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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装成长-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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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寻求一个保护伞。如今,我依旧沉浸在对孙燃的回忆中,不停地温习我和他有过的曾经,我这仅有的少的可怜的情感经历却让我如陷泥沼,不敢挣扎,却不得不挣扎。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眼角渗出泪滴,它迅速滑落,而且冰凉彻骨。
汪成的出现时上天赐予我的礼物还是祸患,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单纯地感觉到他像一根根基坚固的稻草,能帮助我摆脱永世的束缚,得到永生。
我躺倒在摆满毛绒玩具的床上,和这些毫无生命力却总能惹人怜爱的小东西们躺在一起,我感到很踏实。因为无论我如何蹂躏它们,它们始终都会保持微笑,并且毫无怨言的留守在我身边,就好像那些烙印一样不能泯灭,继续着它们生机勃勃地讨巧,直至被我抛弃。
毛绒玩具也许就是为那些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子设计的吧?抱起来柔软美好,并且从一而终。可是我,吉娜这样强势,怎么会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呢?但是我为什么依然会在漆黑的夜晚惶恐地蜷缩着身体呢?
窗外星空辽阔,星点路灯映射大地,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五十二。偶遇爱情
更新时间2010119 0:05:16  字数:4708

 “喂?”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拿起持续嘶吼的电话,用干哑的嗓子对着话筒说了这么一个字。
“喂,叔叔,麻烦您帮我找下吉娜。”周醒在电话另一边叽叽喳喳地说。
“什么事儿?”我抓起写字桌上的小闹表看了看,上面将时间写得清清楚楚:6点25分。
“叔叔,我们想约她一起爬山,麻烦您让她接下电话。”
“吉娜不在!”我将听筒从耳旁拿开,准备挂掉,可是正当这时,电话中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让我停下了挂电话的动作,把听筒重新放到了耳边。说实话,她这一声怪叫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并且睡意全无。
“吉娜,别闹了,我听出是你了,赶紧起床,我们在楼下等你呢。”周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有病啊?好不容易捱到十一长假,在家里睡懒觉多舒服?不去!”我已经好久没睡过懒觉了,这十一的第一天好觉就被人打扰了,心情很不爽。
“哎呀,娜娜,这楼下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等你,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赶紧下来哦!”周醒重匆忙忙地挂掉电话,就怕听到我又一次的拒绝。
“X!”我从床上蹦到地板上,拉开窗户朝楼下看。这已经是十月的天气了,早晨微凉的清风使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巨大的声响回荡在清晨寂寥的空气中,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震撼效果。
“哈哈,娜娜,快点下来吧,多穿点哦,山上凉!”周醒将两只手圈在嘴边,仰着头朝我喊到。她衣着艳丽地站在一群男生中间,显得异常兴奋。
我关上窗户,又狠狠地咒骂了一遍打扰我好梦的周醒,才慢吞吞地换衣服,刷牙洗脸。
“大小姐,你总算下来了,我们都快冻死了。”周醒第一个抱怨,我张了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半眯着眼睛开始从左到右观察今天到来的各位,发现在场的男生全是本班级的,其中也有卢苇的身影。我朝他们挨个打了一个懒散的招呼,便转头问周醒:“爬哪座山啊?”
