高了几倍的声音叫喊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他妈的爱怎么样怎么样!”
“啧啧,‘天上碑’,她平时也是这样的?真难为你了。”‘林剑雨’来回摇晃着脑袋,大惊小怪地叹着气。
“对啊,她一直这样,脾气可大了!”Amylee见风使舵,顺着‘林剑雨’的话鄙视我。
“你……”我刚要发作,‘林剑雨’就按住了我的肩膀,他轻声对我说:“好了好了,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就算是我向你们赔罪了。”
Amylee看了看我,用眼睛向我传达着某种信息。我立即换上另一种姿态,笑脸盈盈地反问‘林剑雨’:“去吃饭啊?”
“嗯!”‘林剑雨’没完没了地点着头,诚恳地笑着邀请我们。
“呵呵,不去!”说罢我便拉着Amylee的手向网吧出口走去。‘林剑雨’被我难以琢磨的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弄得措手不及,他笔直地站在那里,目送我们潇洒地远去。
还有两天就开学了,麦田收拾好整套学习用具准备去适应新的环境,她吹着欢快的口哨望着湛蓝的天空,对即将到来的全新生活充满期望。而我和Amylee只是按部就班地继续在一成不变的环境里一成不变地衰老下去。我们该如何对待明天?如果明天的太阳完美无暇地升起在地平线上,我们该怎么办?是该从新的一天开始新的生活,还是该闭上眼睛,继续在美梦中期待下一个太阳如期升起?
重来?还是保持原样?任由我们自己选择。

四十四。摇滚?摇滚!
更新时间2009915 17:14:53  字数:4608

 “今天是2003年8月31日,在这极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天,我宣布属于我们自己的乐队成立,并且正式命名为‘绣别针’!”草灿在她租来的一间空旷厂房里宣布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脚踩着废弃的油漆桶,慷慨激昂的声音撞击着灰白的墙壁,在整间厂房萦绕。
“草灿,你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今天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贝司手严寒第一个向草灿发问,她凛冽的目光在厂房里徘徊。
“咱们乐队成立呀!”草灿言简意赅。
“哎呀,人家的意思是为什么非要挑到今天成立乐队?”席蕊笑眯眯地补充解释到。
“这么说,今天是八月的最后一天,我想我们一起在这最后的一天开始新一天的奋斗,迎接新一天的挑战。”
“啧啧,草灿,你是不是提前演练好的?怎么这么有激情啊?我反正对咱们成立的这个乐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我总有一个感觉,用不了多久,乐队肯定会解散,既然要解散,还成立它干什么?”键盘手尤跃对还在襁褓中的乐队冷嘲热讽。
“你说得对,乐队是会解散的,但是我觉得咱们应该想得是如何在它解散前创造出耀眼的成绩来。你们别一个个都提不起精神,咱们不去做,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咱们不行?”草灿针针见血,戳着大家共同的信仰说事儿。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来,为了咱们乐队的成立喝一杯!”严寒分别扔给草灿、席蕊和尤跃一瓶喜力啤酒,然后自己用牙齿撬开瓶盖,率先一饮而尽,大家都被她这一行为鼓动得热血沸腾,所以她们很快都用各自的办法打开了瓶盖,用酒这种含义很丰满的液体去填充她们空泛的幻想。
“我有个提议。嗝儿……”席蕊一小瓶酒下肚后,便支着红彤彤的脸,打着酒精刺激下的小嗝儿乐颠颠地说到。
“什么?说!”草灿皱了皱眉毛。
“既然乐队都成立了,咱们就去给自己贴个商标吧!”席蕊眨巴着她干涩的眼睛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意思?”严寒吹了吹她额前的碎发,又甩了甩头。
“去文身!”席蕊着重强调了后两个字。
“好主意!”草灿第一个拍手赞成。她认为玩摇滚就要有玩摇滚的样儿,所以文身这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我不赞成。”尤跃第一个反对。“我这细皮嫩肉的,怕疼!”尤跃翻着她勾魂的单眼皮小眼睛,一个劲儿地摇头。
“我无所谓。”严寒见草灿用眼睛瞟她,赶忙回应。
“严寒,你必须站在我这一阵营,你看你那一身肥肉,那文上去得多难看啊?万一你哪天瘦了,那文上去的图腾得变成什么样子啊?”尤跃看严寒的态度摸棱两可,便立刻拿严寒130斤的体重给予她压力。
“尤跃,没有你这样儿的!”草灿立刻对尤跃抱有很大的意见。
