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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殇汐心长歌-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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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的轻纱扫着靖珝的目光飞过,令他不由得敛眉,低眸浅浅的看着手里的酒杯。手腕的抖动带着轻纱旋转飞扬,几个飞速的旋转过后,一杯清冽的酒杯递到了靖珝的跟前,他这才抬起眸子看向一直舞动不停的女子,轻纱拂面,白衣翩跹。
他的眼神蓦地变得复杂,心底的某处被深深的刺了一下,这般的白衣如雪,姿态清雅,眼神落在对面浅笑依然的女子身上,此刻,她的目光显得那般空茫不知看向何处。萧靖诩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轻纱再次飞扬,女子一个轻柔的旋转,那酒杯离他的唇边只有三寸的距离。他依旧端坐在原地,透过那层层飞舞的轻纱落在那女子紧握茶杯的手上。
上座的南越皇帝看着他久久未触及那一杯酒,目光微沉,他神色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对面垂眸耳语的两个人,方笑道,“永乐侯,不知南越这一杯酒可解侯爷风尘之劳。”语调轻缓,却自有一种威严所在,萧靖珝扬眉笑了笑,终是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他眸色暗了暗,收敛起纷乱的心绪,谦卑地回道,“谢陛下慰劳之酒。”
上面传来南宫恒的笑声,片刻后,他才道,“酒是好酒,不知侯爷觉得我南越公主一舞如何?”座下三人都是一愣,慕容汐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那献舞的女子,正是与她见了两面的南宫霜,想不到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舞姬献歌舞,现在倒成了南越公主。
此刻,那女子一身白色纱衣,不失高贵淡雅。此时,对面的男子也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南越传说中的公主,两个人的视线在触及那女子身上时蓦地交汇,而快速退开。萧靖珝勾了勾唇角,眸中闪过一丝痛意,又有几分嘲讽,十分恭敬有礼道,“霜公主之舞瑰姿艳逸,清雅脱俗,靖珝有幸。”
南宫霜有礼的一笑,南宫恒见得二人如此,心里不由得欣慰,“不知霜儿是否有幸成为沧州未来的女主人呢?”此言一出,在场几人均愣在当场,虽然得知那舞女乃是南越公主,心中便有此预感,只是没有想到南宫恒会在此时提出来。慕容汐清眸流转,轻轻的笑了笑。
萧靖珝依旧似笑非笑的模样,看不出此刻他脸上的表情,顿了一顿,终是站了起来躬身一礼,“想必陛下知道,靖珝新婚丧妻,实在不宜再娶南越尊贵的公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慕容汐握杯的手一抖,手里精致的瓷杯霎时从手里掉落,子轩伸手接住那掉落半空的杯子,有些情急的看着慕容汐。
她的眼睛再也移不开眼前的男子,从他大婚那一日开始,她便有意无意的避开所有与他有关的消息,竟不知他大婚之日,花弄影竟然???想起自己于地下宫殿与他的对话,心中苦痛更甚。原以为他有了一段夙世情缘,终能够偿还那漫长时光里的相思之苦,为此,她一心远嫁他人,他身侧良人相伴,却不曾想昔日的佳话,此刻却是青碑石阶,生死相隔。
南宫恒略略思索了一瞬,开口道,“永乐侯新婚惊变,朕本不应干预,但侯爷乃一方霸主,难不成要为了一个女子终身不娶。”萧靖诩双唇紧泯,半晌后才说道,“靖珝心意已决,今生只愿得一心人,只能当我与公主无缘。在这里,我也只能谢过陛下好意了。霜公主天姿国色,是靖珝配不上。”
男子一如既往的潇洒自如的神情,吸引着慕容汐再也转不开眼睛,她心里蓦地生起一股烦闷之感。南宫恒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子轩站起身躬身一礼,缓解道,“陛下的心意想必永乐侯已经感受到了,既然侯爷已经决定了,陛下何不成全侯爷的心意。倘若公主执意嫁与永乐侯,今生自也不会快乐。”