“北山,嘿嘿。”周醒蹦蹦跳跳地在我们一行人前面带路,活泼地有点过分。
“无趣,北山荒秃秃的。”我嘟囔着。
“好了娜娜,我给你讲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卢苇看我一直沉着个脸,便想办法让我开心起来,以免把大家的好兴致给扰了。
我抬头看看他,觉得他的眼睛清澈无比。他抿起嘴对我笑笑,露出了好看的浅酒窝。
“很久很久以前,上帝想要净化这个越来越肮脏的世界,就决定让所有的人类灭绝,并且只留下了五种动物——兔子,猴子,狗,大象和长颈鹿。由于陆地上到处都是火焰和容颜,它们便无法再陆地上生存,于是它们就用地球上仅剩的一点木材造了一条小船,然后在大海上随波逐流。可是不久它们便发现这条小船无法承载它们五个的重量,所以决定以讲笑话的方式淘汰出局。规则是:轮流讲笑话,如果谁的笑话没能使其余的四只全部笑出声来,那么它就会被抛入大海。于是大象便讲起了第一个笑话,待它讲完,兔子猴子和狗全部都笑得前仰后合,只有长颈鹿傻傻地楞在原地。结果可怜的大象就被无情地抛入了大海。猴子被选中为第二个讲笑话的动物,可是当它的笑话刚刚开头时,长颈鹿便开始大笑不止,所有的动物都盯着它看,觉得莫名其妙。于是它边笑边说:‘刚才大象讲得笑话实在是太可笑了。’”
哈哈……
卢苇的笑话刚讲完,所有的人都跟着乐,只有我傻兮兮地大眼瞪小眼,于是我又成为了大家新的笑柄。
“娜娜,你的反应还真慢。”卢苇边捂着肚子笑,边用手指我。我突然发现他的笑很干净。
卢苇的笑话也确实缓解了我烦躁的心情,我也就咧开嘴和大家一起“哈哈”傻笑。
“我也给大家讲一个笑话。”我兴致大好,开始觉得每一张脸都是那么的纯真可爱,我清了清嗓子讲到:“又一只长颈鹿总喜欢和它的好朋友兔子炫耀自己的长脖子,又一天在吃午饭的时候,长颈鹿又忍不住对兔子说:‘你看我的脖子长长的,能够够到高处枝头上的新鲜绿叶,而且还能慢慢咀嚼,使它们鲜嫩的汁水顺着我的长脖子缓缓地流淌仅胃中,那真是无上的享受啊。’兔子一听就知道它又在嘲笑自己无法像它那样享受美味在喉咙中的长时间停留,于是便不屑地问长颈鹿:‘你吐过吗?’”
“哈哈……”卢苇第一个抱有长时间的大笑,他捂着笑痛的肚子蹲在地上继续笑,让我感觉他是在刻意迎合我。
“喂,又那么好笑吗?至于吗?”周醒看看其他男生,再看看过于夸张的卢苇,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到。
“这是……哈哈……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卢苇直起腰,用手背抹了抹溢出的眼泪。
“话别说那么绝对啊,今年还没过去呢。”一男生忍不住用话噎他。
“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卢苇朝他翻了个白眼。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说说笑笑一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山脚下,我们便开始了最辛苦的旅程,我拽着周醒的手开始爬山,以防她跌倒。
今天的空气自己真是很凉很清新,山上的植物挂着满满的露珠,晶莹剔透地垂着头,我随手扯下一根狗尾巴草将自己长长的头发挽起,享受着晨风的抚慰。
站在山头俯看兰州市全景,一条泥汤似地黄河穿城而过,将城市分成两截,显得那么突兀。街道上蚂蚁一样的车辆颜色各异,忙碌地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穿梭。我们粗重的喘息声虽然打破了山中的宁静,却依然让我觉得自己身处世外桃源,一切都没好到虚幻。
“娜娜,看什么呢?”卢苇叼了一根烟,站在我身边,我的头刚好和他的肩膀齐高。
“呵呵,看我家。”
“这么远能看的到?”
“看不到,只能看见那边的一片粉红色房屋。”我随手比划,勾勒了一下我所看的区域方位。
“我和你住一个家属院。”卢苇的手也指向那一片区域。
“给我根烟。”我朝他伸了伸手,掌心向上。
卢苇什么也没说,听话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和手中的打火机一起递给我。
我扔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么新鲜的空气你不吸,偏要吸有毒气体。”卢苇仔细地看着我熟练的吸烟动作,像是要把它们全部刻入脑袋一样专注。
我咧了咧嘴角,原地坐下,继续观摩起风景。
“娜娜,你为什么总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感觉冷冷的。”卢苇扔掉抽干了的烟头,用鞋底碾灭。
“我有吗?”我转过头对他笑笑,语气平淡。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你就是这样。”卢苇有点大惊小怪。
“可能是习惯了吧。”我熟练地将夹在指间的烟头掐灭,然后弹飞,从嘴里吐出最后一口烟。
卢苇惊异地看着我完成这一系列的连贯动作,沉默了许久小声对我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生。”他顿了顿接着说:“感觉你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人,如果可以,我愿意当一个倾听者。”卢苇自告奋勇,并且继续用他灼热的目光打量着我。也许是因为他太好奇了吧?