“严寒,你别听尤跃胡说,那是文到皮上的,不会因为你日后瘦了几斤,文上去的图腾也就跟着少几个角的。”席蕊趁热打铁,冲上前去把草灿的袖子往上一撸,便露出了她留在草灿胳膊上的早期拙劣作品。她骄傲地指着它说:“严寒,你看,当年我给她文身的时候她的胳膊有这么粗,现在草灿瘦下来了,那文身也没变样子呀。”席蕊用手比划着草灿早些时候的浑圆胳膊,绘声绘色地讲解着。
“去去去,别拿我说事儿!”草灿甩开席蕊的手,将袖子放下来,然后用眼睛瞪着席蕊。
“唉呦,我操,他妈的多大点儿事啊,至于一个个苦大愁深的吗?文就文,不文拉倒,反正我和草灿是文定了。”
“走,席蕊,我认识一个文身师,他技术还不错,咱俩一起文,还能优惠!”草灿边说边拉着席蕊走出这间偏僻的厂房,席蕊一听文身也能打折,顷刻便兴奋起来。她拽着草灿的手开始了她无休止地追问:“咦?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认识一个文身师呢?他长什么样儿啊?帅吗?对了,他能给咱俩多少优惠啊?会不会买一送一啊……”
“天啊!我求求你闭上你那张嘴吧。烦死了!”草灿捂着耳朵,来回晃动着脑袋乞求席蕊安静下来。
“草灿,我也去,我也要文!”严寒小跑了几步追上席蕊的步伐,将尤跃一个人扔在了满是蜘蛛网的厂房里。
“喂,严寒,你意志怎么这么不坚定啊?你们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什么意思嘛!等等我!”尤跃终究还是拗不过大家,最终也没能守住她的立场,因为她是第一个被推上绞刑架的人。
“为什么要我先文?”尤跃被大家按在文身店的皮制小床上无法动弹,她嚎叫着,委屈的眼泪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先拿你开刀,省得你反悔!”席蕊恶狠狠地对尤跃说到。她的牙齿都差点因为她过于夸张的面部表情而“咯咯”地发出声响。
“你们别这样儿,文身这东西是自愿的。”身材健硕又留有长发的朋克风格文身师看不下去了。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身材和脸蛋到无比谐调买好的美女被我们这样糟蹋。
“你放心文,这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事情。”草灿给文身师定了定神,安了安心。
“可是,我需要先画出来才能文啊!”文身师总算说出来了他的想法。
“哦,这样啊。”席蕊放开了还在挣扎中的尤跃。尤跃对突然撤消的力毫无提防,一不小心便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对呀,我还要给你们设计不同的样式,这样才能把你们的意图很好地表现出来嘛。”
“哦,我们的乐队名字叫‘绣别针’,只要我们的文身都能体现这个名字就可以。”草灿清了清嗓子,着重强调着乐队名字。
“行,你们四个先坐这儿喝会儿茶,我想想图腾的样式。对了,你们要文到哪个部位啊?”文身师不厌其烦地询问着。
“后腰!”草灿再一次替大家做出了决定,她丝毫没有商量的语气也让大家没有提出任何疑义。
“唔……”文身师开始了他的思考和创作。草灿一席人也就安静地喝着茶,翻看着类似于影集一样的文身册,上面满是这个文身师的大作,它们都在每个人的皮肤上妖冶地绽放着诡异的姿态,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文身工作室弥漫着一种消毒水和血液的混合味道,显得阴森且突兀。那五颜六色的颜料和各式各样的文身笔也都被赋予了被某种阴暗压抑着的生命,狰狞着露出爪牙。墙壁上挂着的文身精品展示毫不避讳地传达着文身精神,其中不乏有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色情场景的艺术文身。席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艺术,心里开始打鼓,她好像开始动摇了。
“喂,草灿,你说这东西文到身上可是一辈子的事,而且我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不像是好人文的。”席蕊压低声音表达了自己的顾虑。
“这东西,要看你以什么样的观念去对待了。古时候说身体发肤受于父母,文刺东西在皮肤上是不孝。但是在当今社会,文身却是一门艺术。但是有个前提你们得要明白,就是在内地,文身还未被大多数人所接受,他们会以异样的眼光去看待这样一群人,甚至会被他们贴上‘不良少年’的标签。”文身师还是听见了席蕊的窃语,抬起头耐心地向大家解释着。
“哎呀,你们烦不烦?干什么事都缩手缩脚的,来,我先文,我起个带头作用。”草灿站起身,指了指文身师设计出来的四个图腾中的其中之一,大义凛然地说。
没过多久,一个巴掌大的精致图腾赫然出现在了草灿的后腰上。文身师用黑色的颜色诠释着“绣别针”,那是一根由众多线条和小图腾环绕构成的别针,它逼真地卡进她的肉体,就此和她融为一体。
“草灿,疼吗?”席蕊攥着两个小拳头紧张地询问着呲牙咧嘴的草灿,草灿红着眼睛说:“不疼,挺爽的!”