南宫恒冷冷的笑了笑,“永乐侯单枪匹马来我南越黎州,想必沧州境内的众臣还不知晓吧。”靖珝抬起眸子,看了一眼上面端坐的君王,双方都从对方眼底见到了一抹不可忽视的寒意,终是收回目光,不卑不亢地开口道,“陛下的意思是靖珝不得不娶霜公主吗?恐怕如今还无人能够威胁在下。”
南宫恒面目表情的睥睨着他,声音响在殿里的每一个角落,“我南越国尊贵的公主,莫不是配不上你永乐侯!”靖珝眸光沉了几分,终是婉言道,“靖珝实在无意于娶亲之事,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南宫恒的眼眸变得晦暗难明。“父皇,霜儿也并非只能嫁给侯爷,还请父皇再考虑一下。”一直都未说话的南宫霜开口,她说话再也不似在南宫玉面前的随意天真,甚至带了一丝丝的畏惧。
南宫恒看了看殿下的诸人,像是终于下了决定一般,开口的时候,面色阴沉了几分,“永乐侯和太子殿下不远千里来我南越国,若是不好好招待,岂不是显得我南越礼数不周。”他顿了顿,对着殿外领旨的内侍沉声道,“传朕旨意,永乐侯现为朕南越驸马,赐居永安宫,待得与公主成婚之后,再行离去。西翰太子殿下暂留观礼。”
话音刚落,殿内几人都阴沉着脸色,南宫恒眼里已有不耐,终是拂袖而去,“不必谢恩了,诸位留下来静等大婚吧。”



☆、第一百零一章

萧靖诩同南宫霜被安住在永安宫东殿,而子轩同慕容汐被安排在了西殿。殿中全是人来人往的侍卫守着,极是戒严。慕容汐迎着晚风站在窗前看着灯火通明的西殿外,有些入迷。南宫恒从一开始并未把二人当做一般刺客杀了,许是不想在他珍视的地下宫殿里留下什么血般的阴影。在得知二人身份的时候也并未将错就错,两人便一直疑惑,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如今这般的逼婚行径,更是让人迷惑不解。
子轩从身后的殿中走过来,替她将窗掩好,“你肩上的上还未好,不宜吹风受寒”,他执起她垂在身侧的手,修长的手指握着腕脉,“南宫玉的那一掌着实不轻,你这内伤,只能慢慢的修养了。”他静望着她的眸子,荡漾着的温柔气息,笼着她逃不掉也躲不开,她淹没在那一场秋水当中,半晌才轻轻开口,“子轩,大婚的事我很抱歉,原不该出事的,是我大意???”他紧了紧她的手,眼里是一片安稳,“你还安全,我就放心了。等的我们回去,我一定会将那场未完的礼仪替你补上。”
她笑了笑,“原本我们也是成婚了的,哪知道,南宫玉竟然???”她抬起眸子看他,“这段日子,你一定很着急吧,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遇到一个人,觉得他很熟悉,忍不住便相信他???”她絮絮的将遇见公孙冰溶的事情说了一遍。子轩轻轻拥住了她,在她耳边说道,“他扮成你无法面对又无比熟悉的两人,利用你对少然的愧疚,让你选择去相信另一个真相,在你小心呵护之下,又毫不留情的打破你的幻想,汐儿”,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蓦地沉重起来,“我知道少然的死在你的心中一直无法释怀,无论你说什么,对于这件事,你其实一直都没有放下。”
她震了震,看着他温和的眸子,又是一片茫然的神色,半晌后,她才开口,“也许现在我想明白了,公孙冰溶也好,少然也好,在我的记忆里,少然他给了我另一个梦,于我来说,今生的缺憾再难圆满。可是也在告诉我一个事实,少然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于我慕容汐是个特别的存在,悲欢离合,独乱其心”,她缓缓覆上心所在的地方,有些喃喃自语道,“少然一直在这里,是慕容汐一生珍爱的知己”,像是突然通透了许多,她的眼里闪过一阵暖意,“子轩,答应我,你绝对不能做第二个少然,否则我,担心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她眸中的伤痛看的他一颤,只得将她搂的更紧,“不会,我答应你,今生都不会让你再伤心落泪”,他的眸光飘向一处,似是想起什么,“汐儿”,他唤道,她有些放松,嗯了一声,他目光在她的青丝上流转了一圈,“若是你可以选择,你还会选择嫁给我吗?”
慕容汐微微眯了眼睛,她知道他问的前提是靖珝还未娶花弄影,而她未曾为了解毒而踏上西翰的国土。她虽然靠在他的身上未看见他脸上的神情,但是她知道他现在温柔的眼神里一定是隐隐的期待,终是叹了一口气,笑道,“我可是你上官子轩当着天下人的面娶得太子妃,虽然还未完成婚礼,但是众人都是见证,莫非,太子殿下想要反悔了?”