“呀,卢苇,不带你这样和我家娜娜套近乎的。”周醒可能听到了卢苇对我说的话,便立刻出来替我打圆场。我在想,身边有周醒这样的人也挺好,总能在自己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出现,正好帮我脱身。
我起身拍拍黑色休闲裤上的土,跑去跟其他几个男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跟男生聊天真的很好,因为他们不会像女生那样是非,但可以和他们聊一切的是非,很随意。
这里的天真的很浑浊,总感觉有一层薄薄的雾遮挡住了天空原有的清澈与宁静。山里很静,微风轻拂草木,偶尔飘过的鸟鸣空旷寂寥。脚下不知名的昆虫懒洋洋地蠕动着它们肥胖的身躯,慢吞吞地消失在杂草丛间。我看着这些能使自己安然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
“很少见你笑。”卢苇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到了我身边,他拍拍满是尘土的裤角说:“你笑起来很好看。”
“呵呵……”我对着他恬静地一笑,随之保持着这种微笑一动不动地望进他的双眼,直到他的两颊飞起红晕,眼神开始躲闪的时候,我才忍不住大笑起来。
卢苇别过头去,来回摸着自己的脸,尴尬地干咳了两声。我觉得他很滑稽。
“你害羞时候的样子很像我一个朋友。”我看着卢苇突然间想起了陆舷。想起当我仔细看他的双眼的时候,他会因害羞而垂下双眸,并且死不承认那是他害羞时候的表现。
“咳咳……我没害羞啊!”卢苇转过头,朝我耸耸肩。
我弯起嘴角笑笑,开始怀念已经失去联系一年半的陆舷。至今,我仍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从来都不给我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从我认识他开始直到他一声不响地离开,从来都不曾告诉过我能让我找到他的途径,只有当我觉得孤单无助的时候,他才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给我以安慰。可是现在呢?我的心总是空空的,像这寂静的山岭一样,杂草丛生,他却再也不会来到我身边,用他大大的手掌拍拍我的脑袋轻轻告诉我:“丫头,别怕,你还有我。”
陆舷,你过得好吗?
“来卢苇,咱们来比谁跑得快。”我拨开沉甸甸的思绪,指着盘山公路,向卢苇发出挑战。
“好。”卢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预备……”在我还没喊出“跑”字这个口令的时候,我已经冲出了我所划定的那条起跑线。
“娜娜,你赖皮!”卢苇随后起步,但是他已经被我甩了很远的一段距离。不是因为我跑得快,而是由于下行公路盘山而下,态势陡峭,我跑起来便停不下来。
可是我没想到,卢苇他比我跑得更快,他迈着大大的步子,从我身边擦过,他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双臂,边继续向下跑边回头朝我炫耀:“娜娜,我超过你喽!”
我看输赢已定,便无心恋战,顺势抱住一棵小树停止了奔跑。可卢苇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跑越快。
“喂,你赢了,别跑了。”我朝他吼到。
“我也想停啊,可是我停不下来了。”卢苇又回头朝我喊话。
“喂,小心啊!”我看到他身后有一棵苍劲挺拔的针叶松,便好心提醒他。卢苇由于没有用眼睛盯着他脚下的路,以至于已经偏离了他原先奔跑的直线路径,可是他并没有察觉到此点,以更快的速度冲向那棵大松树。
“你说什么?”可能是风声太大,卢苇并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我说让你看着路,你身后有棵树。”我气喘吁吁地大喊。
卢苇这次是听到了,他立刻转过头想看清他所面临的处境,可是已经太晚了,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细腻白皙的脸被硬生生地甩到了枝繁叶茂的松树树枝上。他回头的速度太快,力道够猛,使他的脸全方位地接触到了松针。我呲牙咧嘴地看着卧倒在地的他,心想这下他那张令人艳羡的脸寿终正寝了。
“你没事吧?”我冲下去拍拍捂着脸的他。
“完了完了,毁容了!”卢苇痛苦地用手胡撸了一下头发上挂着的几根干黄松针,两眼水汪汪地问我:“娜娜,我这边脸是不是没法看了?”
我将脸贴近,仔细地查看着他左半边脸的伤痕。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被松枝划破了点皮,其中两处被松针扎出了洞,有鲜血从中溢出。
“没事,没事,脸上稍微有点伤疤不伤大雅的,反而会更有男人味儿。”我边安慰她,边俯着身子来回看他的脸。
“哟哟,卢苇你小子太有心机了,这么快就把我们娜娜骗到手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叫声嫂子了啊?”随后跟上的周醒一群人,打着呼哨起哄。
“什么啊?说什么呢?”卢苇尴尬地站起身,随便拍了拍屁股上粘着的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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