文身师此时在为他的作品做最后的处理。他拿了一小瓶喷雾剂朝刚刚文上去图腾的后腰部位喷了喷,再轻轻放上去一张他的名片,用数码相机把他的又一新作拍摄储存下来,等待放入文身册内供人观赏。最后他才在文身部位盖上了一张薄薄的塑料纸,替草灿将衣服拉了下来。
“这就完了?”严寒感叹着文身师文刺作品的速度,草灿的文身给了她很大程度的视觉震撼,让她更有了想要文身的冲动。
“嗯。”文身师骄傲地挑着眉毛,炫耀着又一个让自己满意的优秀作品。
“我文这个!”严寒也终于鼓起勇气,指着设计图纸上的第三个图腾,也就是用艺术字写出的“绣别针”三个字,她觉得这三个字真的能很好地表达乐队的意图,而且还很艺术。
“唉呦,你别激动!”席蕊讨厌被人抢风头,但恰恰总是因为她自己的懦弱而给了别人数不清的机会。
就这样,严寒第二个,尤跃第三个完成了令她们终生都难以抹杀的记忆。而席蕊最终还是未能下定决心走上那张皮制小床。
“你行不行?就属你喊得最凶,到最后就属你最窝囊,雷声大雨点小!“尤跃将背对着落地镜子,使劲回头张望烙印在她后腰白嫩皮肤上的图腾。那是一个比较狰狞的样式,一根孤单的别针被幻化成一个魔鬼,张着长有獠牙的血盆大口,用铜铃般大的眼睛盯着另一根已经夭折了的别针,那眼神透露出的信息我始终看不明白,不知道那是凶狠、愤怒还是浅淡的忧伤。
“你们把好看的样式都挑完了,我不喜欢剩下的那一个。”席蕊嘟着嘴,撒娇似的扭着腰,跺着脚,极不情愿地眨巴着眼睛。
“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喜欢那种卡通版的,所以最后那一个是我们故意留下来给你的。你快点文了,我肚子都饿了!”草灿不屑地望着席蕊,其实,视野放开点你就会发现严寒和尤跃也是满脸的不屑。
“我……”席蕊被揭穿后,无话可说,只好不知所措地站在角落里。
“你干什么啊?我说席蕊,今天你文也得文,不文也得文!”严寒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她一步步慢慢靠近席蕊,突然伸出她肥而有力的手猛抓住席蕊的肩膀,连拉带扯地把她扔上了皮制小床,她用手掐住席蕊的后脖子,并大声地叫喊到:“草灿,尤跃还不快过来帮忙?”
席蕊挣扎着,哭喊着,身体左右扭动着,那场面是说不出来的滑稽和狼狈。最后席蕊肯定是被逼无奈,弄得一副英勇就义的悲惨形象,做了不被人称道的英雄。
“我恨你们!”席蕊吸着鼻涕走出文身店,她轻捂着后腰紧皱眉头,一副凄惨模样。
“费劲死了,席蕊我鄙视你。”尤跃伸出她双手的食指,很优雅地将它们朝下动了动,做出了一个鄙视的动作。
“哎,从早上折腾到晚上了,肚子好饿。”严寒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
“我想吃火锅。”尤跃吧嗒吧嗒樱桃小口,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
“等等,我要先和你们算算帐,这几年上学,我省吃俭用攒下了1500元钱,但是今天这份积蓄已经用掉了一大半了!四个人的文身花了我800元,咱们租赁的排练室每月也要400元。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了300元,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草灿摊了摊手,可怜兮兮地从口袋里翻出了300元。
“等等!”席蕊刚要上前抢走这最后的300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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