他眸光一亮,手指颤抖着扶住她的肩,笑的温柔而清雅,“汐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他似是从她的神色中得到了应证,“好,我们从南越回去,立马大婚,将上次的补上。”他笑的依旧温和,但是里面的灼亮和惊喜不容忽视。
殿中一阵风刮过,两个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随风摆动。慕容汐看着与此同时出现的殿中的那个人神色有些恍然,终是被看的全身不自在,她才推了推一直静默不语的子轩。
“看来是在下唐突,打扰了两位的雅兴”,靖珝微微侧过头,不再死死地盯着慕容汐,有意地回避着两个人的动作。子轩见到两个人不咸不淡的态度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永乐侯,可是有事商量?”他优雅的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靖珝淡然的望了一眼那茶,一般潇洒的撩起衣袍坐下,“此次赐婚,本也因我而起,汐儿虽然有伤,但我相信依照你的本事,带她回去还是可以的”。子轩挑起眉头,看了一眼表情淡淡的慕容汐,温和的开口,“你莫不是等着我们走了,便才想要誓死抗婚吧”。
他想着那两人刚才的亲密举动,像是一根针扎进心底,那种不肯忽视的痛让他浅浅的一笑,“南越国主,如此想我做他南越驸马,那么我又拒绝做什么呢”,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
慕容汐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悲凉,忍不住转过身去。他默默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小声的喃喃道,“她若是不走我怎能放心呢。”慕容汐心绪杂乱自是没有听见这近乎耳语的一句话,子轩却是听见了,他温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情愫,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女子静立的单薄背影,静静的出神。
大婚一事虽然还没有正式宣布却是已经引发宫中一片哗然。众人竟然不知道这沧州永乐侯何时竟然来到了这南越黎州。南宫玉听闻此事,竟也是皱了皱眉头,他不曾想到他苦心引诱到南越地宫的男子,竟然误打误撞的去见了南宫恒。如今,他要娶的竟然是自己一心疼爱的妹妹。心中恼怒不已,他竟是要将他身边唯一带给他些许安慰的妹妹都要远嫁了,从此,哪怕有朝一日他真的登上这南越皇位也是独身一人,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心中因这最后一丝温暖而愈发汹涌的怨恨将他的整颗心淹没。
他望着南宫恒居住的宫殿方向,冷冷的一笑,你从来都是自诩最懂情的一个,如今,却是硬生生的拆别人的良缘,那个人他会答应吗?如果此事,不是牵扯进他最疼爱的妹妹,他一定很乐意袖手旁观,这个世界上最讽刺的婚姻竟然是自诩明君圣主的人一手操办的,父皇你在龙椅上还能做的住吗?
夜里的永安宫一片寂静,自从萧靖诩走后,慕容汐纹丝不动的站在殿里已有许久。子轩走过来从身后搂住她,轻轻唤道,“汐儿,夜深了快去休息吧。”温柔的吐息尽数喷在她的耳际,她觉得微微发痒,不经意避开了去,顺势转过身子,看了看寝殿里唯一的雕花大床。子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道,“你睡床上吧,我随意在椅子上便对付过去了。”
慕容汐看向他,“一起躺着吧,这些日子你定也累坏了”,她看了看自己动作微微有些不便的左肩,“你也不用特意顾忌我,我们也并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榻上。”他眸光亮了亮,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对啊,那次???”他看了看她顿了一顿,又道,“你伤的还是左肩。”说着,一把打横抱起慕容汐,就往榻边走,他身后的窗台上一抹黑影闪过。将她轻轻放在榻上,他温和的笑道,“好好休息”。说着拂过衣袖,殿中立即只余下窗外斜进来的月光,他和衣躺在她的身边,嘴角一抹笑意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子轩察觉身边的人应该睡熟了,才轻轻的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就准备起身,怀里的人却悠悠的醒来,一双秋水眸子在夜里愈发明亮,毫无一丝困倦。她感觉着男子瞬间僵住的身子,垂了垂眸子,“他同你商量了什么。你竟要执意带我离开。”
子轩叹了一口气,将她放了下来,“永乐侯应该是想趁着这次的赐婚做点什么,若是一旦出手,你又受了伤,他实在是放心不下”,他看着女子一直淡淡不语,又继续说道,“这次牵连进来的可能就不是简单的私事了,南越这些年一直对沧州虎视眈眈,这次南宫恒一意孤行,执意要赐婚于他,定是背后还有什么想要顾虑的。若是有什么变故,很有可能酿成沧州和南越之间的的战火。”他的语气忽的变得凝重起来,“你在这里实在不安全。再者说,如今你的身份也正是敏感时候,若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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